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得星辰滿袖行》 章節(jié)介紹
《摘得星辰滿袖行》是隨上的又一部佳作,隨上不僅文思泉涌、信手拈來,而且筆底生花、妙趣橫生。該小說章節(jié)(第二章路見不平)內容介紹:第一天工作并不繁忙,主要是了解公司和規(guī)章制度,晚上六點準時下班,姜絨收拾好東西,挎起包準備下班,喬霖推開辦公室的.........
《摘得星辰滿袖行》 第二章 路見不平 在線試讀
第一天工作并不繁忙,主要是了解公司和規(guī)章制度,晚上六點準時下班,姜絨收拾好東西,挎起包準備下班,喬霖推開辦公室的門走到她的面前,說道:“給你辦了個歡迎會,等我收拾一下,你坐我的車去。”
自己就是個小秘書,哪里用得著得大老板出動給自己辦歡迎會。
“不用了吧?還是不麻煩了?!?/p>
“用?!眴塘卣J真的說,一本正經的嚴肅,她不去,他怎么找借口和她多待一會兒。
老板都這么說了,姜絨也只有聽命的份,更何況這還是為了她,不能分不清好賴。
“那好吧?!苯q說。
喬霖彎了下唇角:“你在這等我。”
他進辦公室拿了西裝外套錢包和車鑰匙,帶著姜絨趕往約定好的地點。
下了車,姜絨看著面前低調奢華有內涵的裝潢,不由得咋舌,萬惡的資本家啊,這一頓飯下來得多少錢啊。
他們進了包廂,姜絨掃視一圈,有幾個她今天見過了,大多數還是不認識的,眾人見到喬霖紛紛站了起來,喬霖面無表情地說了句“都坐下吧”,帶著姜絨坐到了一邊,菜已經點好了,他們來的算晚的,已經上了大半,喬霖把筷子遞給姜絨,又給她倒了一杯水,無微不至地讓姜絨誠惶誠恐。
“有什么忌口的嗎?”喬霖問。
姜絨看了他一眼,說道:“沒有?!?/p>
喬霖點了下頭,不說話了,姜絨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總覺得有些奇怪,然而稍縱即逝,叫人摸不著頭腦,姜絨向來不是死纏爛打給自己找不痛快的性子,摸不著便摸不著吧,這么多好吃的可不能辜負。
這頓飯總體來說吃的還算滿意,如果大家不要時不時地打量她就好了。
身邊坐的是一個實習生小姑娘,叫馮佳佳,據說是走后門才進來的,來了半個月了,性格活潑開朗,嘰嘰喳喳的特有活力,姜絨覺得她還挺有意思的,面試那天就是她給領的路。
有人扯了扯自己的下擺,姜絨扭頭,馮佳佳對她擠眉弄眼,不由得笑了下,湊近,馮佳佳指著右側一個女人說:“姜絨姐,這個人你小心一點,她可兇了,仗著輔佐喬總時間最長就狐假虎威,你小心點,別讓她給你小鞋穿?!?/p>
能看得出來,馮佳佳曾經吃過她的虧,指認還得把手藏在桌子下才敢指。這是個長相艷麗的女人,五官氣質都很有攻擊性,此時正冷冷地看著姜絨,被人發(fā)現也沒有心虛,反而挑釁地勾起紅唇,仿佛正盼著姜絨被激怒她好借此發(fā)揮。
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此人覬覦這喬太太的位置,并且視所有女性為情敵。
姜絨無所謂地移開視線,她是來掙錢的,不是來爭風吃醋的。
盧嬌月的臉都黑了,不過一個新人,竟敢如此打她的臉。
馮佳佳目瞪口呆,作花癡狀贊嘆道:“姜絨姐,你好帥啊。”
飯吃完已經八點了,再不走地鐵都趕不上了,姜絨和喬霖打了聲招呼,就去趕地鐵了。
喬霖縱然再不舍,也沒法開口。
地鐵上人很多,好在姜絨上的早,搶了個位置,低頭刷手機,無意間抬頭看到一只咸豬手,她瞇了瞇眼,抬頭,女孩二十出頭的年紀,臉上滿是惶恐,煩不勝煩可又不敢求救,都快要哭出來了,那色狼明顯是看準了這一點,愈發(fā)有恃無恐,手已經掀開了女孩的裙子邊。
姜絨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抽在那色狼的賤手上,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色狼罵了一聲:“你有病??!”
