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之赤膽》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轟轟烈烈,驚天地,泣鬼神。這就是熱榜小說《國之赤膽》,由作家魔樣所著,主角是秋風杜重義?!秶嗄憽返?章介紹:只吃了早飯的我感到肚子在叫,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晚上八點半了,可是這個胖子依然沒有出來,于是我走出小區(qū),.........
《國之赤膽》 第九章 誰是毒販(下) 在線試讀
只吃了早飯的我感到肚子在叫,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晚上八點半了,可是這個胖子依然沒有出來,于是我走出小區(qū),在旁邊一個商店買了一瓶奶和一個面包,然后邊吃邊走回小區(qū),當我剛走到門前,一輛銀色的奔馳越野車使出了小區(qū)。
“我靠”,就是停在胖子家門前那輛,于是我咬著剛吃了兩口的面包急忙跑到自己車上,發(fā)動汽車追上去。
奔馳車開的并不快,最后在一個叫“皇家國際”的會所門前停車位上停下,但是車里的人并沒有下來。
這個會所可算得上是向陽最頂級的娛樂場所,能進到里面的人除了有錢還得有一定的身份。
我緊隨其后將車停在馬路對面,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隱約聽到后面?zhèn)鱽砼艢馔舶l(fā)出的轟鳴聲,由遠及近開來三輛車,打頭的是一輛橘色的蘭博基尼,緊跟在后面的兩輛分別是邁凱倫和一輛瑪莎拉蒂跑車。
這時奔馳車門打開,下來個胖子,一身名牌休閑裝,手里提著一個黑色皮袋,正是劉海濤。
三輛跑車門也同時打開,走下來三個男的,年紀都在二十八九歲左右,個個穿戴時尚奢華。
“氣色都不錯哈,今晚給你們接風”,胖子笑著在每個人肩上拍了一下。
一個染著黃色頭發(fā)的男子一臉的喜悅:“胖子,這幾天哥幾個老想你了?!?/p>
“靠,你們哪有那孝心啊,是想我的貨了吧”,胖子說到。
“哈哈都想,都想”,另一個寸頭男子說道。
“走進去,今晚讓哥幾個好好爽一爽”,胖子挺著肚子率先走進會所。
看著幾個人走進了會所,我并沒有急于下車,如果他們聚眾嗑藥,就必須要抓個人贓俱獲,所以等待了一個小時后我開門下車,穿過馬路來到會所門口推門走進去。
“先生您有預約嗎?”剛一進大廳就過來一位男招待。
“什么預約?”
我被問的一愣,難道進入還要預約嗎?我可是從沒進過這種高檔場所,甚至去娛樂場所都是有次數(shù)的,所以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來這是需要提前預約的,如果您沒有預約那么抱歉請您離開”,男招待說到。
“那…我…消費還不行嗎?”
“對不起,只接受預約”。
我將手伸進褲兜想掏出警官證表明身份,但想了想不能暴漏自己身份,萬一胖子他們沒有嗑藥就不好辦了。
看來只能智取了,我笑著說到:“呵呵我是沒預約,但我朋友預約了,他們在里面等我”,說完看著男招待身后招手:“胖子,我在這呢?!?/p>
男招待順著我的眼神回身看去,此時我借這個機會快速跑上樓梯,心里想不管能不能找到胖子一伙先混到里面再說,可是剛跑上二樓,兩名身穿黑西服的壯漢就已經(jīng)等在樓梯口了。
“我…我是上來找人的…”
不等說完兩個壯漢上前抓住我的兩只胳膊將我拖下樓。
“放開,趕緊給我放開···”
我邊喊邊掙脫,但我明顯感覺到這兩個黑衣男子的力氣要比我大的多,根本不顧我喊叫,一直將我拖回到一樓大廳才松開手。
“先生,如果您再往里闖我可要報警了”,一樓那名男招待說到。
“哎,看來想進到里面去是不可能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好,不讓進算了”,我說完轉(zhuǎn)身出去,但是一臉的尬尷。
