《重生后我救的男主黑化了》 章節(jié)介紹
《重生后我救的男主黑化了》是一部言情小說,主角是韓芷越豈,作者雨葉陌開頭新穎,先聲奪人,使讀者一開始便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第3章主要內(nèi)容: 慶安二十二年,冬戍北將軍越豈在同西域蠻兵最后一戰(zhàn)中,以少敵人十倍的兵力絕地反擊,最終收復(fù)河西走廊一帶失.........
《重生后我救的男主黑化了》 第3章 在線試讀
慶安二十二年,冬
戍北將軍越豈在同西域蠻兵最后一戰(zhàn)中,以少敵人十倍的兵力絕地反擊,最終收復(fù)河西走廊一帶失地,滿朝歡慶。
玄武殿內(nèi),劉全接過宮女手中的茶盞,小心奉到周崇面前。
“皇上,天冷,你喝口熱茶,稍稍歇一會兒吧?!?/p>
周崇聞言擺了擺手,劉全當(dāng)即閉上嘴退到了一旁,等到他將最后一封奏折批完,這才又走到他跟前。
“這是西域督統(tǒng)薛蘊(yùn)派人送來的奏折,你瞧瞧。”
從周崇手中小心接過奏折,劉全細(xì)細(xì)看了一會兒,才陪著笑開口:
“奴才蠢笨,瞧著這奏折上都是夸戍北將軍的,也不知具體是個什么意思。”
“就薛蘊(yùn)那性子你還不清楚,便是百官做得十分好,他也只愿意承認(rèn)三分;如今他卻這般夸張一個新人,實(shí)在很難讓人不懷疑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貓膩?!?/p>
劉全斟酌半晌:
“許是這個新人太過優(yōu)秀也不一定?!?/p>
周崇端著茶盞盯了他一眼,嚇得他趕忙掀袍跪入地:“奴才胡言亂語,請陛下責(zé)罰?!?/p>
“朕得聞,這個戍北將軍很是殘暴不仁;覆城一站,明明敵軍已經(jīng)開門投降,他竟然還下令屠城,這樣人你說他優(yōu)秀?”
茶盞不輕不重擱在桌子上,劉全后背滲出的冷汗,幾乎將他整個內(nèi)襯全部打濕。
“奴才愚昧蠢笨,又管不住這張胡言亂語的嘴,奴才這就自個掌嘴?!?/p>
刺耳的巴掌聲在殿內(nèi)響了好一會兒,周崇才抬手制止他。
“罷了,你不過是個跟在朕身邊的奴才,這等朝堂之事也不該難為你?!?/p>
劉全頂著腫脹的雙頰趴在地上,鼻涕跟眼淚幾乎混在一塊:“都怪奴才蠢笨,不能給皇上分憂,奴才無用?!?/p>
“行了,你下去吧。去月霞宮,將月貴妃給朕找來?!?/p>
“奴才領(lǐng)命?!?/p>
退出玄武殿,一路行至少人的宮墻過道,太監(jiān)喜祥才心疼不已的湊到劉全跟前。
“干爹,你明明知道如今薛家勢大,陛下有心除之,你怎么還幫著他說話。你這無辜受罰,叫兒子瞧了,心里難受?!?/p>
接過他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珠,劉全面色微冷:
“你懂什么,自打燕王一族伏誅后,陛下這疑心病是一日勝過一日,咱家若不在他面前裝得蠢笨些,這宮里還有你我的地兒?”
喜祥恍若夢醒,幾近崇拜的看著劉全:“還是干爹心思縝密,若是換了兒子,只怕早死個百八十回了?!?/p>
“行了,少貧嘴。陛下命我去月霞宮找貴妃娘娘,若是遲了,又是一頓好受。”
蘇煙入宮多年,一路從不受寵的才人升到貴妃,其間的辛酸只有她自己知道。
眼下得知周崇又宣她去玄武殿,她不敢遲疑,換好衣裳就急匆匆出了門。
玄武殿內(nèi),周崇瞧見蘇煙,愁悶多日的面容,終于舒緩了幾分。
眼瞧著蘇煙就要拜身行禮,他趕忙開口:“愛妃不必多禮,快過來,朕這兒有一事,還得你替朕拿點(diǎn)注意?!?/p>
緩步走到周崇書桌邊,望著桌面上薛蘊(yùn)的那封奏折,蘇煙眸光微動,卻極其乖順的沒有開口。
“這是西域督統(tǒng)薛蘊(yùn)派人送來的奏折,愛妃瞧瞧?!?/p>
熟練的翻開奏折看了看,蘇煙這才笑著開口:“陛下是想問臣妾,怎么安置才打了大勝仗的戍北將軍?”
