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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全本小說免費(fèi)閱讀第8章

2020-10-14 11:32:27 作者:步鈴吟
  • 姝色 姝色

    飄搖江湖數(shù)十載,一朝官非惹上身。寧姝從未想過自己會身陷牢獄,還險些因此喪命。不過朗朗乾坤,善惡輪回,有人栽贓有人救,撿回個俊朗無雙的相公,吃香喝辣,攜手同游,也是很不錯的。———————沉穩(wěn)內(nèi)斂護(hù)短男主x江湖無賴心計(jì)少女———————寧姝:什么沉穩(wěn)內(nèi)斂?他就是只紙老虎,看我把他調(diào)教得多乖巧懂事服服帖帖!司燁:嗯,夫人說得極是。司燁:那現(xiàn)在可以從房梁上下來喝醒酒湯了嗎?

    步鈴吟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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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 章節(jié)介紹

步鈴吟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姝色》。《姝色》第8章主要內(nèi)容:寧姝一邊換衣服一邊心中嘀咕,東淮女子的衣服繁瑣得要死,穿上束手束腳,行動不便,跟個老太太似的,干嘛非要她去找那份不痛快?不.........

《姝色》 第008章 如意飯店血案 在線試讀

寧姝一邊換衣服一邊心中嘀咕,東淮女子的衣服繁瑣得要死,穿上束手束腳,行動不便,跟個老太太似的,干嘛非要她去找那份不痛快?

不過抱怨歸抱怨,這衣服總歸是司燁出銀子買的,不穿白不穿。換上之后寧姝對著銅鏡看了看,窄袖長裙,素色月白還算湊合,臉上不悅也就消去兩分。

再次走在街上,寧姝瞥了司燁好幾眼,想說什么又不敢說。直到進(jìn)了飯店,里面一派飯菜香味勾去寧姝神思,她才漸漸放松。

只是到了二樓雅間,小二離開去報菜名,門一合上,那熟悉的討厭感覺又回來了。

寧姝沉默得連自己都陌生,端了杯茶水無心抿喝著。

司燁發(fā)現(xiàn)她的小動作。

“沒做虧心事又何必怕我?”

寧姝小聲:“你那氣場就算沒做虧心事,人也不敢近身?!?/p>

司燁略是一怔,若有所思。

這些年走南闖北,見過的人經(jīng)手的事已經(jīng)不少。不過人事不同,他們最常說的卻是出奇一致。

“不要那么嚴(yán)肅,年輕人整日繃著臉作甚?要多笑笑!不然誰見著你都怕?!?/p>

笑笑?

司燁看向?qū)庢?/p>

這丫頭說來也算故人,不如試試對她笑會如何?

這樣想著,司燁低聲一咳。在寧姝抬眸望看他那刻,他對她淡淡一笑。

寧姝愣了。

不得不說,這家伙笑起來還真那啥,如沐春風(fēng)……不對,很是勾人。

寧姝心神一漾,隨即猛地回神,瞇起眼睛。

等等,他無緣無故對她笑作甚?常言道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記憶中他就從來沒笑過,現(xiàn)在突然笑,莫非是垂涎她的美色?這樣想想似乎也有道理,畢竟這幾年她可是往生門公認(rèn)的大美人,當(dāng)年這榆木腦袋不開竅沒看上她,如今五年過去怕是早非當(dāng)年單純,搞不好已經(jīng)春心蕩漾。

這樣的話,那她在氣場上不能輸!

寧姝拂開茶杯,單手托腮,對司燁回以一笑。唇角似有若無的笑意,眼角眉梢不經(jīng)意帶出來的嫵媚柔情,這都是往生門訓(xùn)練過無數(shù)次的。

怎料司燁陡然斂目,問:“你不舒服?”

“什么?”

“看你眼睛不自在,以為你不舒服?!彼緹钜槐菊?jīng)。

寧姝驚得目瞪口呆,心里直呼這是不是男人,竟不知道她這是在引誘他?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奇怪得很,這都看不出來想不明白,那對她笑是何意?

