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廢后翻身》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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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廢后翻身》 第7章 謝小侯爺 在線試讀
“去外頭看看吧?!苯奢嫣嶙h,拉起沈玥:“走,瞧瞧是什么事?!?/p>
沈妙本無意湊熱鬧,倒是馮安寧,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想了想,抓起沈妙的手:“一起去看!”
沈妙有些詫異,馮安寧向來是瞧不上她的,更別說是這般親密的舉動了。
她尚且摸不著頭腦,卻已經(jīng)被馮安寧拽著走出了學(xué)堂。
外頭,已經(jīng)有許多學(xué)生都聞聲聚在了門口。
卻說見到馮安寧拉著沈妙過來,俱是投來詫異的目光。
沈玥眼神微微閃了閃,沒有作聲,倒是沈清見狀,自鼻子里冷哼一聲。
自從知道沈妙也愛慕定王之后,她連表面上的和氣也不屑裝了。
但讓人驚訝的并不是這個。蔡霖剛剛從人群中擠出來,瞧見外頭的人驚喜的叫了一聲:“謝小候爺!”
謝小候爺?沈妙往外一看。
廣文堂的朱色大門外,正立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馬匹毛色光亮順滑,一看便是千金難求的寶馬良駒。
馬兒微微倨傲的踢動著前蹄,優(yōu)雅的身形極是能吸引眾人的目光。
但終究不及馬背上的人耀目。
少年端坐馬背,穿著一件玄色繡云紋的窄身錦衣,外罩深紫貂皮大氅。
右手懶散的把玩著手中的馬鞭,生的劍眉星目,五官極其俊俏。嘴角微微勾著,似笑非笑,眼神卻冷漠的很。
人群中立刻就有少女羞紅了臉,也不顧是什么場所,大膽的將手絹疊成絹花往那少年懷中拋去。
明齊向來民風(fēng)開放,尤其是對少年少女們的規(guī)矩,寬容的很。
絹花落到了少年懷里,少年伸手接過拈在手中,勾唇一笑。
拋落絹花的少女立刻撫著胸口,臉紅撲撲的,儼然已經(jīng)癡了。
下一刻,少年頑劣的笑容轉(zhuǎn)瞬而逝。
絹花飄飄搖搖的掉到地上,落到棗紅色的馬兒蹄下,碾成一團(tuán)。
他懶洋洋的坐直了身子,天生富有一種極強(qiáng)的侵略性,卻因為俊俏的臉蛋,將那吸引力放大的淋漓盡致。
天生便是讓人移不開眼的存在。
真是冷漠又惡劣的人啊。
易佩蘭喃喃道:“是謝家小侯爺?!?/p>
沈妙挑了挑眉,謝家小侯爺,謝景行。
明齊如今的簪纓世家,多少都是從開國以來陪先皇打下江山掙下的功勛。
經(jīng)過一代又一代的人,有的世家只余名頭,內(nèi)里空空。有的世家卻是越發(fā)繁榮,生的花團(tuán)錦簇。
有如馮家這樣的文官,也有沈家這樣的武將。
如果說沈家將門幾代,都是老老實實的帶兵打仗,是公認(rèn)的實誠人。
那么謝家,手握重兵,卻是里里外外都是混人一個,當(dāng)今陛下對上謝家也是無可奈何。
大約是謝家人骨子里總是存著幾根反骨。
干下的事情都是混賬事,譬如說罔顧千里之外京城下的指令退守,偏要去劍走偏鋒乘勝追擊。
最后還美其名曰“將在外軍令有可受有可不受?!?/p>
但天家人總是拿謝家人無可奈何,因為謝家人戰(zhàn)無不勝。
沈家和謝家本就是對立關(guān)系,這其中固然有先皇故意的隔閡和挑撥,使之相互制衡達(dá)到穩(wěn)固朝廷。
沈信和謝侯爺?shù)恼娨彩菑膩聿缓?,沈信看不慣謝鼎戰(zhàn)場上激進(jìn)詭譎,手法不正統(tǒng)。
謝鼎看不慣沈信打仗還要看兵書,守舊古板,不懂變通。
兩家除了在朝堂上吵架外,再無往來,先皇顯然也是樂見其成的。
謝鼎的妻子去世后,謝鼎沒有娶繼妻。
只有一房妾室,妾室生了兩個兒子,也就是說,謝景行有兩個庶出的同胞弟弟。
也許是謝鼎心疼嫡子母親早逝,想要盡力彌補(bǔ)他,從小嬌寵著謝景行,終于把謝景行養(yǎng)成了個無法無天的性子。
可即便是這樣,謝景行依舊是一個精彩絕艷的人,除了本性頑劣冷漠些,才學(xué)聰明相貌家世,皆是明齊數(shù)一數(shù)二,否則,不會有這么多姑娘心中暗自傾慕。
只是可惜了,沈妙心中嘆息一聲,這樣一個出類拔萃的少年,最后卻得了萬箭穿心,扒皮風(fēng)干的慘烈結(jié)局。
許是她目光中的憐憫太過明顯,那少年突然望了過來,深如星辰的眸子微微一閃,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
沈妙垂下頭,做出一副羞赧的模樣。
在她的記憶中,謝景行死在了二十六歲那年。
