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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頻】宋良夜炎烈小說最新章節(jié)9與君分享

2022-06-19 15:01:20 作者:夜來
  • 遙以良夜寄相思 遙以良夜寄相思

    如果他是她命中注定的劫數(shù),那她情愿為了他受盡這情劫之苦。如果她注定是他的千里之遠,那他哪怕把這山海踏平,也要去到她的身邊。

    夜來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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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以良夜寄相思》 章節(jié)介紹

《遙以良夜寄相思》是一部可讀性很強的小說,其作者是小說界赫赫有名的夜來,在他筆底生花的創(chuàng)作之下,故事如畫卷般在讀者面前緩緩展開。精選章節(jié)(第九章挑燈回看把琴嘆)內容:八歲之前,宋良夜一直被她爹當做男孩子放養(yǎng)著,穿男孩的衣裳,梳男孩的發(fā)髻,在.........

《遙以良夜寄相思》 第九章 挑燈回看把琴嘆 在線試讀

八歲之前,宋良夜一直被她爹當做男孩子放養(yǎng)著,穿男孩的衣裳,梳男孩的發(fā)髻,在殿京里的其他大家閨秀們都忙著學習繡花吹曲的時候,她整日混在爹爹的軍營里,伙同營里其他同齡的男孩子們,下河捉游魚,上樹掏鳥窩,什么該干的不該干的事,通通被她干了個遍。

直到她遇到炎烈,那個被她從池塘里撈出來的少年。

在宋良夜看來,炎烈與其他男孩子都不同,他說起話來溫溫糯糯,身上的味道干凈清香,穿著的衣服沒有一絲灰塵,皮膚比她這個女孩子還要白白嫩嫩。

于是就這樣看著看著,便把她八年來不曾有過的少女情懷給看了出來。

此后的一段時間里,她魚也不捉了,鳥窩也不掏了,同伴約她去遛馬是她也懂得拒絕了,就待在家里,穿上女孩子的裙裝,整日纏著奶娘學女紅。

之后,在皇帝陛下的壽誕上,她將反反復復繡了好多次的鴛鴦荷包送到了炎烈手上,那時候的炎烈才與她一般高,卻總是冷冷地端著架子,他一臉假正經地端詳半天,最后說了句:

“好丑的鴨子。”

宋良夜:“………”

這明明是鴛鴦!鴛鴦!

最終宋良夜還是因為這句話放棄了大家閨秀這條路,繼續(xù)換回她的男裝,該捉魚捉魚,該掏窩掏窩,該遛馬遛馬,荷包什么的,不繡了。

…………

炎烈坐在床邊,眼里布滿了通紅的血絲,下巴上新生的胡渣也懶得去打理,只定定地瞧著床上臉色蒼白的人兒。

李公公輕手輕腳進了門,站在不遠處躊躇半晌,才躬身道:“陛下,您已經整整兩日未上朝了,趙丞相和幾位尚書擔憂陛下龍體,此刻正在殿外侯著,陛下是否宣見?”

炎烈眼神動了動,卻還是沒有離開床上的人。

“不見?!?/p>

李公公偷偷抬眼看了看床邊的陛下,又看了看床上的人,心底無奈嘆了口氣,道了聲“是”便退出去了。

良久,炎烈抬手,從袖子里掏出來一個物件,那是一個淡青色的荷包,上面兩只戲水的鴨子繡得歪歪扭扭,荷包已經有些老舊,但上面卻一塵不染,可見被主人珍藏得很好。

他手指來回撫摸著那個荷包,眼底終于染上一絲笑意。

父皇壽誕那天,舉國歡慶,文武百官攜家眷進宮赴宴,他身為太子,也要跟在父皇身邊受百官進禮,那時,正陽宮里的人嗚嗚泱泱一大片,處處人頭攢動,可他還是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了她。

那個曾救過他一命的女孩子。

她穿著粉紅色的裙裝,與第一次見她時大有不同,他正瞧著,她卻突然像感應到了一般,回過頭朝他的方向看,看到他時,她就咧開嘴一邊笑一邊朝他走來。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大膽的女孩子,在其他人或驚訝或恐慌的目光中,停也沒停地往最尊貴的地方走去,眾人怔怔看著她,一時間都忘了動作。

她徑直走到他面前,伸手在懷里掏著什么,一旁值守的禁衛(wèi)想要上前,卻被他的眼神制止了。

半晌,她才從懷里掏出一個荷包,遞到他眼前:“喏,給你的?!?/p>

她一路走過來,只為給他這個荷包?

