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威武:下堂相公更疼你》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娘子威武:下堂相公更疼你》,作者是鹿木子,主角是樊月蘭周瀾?!赌镒油洌合绿孟喙勰恪返?章內(nèi)容介紹:今年的天兒透著奇怪,還沒進(jìn)五月,就熱的穿不住夾的了。等到端午那天,一大清早烏云就聚攏了,都.........
《娘子威武:下堂相公更疼你》 第1章 驚變 在線試讀
今年的天兒透著奇怪,還沒進(jìn)五月,就熱的穿不住夾的了。等到端午那天,一大清早烏云就聚攏了,都以為會下一場透透的雨。哪曉得到了中午時候,一聲雷打下來,那烏云就被打散了。
有老人說,這只怕瞧著年成不會太好。莊稼人就是這樣,靠著天吃飯。
樊月蘭站在門口聽外面人議論了半天,操心的都是地里的莊稼,那眉不由皺起,看看天上,一絲云都見不到。今年的收成?
奶媽從廚房里走出來,見月蘭站在門邊就走上前去拉她:“哎呀我的小姐,你哪能站在這聽外面人議論呢,要在家里,住著那深宅大院,您別說到大門口,走到二門都不許。更不用說還有許多丫鬟服侍您了?!?/p>
月蘭聽到屋內(nèi)傳來咳嗽聲,急忙打斷奶媽的抱怨:“媽媽,這會兒和原來不一樣了。再說老家那宅子,不是早就賣掉了?”
一提起這事,奶媽又要抱怨,月蘭急忙往屋里走:“我去瞧瞧爹爹,你趕緊端碗水來。”奶媽也曉得自己抱怨沒用,轉(zhuǎn)身往廚房走去。
月蘭走進(jìn)屋里,這屋子里的擺設(shè)和普通農(nóng)家還是有些不同,床椅雖然掉了漆,那木頭都還是好的。月蘭的爹爹樊程在七年前因?yàn)閷以嚥坏冢餍云聘林?,把家產(chǎn)都變賣了,帶上所有的細(xì)軟,粗笨家伙扔下,用船栽了些精致家具帶上全家和仆從來到京城。
在離城五里的地方買了百來畝田地,置辦了宅子,安頓下來,打算好好住著再赴南宮。誰知住下不久,月蘭的母親黃氏就因水土不服,得了痢疾,沒有三天就沒了。
辦完喪事后,樊程一個不到三十的舉人,又有房子和地,雖有兩個孩子,都還不到十歲。因此有不少人來說媒,樊程因?yàn)槠拮尤ナ乐?,家?wù)無人管理,也想著續(xù)娶。因怕孩子受委屈,并沒挑什么大姑娘,而是選了隔壁村一個丈夫去世守滿三年的寡婦李氏。
李氏過門之后,也樣樣來得,待月蘭和弟弟樊棟也十分和氣。只有一件,做親六年了,李氏也沒孩子。更難過的還因這兩年年成不大好,李氏說家里沒有吃用,那些田地,陸陸續(xù)續(xù)賣了只剩下五十來畝。仆從也多遣散了,就剩下奶媽一家和一個從小收留無處可去的孤兒狗兒,給樊棟充當(dāng)書童。
這會兒又因樊程病了有大半個月,李氏在月蘭面前,也常常說一些沒有銀子請醫(yī)生的話。月蘭聽這些話聽的煩躁,方才這才走到大門處想聽聽外面人怎么說,誰知倒更添郁悶。
李氏正在床頭和樊程說著什么,見月蘭進(jìn)來李氏就站起身,對月蘭道:“大姑娘,你瞧瞧,你爹爹病成這個樣子,前兒那個醫(yī)生還說,要給你爹爹吃人參,可這家里,哪還有銀子去換人參?大姑娘,我和你說,你就答應(yīng)那家的婚事吧!”
月蘭還有三個月就滿十五了,按說也該說親了,不過也不知樊程為了什么,一直沒給女兒說親,李氏叨咕過幾回,都被樊程給喝住了。
前兒媒人又來,說是離這不上十里,有個村落,里面有個大戶,姓邢,想續(xù)娶一房,對月蘭十分滿意,愿意出五百兩的彩禮錢,這邊嫁妝一分不送都成。
李氏已經(jīng)動心,又被樊程喝止了。
這會兒當(dāng)著樊程的面直接勸說,月蘭的眉皺的更緊。樊程已經(jīng)對李氏道:“你出去,我和女兒說說話?!?/p>
李氏露出幾分不滿,但還是走出去了。月蘭坐在樊程身邊:“爹爹,這件事,女兒也……”
“月蘭,我一直沒告訴你,一來因著你還小,二來那家人不曉得去了何方。月蘭,你是定過親的。”說著樊程又咳嗽起來,月蘭急忙給他捶背。
樊程咳嗽了好一會兒才嘆氣:“我是擔(dān)心尋不到那家人,到時就耽誤了你,想著等你及笄之后,再和你說,那時你自己拿個主意。可我覺著,我等不到那時候了?!?/p>
“爹爹,您會好的,一定會好的?!痹绿m的話讓樊程露出一絲苦笑:“月蘭,我十分后悔當(dāng)初要來京城,送了你娘的命。月蘭,我告訴你,當(dāng)初有信物的,就在……”
“老爺,藥好了?!蹦虌尪酥幾哌M(jìn),月蘭從奶媽手中接過藥,小心地喂給樊程。樊程吃了兩口藥就又吐出來,對月蘭道:“那信物,放在……”
“老爺,老爺!”一個中年仆人激動地跑進(jìn)來,他是奶媽的丈夫,姓劉,奶媽原本就是黃氏的陪房,這劉大叔也是從小跟著樊程的,因此所有仆人只留了他們兩個。
“沒規(guī)矩,怎么不在外面等著?”奶媽皺眉對自己丈夫說了一句。
劉大叔滿面喜色:“老爺,那家子,只怕已經(jīng)找著了?!蹦羌易樱侩y道說就是自己那個突然跑出來的未婚夫家?