寧姝伸手揉了揉額角,有些自討沒趣。眼風(fēng)落在他那身極為普通的灰白布衣上,隨口道:“相公這些年來混得不好???怎么穿這等普通的衣裳?看這料子,有錢人家的下等人怕也是會嫌棄?!?/p>

司燁簡單回:“任務(wù)在身?!?/p>

“哦,那你混到幾品了?”

“三品?!?/p>

寧姝眸底劃過一絲驚訝,連連點(diǎn)頭:“不錯不錯,這年紀(jì)輕輕的就三品了,可謂前途不可限量!不過,我記得你師父林甄也才二品。”

聽到她提起自己師父的名字,司燁略顯意外。轉(zhuǎn)念一想當(dāng)年她經(jīng)歷一場牢獄險些喪命,以她的滿腹小心思,回去之后留心打聽倒也正常,便不再多想。

回她:“二品不過是在大部分時候行事方便的保障罷了。再高些的,我們無權(quán)撼動。”

寧姝輕聲:“有道理,再上面的也只有皇上親自出手才行?!?/p>

司燁略一擺手,道:“這些暫時不提,我想知道這五年來你以何度日?!逼诚蛩g鼓囊囊的錢袋:“能賺這么多銀子,至少得有門路?!?/p>

寧姝嘆了口氣,回:“還能怎樣?在南地開了小店?!?/p>

“本錢?”

“要什么本錢,南地遍地毒花毒草,我隨便扯些來做香包防蚊蟲,或者擠出汁液供他們養(yǎng)蠱調(diào)食,銀子自然來了。你沒去過南地不知道,我們那邊淳樸得很,不像東淮,斤斤計(jì)較,各個都精明。”說著,寧姝從腰間小包里取出一個香草小包:“我隨身還帶著一個驅(qū)蟲呢,看你方才幫我抓小賊,我不愛欠人情,給你?!?/p>

司燁接過香草小包看了看,是個很簡陋的小布包,上面刺繡歪歪扭扭,隱約可見有個“寧”字。拿起湊到鼻前,里面的藥草說不出味道,不免好奇,想問她更多。

寧姝卻先一步道:“別問我里面的藥草叫什么,我不擅藥理,名字幾乎都不知道,只是從小見隔壁阿媽擺弄它們而已。”

“那,謝了?!彼緹钍掌鹣悴菪“?。

寧姝又道:“然后這頓飯我請了,你別跟我搶!當(dāng)年那件事你雖然死不承認(rèn)幫我,覺得我該坐牢,但總歸救了我的命。加上這身衣服,二合一了,不許拒絕?!?/p>

“……好吧?!彼緹蠲銖?qiáng)一聲,回頭朝門看去。

小二離去的時間太長,就算客人多燒菜慢,酒水也該上了才是。

而寧姝也有同樣感覺,見司燁露出苗頭,她當(dāng)即起身走到門畔,邊開門邊道:“我去看看,別是有人搶了我們的菜?!?/p>

“……”

“你別不信,南地這種人可多了,明明是姑奶奶我先點(diǎn)的菜,偏有素質(zhì)低下的人橫插過來,把我的肉給端跑了?!?/p>

門一打開,底下嘈雜頓時入耳。寧姝和司燁同時一愣,隱約感覺到底下發(fā)生了什么。

快速走到長廊。

一樓不少客人癱坐在地,小孩哇哇大哭,地上酒壺瓷盤碎片遍布,打翻的飯菜味道和酒汁香氣混在一起,充斥整個飯店。

而最讓人吃驚的,是廚房簾子面前趴著一個身著墨綠長衫的男人,他手指扭曲成雞爪狀,渾身抽搐,口吐鮮血,血沫四處迸濺,如同被誰砍斷頸脈。

來不及多想,司燁手撐木欄桿從二樓一躍而下,寧姝緊跟其后。

走到男人身邊,司燁立即按住他的脈搏探查,見還有微弱跳動,對寧姝使了眼色。寧姝會意,直接朝街上跑去。

“天啊——老爺!”

“老板,您這是怎么了啊!”