他接過,仔細瞧了片刻,想起第一次見她時她一身男孩的裝扮,再看看荷包上歪歪扭扭的針法,最終,還是把心底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好丑的鴨子?!?/p>

他永遠記得那天,她突然間漲紅的臉。

他當然知道,那是鴛鴦。

那天夜里,他躺在床上,拿出那個荷包反復看了又看,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她,她微笑時嘴邊若隱若現(xiàn)的小梨渦,就像他最愛的云酥糕,又甜又糯。

“阿汝……”

真好聽的名字。

在他看來,她亦是不同的。

…………

昏迷中的宋良夜突然皺起眉,身體不安的抖動著,炎烈立馬傾身上前,手指輕柔撫平她眉宇間的憂懼。

“阿汝別怕,我在…我在?!?/p>

而她像是能聽他的話到一般,眉頭舒展,漸漸平靜了下去。

炎烈一瞬不瞬看著床上恢復平靜的宋良夜,心里仍有余悸,他不敢想象,如果那天他沒有去找她,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如果失去了她,他該怎么辦?

光是想想,心臟都會嚇到停止跳動。

…………

宮里接連發(fā)生了幾起命案,先是罪奴所無故大火,里面的人竟無一幸免,罪奴所一夜之間不復存在;再是兩個值夜的禁軍,一個頭骨碎裂而亡,另一個被砍掉了雙手,扔在天牢里活生生被餓死了。

很長一段時間里,宮里到處人心惶惶,生怕自己因為行差踏錯一步,而招來殺身之禍。

宋良夜不曾想到自己還會再醒來,她睜開眼,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床頂,還沒緩過神來,便感覺手上有一股重力。

她艱難地轉頭,肩膀上的傷口被扯得有些疼,她強忍著,看見趴在床邊的炎烈,他安靜地睡著,睡夢中緊緊握住她的手,眼底有疲憊的青紫色,胡須拉茬,衣服臟了也沒換。

她就那樣看著他,時間在她的眼神中變得粘稠,仿佛這世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沒有仇恨,沒有痛苦,而他,是只屬于她的阿烈。

于是便這樣看著看著,就覺得眼皮越來越沉,再次昏睡了過去。

次日,宋良夜被一陣啼哭聲吵醒,她迷迷糊糊睜眼,四周已無炎烈蹤影,只看見床前正抽搭搭抹著眼淚的小清。

她開口,聲音出奇的沙啞:“怎么了?哭成這樣?”

小清一驚,猛地抬頭看見醒來的她,淚眼泛著水光:“姐姐你終于醒了,嚇死小清了!怎么樣?有沒有哪里疼?。俊闭f著便要上前檢查。

宋良夜攔住她的手,笑道:“我沒事?!?/p>

小清看著她勉強扯出的比哭還難看的笑,頓時哭得更兇了:“怎么會沒事?你看看你身上,這么多傷口,怎么會不疼?姐姐你總是這樣,怕我擔心就不告訴我,可你知不知道我看著你這樣有多心疼?看看這些傷口……你究竟是怎么忍過來的啊?”

宋良夜躺在床上,半斜著腦袋看小清哼哧哼哧說完這么大一長串話,不禁被她逗得開心,心里一陣溫暖。

“真沒事,我皮厚?!?/p>

小清氣急:“姐姐你又這樣!”

宋良夜樂得呵呵笑:“好啦,我真的沒事,倒是你,有沒有被她們欺負了?”

小清抹了抹眼淚:“沒有,我只是被她們關在了柴房,她們不讓我出去,我就隱隱覺得姐姐會出事,可是沒想到……”說著又哭了起來。

宋良夜摸了摸她的臉:“好了,沒事就好,我不也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嘛?”

聽此,小清這才吸了吸鼻子,止住了哭。

“來,笑一個。”

小清破涕為笑。

宋良夜撐起身子四下望了望:“這是哪兒?”

“這是籮涵殿,是陛下親自送姐姐過來的,”小清兩眼放光:“這里與陛下的乾清殿只有一墻之隔呢!”

宋良夜眸子暗了暗,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趴在她床頭安靜睡著的炎烈。

低頭笑了笑。

…………

半月之后,宋良夜身上的傷都已結痂了,皮膚下漸漸長出嫩嫩的新肉,癢癢的,宋良夜每次忍不住想去去撓,每次都會被小清氣惱地打開手。

半月以來,這籮涵殿里除了她和小清,并未見到第三個人,或許是炎烈的命令,不許讓別人靠近。

宋良夜立在門邊,望著外面紛紛大雪,這雪連著下了好幾日了,地上已經鋪滿了厚厚的一層,院子里杏樹的枝丫被積雪壓彎了腰。

“姐姐,你想什么呢?”身后響起小清疑惑的聲音。

宋良夜伸手接住眼前飄落的雪花,說出的話像是自問自答:“快過年了???轉眼間,又是新的一年了。”

“是呀!”小清愉快答道,“聽說今年有西楚國的使臣要來,宮里因此都忙得不可開交了呢!”

宋良夜靠在門框上,眼神頓了頓。

西楚使臣嗎?

她笑了笑,拍掉手上的雪,轉身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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