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命縫尸人》 章節(jié)介紹
小說《絕命縫尸人》以章節(jié)形式貫穿,結(jié)構(gòu)看似松散,卻勝在故事凝練。十三爺文筆清練,透出淡淡溫情,是一部適合安靜品讀的經(jīng)典佳作。(第2章詐尸)內(nèi)容介紹:針是用寒鐵,鐵杵磨針;麻線在尸油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用特殊手段,方可制成??p針也有講究,穿針.........
《絕命縫尸人》 第2章 詐尸 在線試讀
針是用寒鐵,鐵杵磨針;麻線在尸油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用特殊手段,方可制成。
縫針也有講究,穿針引線,盡可能的還原尸體的原貌,且不留下痕跡。
準備充足后,我集中精神,將針的一頭扎進了寡婦的脖子里。
可能是死的時間不長,寡婦的脖子上的皮膚還有些彈性,所以縫起來并不費力。
若是遇上那些死上很久的,皮膚和肌肉都已經(jīng)潰爛,需要花費的時間會更多。
我手上的功夫不算差,可因為第一次,不免的有些緊張,下手也重了點。
“輕點,好疼啊!”寡婦忽然慘叫了一聲,用力抓緊我的手,指甲都嵌進了肉里。
被寡婦這么一嚇,我手一抖,針落在了地上。
“繼續(xù)啊,我不想死,快幫我縫上!”院子里再一次響起寡婦凄厲的聲音,她一手捧著自己的頭,一邊掙扎著要爬起來。
“別動!”我一手壓著她,一邊重新拾起針,額頭上冷汗直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針一線的繼續(xù)縫補著。
原本十分鐘就能完成的事情,我愣是用了半個多小時。
最后一針穿過,打結(jié),寡婦也停止了掙扎,但眼睛卻閉不上。
見此,我抹了把頭上的汗,松了口氣的同時,用手去幫寡婦把眼睛蓋上了 。
隨后沖著門口喊道:“劉大爺,沒事了,讓村里人給她訂口棺材吧,也怪可憐的。”
劉大爺從院外走進來,這么一會兒工夫,外面已經(jīng)圍了不下十幾個村民了。
他們看起來比我還緊張,聽說沒事了,頓時歡呼起來,直夸我厲害,可以媲美老爹了。
劉大爺老淚縱橫的,說這下子沈仙后繼有人,鄉(xiāng)親們也不用擔心以后村里出事沒人管了。
以往這些話都是村民對我老爹說的,但今天主角換成了我,心里有一種異樣的情緒,很有成就感。
這時,不知道哪個村民忽然問了句:“哎,她怎么還睜著眼睛啊,不會是死不瞑目吧?”
他這句話說完,村民又炸了鍋。
我也是冷汗直冒,朝著寡婦看了一眼。
那張慘白的臉上,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好像要突出來了一樣。
按理說縫好了尸體,靈魂應(yīng)該跟著陰差去轉(zhuǎn)世投胎了才對,這是什么情況?
好在這一次幫寡婦合上了眼睛,我用裹尸布把她尸體裹緊,催著村民連夜去訂棺材了。
事成之后,在劉大爺?shù)膸ьI(lǐng)下,村民給我湊了一沓錢,說著是規(guī)矩不能破。
我也沒推辭,這些年賺的錢都被老爹拿走了,我一分沒拿到,心想著這下也能揮霍一下,享受享受生活了。
解決了寡婦的事情后,已經(jīng)快到晚上十點鐘,劉大爺留我在他們家住,大晚上的走夜路不太安全。
從石村走回我家,最快也要兩個多小時,想了想,也就留下來了。
劉大爺給我騰出了一個房間,然后到院子里燒紙,用草木灰攔在大門口,院子里又蹦又跳的。
這也是我們這的習(xí)俗,叫驅(qū)邪,我也見怪不怪了。
說起來也奇怪,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聽到屋子外面有雞叫,鬧得我一晚上也沒睡好。
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
還沒睡熟,就被劉大爺?shù)睦掀诺募饨新暢承蚜恕?/p>
睜開眼睛,我一個咕嚕從床上爬起來,沖了出去。剛到門口,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嗆得我直惡心。
劉大爺?shù)睦掀哦自陂T口,又哭又叫的,嘴里直喊著作孽。
劉大爺也是唉聲嘆氣的,說自己不應(yīng)該多管閑事,現(xiàn)在遭報應(yīng)了。
目光越過他們二老,我看到院子里全都是死雞,把整個院子都填滿了。這些雞無一例外,都是被砍斷了腦袋,血流的滿地都是,蒼蠅在耳邊嗡嗡的飛。
看到雞脖子上的斷口,我心里格瞪一下,難道說隔壁的寡婦又詐尸了?
想著的功夫,我轉(zhuǎn)頭朝著隔壁院子看了眼,正好對上寡婦那又黑又重的眼圈。
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昨晚明明我都處理好了,這是怎么回事?
正值清晨,太陽剛從山后露頭,寡婦就沖著我詭異的一笑,轉(zhuǎn)身進屋子了。
昨天洗頭的盆,盆里猩紅的水還擺在院子中間,裹尸布也被染紅了,紅的刺眼。
劉大爺和他老婆本就上了年紀,此刻好像又蒼老了十幾歲,坐在門口發(fā)呆。
這件事本來就怪我沒處理好,沒想到離開老爹第一次做事,就犯了大錯。
仔細回顧過程,我都是按照老爹的步驟來的,沒有出任何差錯,可怎么就詐尸了呢?
想著的功夫,我把院子里的斷頭雞尸體掃到一起,點火燒了。
斷頭雞尸體遇火即燃,并且散發(fā)出一股濃烈的惡臭。
見二老的樣子,我于心不忍,扶著他們回了屋子,承諾一定把事情解決了再走。
老兩口沒回話,只是劉大爺不停的唉聲嘆氣,臉上一副后悔的表情。
我也不好說什么,帶上狗皮帽子,準備去隔壁看看情況。
正當我準備妥當,將要出門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空氣驟然冷了幾分,外面明明是大晴天,我卻猛地打了個哆嗦。
推開門,寡婦站在外面,臉色也紅潤了起來,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很有禮貌的問道:“請問劉大爺在家嗎?”
我一愣,本能的看向她的脖子,光滑如玉,哪里還有縫補過的痕跡?
說完,她就從我身邊過去,到了劉大爺?shù)拿媲?,跪在地上:“劉大爺,謝謝你昨晚及時找了沈小仙過來,不然我還真不一定能活過來?!?/p>
劉大爺又驚又懼,問道:“你不是死了嗎?”
寡婦輕笑一聲:“大爺,我昨天是快要死了,但不是沒死嗎?”
劉大爺將信將疑,隨后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寡婦,神色一喜:“這么說,你沒事了?”
忽然間,明明外面艷陽高照的,我卻感覺一股涼意從脊背升起。
什么人,能砍了腦袋還能活下來?.
可如今外面還有太陽,如果她真的死了,為什么還能走動?
我用力咬了一口舌尖,認為自己是被寡婦遮了眼睛。
劇痛之后,我再看過去,寡婦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