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情深深幾許》 章節(jié)介紹
作者小僵的這部女頻小說《試問情深深幾許》,整體布局從容,情節(jié)明快,構思精巧,人物(阮軟淡珩墨)刻畫細致入微,具有極強的藝術感染力,讀來如臨其境,欲罷不能?!对噯柷樯钌顜自S》第8章內(nèi)容簡介:自淡珩墨說了那句話后,阮軟一晚上都很安靜,淡珩墨也睡.........
《試問情深深幾許》 第七章 夢想當廚師的殺人犯 在線試讀
自淡珩墨說了那句話后,阮軟一晚上都很安靜,淡珩墨也睡了一個好覺,抱著阮軟睡覺真的太舒服了,這是他醒來后想的第一件事。
清晨的陽光有一種別樣的溫馨,明明每天都是這個樣,為什么偏偏就今天感覺到了溫馨,是因為這個女人嗎?淡珩墨看著熟睡的阮軟,情不自禁的低頭在她唇上印了個吻。起床做飯。
他不想再吃泡面,他也不覺得阮軟會做出合他胃口的飯菜,不止是阮軟做不出,整個地球都找不出幾個能做出合他胃口的飯菜。
他很挑食物的口味,不適合的再好吃在他眼里不過是垃圾,不過昨天他會和阮軟吃泡面這也挺出乎他的意料的。
風吹動著窗簾,微風輕輕的吹起了阮軟的頭發(fā),吹在臉上有些癢癢的,她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淡珩墨的臉。
嚇得她差點叫出來,低頭看自己的衣服還好是穿戴整齊的,是自己昨天穿的衣服,舒了一口氣說:“我都把床讓給你了,你還要和我搶沙發(fā)嗎?”
淡珩墨聞言輕笑,這個女孩真不知道該說她傻還是蠢。
他一向不喜歡和蠢貨多說話,可是面對阮軟這個蠢貨,他還挺喜歡的。
喜歡,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他自己都震驚了。
眼眸陰沉下來,他不過是對她有幾分的興趣,如果她敢透露自己的行蹤,他一定會殺了她,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阮軟被他眼眸里的兇光嚇到了,是她說話太難聽了嗎?那她可以改,她可是最怕死了。
“那個,我……”
“吃飯?!痹掃€沒有說完,淡珩墨開口,聲音很冷。
阮軟也不敢反駁,她想像淡珩墨這樣的人肯定是有心理疾病,不然一個正常人怎么說變臉就變臉,一點預兆都沒有。
人們都說女孩子是最難猜的生物,阮軟想說的是淡珩墨才是最難猜的生物,你永遠不知道他會在什么時候生氣。
在心里暗暗罵了他幾聲神經(jīng)病,來表示自己心里的不滿。
腦袋清醒后,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搶了淡珩墨的床,他沒有殺她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了。心里默念了幾句阿彌陀佛。
來到餐桌前,上面已經(jīng)擺放了很多的菜,有阮軟最喜歡的荷包蛋,還有小籠包。
阮軟跑過去拿起一個小籠包吃起來,味道不錯,問問淡珩墨是去哪里買的,以后她也去買,她來A市這么久,都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小籠包,是新開的嗎?
皮薄餡多,一口下去滿口都是美味,餡料不咸不淡剛剛好,還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吃了一個就想吃第二個,難道這里面放了罌粟。
阮軟吃完手里的又拿了一個開口說:“淡珩墨包子你哪里買的?!?/p>
淡珩墨坐下拿起粥悠閑的吃著說:“我做的?!?/p>
“你會做飯,看不出來?!痹谌钴浀难劾锼藲⑷艘馔馐裁床粫?。
殺人,阮軟愣住了她看著手里的包子,不敢吃下去,電影里不是都在演嗎,變態(tài)殺手拿人肉做包子,賣給人們吃。
淡珩墨無奈,這個女人不虧是寫網(wǎng)文的,吃頓飯都能想這么多。
“你再亂想,我把你做成包子?!钡衲珚A給她一個荷包蛋說。
阮軟被人猜出了心思,訕訕的笑笑。
淡珩墨做的荷包蛋和平常的荷包蛋一模一樣,也沒有加太多的調(diào)料,放在阮軟口里卻吃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太好吃了,淡珩墨我覺得你可以轉(zhuǎn)行做廚師?!比钴浄畔驴曜涌粗衲f。
淡珩墨安靜的喝著粥,他吃飯的樣子很優(yōu)雅,身上透著一股貴族的氣質(zhì),如果不是阮軟知道他是個殺人犯,可能會以為他是有錢人。
“我以前的夢想就是當廚師。”淡珩墨喝完粥開口說,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他的任何情緒。
“廚師這個夢想多好,比……那個好太多了。”阮軟可沒有膽子在他面前提起他的職業(yè)。
淡珩墨嘴角微微上揚,有些苦澀的說:“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隨心所欲。”
阮軟沒有在問下去,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她雖然傻可是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阮軟不再說話安靜的吃著早飯,吃完后她自覺的跑去洗碗,飯是淡珩墨做的,她就不指望淡珩墨洗碗了。
洗好碗出來時,淡珩墨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電視里面是娛樂新聞,依舊是昨天余瑾年和時雪絨訂婚的新聞,電視里報道他們一個月以后就要舉行婚禮,這個婚禮早在幾個月前就開始策劃著。
看到這些,她有很沒出息的眼睛酸了,有些人不能想,想多了心痛的還是自己。
“余瑾年,余氏集團董事長余暉長子,未來余氏集團的接班人,時雪絨當紅明星,豪時集團董事長時正的女兒。”淡珩墨開口,他昨晚找人調(diào)查過余瑾年。
“余瑾年和時雪絨在幾個月前就在一起了,兩家也早就見過面?!钡衲^續(xù)開口,他說這么多就是想讓 阮軟知道她和余瑾年是不可能的了。
阮軟走到他面前把電視關了,傷口再次被人剝開,比第一次疼上了千百倍。
“你怎么知道的?!比钴洸辉谟X得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殺人犯,或者是一個普通的殺手。
“你在質(zhì)問我,不過我可以回答你的是這個世界上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事情,沒有我不知道的?!边@話聽在 任何一個人的耳朵里都是狂妄的,可是聽在阮軟耳朵里只覺得他能做到,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如此的相信他。
大概是他的眼眸,那里面全部都是漠視,沒有任何的少年狂妄,更沒有無知者的夸大其詞。
阮軟不知道說些什么,空氣一下子安靜起來,門鈴響了起來,阮軟很感謝來者,要不是她來她都不知道 該怎么破解這尷尬的氣氛。
打開門,時雪絨站在門外,阮軟想起淡珩墨說的她和余瑾年在幾個月就在一起了,眼眸一冷就想關門。
“阮軟,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懦弱?!睍r雪絨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tài)開口。
阮軟停住了關門的動作,今天的時雪絨穿的很漂亮,不,應該說她一直都穿得很漂亮。
“請問時大小姐你來做什么?”阮軟開口,她可沒有什么好臉色面對這個曾經(jīng)和自己親密無間的閨蜜,現(xiàn) 在想想他們之間的感情真的很諷刺。
“不請我進去坐一坐?!睍r雪絨開口,她就像是一個高貴的天鵝不下心跑到了丑小鴨的家里一樣,眼眸里面全部都是鄙夷。
阮軟想起家里還有淡珩墨這尊大佛,而且她怕時雪絨這個人會弄臟她家地板。她現(xiàn)在打心底里討厭時雪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