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遮天:重生辣手王妃》 章節(jié)介紹
《嫡妃遮天:重生辣手王妃》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小說,作者桃花扇從第一章便引人入勝,此后可以說是章章出彩,讓人廢寢忘食。小說《嫡妃遮天:重生辣手王妃》第2章內(nèi)容概要:“滴答,滴答。”密密麻麻的細(xì)雨打在屋檐上,像是時間的暗號。寧萱芷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嫡妃遮天:重生辣手王妃》 第2章 重生 在線試讀
“滴答,滴答。”密密麻麻的細(xì)雨打在屋檐上,像是時間的暗號。
寧萱芷猛然間睜開了眼睛,她又夢到前世的事了。
她剛重生時,實在是不敢相信,她真的回來了!她真的沒有死!她還是有機(jī)會替自己跟娘親報仇的!
她整整恍惚了三天,才終于確認(rèn)自己重生回到了三年前。欣喜之余,她的仇恨卻像呼吸一般時時刻刻提醒著她。
然而,過去那些如夢魘一般揮之不去的存在,這一世,她絕對不會再讓他們發(fā)生了!
寧萱芷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涼亭里,思索著如何實現(xiàn)自己的目標(biāo)。
首先,會詩書,懂兵法是必須的,其次,為了防身,練武也必不可少。
可是只有這樣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大夫人娘家勢力雄厚,她必須培養(yǎng)起自己的勢力,跟她匹敵,才能將她連根扳倒!
前世,她殺了她娘親,也讓她含恨而死。今世,她就要連帶她女兒跟她整個娘家一起毀掉!
“妹妹,你身子還沒有養(yǎng)好,就別坐在這里吹風(fēng)了?!币坏罍厝岬穆曇魪纳砗髠鱽?,伴隨著一道白色纖細(xì)的身影,寧雅嫻已經(jīng)站在了寧萱芷的身旁。
這個便是將她的香囊交給了大夫人的嫡姐,寧萱芷不信她會一點都不知道大夫人的謀劃。
“姐姐,我沒事,只是出來透透氣罷了?!睂庉孳频偷偷貞?yīng)了一聲,對著眼前這個如同白蓮花一般的姐姐微微一笑,“倒是姐姐你的身子比我好不了多少,還是趕緊回屋坐著吧。”
寧雅嫻指了指懷中的披風(fēng),然后將它披在了寧萱芷的身上,“雖說入了春,但妹妹還是注意一些比較好,否則就會像姐姐一樣了。這披風(fēng)是我娘準(zhǔn)備的,妹妹趕緊披上吧?!?/p>
寧萱芷裝作十分欣喜的樣子,“大夫人準(zhǔn)備的呀,她對我真好!”
“瞧你這話說的,我娘一直都視你為己出呢。對了,父親讓你去他書房一趟,你快過去看看吧?!?/p>
寧雅嫻眸中閃過一絲不知名的亮光,嘴角微勾。
寧萱芷忽地記起,前世的這個時候,就是因為寧雅嫻將自己騙去了寧恒遠(yuǎn)的書房,她去的時候,父親最喜歡的地勢沙圖早已被打爛了,可她卻被留在了現(xiàn)場,讓父親當(dāng)場看見。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她在雨中罰跪了整整一夜,而后還被禁足三天。
看來,前世并非只是因為瑞王一事,寧雅嫻才與自己為敵。早在很久之前,她就暗中給自己穿了很多小鞋了!
好一個林馨婉,好一個寧雅嫻!她今生得以重來,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受到這對母女的欺侮,絕對不會讓這對母女再奪走屬于自己的東西!
“好的姐姐,我這就去?!睂庉孳迫崧晳?yīng)答,十分恭順。然而心中卻早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
寧雅嫻見她仍舊如此好騙,心中欣喜,眉眼彎彎地目送她離開,心中卻不禁想到:真是個蠢貨,待會兒又有好戲看了!
寧萱芷朝著書房走去,可是才走到一半她便改了路線。
前世就是因為這件事,才讓爹爹對她徹底失望。而這一世,她怎么可以再次重蹈覆轍?
