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龍》 章節(jié)介紹
靈異題材小說《真龍》,給該類型小說的發(fā)展提供了活力。確切的說,作者牛仔西部在該領(lǐng)域開創(chuàng)了一個全新的時代。它的熱度,足以證明它的經(jīng)典。該小說(第3章結(jié)陰婚)內(nèi)容介紹:聽完這句話,我差點兒給他個嘴巴。我一個大活人跟個尸體結(jié)婚?你怎么想的?!張老.........
《真龍》 第3章 結(jié)陰婚 在線試讀
聽完這句話,我差點兒給他個嘴巴。
我一個大活人跟個尸體結(jié)婚?
你怎么想的?!
張老道看我臉色陰沉下來,就說道:“你別跟要咬人似的,我這不是給你出主意么,陰婚怎么了,是耽誤你吃飯啊,還是耽誤你掙錢啊。再說了,這跟生死比起來哪個重要?你要是怕這個怕那個,干脆自己想轍吧。”
說完,白了我一眼,轉(zhuǎn)身就要走。
我趕緊攔住他,說道爺我錯了,你千萬別走,你一走,我更沒主心骨了。
張老道沒好氣的說道:“那你聽我的不?”
可把我難死了,陰婚這東西想想就滲人,我怎么能做這種勾當?
“道爺,您是行家里手,是大師,就不能從我的命數(shù)下手嗎?”我都快哭了。
張老道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我:“張嘴命數(shù)閉嘴命數(shù),你以為這東西跟小孩子的算術(shù)題那么簡單?能看清命數(shù),并且能在命數(shù)上做手腳的都是通天徹地的人物,說成神仙也不為過啊?!?/p>
我這倔脾氣又上來了:“可是李老狗就行啊,龍命就是他說的?!?/p>
張老道笑了一下:“那你爹就是神仙唄?!?/p>
這句話沒把我噎死,李老狗要是神仙,就不會死了。
但我看他的模樣,總感覺怪怪的,這家伙雖然說的跟真事兒一樣,但言談舉止哪有害怕的跡象。
后來我繃不住了,說道爺,您是藝高人膽大,還是真沒把這個當回事?。?/p>
他虎著一張臉:“誰他娘說我不怕,香茹掛在墳前,那可是人命啊,死人了我能不在乎?”
那你跟個沒事人一樣,一點都不緊張。
誰知他把酒葫蘆咣一下墩在桌子上,煞有介事的說:“聽說過酒壯慫人膽沒?你要是每天半斤酒盯著,你也跟沒事人一樣!”
你媽!
這個解釋叫我無言以對!
我尋思來尋思去,就一句話:“也就是說,除了結(jié)陰婚,一點辦法都沒了?”
張老道一下來了精神,很嚴肅的說:“有!”
嗯?!
“你可以去太上老君那兒偷一枚九轉(zhuǎn)大還丹,這玩意兒吃了就能起死回生,到時候香茹活蹦亂跳的,沒準還能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我一巴掌捂住了臉,造孽啊,一天天的還有沒有正經(jīng)的?!
張老道嘿嘿笑著:“你在家等消息吧,我現(xiàn)在就去操辦陰婚的事兒,天黑之前肯定有結(jié)果?!?/p>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
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拍腿部,這叫什么事兒啊,我要是跟一個死人結(jié)婚,以后還怎么做人?
由于我心情煩躁,不住的在屋里轉(zhuǎn)圈兒,后來我拿來了紙筆,打算寫字壓壓心性,可寫來寫去,紙上總是那么兩個字:龍命!
說實話我都快魔怔了,這該死的命格令我云山霧罩的,你說這玩意兒能重到哪兒去,還至于千方百計的壓著?
大約晚上八點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張老道打來的。
現(xiàn)在不是古代,和尚道士都有手機,有的還在視頻網(wǎng)站上拍段子呢。
接通之后,他立馬給我道喜,說陳裁縫那邊已經(jīng)說通了,就等著頭七那天吃我跟香茹的喜酒了。
真是胡扯淡,結(jié)陰婚還大擺桌,生怕別人不知道?
張老道說這就是你不懂了,姻緣這東西是上輩子修來的,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天的擦肩而過,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怎么能悄么幾兒的?
我是真忍不住了,直接破口大罵:張老道,你他娘到底有沒有正形,我跟個死人結(jié)婚還前世修來的?我修你個五谷玲瓏電纜屁。
張老道嘿嘿笑著,也不動怒,說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反正我辦妥了,你丈母娘叫你晚上十二點去他家一趟,跟你商量下具體細節(jié),可別去晚咯。
說完,他啪一聲撂了電話。
我就跟踩了狗糞一樣,齜牙咧嘴的站在原地。
香茹的尸體還在家里停著呢,大半夜叫我過去,當著她的面兒,商量我們的婚事?
怎么這么瘆的慌?
我現(xiàn)在還能想起陳裁縫的眼神呢,她恨不得砸了我的骨,吃了我的心,這個鐘點叫我過去是不是意圖不軌?
不行,我還得找張老道合計合計。
誰知再打過去,對方關(guān)機了,這天殺的臭道士,不帶這么玩兒的。
我一下坐地了椅子上,就跟咬敗的鵪鶉斗敗的雞一樣,徹底沒精神兒了。
誰也不知道我的內(nèi)心有多么掙扎,等照了照鏡子,這一天不到,我都憔悴的不像樣子了。
而墻上的鐘表一圈一圈兒走著,眨眼功夫就到了十一點多。
不行了,時間不等人,再磨蹭下去就真耽誤了。
我從懷里揣了把剪子,心說這關(guān)必須要過,我今天就會一會這個陳裁縫!
梅花村不大,總共七百多人,從我這兒到陳裁縫家也就幾分鐘的路程。
但是半夜的山村靜悄悄的,連聲狗叫都沒有,我一路走一路停,心里麻麻的。
等到了她家之后,發(fā)現(xiàn)口掛著喪報,腳底下一堆煙頭,亂腳印子滿世界都是,看來不少人過來幫忙了。
陳裁縫是個寡婦,這里到?jīng)]有貶低人的意思,只是她命不好,三十多歲男人就沒了,自己一個人賺錢養(yǎng)家,供香茹在外求學,說起來也算不易,雖然她平常往死了認錢,但人心都是肉長的,這個節(jié)骨眼誰能不伸把手?
我四下瞧了瞧,生怕被人看見,等一切都踏實了,才推了推門。
這兩扇紅漆大門沒有上鎖,我順著門縫往里瞧,發(fā)現(xiàn)院子里并沒有搭設(shè)靈棚,看來香茹的尸體在房里呢。
至于那三間正房,全都門戶緊閉,也沒亮著燈。
我心說給我留著門,卻沒有亮星,這是在炕上等著我呢?
想到這,我罵自己混蛋,都什么時候了還拿寡婦開玩笑,較起真來,她可是自己丈母娘。
也不知是害怕還是怎么的,我攥了攥懷里的剪子,幾步就走到了房門跟前,也不敢拍打,只能小聲的說:“嬸子,在嗎?”
誰知話音剛落,就聽里面有人搭茬兒,是個年輕的姑娘:“我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