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情深難相愛》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dǎo)師,為你指點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縱使情深難相愛》,由作者琴聲悠悠撰寫。《縱使情深難相愛》第8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楚睛知道光有一份錄音是不夠的,所以,接下來的一個月,她把所有的經(jīng)歷都放在調(diào)查真相上,不光要還自己一份清.........
《縱使情深難相愛》 第8章 痛不欲生 在線試讀
楚睛知道光有一份錄音是不夠的,所以,接下來的一個月,她把所有的經(jīng)歷都放在調(diào)查真相上,不光要還自己一份清白,還有孩子和黎伯伯的。
錄音,報告,人證,物證,這樣才能讓黎墨宇相信。
從黎墨宇讓自己輸血那一刻起,她就知道這段婚姻再也沒有繼續(xù)下去的必要。
可楚睛就算要離婚,也要離的干干凈凈,清清白白。
她攥著那份調(diào)查報告,鼓起巨大的勇氣進(jìn)入穆氏,可她剛走到辦公室的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砺曇簟?/p>
鬼使神差地,她停下了推門的動作。
“老板,骨髓配型的結(jié)果出來了?!?/p>
她認(rèn)識這個聲音,是黎墨宇的心腹秘書林深,跟著黎墨宇八年時間,負(fù)責(zé)處理的黎氏的大小事宜。
“嗯?!崩枘顟?yīng)了一句,心不在焉的模樣。
秘書林深瞧著喜怒難辨的黎墨宇,想到對所有人都保持善意的楚睛,終究是沒忍祝
“老板,我知道我說這話實屬僭越,但太太這些年對您,對楚家真是付出很多,這么做,會不會有些太過分了。”
“太太?”黎墨宇冷漠地打斷他的話,聲音冷的像刀,“在我眼里,她是害死我母親的兇手,只不過現(xiàn)在增加了一個身份,楚丹的骨髓庫罷了?!?/p>
他瞥了眼事無巨細(xì)的配型報告,音色淡漠,“顯然,對楚家來說,也是?!?/p>
撕拉!
楚睛的心就像是被瞬間扯開,連帶著骨頭都攪成碎肉。
原來揉心碎骨是這個滋味。
害死他母親的兇手,楚丹的骨髓庫……
原來,自己的身份不過如此而已
“老板,你不會后悔嗎?”秘書林深又問了一句,旁觀者迷當(dāng)局者清,當(dāng)時太太被推出手術(shù)室時,老板眼底的焦急與心疼他看的清清楚楚,只是他自己沒發(fā)現(xiàn)而已。
“后悔?”黎墨宇點燃一只煙,煙霧繚繞下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似掙扎,似矛盾,最后都化成冷漠,“我最后悔的,就是沒有在母親自殺當(dāng)天,殺了她!"
后面兩人說什么話,楚睛早已不知道了。
她的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心痛的不能喘息,每次呼吸都撕心裂肺的疼。
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會到的家,耳邊不停的在回放剛才的話“最后悔的,就是沒有在母親自殺當(dāng)天,殺了她!"無論自己內(nèi)心如何嘶喊,都無法暫停循環(huán)播放。
冰冷慢慢侵蝕身體的溫度,如同身在北極,凌遲處死也不過如此而已。
真的太冷了,冷到自己想點燃這座別墅,好讓自己感受到一絲溫暖,她像一個被人隨手丟棄的垃圾,龜縮在陰暗的房間角落里呆呆發(fā)愣。面前的這些證據(jù),反而像自己活到這么大的鑒證,見證了自己的咎由自取,見證了自己的卑微愛情,也見證了自己悲劇的婚姻。
那些關(guān)于黎墨宇的回憶就像是深入骨髓的毒,毒早已入了五臟六腑,每回憶一次,都如同抽筋扒皮,痛的撕心裂肺。
好疼,真的好疼……
可能怎么辦,這一切都是她犯賤的結(jié)果,
以為奮不顧身就能得到愛情,
以為玩命努力就能得到親情,
以為卑微乞憐就能得到婚姻,
而這一切的努力只是讓自己踏進(jìn)了孽火地獄,片刻間魂飛湮滅。
一路爬過來,從酸甜苦辣到最后的絕望與凄涼,依稀全數(shù)嘗荊所有她所珍視的,在乎的一切,都已經(jīng)干癟成了一個心頭的死刺,只要一動,只要一想,就會痛不欲生。
這根死刺,是時候拔掉了。
黎墨宇從今天早上開始心情便莫名煩躁,破天荒的陰郁不安,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從心頭抽離,令她胸口沒由來的心慌,這種心慌甚至讓他沒有去醫(yī)院看楚丹,而是一路狂飆回到以前一度厭惡踏足的新房。
這個,被別人稱作家的地方。
到時已是晚上十點,整個別墅黑黝黝一片
她沒有等他?
黎墨宇心中的煩躁更甚,這些天他雖然沒有回家,但為了防止楚睛再?;?,一直讓人注意那個女人的動向。
每天那個女人都會在客廳坐著,靜靜的看著書等著自己,無論自己帶什么女人回家,她都會隱忍眼中的痛楚,微笑的問自己吃飯了沒?
可今天,別墅里靜悄悄,甚至連人氣都沒有一絲,除了臥室浴缸中的一堆燃燒后的灰燼。
這個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樣?
他拿出手機(jī),第一次主動撥打楚睛的電話,電話接通,還沒等楚睛開口,黎墨宇便怒氣沖天地低斥出聲。
“你又想玩什么花樣?別忘了,離婚前,你還是我黎墨宇的老婆!你在哪里?趕緊滾回來!"按下心里的不安,黎墨宇一再提醒自己,她是自己的仇人,并且還是楚丹的骨髓庫,對,就是楚丹的骨髓庫,自己只是擔(dān)心楚丹,不是擔(dān)心這個女人。
電話那頭怔愣片刻,繼而低笑一聲,帶著絲女人特有的嬌憨,“在哪?我現(xiàn)在在地獄啊!"
電話的信號不是很好,斷斷續(xù)續(xù)的,只能零星聽到女人的在笑,聲音帶著一股絕望的空茫。
“你別再裝瘋賣傻!趕緊回家!"對方的絕望再次出動黎墨宇的不安。
“家?我還有家?”女人的笑聲不斷傳出來,黎墨宇卻一點也不想聽到,因為充斥著太多的絕望和死寂。
“黎墨宇哥哥,如果我現(xiàn)在去死,兩條命是不是可以換一條命的債?”楚睛止笑低聲喃喃詢問。
黎墨宇心里狠狠一跳,一股沒由來的恐慌從心底浮起,電話那端似乎傳來呼嘯的風(fēng)聲,凜冽的,讓人心底發(fā)寒,也許是對方的問題,讓自己感覺到恐慌,也許是那聲久違的黎墨宇哥哥,讓自己發(fā)寒。
他穩(wěn)著聲調(diào),強(qiáng)撐著心頭的慌亂,厲聲,“別想用死來墨宇脅我!你欠我的,這輩子你都換不起!你到底在哪兒?”
“我在.....”楚睛呵呵笑著,明明是笑,卻聽的他心頭發(fā)疼,聲音帶著些醉意,“我在斷情崖啊....今天晚上月亮特別圓,星星也特別多,很漂亮,很漂亮,你要是在啊,就好了....”
斷情崖這座城,失戀人自殺的天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