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艷冥妻》 章節(jié)介紹
《絕艷冥妻》是作者蘇小萌的一部懸疑小說,在如今抄襲成災的形勢下,蘇小萌的原創(chuàng)作品可謂是一股清流?!督^艷冥妻》第8章主要內容:黑傘!怎么有人會撐黑色?記得小時候村里誰家辦喪事,將骨灰送往墓地的路上,以防陽光暴曬讓剛離身的魂魄破滅,才會給骨灰盒.........
《絕艷冥妻》 第八章 紅光救我 在線試讀
黑傘!怎么有人會撐黑色?記得小時候村里誰家辦喪事,將骨灰送往墓地的路上,以防陽光暴曬讓剛離身的魂魄破滅,才會給骨灰盒撐黑色。
展眉坐在桌子上往嘴里扒飯,一聲不吭,似是跟我賭氣,向展母撒嬌:“媽,你腌的肉真好吃,真香。”
“呵呵,好吃你多吃點?!闭鼓嘎冻龃饶傅奈⑿?。
母慈女孝,多么溫馨的一幕。我滋生出羨慕。
孤獨的人會特別渴望家庭的溫暖,我希望能早日有一個屬于自己家,現在看來,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斓罢f的,冥婚只有結沒有解,就算他不帶走我,我也是孤獨終老的命。
“阿芷,過來吃飯吧?!闭鼓鸽p眼通紅站在飯桌旁似乎還因為我的不禮貌而為難。
“嗯。”我邁動腳步。
剛走一步,眼前的展母嘴角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兩只眼睛如銅鈴般突出來,里面的血水源源不斷往外流,脖子360°轉一圈再復歸原位。
這……我呼吸漏掉一瞬,下意識地甩甩胳膊,想消除心頭沁涼的寒意。我試著開口叫展眉,發(fā)現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
我像是被定格住,一只連皮帶肉,露白骨的手慢慢伸向我,再用力掐住我脖子。
空氣越來越稀薄。
我以為我就會這樣被掐死。誰料那只手竟然松開我的脖子,緩緩滑向我的鎖骨,在我的胸脯處停住,發(fā)出咳咳咳的笑聲:“手感果然不錯?!?/p>
是黃毛!
瞬間我身體僵硬,仿佛掉進了冰窟窿。這次我學乖了,不敢貿然大喊大叫。眼睛瞄向展眉想讓她救我,只見她正埋頭猛吃。
我訝異,發(fā)生的一切她都看不見嗎?
“咳咳!”黃毛又發(fā)出瘆人的笑聲,“你以為有人能救得了你嗎?咳咳,別想了。你就等著在我胯下受盡折磨而死吧!”
媽的,原來是個色鬼!
“阿芷,我媽叫你過來吃飯呢!”展眉很不高興。
這一檔口,我胸前的血手消失了,血眼也消失了,所有的幻象都不見了。我能說話能動了,我轉過身看到展母笑瞇瞇地招呼我:“快過來啊!”
她笑的越是和善我越恐懼。
外面陽光大好,一窗之隔的室內卻陰冷徹骨。
我狠狠地剜她一眼,恰好被展眉看見,展眉氣的摔碗:“阿芷,從我媽來了后你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什么意思?”
我想告訴展眉她媽被黃毛附身了,以前對于鬼神之說我也不信,可經歷了這么多事后由不得我不信??墒钦姑寄??她會信嗎?再說我現在說的是她媽,她更加不會相信吧。知道后只會認為我是在胡說八道,編故事惡心她吧。
我搖搖頭,軟聲道:“展眉,我對阿姨沒意見。我只是昨晚沒休息好,精神不濟罷了。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p>
言罷,我捂著頭裝頭痛躲回房里。
“咳咳咳……賤人,還挺會裝。讓我現在就上你?!闭鼓赋霈F在我房門口,兩個眼窩血紅血紅的,血珠子滴在嘴角邊,他伸出爬滿蛆的舌頭將血珠子舔掉,“你一定很美味!”
“嘔!”看到這一幕我真心忍不住,感覺五臟六腑都在往外涌。
“美味!”黃毛咧嘴猙獰地笑起來,邁著僵硬的步伐朝我走來,臉上的神情越來越興奮,發(fā)出嘶啞的聲音,“阿芷,咳咳……阿芷,你的名字跟你的身體一樣美。”
心里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相比較而言,我情愿被混蛋糟蹋。
嗯?怎么想到混蛋了?我是患上斯德哥摩爾綜合癥了嗎?真要命!
我團緊身體,驚恐地往床角里縮:“滾,你趕緊滾!”
“咳咳,你叫啊,待會在床上叫的再浪一些,我會更喜歡?!秉S毛長滿蛆的舌頭拖曳在地,發(fā)出呲呲的聲音。
“滾!”我大吼一聲,一道紅光化成屏障在我身前。
“??!”黃毛發(fā)出痛苦的吼叫。
拖在外面的長舌頭被紅光燒灼至焦黑?!芭距睌嗔艘话?,舌頭上的蛆還活著,在舌頭上翻滾、扭曲。
太惡心了。得幾天幾夜吃不下飯,我閉上了眼睛。
黃毛消失在我房里。
感覺自己是劫后余生,大口喘著氣躺倒在床琢磨起紅光的來歷。難道是混蛋留在我體內的寶貝起的作用?看來混蛋還算有點用啊,不枉我夜夜陪他筋疲力盡。
“媽,你怎么了?”屋外傳來展眉的聲音。
黃毛被紅光灼傷,她媽也受傷了?我顧不得思慮太多跑出去。展母躺在沙發(fā)上,手捂著嘴“咿咿呀呀”發(fā)不出聲音。
我心知那是被我弄傷的,但說是我傷的也不正確。我沒有想過要傷害她,是黃毛不肯放過我。
“展眉,我們送伯母去醫(yī)院看看吧。”我猜測黃毛是怕光的。
正午的陽光煞氣多重,送她去醫(yī)院的路上得曬不少太陽,看黃毛會不會被曬焦。
“好。”展眉對我的氣消了,她跑去房間拿包。
展母躺在沙發(fā)上,我走到她身旁去拉沙發(fā)后的窗簾。她邊掙扎起身邊狠狠地瞪著我,好不容易才坐起來。
我往前走一步,她往后挪一寸。
嘿嘿,我身上有紅光護體,還怕他這色鬼做什么,現在是他怕我。
我指指黑傘,別有深意地說:“該去哪去哪,別得不償失!”
展母使勁搖頭,手揪住展眉的胳膊來回晃動,嘴里嗚嗚咽咽:“不,嗚嗚,不。”
出門前展母不忘拿起門邊的黑傘。傘大的出奇,撐開后展母整個人都掩進黑傘的陰影里。趁展眉不注意她回過頭怨毒地瞪我一眼。
我很奇怪,展眉一點都沒察覺展母的異樣嗎?那黃毛是用了什么詭計?而且看展母的樣子,她不會對展眉下手。
困惑!又一個解不了的迷。
發(fā)了會呆,我去廚房煮點大補湯慰勞慰勞自己,也不知道混蛋說的事成后是什么時候。每天晚上都折騰半夜,白天昏昏欲睡,馬上就要上班了,以這副面容去上班肯定得被我們辦公室的污婆們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