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術(shù)高手是我娘》 章節(jié)介紹
《毒術(shù)高手是我娘》是一部言情網(wǎng)絡(luò)小說,其閱讀的感受、舒適度都很高。 作者達達文筆,劇情,構(gòu)思,新意等都恰到好處。該小說第3章內(nèi)容介紹:聞言,侍衛(wèi)臉色一白。若是東河郡主死了,他這個拿藥方慢得還有命活?云紫涵察覺不對勁。她一眼就認出了侍衛(wèi)是五皇.........
《毒術(shù)高手是我娘》 第3章 在線試讀
聞言,侍衛(wèi)臉色一白。
若是東河郡主死了,他這個拿藥方慢得還有命活?
云紫涵察覺不對勁。
她一眼就認出了侍衛(wèi)是五皇子身邊的人,不由疑惑。
“扶月,你在五皇子府做了什么?”她柔聲詢問。
云扶月淡淡道,“救人?!?/p>
侍衛(wèi)連忙催促,“你們快讓云二小姐進門,東河郡主現(xiàn)今中毒生死不明,唯有云二小姐能救人!若是由于你們,耽擱了東河郡主的救命時機,你們擔待得起嗎?!”
“云扶月能救人?怎么可能!”云爭陽第一個不信。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
云扶月勾起唇角,笑看云爭陽和云紫涵,嘲諷調(diào)侃:“怎么樣,現(xiàn)在還要繼續(xù)當攔門狗嗎?”
云爭陽氣得臉色青紅。
云紫涵卻很快調(diào)整了情緒,故作緊張地說,“大哥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現(xiàn)在救人為先,扶月你趕緊回去寫藥方讓侍衛(wèi)大哥帶走吧!”
云扶月斜睨,“你在求我?”
云紫涵臉色一變,但眾目睽睽之下,她只能艱難撐起微笑,“算是我在求你吧。”
云扶月嗤笑,態(tài)度更加囂張,“這就是你們求人的態(tài)度?”
然后一轉(zhuǎn)眼,又看向云爭陽,“我剛才就說了,會讓你們求著我進門的?!?/p>
話說到這里,云爭陽和云紫涵哪里還不明白她的意思?
云爭陽沉著臉,咬牙切齒地說:“扶月,大哥求你趕緊回府?!?/p>
云扶月細看他們兄妹面色變化,心情愉悅,但也不著急得寸進尺。
只是對小寶招了下手,“走吧?!?/p>
小寶立馬兩眼放光,像是小奶狗似的小跑過來。
云扶月雖說是鎮(zhèn)北侯府真正的大小姐,但沒爹沒娘的娃兒像根草。
云大伯等人一開始還好吃好喝地供著她。
而在三年前,云扶月清白被毀、武功盡廢后,云大伯等人的面具仿佛一夜之間撕去。
她被趕到了荒涼的別院,被取消了南笙書院的就讀資格。
甚至每個月的月銀都被一扣再扣。
云扶月根據(jù)記憶回到院子,不用尾隨的侍衛(wèi)催促,干脆利落地拿起灶臺里面的柴灰棒在一張草紙上寫下藥方。
“我這邊沒有像樣兒的紙筆,不過幸好這么寫也看得清。你拿回去讓大夫煎藥吧,但要完全解毒需要三個療程,這個藥方應(yīng)對第一個療程,我要觀測東河郡主的身體變化來決定下一個療程的藥方該如何寫?!?/p>
跟在后面的云爭陽和云紫涵臉色各異。
這就說明在東河郡主徹底解毒之前,他們根本無法奈何云扶月!
云爭陽眼神陰鷙地瞪了云扶月一眼,甩袖離去。
云扶月看著一行人鬧哄哄地跟來,又一窩蜂地散去,眼底劃過諷刺的笑意。
雖說扯著雞毛當令箭能讓云爭陽等人一時止步,但是這個令箭也是有時限性的,她必須盡快掌握與人對峙而不落下風的資本。
——而她最擅長的就是毒。
入夜,秋風漸寒。
守衛(wèi)的侍衛(wèi)站了一.夜,早就又困又累,忍不住大氣哈欠來,只那么一秒,他身后的石燈火燭搖曳了一瞬。
守衛(wèi)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卻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
云扶月一身黑衣,無聲隱匿在黑暗中潛行,手腳利落地翻進了存藥閣。
候府的存藥閣是云大伯進府之后才修建的,據(jù)說云大伯早年拜了個神秘丹師,三大五粗的人盡修些丹藥之道,著實另人費解。
候府的存藥閣分為兩層,分別存放草藥和己制成的丹藥,甚至還有些毒性不強的毒粉,為了完好的保存藥品,存藥閣在干濕和溫度區(qū)分上都控制的十分專業(yè)。
云扶月上一世從小學習醫(yī)毒,哪怕看不見,也能憑借氣味、形狀認出是什么草藥。
所以一路這么摸索過去,她就像是去批發(fā)市場進貨似的,有用的粉藥抓起就塞進包里,沒用的扔到一旁,還順帶拿走了幾根銀針和毒粉,留作防身之用。
只是,揀貨撿到一半,云扶月忽的眸光一利,猛地矮身扭腰,一把小刀在她指尖一轉(zhuǎn),直刺身后的人。
只是她此時武功盡失,只余下一副空架子,動作自然跟不上她的反應(yīng),而身后之人也不簡單,對方一手擒住她的手腕,傾身就壓了上來,一下子就將她死死壓在藥柜上,動彈不得。
云扶月后背撞到藥柜始終發(fā)出了聲音,守衛(wèi)立馬大喊著“是誰”就沖進來。
云扶月也顧不得其他,另一只手銀針乍現(xiàn),動作稍顯遲緩地刺向身前之人的太陽穴,趁對方避開的時候抽身離去,跳窗而逃。
身后很快有巡邏的守衛(wèi)舉著火把追來,氣得她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剛才害她暴露的人捅成馬蜂窩。
云扶月雖說醫(yī)毒無雙,但是這會兒硬件、軟件條件都沒有,只能靠一些躲藏技巧四處逃竄,然后趁機翻墻溜回自己的荒涼小院。
她剛進房脫下黑衣,一道人影也翻窗而進,跳上房梁。
像是方才在存藥閣里交手那人。
云扶月冷下臉,抬頭和房梁上的人四目相對。
“砰砰砰——!”
忽的,小院破門被敲的震天響。
下一刻,云扶月就聽見一道張揚的女生囂肆地大聲喊道,“云扶月,快點來開門!今夜有賊人闖進了鎮(zhèn)北侯府,我懷疑那個賊就藏在你這兒,識相的就趕緊把人交出來!”
“晴涵,不可胡言!侍衛(wèi)們都看得精明,說那賊人可是男子!扶月即便不是完璧之身,也不會看到男子就包庇之心?!绷硪坏缆曇羧崛岬貏窠庵?,分明是下午攔門狗質(zhì)疑的云紫涵。
明面像是為云扶月解釋,實則是用“前例”告訴其他人,她水性楊花,極有可能因為賊人是男子就心生包庇。
云扶月本不想理會,卻聽見開門聲想起,之后便是小寶怒氣沖沖的聲音卻嚷嚷起來,“你們別胡說八道!我娘親光明磊落,怎么可能窩藏賊人!你們這些八婆,趕緊滾!”
“要死!你這個野種!”門外不知怎么傳來一聲女子尖利的慘叫聲,“??!我的臉!!你竟敢劃破的臉!死雜種!給我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