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駕到!爆寵冷面殺手妻》 章節(jié)介紹
《王妃駕到!爆寵冷面殺手妻》的作者白糖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yīng)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王妃駕到!爆寵冷面殺手妻》第1章主要內(nèi)容:北風(fēng)呼嘯,漫天飛雪。痛!渾身都痛!身上撕裂般的疼痛讓秦歌感覺自己似乎散架了.........
《王妃駕到!爆寵冷面殺手妻》 第1章 重生 在線試讀
北風(fēng)呼嘯,漫天飛雪。
痛!渾身都痛!
身上撕裂般的疼痛讓秦歌感覺自己似乎散架了,尤其是胸口似乎被卡住了,提不上氣來。
額上火辣辣地疼,秦歌抬手卻摸到一手已經(jīng)干涸的血痂。
她睜開眼,四處一片白茫茫的,見自己被掛在山崖上的一株老樹上,一身大紅喜袍在紛揚的大雪里格外醒目。
她記得她執(zhí)行一項暗殺任務(wù)時不幸暴露,被炸了個粉身碎骨。
“殺了他們!殺了她們!”她腦海中突然響起帶著極強怨念的尖叫,一段段陌生的記憶同時如潮水般涌進她的腦海,加上那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怨念,幾乎要將她腦子撐爆。
秦語歌,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可大婚之日接親的人卻將她抬至郊外,要毀她清白,只為讓她的丈夫有借口休妻,好和他的姘頭雙宿雙棲,被逼無奈之下,她只好跳崖。
“好,我替你報仇!”秦歌試著在腦海中和那抹殘魂交流,果然腦中那抹尖叫平息了。
秦語歌查看了一下,身體的傷勢和周圍的情形,山崖很高,可也不是滑不留手,她可是二十一世紀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殺手,代號“魅影”。因為她就像鬼魅一般讓人死于無形,一排銀針一條軟鞭足矣。
秦語歌將身上的披帛解下來,以碎石調(diào)整好重量,借崖上支出的樹枝,幾經(jīng)旋轉(zhuǎn)向崖底而去,北風(fēng)揚起她的長發(fā)和紅嫁衣。
崖下奉命前來搜尋秦語歌尸體的人就看著秦語歌滿身鮮紅,如一朵盛開在忘川河畔的曼陀,從天而降,翩然落地。
“是秦語歌,她竟然沒死,三皇子說了,一定要將尸體放在花轎里抬回去。”人群里有人說道。
“哼!”秦語歌冷笑一聲,一群不知死活的蠢貨。
她滿臉血污,冷冷地眼神掃視著眾人,都覺得她是浴血而來的鬼魅,叫人膽顫,一時間竟無人敢上前一步。
“還等什么,不過是個柔弱的丫頭,怕什么上!”
雪越下越大!
秦語歌手中的披帛如靈蛇一般向第一個靠近的人襲去,那人頓時噴出一口鮮血,灑在雪白的地上,如一地落梅。
“竟然沒死,唉,臨時的鞭子還是不趁手?!鼻卣Z歌看著手中的披帛似乎不甚滿意,完全沒注意到人群中的恐慌。
秦語歌習(xí)慣性地向腰間探去,竟然摸到一包裝著各色細長繡花針的針囊,接觸到熟悉的東西觸動相關(guān)的記憶,她才想起秦語歌刺繡冠絕京城,隨身帶著繡花針,這是她唯一的長處。
“唉,將就著用吧!”她自言自語,完全不理會幾乎將她包圍的人。
那些人以秦語歌為中心,圍著她,卻不敢貿(mào)然行動,她真的是秦家那個廢物二小姐嗎?
“呵,我要是你們,要么求饒要么逃跑?!鼻卣Z歌將繡花針捏在手里把玩,對著那群要殺她的人笑靨如花。
可圍著她的人卻更加頭皮發(fā)麻,甚至有些人開始顫抖,他們不知道為什么從她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有人大著膽子說道:“笑話,你一個女人,我們一群大老爺兒們還怕你不成。一起上,我就不信她有天大的能耐,我們也不是吃素的?!?/p>
那人的話好像真的給了其他人信心,圍著秦語歌的圈子瞬間收攏。
“很好!”秦語歌伸手接住一片雪花,同時另一只手飛快地將繡花針發(fā)射了出去。
針無虛發(fā),全都準確地沒入了那些人的心臟,甚至來不及吐出一口血,便倒地身亡了。
剩下沒中招的,甚至都沒看清她怎么出手的,同伴身上完全查不出外傷,但確實沒了氣息和心跳。
剩下的幾個人身子抖如篩糠,連忙跪下求饒。
秦語歌走近他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卑微的樣子,挨個兒出手將銀針送入他們的百會穴。
“呵呵,我忘了說,求饒也沒用!”秦語歌輕笑起來,聲音如動聽的清鈴。
掉在最后面的人見求生無望拔腿就跑。秦語歌發(fā)動披帛將纏上他的脖子將他拉了回來,冷冷地開口問道:“說!”
“說什么?”
秦語歌緊了緊手中的披帛,幾乎要勒斷那人的脖子。
可那人卻半個字沒再說。
秦語歌不是真的要聽什么真相,只是若要占理,這真相最好由對方的人說出來。
可她并不擅長審問,那人似乎報了必死的決心,要緊牙關(guān)不開口。
就在秦語歌耐心耗盡準備送他上路時,突然耳邊響起一道男聲。
“審人沒點兒耐心可不行!”
秦語歌轉(zhuǎn)臉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不知何時站了個一身紅衣的男子,雪光將他的眉眼渡上一層冷冽的柔光,斜長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著秦語歌,雖一身紅衣,卻感受不到半點兒熱烈。
她雖然已經(jīng)很警惕,可竟不知這人何時靠近,她直覺這男人不簡單,并不想招惹。
秦語歌只掃了他一眼,并不答話,捏起一根長針就準備刺入地上男子的心臟。
盛靈均見自己被忽略,伸手奪下秦語歌手上的長針。
秦語歌手中的繡花針極細,即便是地上死于此針的人也未必發(fā)現(xiàn),可這男人不僅發(fā)現(xiàn)了,還成功地從自己手中奪走了。她不得不正視這個男人。
盛靈均見秦語歌終于注意到自己,笑得牙不見眼,說道:“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guī)湍阒滥阆胍摹!?/p>
他趁著大雪到山中尋一種雪天才見的藥材,卻一眼見到自崖上翩然落下的秦語歌,她并不十分絕色,可周身的氣質(zhì)卻叫人移不開眼。
他眼見著她被包圍,見她巧笑倩兮頃刻間取人性命,他沒見過殺人殺得這么……嗯,這么美的,天地為宣紙,美人入畫,他怎能不一探究竟呢。
本能告訴她不能和這人有太多牽扯,秦語歌不想和他做交易,但也不想激怒他。
怔忪間,盛靈均伸手撫過她手背,她只覺手上一涼,便失了力道,手上那系著地上男子脖子的披帛已經(jīng)到了盛靈均手中。
“沉默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盛靈均十分無賴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