寧雅嫻掐住時間,心想差不多這個時候也該現(xiàn)場捉賊了,于是迫不及待地趕去寧恒遠(yuǎn)的書房,去看他狠狠訓(xùn)斥寧萱芷,順便在旁邊不動聲色地煽風(fēng)點火一下。
可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dāng)她走到書房后,卻不見寧萱芷的蹤影,而寧恒遠(yuǎn)卻在這時恰好回來。
當(dāng)看到被打翻在地的心愛的地勢沙圖時,寧恒遠(yuǎn)頓時間額上青筋暴露。再看站在沙圖旁的寧雅嫻,頓時間什么都明白了。
“嫻兒!這可是你的杰作?我不是告訴過你們,沒有我的允許,半步不得踏進(jìn)我的書房?你把我的話當(dāng)作耳旁風(fēng)是不是?”
面對父親的暴怒,寧雅嫻害怕得直搖頭,“不是我,爹,不是我……是芷兒,是她打翻的,不是我啊爹!”
這話剛出口,恰好寧萱芷端著一碗湯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吹窖矍暗那樾危旖且还?,卻立馬裝作十分震驚的樣子,說道:“這是怎么了?姐姐你……”
“你來的正好,芷兒,你快跟爹解釋。這個地勢沙圖是你打翻的對不對?我知道是你,你坦白說出來,爹爹不會怪罪你的?!?/p>
“你說什么啊姐姐,我才剛剛來這里啊……”寧萱芷眨了眨眼睛,十分無辜的樣子。
“你怎么會才來這里?你明明之前也來過啊,就在剛剛來過的不是么?芷兒,你年紀(jì)還小,就這樣愛說謊可不好?!?/p>
她可是親眼看見她朝著書房這邊走來的,這個丫頭居然騙她她才來?什么時候她居然學(xué)會說謊了?
“姐姐,我是真的剛剛才來這里,不信你問爹?!?/p>
這話一出,寧雅嫻當(dāng)即愣在了原地,視線不自覺地移到了寧恒遠(yuǎn)的臉上,當(dāng)看到他愈加黑沉的臉時,寧雅嫻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沒錯,芷兒剛剛一直在跟我在一起!”寧恒遠(yuǎn)哼了一聲?!皨箖?!你就是這樣承認(rèn)錯誤的?”
“我……”寧雅嫻呆愣在當(dāng)場。
“嫻兒,我從小嬌寵你,卻未料養(yǎng)成了你這般無法無天的性子?!睂幒氵h(yuǎn)望著一時語塞的寧雅嫻,失望的嘆了口氣。
“罷了,你出去吧。”
寧雅嫻只能嗆然應(yīng)是。
臨走時,她狠狠瞪了一眼寧萱芷,這是把她給記恨上了。
寧萱芷裝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心里卻在冷笑。
自己的錯誤偏要別人來抗,這是哪門子的道理?如今這都不算是陷害,只不過是她自作自受而已。
她轉(zhuǎn)頭望向窗外,這下了整整三天的雨,不知何時已經(jīng)停了。
盡管如此,外面不但沒有變得溫暖,反而凄風(fēng)枯葉,更是清冷。
“爹爹……”寧萱芷將手中的湯碗雙手捧起,“爹爹喝碗湯,消消氣吧?!?/p>
寧恒遠(yuǎn)威嚴(yán)的表情有了一些微微的松懈,他看著這個恭敬立在自己面前的女兒。
方才寧雅嫻情急之下,仍舊毫不猶豫便拿寧萱芷來當(dāng)墊背,可見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就算是這樣,寧萱芷從來沒有訴苦喊冤,哪怕被他當(dāng)面撞破了這件事,她也沒有打蛇隨棍上,反而乖巧的立在一旁,一語不發(fā)。
寧萱芷的確受了不小的委屈,可是,大夫人的娘家也的確在朝中支持了他許多。
“雅嫻這次做的的確不對。正好近日你母親要去禮佛,我便為讓她為你母親負(fù)擔(dān)一些,在房中靜心抄上幾卷經(jīng)書吧?!边@就是變相地將寧雅嫻禁足了。
寧萱芷頓時心涼了半截。
前世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時,她被雨中罰跪了整整三個時辰,一雙腿都快要被跪廢掉,更是從此落下了宮寒的毛病。
然而這件事放在寧雅嫻身上,就只是禁足?