胖子打開一瓶XO,分別倒進幾個杯子里:“不管怎么說哥幾個這幾天受苦了。”
“什么苦都沒受,在里面住的是單間,我們仨還挺想在看守所里吃幾頓粗糧減減肥呢,沒想到我爸提前把我們保出來了”,黃頭發(fā)說到。
“只是很憋氣,要知道是誰點兒的咱們,我非把他腿打折不可”,寸頭男子說完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不會是那幾個學生妹的學校領(lǐng)導看他們總夜不歸宿,派老師跟蹤你們了吧?”胖子抽著煙問到。
“不能,那幾個女孩平時都不住校,再說學校也不管啊”。
“反正以后泡妞多注意點吧”,胖子說到。
“韋娜的事我們都知道了,她的癮也太大了吧,怎么在火車上就嗑藥呢?”,黃頭發(fā)說到。
胖子抽了一口煙:“別提了,可能是我前一天晚上給她的藥太純了,玩的沒盡興,所以在火車上沒控制住,點兒背的是還遇到一個傻X乘警,沒找到證據(jù)也要抓人,本來嗑藥就心跳加速,再加上緊張害怕心率過快才猝死的。”
“既然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別太難過了”,黃頭發(fā)說到。
“胖子,別太難過,有機會碰見那個傻X乘警好好教訓一頓”,長頭發(fā)男子說道。
“靠,我難過啥呀,妞不有的是嗎?只不過這次我還沒玩夠呢,練舞蹈的功夫老畢了,媽的,那個乘警以后我肯定要收拾”,胖子臉上露出一絲可惜之情。
“哈哈會跳舞的不有的是嗎,回頭兄弟給你聯(lián)系一個,別說沒用的了,趕緊整點冰來”,寸頭的男子說道。
“哈哈看你們這這點出息”,胖子從皮袋里拿出一個塑料袋扔在桌子上:“哥幾個聽好了,以后不用省吃儉用了,馬上會有一大批貨到?!?/p>
“是多大一批???”黃頭發(fā)問到。
“幾十公斤”。
“多少!”
“我靠!”
“牛X!”
三個正準備嗑藥的男子吃驚的發(fā)出三種不同的感嘆詞。
胖子一臉的得意:“以后找十幾個妞一起玩都夠了哈哈···”
被趕出會所后我只好回到車里,一邊蹲守一邊思考如何能接觸上胖子,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好辦法。
轉(zhuǎn)眼時間到了午夜,胖子等人依然沒有出來,我也打起了哈欠,就在這時會所門外聚集了好幾名代駕,我猜想其中會不會有胖子他們叫的呢?我心里一下子來了主意。
下車走向幾名代駕旁,幾個人正在聊天,我湊近聽著。
“你們兩個點子幸兒啊,又能開跑車了”,一名代駕看著旁邊的蘭博基尼說到。
“不但開跑車而且還能多賺錢呢,上次這個蘭博基尼就多給了我一百塊錢小費?!?/p>
“對,我上次也是,邁巴赫那個老板給了我五百小費呢”。
“哎,你說咱咋就沒攤上個好爹呢?這輩子也就只能給人家開開車了?!?/p>
聽了幾個人聊天基本確定他們等的就是胖子一伙,于是我掏出警官證向幾名代駕出示:“警察,請問哪位師傅是那輛奔馳的代駕?”
幾個代駕被我的出現(xiàn)先是下了一跳,緩過神后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舉了下手:“我…我是?!?/p>
“別緊張,我在執(zhí)行任務,請你配合一下”。
“好,您讓我怎么配合?”
“把你衣服給我,這單我替你走”,我拿出二百元錢:“一百是代駕費,一百是小費”。
“錢不能要,協(xié)助警察辦案是我應盡的責任”,代駕師傅脫下衣服遞給我。
雖然代駕師傅一再推讓,但我還是硬把錢塞給了他,畢竟人家是靠這個掙錢養(yǎng)家。
我與其他師傅一起等待,同時也跟他們學了一些職業(yè)用于,直到凌晨兩點左右,劉海濤等人走出會所,搖搖晃晃似乎都喝了很多酒。
代駕師傅們紛紛上前迎接各自所服務的車主,我則直接向劉海濤走去。
胖子拿出車鑰匙一按,奔馳車門自動解鎖,然后沖著代駕師傅們喊起來:“我的代駕呢,我的代駕呢?”