“爹爹,嗚嗚嗚……”

三個聲音突然出現(xiàn),像是給這場莫名的血腥拉開序幕。

店里所有人仿若恢復(fù)知覺般,紛紛叫嚷著“黑店”“有毒”“退錢”,偌大的飯店瞬間亂成一鍋粥。

司燁幾步躍到門前,取出腰間令牌將所有人攔下。

“在下司燁,現(xiàn)任承天閣掌閣一職,請各位回到座位上,稍安勿躁!”

人群中一個老婆婆囁嚅:“掌閣大人啊,這飯菜里有毒,我們想回家都不行?”

司燁道:“現(xiàn)在傷者吐血原因不明,是否為飯菜中毒尚未有定論,等大夫或者衙門仵作來驗(yàn)證后,與案無關(guān)者方可離開。”

“可剛才出去那閨女——”

“那是我的……”頓了一秒,“助手,出去是為了請大夫和仵作。大家清者自清,無需害怕?!?/p>

聽到司燁這樣說,再看他令牌上“承天閣”三個晃眼大字,眾人再怎么想離開也沒有法子,只能各自坐回位置上。

司燁快速掃視一遍,見沒有人出現(xiàn)跟傷者一樣的狀況,稍松一口氣,重新回到傷者身邊查看情況。

傷者目測五十歲上下,身形偏瘦,皮膚細(xì)嫩,右手虎口有陳年老繭,衣著干凈,身上有酒味和油煙味,應(yīng)該是這家飯店的店主。

司燁用隨身布巾墊起他的側(cè)臉檢查咽喉,沒有發(fā)現(xiàn)外傷,不禁訝然。

從嘴里吐出這么多血委實(shí)奇怪,并非食物中毒能夠做到,看上去更像是中了內(nèi)傷,被習(xí)武之人用氣勁擊碎內(nèi)臟……

司燁打消念頭,證明內(nèi)傷勢必要解衣檢查他身上情況,這里人多口雜,當(dāng)?shù)刎踝鳑]來之前,還是得讓傷者保持這樣的姿勢。

“大、大人,老爺他這是怎么了?”年紀(jì)最長的中年婦女小聲問詢。

司燁看向他們?nèi)耍骸澳銈兏鷤呤裁搓P(guān)系?”

那中年婦女道:“回大人,妾身琴娘,是他的妻子?!?/p>

十七八歲的少女道:“奴家紀(jì)小夢,躺在地上的是奴家爹爹?!?/p>

不停抽噎的伙計(jì)道:“小的是這兒的伙計(jì),小的叫王石榴?!?/p>

司燁仔細(xì)打量他們。琴娘面容姣好,雖年逾四十,但風(fēng)韻猶存,收拾得干凈利索,一雙眼睛風(fēng)情萬種,滿含淚水。紀(jì)小夢清純天真,眼神驚恐又躲閃,一看便知未經(jīng)世事,不常出門,不擅長和人打交道。至于王石榴,哭得真真切切,比傷者兩位親眷還傷心,倒有兩分奇怪。

“你們家中還有何人?”

“妾身和祿茂還有一個兒子,名叫紀(jì)大為。這個時間點(diǎn)該是去補(bǔ)菜了。”

“那——”

“大夫大夫,就是那里,你快去看看!”

門口傳來寧姝清脆的聲音,司燁側(cè)身,給進(jìn)來的大夫讓路。

趁所有人把注意力放到大夫身上,寧姝從人縫里拉了司燁一把,將他帶到角落。

“何事?”

“縣衙里的大爺們,我怕是請不來,”寧姝跑得氣喘吁吁,“敲門敲了半天,然后人家一狗腿子出來跟我說,沒發(fā)生命案也沒有狀紙,恕不受理……氣死我了?!?/p>

司燁抿唇,撫了撫令牌。本打算交給寧姝讓她再跑一趟,但見她累得不輕,且這令牌也不保證一定能請來人,便打消念頭。

“寧姝,你會寫字嗎?”

“會?!?/p>

“你來協(xié)助我記錄?!?/p>

寧姝愣住。這突然就扣上頭的任務(wù)是怎么回事?她的出場費(fèi)可是很高的,司燁就算用一年的俸祿也未必請得起她。

可對上司燁那認(rèn)真的眼神,她一時還真拒絕不了,咬咬牙拿過柜臺上的紙筆,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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