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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女配只想上位》精彩章節(jié)推薦:第八章半夜被擄

2022-05-18 03:53:35 作者:星鶯
  • 穿書之女配只想上位 穿書之女配只想上位

    她穿成了書中名字一樣的女配白三七,為了避免最后被女主虐成渣渣的場面,她開始了算計與籌謀。女主擁有的金手指,她也得有!女主才華橫溢,那她就驚艷絕倫!女主菩薩心腸受人稱贊,那她就自帶圣母光環(huán)溫暖你我他!女主爹不疼娘不愛家里還有白蓮在作怪,堅強美麗惹人愛,那她國破家亡四處飄零,落難公主心懷天下!白三七走女主的路,讓女主無路可走,硬生生在女主的世界里拼出一條屬于自己燦爛耀眼的莊康大道!白三七座右銘:搏一搏,明天就是小富婆!——楚丘捏緊拳頭,額上青筋直跳,跳下馬將自己家裝模作樣扭扭捏捏的夫人一把撈回家,冷冷的看著她:“膽子肥了,敢在本將軍眼皮底下離家出走?和離?你休想!”楚丘:自家夫人成為首富后,總想拋棄糟糠夫怎么辦?

    星鶯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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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女配只想上位》 章節(jié)介紹

風(fēng)靡小說《穿書之女配只想上位》,由作者星鶯執(zhí)筆,小說故事情節(jié)曲婉,星鶯文筆流暢,運墨如飛,成功勾勒出了以楚丘白三七為主角的人物群像?!洞渲幌肷衔弧返?章內(nèi)容簡介:晏生守著熱水,看見熱水冒氣泡了,學(xué)著白三七的樣子拿了一個瓢舀到盆里,加.........

《穿書之女配只想上位》 第八章 半夜被擄 在線試讀

晏生守著熱水,看見熱水冒氣泡了,學(xué)著白三七的樣子拿了一個瓢舀到盆里,加了一些涼水進去

他用手心試溫度,發(fā)現(xiàn)有些燙手,又添了涼水,就這么往往復(fù)復(fù)來了幾個回合,木盆里的水已經(jīng)大滿。

看著木盆,他眼睛里升起一點溫度。

待會兒白三七看到滿盆的水,一定會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他。

想到這,他就快速抬起了水盆,朝著臥房走去,房里一片暖光,聽不到任何聲響,晏生料定白三七肯定早睡了,思及此,他抬腳踢了踢門。

等了一會兒,也沒有人過來開門。

他神色微冷,伸腳踢開臥房門。

他今日難得大發(fā)善心給她燒洗腳水,她竟然還敢睡得像豬一樣。

門打開,晏生大闊步走進去,木盆里的水溢出來撒到手上,水溫沒有一開始的合適了,他微皺起眉頭,走到床邊。

床上被子還是早上隨意的疊起,上面空空如也,沒有半個人影。

晏生臉色黑了下來,手中的水盆差一點就被他扔到了床上。他重重放下水盆,伸手去摸被子上的溫度,被子透著一股涼意。

他臉色陰沉的像是能滴下水,一陣?yán)滹L(fēng)襲來,他倏忽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瞬間抬眼望去。

臥房一側(cè)的窗戶大開,冷風(fēng)和蟲子在窗口盤旋。

他記得白三七每到點燈的時候一定會關(guān)好窗子,不然蚊蟲太多,她睡不好覺。

窗戶上清晰的印著相反的腳印,應(yīng)該是進來時留了一個,出去的時候留了一個,紙糊的窗子上破開了一個指頭那么大的洞。

看到這個洞,晏生明白了一切,一定是有人將白三七擄走了!

那人是誰,為何要擄走白三七,會對白三七做什么?