“知朕心者,愛妃也。”
說到這里,周崇舒緩的眉心又?jǐn)n了起來:
“西北的戰(zhàn)事已平,便是最后一塊失地,如今也拿回來了。若是再將此人留于西北同薛家待在一處,只怕會多生事端。”
蘇煙:“陛下是想將戍北將軍召回京,還是想將薛大人召回京?”
“愛妃以為朕該召誰回京?”
摸了摸手上的護(hù)甲,蘇煙笑得甚是嬌媚:“若依臣妾愚見,自當(dāng)召那個戍北將軍入京,此人不過是個武夫出生,朝中無所依托,這才投入了薛蘊(yùn)門下。等他入京,若是可以陛下便將他收為已用,若是此人不識好歹,我們也好拿捏他?!?/p>
蘇煙的話正中周崇下懷,想著他當(dāng)即揚(yáng)聲:“來人,傳朕圣旨:戍北將軍大勝蠻兵、收復(fù)失地,即日起封萬戶侯,賜號順成;不日入京復(fù)命?!?/p>
西域的夜色總是寂寥又蒼涼,抬眼望去可見埋藏與稀疏林木之間的黃沙,漫天星光灑落一地,只叫人看了就覺得悲傷。
許勁川新得一壺好酒,提著剛出營帳大門,就望見了站在烽火臺上看夜景的越豈。
五年前他第一次見到越豈,這人還是一副嬌矜公子哥的模樣;一晃五年過去,此人幾乎全變了樣,唯有眉眼間暗藏的殺戮之氣,不見半分消減。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p>
看了一眼遞到自己面前的胡酒,越豈想也沒想就仰頭往嘴里倒了一大口。
瞧著他這副模樣,許勁川忍不住開口:“你就不怕我在里面下毒啊,喝得這么急,趕著去見閻王?”
男子慢悠悠抬袖擦了擦下巴的酒珠,嗓音清冽醇厚,絕色的俊顏罕見的染了幾分笑意。
“能送我去見閻王的人還沒出生?!?/p>
許勁川嫌棄撇嘴:“得!誰還不知道你鐵煞手的威名,便是閻王聽了,只怕也不敢收?!?/p>
西域風(fēng)總要比長安城勁烈?guī)追?,就如同這里的人和物,都比那骯臟之地要干凈。
越豈利落跳下烽火臺的數(shù)道石梯,赤紅的披風(fēng)在夜里鮮艷奪目。
“狗皇帝的旨意到了,我們不日就會入京?!?/p>
一聽這話,許勁川連酒都顧不上喝了。
“旨意到了?可有封我做侯爺?”
越豈:“侯爺?shù)故欠饬艘粋€,只可惜不是你?!?/p>
許勁川崩潰的扯了扯發(fā)冠:“就我這功績難道還不足以封侯?我倒要看看是哪個歹孫搶了爺爺?shù)暮钗?!?/p>
越豈離開的腳步微頓,眸光滲出幾分危險。
“你剛剛說什么?”
“我、我沒說什么啊?!?/p>
許勁川察覺到氣氛不對,忙笑著往后退了幾步,作勢就要逃跑,卻被越豈一個反手扣住衣領(lǐng)按在地上。
“聽說你想當(dāng)我爺爺?”
“沒有,冤枉!你是我爺爺,你是我爺爺!”
路過的官兵見到這一幕,全都扯著嗓子起哄:“許副將,幾個時辰不見,你都開始給你當(dāng)孫子了啊。”
許勁川臉上掛不住,待越豈松開他的衣領(lǐng),便急急起身趕人。
“去去去,這是我跟將軍的特殊別稱,你們懂什么。”
一時又引得眾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