傅家人是要懲治謝家的,明齊的皇室,越到后來,越是昏聵無能。
整日不是想著勵精圖治如何發(fā)展國力,而是想著自保。簪纓世家都是威脅。誠如傅修宜所說,沈家老實做人尚且是目標(biāo),謝家這樣不聽指揮的,自然更是先皇的眼中釘。
適逢匈奴進(jìn)犯,謝家?guī)П稣?,謝鼎帶兵出征,在戰(zhàn)場上放肆了一輩子的謝將軍最后全軍覆沒。
謝景行在京中年關(guān)等著父親歸來,最后卻等來了一具棺材。
謝鼎的死并不是結(jié)束,入葬時,定京百姓自行的為謝鼎送行,舉國上下,痛哭哀慟。
這對于皇室來說,是大忌。
于是沒過多久,就任命年輕的謝景行代父出征。
謝景行不是第一次上戰(zhàn)場,如同謝家人一樣,在戰(zhàn)場上發(fā)揮的天賦足以令敵人聞風(fēng)喪膽??墒敲髦乐x鼎死的蹊蹺,皇家的這封圣旨,幾乎是把謝景行推向了絕路。
謝景行還是接了圣旨,也去了戰(zhàn)場,然后兵敗。
當(dāng)日暴露于敵軍目標(biāo)之下,得萬箭穿心的結(jié)局。
不僅如此,不知為何尸身被奪走了。
匈奴扒皮風(fēng)干,晾在城樓,以儆效尤。
慘烈結(jié)局再一次上演,明齊舉國哀慟。
父子齊喪戰(zhàn)場,百姓們只看得到匈奴的兇殘和將軍的英勇,卻看不到這陰謀之下的暗流洶涌。
那時候先皇已經(jīng)駕崩,傅修宜登基接管朝廷事宜,為謝家的遭遇感到遺憾,追封謝家父子。
得了封號的謝家父子已然作古,倒是朝廷的撫慰,平白便宜了那位妾室和兩個庶出的兒子。
沈妙還記得得知謝景行死的時候,沈信沉痛的模樣。
原以為當(dāng)初沈謝兩家勢同水火,謝家倒霉,自己的父親無論如何都不該難過的。現(xiàn)在想想,恐怕那時候沈信就有了兔死狐悲之感。
平衡已經(jīng)被打破,謝家一倒,接踵而來就是沈家。
可笑她那時候還一門心思的把沈家攪到奪嫡的這趟渾水中來。
沈妙對謝家沒什么感覺,當(dāng)初卻很是為這少年郎的際遇唏噓了一番。
這樣精才絕艷的兒郎,本應(yīng)該在明齊江山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誰知道會以這樣的方式退場。
而且明知道那封圣旨就是死亡的召喚,卻仍去了。
也許是為了保全謝家的尊嚴(yán),證明謝家最后都不曾磨滅的家族傲骨。
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都能看出謝景行頑劣外表下的非常人心性。
也是個非常正直勇敢的人吧。
沈妙這樣想,只見蔡霖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手里捧著一個小布包遞給謝景行,恭恭敬敬的道:“小侯爺,這是您吩咐我去找的醫(yī)書孤本。”
一個小霸王,對人這樣畢恭畢敬,直教人驚掉大牙了。
可轉(zhuǎn)念一想,可不是么,比起蔡霖,謝景行更是這定京城中的一大霸王。
謝家更是霸王中的霸王,這么一想,覺得蔡霖對謝景行的態(tài)度又可以理解了。
馮安寧悄悄跟沈妙咬耳朵:“你覺得謝小候爺比起定王殿下如何?”
沈妙噎了一下,馮安寧突然跟她這么要好她還有些不習(xí)慣。
她認(rèn)真道:“謝小候爺更勝一籌?!?/p>
豈是一籌,在她看來,傅修宜這樣黑心肝的小人怎么能和謝景行這樣的少年相提并論。
當(dāng)初婉瑜和傅明在讀明齊正史的時候,讀到謝家那一段,也曾偷偷的與她說,覺得謝景行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死的著實可惜。
連自家兒女都稱好的少年,必然是好的。
馮安寧有些驚訝,半晌才道:“看來你果然是真?zhèn)牧?。?/p>
沈妙懶得跟她解釋。
便見馬上的謝景行一把接過包袱隨手綁在馬鞍上,看了一眼蔡霖,什么話也沒說,瀟灑的揚(yáng)鞭轉(zhuǎn)身就走。
馬兒激起滾滾煙塵,依然掩蓋不了馬上少年的風(fēng)姿。仿佛天上的旭日,天生就是耀眼的光芒。
蔡霖有些失落,周圍的少女們難掩失望,大約是想著謝景行能多呆一些時間。
很奇怪的,謝景行是唯一一個,在少女中名聲在外,少年們卻也不因此嫉妒的貴族子弟??赡苁撬c旁人迥異的行事風(fēng)格,著實令人羨慕吧。
沈妙掩下眸中的深思。
謝家傾覆,沈家也會隨之迎來滔天災(zāi)禍。
兩家既然是唇亡齒寒的關(guān)系,可否緩和一下呢?若是天家那位想要動手,或許也要掂量掂量有沒有這個能力?
救下謝家,救下謝景行。
只要這樣,便是給沈家增添了一分籌碼。
沈家老實厚道,謝家飛揚(yáng)跋扈。
皇室最先對付的是謝家,她,或許可以和謝家做一筆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