姜絨要笑不笑的:“不好意思啊,我只是看你這手好像是犯病了似的一直往別人身上蹭,好心提醒你一下,不料勁用的大了點,見諒,見諒哈。”
任誰都聽得出其中蘊含的深意,人群中頓時響起竊竊私語,對其指指點點起來,那色狼臉色陰沉,惡狠狠地盯著姜絨,但眾目睽睽之下,什么都不敢做,灰溜溜地縮到了另一旁。
女孩目含感激,小聲道:“謝謝你?!?/p>
又不是什么大事,姜絨擺了擺手,重新看向手機。
出了地鐵口發(fā)現不知何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雖然不大,但若是淋著回去定然會淋濕,姜絨指尖微動,周身便罩了一層結界,那細雨淋在上面又滑落,身上半點不沾,周圍的人卻不覺得奇怪,原是姜絨使了個小小的障眼法。
優(yōu)哉游哉地晃悠到了自家小區(qū),姜絨腳步猛地一頓。
這是一片老街區(qū),小區(qū)保安工作等同于沒有,誰都能進來,又正值下雨,路上偶有行人,也都急匆匆地回了自己家,所以背后如影隨形的腳步聲就顯得特別突兀。
姜絨呵笑一聲,邁開步伐,待到周圍再無其他人時倏然轉過了身,那人猝不及防,無處躲藏。
“是你呀,怎么著,沒被打夠?”
來人正是地鐵上被她揭穿的色狼,此人被壞了好事,心生怨憤,便尾隨了姜絨,打算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他冷笑一聲:“既然被你發(fā)現了我也就不躲了,賤人,敢壞我好事,知不知道道上的叫我什么?”
姜絨誠實地搖頭。
“三爺,識相的就給我磕個頭,興許我能饒了你。”
“是嗎?”姜絨說,“那你知不知道我的名號???”
色狼半信半疑:“你也有名號?”
莫非也是道上的?
姜絨:“我的名號就是……要你命沒商量?!?/p>
說話間,姜絨指尖光亮閃過,手腕一晃,附近零星幾個監(jiān)控便“茲拉”一聲歇了菜,只余一片黑暗,最后一個字落下,姜絨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半人高的大刀,大刀通體漆黑,泛著鋒利的冷光,古拙的刀柄上刻著繁復的花紋,像是某種咒語。
若是有煉器大師,定然是要眼前一亮的。
可惜色狼就是個普通人,他不關心刀好不好看,他只在乎一件事——那刀是憑空出現的吧?是吧?是吧?!
他渾身僵硬地立在原地,半邊身子都麻了,驚恐地望著姜絨,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姜絨向前走了一步,像是平靜的湖面落入一顆石子,色狼趔趄一步,未料到腿已經軟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夏日衣料都薄,不一會兒褲子便被地上的雨水給浸濕了,視覺效果就像尿褲子了。
“你……你……是人是鬼?不要過來,滾開啊……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叫人了……”
姜絨歪了下頭:“你不是要我磕頭嗎?我不走近些怎么讓你看得清楚呢?至于是人是鬼這個問題……”她故意露出一個扭曲的充滿惡意的笑容,“你說呢?”
“……”色狼嘴唇發(fā)抖,幾秒鐘之后,鬼哭狼嚎地爬了起來,邊跑邊哭,“啊啊啊,鬼啊,媽媽救我……”
膽子真小,姜絨撇嘴,收起大刀,剛把人下了個屁滾尿流的她心情甚好,哼著小曲上樓,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玩游戲,不期然想起了喬霖。
奇怪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