月蘭還在疑惑,奶媽已經(jīng)推著月蘭出房:“你快出去,這樣的話,哪有你能聽的?”
月蘭的臉微紅,退出屋門在堂屋內(nèi)左右徘徊,還想貼到門上聽聽,可很快又退回去。李氏已經(jīng)走進(jìn)堂屋,見到月蘭這樣就皺眉:“大姑娘,那可是你親爹?!?/p>
屋內(nèi)已經(jīng)傳出樊程歡喜的聲音:“太好了,太好了。你再去查查,還有,就是不曉得他家……”后面的聲音低了下去,難道說怕那家人不認(rèn)這樁婚姻?
月蘭疑惑地想,劉大叔已經(jīng)從屋里走出,見到李氏喚了一聲太太就匆匆離去。
“到底是什么事?”李氏嘀咕一句掀起簾子走進(jìn)里屋,月蘭本想跟進(jìn)去,但想了想還是退回自己屋里。
信物?爹爹還說,信物放在自己知道的地方,可是是在哪里?月蘭瞧著屋內(nèi)寥寥幾件家具,這些大都是跟著樊家一起上京的。月蘭拿起一個首飾匣子,里面的首飾大都在李氏哭窮時候變賣了,里面只剩下兩三只銀簪,還有一對銀鐲子。
難道說爹爹是怕那家子不認(rèn)這門婚事?還是他們家已經(jīng)發(fā)達(dá)了?月蘭越想越想不明白,索性把匣子放下,突然聽到樊程房內(nèi)發(fā)出一聲驚呼。
月蘭驚訝地奔進(jìn)屋內(nèi),樊程倒在床上,雙眼圓睜,竟像要不好了。李氏在旁跺腳:“老爺,我不過是……”
奶媽在那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月蘭急忙對奶媽大喊一聲:“快去請大夫?!?/p>
接著月蘭就跑過去,給樊程捶背順氣,樊程過了好一會兒眼才轉(zhuǎn)回來,拉住月蘭的手:“女兒,你要聽好,我要不行了,你要拿上信物,去尋……”
“老爺,那家子現(xiàn)在發(fā)達(dá)了,哪里還肯認(rèn)這門親,倒不如把女兒許給邢家,也好換藥。”李氏在那打斷樊程的話。
月蘭只覺得耳邊嗡嗡直響,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不要去聽李氏的話。反握住樊程的手:“爹爹,我在這,你和我說?!?/p>
“老爺!”李氏高聲尖叫起來,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家,要讓李氏這么害怕?月蘭額頭有汗流出,醫(yī)生怎么還沒到?
“爹爹,爹。”樊棟從外面跑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抱著書包的狗兒。李氏已經(jīng)把樊棟拉過來,高聲問著他:“你爹爹要死了,你愿不愿意你姐姐嫁給邢家,給你換回銀子讀書?”
樊棟才十一歲,黃氏去世的時候他年紀(jì)還小,對李氏更懼怕些,突然被李氏這樣問,樊棟站在那里,一臉不知所措。
面前是只怕不好的父親,身邊是被繼母逼問的弟弟。月蘭只恨自己無能,竟不能保護(hù)弟弟和父親。
“母親,放開阿弟?!痹绿m抬頭懇求地對李氏說,李氏哼了一聲:“大姑娘,我也是為了你好,那戶人家你還不曉得,那可是大戶,你這樣去了,定不會討公婆歡心,到時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
“不會的?!狈烫撊醯亻_口:“女兒,他家姓周,是京城內(nèi)的候……”
“哎呀呀,誰知道是不是正巧同名同姓,不要去想了?!崩钍显俅未驍喾痰脑挘瑢Ψ畻潛Q了柔和語氣:“棟哥兒,娘和你說,你要好好地聽娘的話?!?/p>
“阿弟!”月蘭這會兒急了,伸手就把樊棟從李氏手里拉過來:“我們娘已經(jīng)死了,她只是繼母。”
“好啊,樊月蘭,你就這樣對我,我嫁進(jìn)來六年,哪點(diǎn)對不起你?就算婚事,也是為你操心?!崩钍下曇舾蛹饫?/p>
月蘭已經(jīng)淚流滿面,樊棟也嚇的哭起來。樊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劉大叔從外面跑進(jìn)來:“老爺,的確是……”
話沒說完,劉大叔就發(fā)出一聲悲呼:“老爺?!痹绿m低頭看去,見樊程已經(jīng)在吐血。月蘭跪在樊程面前:“爹爹,大夫就快來了?!?/p>
“女兒,我等不了了?!狈炭人詭茁?,咳出的全是血。樊程看向樊棟:“棟哥兒,好好聽你姐姐的。”
樊棟懵懂不知地點(diǎn)頭,樊程強(qiáng)撐?。骸爸芗?,信物,在……”話沒說完,樊程噴出一口鮮血,倒了下去。
“爹爹!”月蘭悲痛地喊,李氏伸手探了探樊程的鼻息,也用帕子捂住臉哭了一聲,只哭了一聲就對月蘭道:“你出去?!?/p>
“出去?”月蘭迷茫地看著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