一連貫的問題跳進腦海,晏生握緊了拳頭。

白三七究竟是什么身份,能讓人派這樣的高手來擄走她,這人一定輕功極好,才能不然自己他發(fā)覺。

果然。

他心里嘲弄的一笑,接近他的人沒有一個是真心對他,眼珠里跳躍著暖黃的燭光,他一掌拍滅,燭光熄滅,眼珠重新和黑暗融為一體。

晏生掏出懷中的透明球體,球內(nèi)飄著白色的絮狀物,里面不時有黑色的氣體閃過,他用了一點內(nèi)力施加在掌心中,透明球體表面一瞬間破碎,產(chǎn)生了蛛網(wǎng)一樣的裂紋。

屋內(nèi)安靜透著一股暖意,晏生只覺得渾身都是冰冷徹骨的。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在右掌心捏碎,無數(shù)碎片絞裂掌心細嫩的肉,晏生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仿佛沒有痛覺。

鮮血汩汩的流出,他用力捏緊滴到已經(jīng)破裂的球體上,紅色的鮮血順著龜裂的紋路游走,完美的染紅了一整個球,里面黑色的閃電越發(fā)劇烈,看上去詭異又漂亮。

‘嘭’的一聲,手中球體爆炸,里面的白色絮狀物瞬間變成煙霧四散而去,黑色的閃電游走進晏生的皮膚里,時不時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點黑色的記號。

這是古老巫族的召喚球,只有圣女的至親血脈才可以催動。

這邊,不知道晏生已經(jīng)開始黑化的白三七,還在馬車上沉沉的睡覺。

華麗的馬車外面鑲滿了寶石,四個角都掛了五彩的羽毛,拉馬車的馬匹毛皮光亮水滑,四只腿粗壯有力,一看就是極好的汗血寶馬。

此時馬車安靜的行駛在路上,速度慢慢悠悠,昭顯著主人的好心情。

路上不時有孩童嬉笑而過,處處燈火輝煌。

杜玉笙坐在馬車?yán)锿高^微風(fēng)浮起的意思縫隙,偏頭看向車窗外的夜晚,一縷微黃的暖光打在臉上,更襯的他的四周黑甸甸的。

天上明星閃爍,月亮如銀盤。

白三七眉間聳起一座小山丘,眼看要醒過來,但還是抵不過睡意,眉間的山坡恢復(fù)成平原里靜謐美麗的夜湖。

杜玉笙看著她,發(fā)出一聲低低的笑聲,伸手拿過桌上放著的碧綠小瓶。

今天在福瑞樓,白三七剛說出一句話,他抑制不住的興奮,他悄悄的站在二樓扶手處注視著一切。

她像貓一樣清潤閃亮的眼睛,即使是看著一個尖酸刻薄的無關(guān)人員都是那么漂亮。

他故意下了樓,余光看到她如受驚的小貓一樣立刻將自己藏在角落里,臨出門時,他故意嚇了她,回頭的時候,他甚至看見了一截白色的裙擺露了出來。

這種感覺很好,就像是無論如何她躲在哪里,他都能抓住她。

第一次見面,杜玉笙的心就狂跳不止,如果不是楚丘搗亂的話,說不定現(xiàn)在白三七早就是他的側(cè)皇子妃了。

想到后來,楚丘像父皇上奏折要帶著他去軍營磨性子,杜玉笙就恨的牙癢癢。

好不容易回來,再去青蓮閣,白三七早就沒了人影。

思及此,杜玉笙捏緊了碧綠的小瓶,至少現(xiàn)在白三七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他拔掉瓶塞,動作輕柔的將瓶口遞到白三七的鼻子下方。

睡夢中的白三七正在原始森林啃著巨大的雞腿肉呢,一股刺鼻帶著強烈涼意的味道一瞬間激醒了她!

她忍著鼻子不適的感覺睜眼,眼前一片黑燈瞎火,白三七納悶,自己睡覺之前似乎還沒有熄燭。

“醒了?”帶著笑意的男聲從耳邊傳來。

白三七愣了一下,目光逐漸適應(yīng)黑暗,透過微弱的光亮,她慢慢轉(zhuǎn)過頭去尋找聲源處,這一看,涼意瞬間侵襲了大腦!