盡管她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知道寧恒遠(yuǎn)是顧及林家在朝堂上的勢力,仍舊不免心中悲憤。
“我知道這件事委屈了你,但雅嫻畢竟是你的嫡姐,這件事過去就過去了,以后不要再在這件事上多生事端?!睂幒氵h(yuǎn)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寧萱芷心中冷笑。
寧雅嫻是她的嫡姐,莫非她就不是寧雅嫻的庶妹了?她與林馨婉對她寧萱芷所做的一切,難道就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沒有關(guān)系,爹爹不管也無所謂,她早晚有一天,會用自己的辦法,讓那對母女得到自己應(yīng)有的懲罰!
“爹爹……”她收拾好思緒,小心翼翼道。
“什么事?”寧恒遠(yuǎn)有些不耐煩了,他自覺把寧雅嫻罰也罰過了,這邊該安撫的也安撫了,自己正是英明神武,沒有任何處理不對的地方。
而且他現(xiàn)在地勢沙圖毀壞,正是心煩的時候,現(xiàn)在只想一個人靜靜,因此極不耐煩聽寧萱芷的話。
“我月前曾在書房為您奉過茶水,爹爹可還記得?”可還記得他曾將自己的女兒當(dāng)婢女使喚?
那時候也是寧雅嫻,不小心把一本珍貴的古籍給撕壞了一頁,她默不作聲,反而充好人一般將古籍轉(zhuǎn)借給了她。
結(jié)果被發(fā)現(xiàn)書籍毀壞之后,寧恒遠(yuǎn)勃然大怒,二話不聽便認(rèn)定了是她不對,將她提到書房,磨了三天的功夫墨。
磨墨看起來似乎是件雅事,然而功夫墨卻是個再體面不過,也再殘忍不過的體罰主意。
將新砌的硯臺放于桌上,再用新墨錠去研磨。所謂功夫墨,便是在硯臺不注水的情況下,用新墨錠,生生磨出墨來!
硯臺新砌無墨,干燥無比。而墨錠新壓,堅硬有棱,稍一不注意,便會劃傷硯面,毀了一方好硯臺。
既不能毀硯臺,又不能注水,那怎么辦呢?便那樣一日日虛懸著手腕,撤了力氣,就那樣干磨。只盼著那日天熱,出的汗多,便能就著汗水,磨出新墨來!
這是宮里娘娘和后宅夫人們常用的招數(shù),既不傷人表面,又能讓人吃盡苦頭。當(dāng)初她手腕生生懸了三天,才磨出新墨。
若不是她還能趁著端菜倒水,吃飯安歇的時候休息一下,怕是她這雙手,就此便廢了!
現(xiàn)在想來,出這主意的是誰,便也很好猜了。
“唔,我想起來了,是那回啊……”寧恒遠(yuǎn)稍一愣神,便回想了起來,有些氣虛。
那時候他暴怒之下沒有想太多,現(xiàn)在想來,那件事疑點重重,甚至那時馨婉給他出的所謂不傷人的法子,現(xiàn)在想起來,也是有些別有用心的。
“女兒不敢隱瞞。其實我在那時,便看到了爹爹的地勢沙圖,而且女兒記憶尚可,倒還記得一二?!睂庉孳期s緊趁著寧恒遠(yuǎn)愣神回想的功夫,把她今天的主要目的說了出來。
“你說什么?”寧恒遠(yuǎn)驟然回神?!按搜援?dāng)真?”
“女兒如何敢騙父親?!睂庉孳聘庸Ь?。
“不知父親可否借女兒紙墨筆硯一用?女兒對沙盤了解不多,倒是繪畫還能曉得一二?!?/p>
“給?!睂幒氵h(yuǎn)哪里有二話,趕緊讓了身子,騰了書桌出來?!澳憔椭苯釉谶@畫吧?!?/p>
“是?!彼膊豢蜌猓瑥阶宰叩綍琅宰?,提筆凝神。
驟然間,筆出如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