“先生您好,我是您的代駕司機,很高興為您服務”,秋風快步來到胖子面前。
胖子并不答話將車鑰匙扔給我,提著皮袋開門上了副駕駛,將皮包向旁邊一扔,然后將座椅放倒睡了起來。
我也趕忙上了車,發(fā)動車子離開會所,一路向東直接開到城郊的怒江河大橋上,這座大橋全長一千多米,距離河面三十多米,并與鐵路橋平行,這是向陽市的護城河也是我每次出乘的必經(jīng)之路,選擇來這里是因為比較肅靜,除了過往車輛沒有住戶行人。
胖子睡得像死豬一樣,打起了很大的鼾聲,我將車停在大橋中間,打開手機錄音功能,然后從腰間抽出一根塑料條,這是一次性手銬,俗稱勒死狗,套在胖子的雙手上用力一拽,兩只手被緊緊拷在一起,劉海濤醒過來,發(fā)現(xiàn)雙手被捆住了,趕忙坐起來。
“你要干什么,這是什么地方?”
我拿出一把匕首直接頂在他肥碩的肚子上:“在橋上,要你命?!?/p>
“你…你是誰啊,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殺我?”
“我是誰,讓你明白的死”,從衣兜里拿出胖子和韋娜的那張合照,指著上面的女孩:“她你應該認識吧?”
“認…認識”,胖子看著照片聲音變小了,深夜看到死人的照片本來就害怕,況且還被人用刀指著,此刻他的心里又驚又怕。
“她是我親妹妹,是你讓她染上了毒,你害死了她,我要殺了你這個毒販給我妹妹報仇”。
我舉刀直刺劉海濤胸部,雖然兇猛,但故意放慢了速度,得以讓他躲避。
“饒命,饒命啊”,胖子為了躲刀又躺在座椅上:“韋娜不是獨生女嗎,從沒聽她說過有個哥哥???”
“別特么廢話,你認識她的時候告訴過她你是毒販嗎?”我再次舉刀刺向他的車,但速度依然很慢。
“大哥別殺我,我不是毒販,我也是受害者”,胖子帶著哭腔說到。
他的話使我心里一震,莫非他還同伙,既然做就要做干凈,拔出蘿卜帶出泥,自己的目的是尋找毒販,如果胖子也只是個嗑藥的,那么抓他毫無意義
想到這我開門下車,將胖子也從車上拽下來,用刀逼著他來到大橋的圍欄旁:“別狡辯了,你害了多少人知道嗎,今天我要為社會鏟除你這個毒瘤。”
胖子明顯感到刀尖已經(jīng)扎進了自己的皮膚,他用余光看了下橋下湍急的河水,心想對方來這的目的肯定要殺完人把尸體扔進河里,這絕對不是嚇唬自己,于是嚇得他兩腿一軟跪在地上:“大哥,我真的不是,我的冰毒都是從一個南方人手里買的,他才是真正的毒販,沒有他我和韋娜也不會染上毒癮,都是他害的”,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真是個軟骨頭,我心里既鄙視同時也有了底:“他叫什么,在哪里?”
“我只知道他叫波仔,是三江人,現(xiàn)在應該在向陽,因為這幾天他要接一大批貨”。
“和誰接貨,在什么地方接?”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是從他手里買貨,其他的一無所知?!?/p>
“打電話問他在哪里”。
“現(xiàn)在他恐怕是睡···睡了吧”。
“靠,我管他睡不睡,信不信我立刻讓你下去喂魚”,我將手里的刀從胖子肚皮處提到脖子,刀尖將他的衣服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
“大哥別動手,我打我打,手機在我褲兜里”,胖子指著自己右邊褲兜。
由于他戴著手銬無法拿,所以我伸手從他兜里拿出手機遞給他,但在胖子撥打電話前我先看了一下?lián)艽虻奶柎a,以防他?;ㄕ?,另一個目的是記住他撥打的號碼。
“調(diào)成外放,敢?;游荫R上讓你見閻王?!?/p>
“不敢,不敢”,胖子撥打了波仔電話。
“這么晚打電話你他媽瘋了”,電話里傳出波仔的聲音。
“波…波仔哥,你在哪呢,我剛在夜店搞定兩個極品妞,要不要過來一起玩玩?”
“玩?zhèn)€老木啊,我不在三江了,以后沒什么事不要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掛斷。
從對方說話的口音和口氣判斷胖子應該沒說謊,下一個目標就是聯(lián)系這個叫波仔的人并抓到他。
“大哥,我沒有騙你吧,他才是導致娜娜死的罪魁禍首,當然我也有責任,但是我對娜娜是真心的,大哥你放…”
我當然沒有心情聽他說這些,既然不是毒販對我也沒什么價值了,但是必須讓他這種社會垃圾嘗到點教訓,所以掄起拳頭重重砸在他左腮上,胖子當即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你今晚就在這過夜吧”,我從后備箱里拿出電動滑板車返回市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