身邊坐著一個人,幽幽的盯著她,因為背對著光她一時之間沒有看清長相。

她嚇了一跳,立馬彈到另一側(cè)窗戶,直到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一個馬車?yán)铩?/p>

車內(nèi)空間很大,她剛剛完全躺平了都能大肆的活動身體,底上鋪著柔軟厚實的毯子,還有一個小巧的桌子,桌子上放滿了糕點和酒杯。

白三七緊張的咽了一口口水,正好車簾被風(fēng)吹開一條縫,一道明黃色的光線打在黑暗里那人的臉上,她看到一雙陰柔的眼睛,眼尾又細又長的向上挑,眼睛的主人神色含著三分笑意,正靜靜的盯著她的動作,她瞬間驚呼出口:

“杜玉笙!”

杜玉笙收起笑意,目光有些陰沉。

白三七立馬捂嘴,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即重新道:

“六殿下?!?/p>

杜玉笙神色緩和,看著她徐徐開口說道:“白三七,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p>

白三七心道,誰要你找了,你能不能安安靜靜做自己的六皇子,不要來打攪她的生活。

她眼睛燃燒兩簇明亮的火焰,憤怒的道:

“六殿下,你這是什么意思?”

杜玉笙看她像炸毛的小貓,覺得十分有趣,笑著說:

“沒什么意思,就是想要你而已?!?/p>

白三七一陣惡心的天翻地覆,艱難的試圖跟他講道理:

“我沒什么特別的,就算你是皇子,也沒有理由無緣無故在大晚上擄走女子,我知道你隨心所欲,想做什么做什么,但是如果你要逼我做事,我保證死的速度比你眨眼的速度快?!?/p>

“你似乎只會用死來威脅人,你當(dāng)真覺得自己很重要,本殿下舍不得嗎?”杜玉笙語氣陰狠,狠狠的看著她。

“你試試?!卑兹甙蜗履X袋上戴的簪子,抵住喉嚨,毫不畏懼的看著滿面陰沉的杜玉笙。

杜玉笙咬緊牙齒,看著白三七細弱白皙的脖子被尖利的簪子戳破,立馬留下一滴鮮紅的血液,那滴紅色刺激了他,他壓抑住內(nèi)心的怒火,轉(zhuǎn)而,漫不經(jīng)心的說:

“本殿下也不會對你作什么,只是日子無聊邀請你回府中玩兩日而已?!?/p>

白三七還是冷冷的看著他,跟本不信他的鬼話:

“你都用迷.藥把我?guī)У竭@了,誰知道你會不會繼續(xù)對我使用卑鄙的手段!”

“本殿下對你保證,不會對你用任何卑鄙的手段?!?/p>

“我不信?!卑兹唔怂谎?,轉(zhuǎn)向一頭還是一副要尋死的樣子。

杜玉笙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相信氣到了,咬牙切齒的道: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信?”接著,想到什么,他的神色淡下來,“除了放你走?!?/p>

白三七重新看著他,杜玉笙現(xiàn)在的樣子,她還挺意外的,至少看上去腦子不太像特別有病的樣子,她也知道杜玉笙肯定不會放她回去,而且萬一他放她回去了,那又怎么樣呢,只要在幽都一日,他肯定會找到她,然后再次采用卑鄙的手段。

她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能和杜玉笙的關(guān)系弄的太僵,這樣對她反而是不好的。

“你發(fā)誓,你不會對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卑兹叨⒅难劬Φ溃旨恿艘痪?,“發(fā)毒誓?!?/p>

這句話非常明顯,兩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杜玉笙看著白三七,她的眼珠顏色是如琥珀一般,看上去明亮又漂亮,他打從第一眼就對她產(chǎn)生了極特別的感情。

過了半響,他終于還是妥協(xié),答應(yīng)了這個無理的要求,往日他根本不可能答應(yīng)手里的獵物任何條件,今日他一時分不清誰是獵物了,他嘴角微勾道:

“可以,我答應(yīng)你?!?/p>

他抬起三指放置頭頂,目光從始至終都緊緊的盯著白三七,帶著笑意問她:

“怎么才算毒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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