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偏寵:席少的霸道嬌妻!》 章節(jié)介紹
秦歡席易舟是小說《致命偏寵:席少的霸道嬌妻!》中的主角人物,作者可夏筆底生花,賦予了他們鮮活的生命,如躍紙上。小說《致命偏寵:席少的霸道嬌妻!》第6章主要講述的是:泡在浴缸里的秦歡伸出手,將鏡子上面的霧氣擦掉。她的本意是想要好好當年自己的身.........
《致命偏寵:席少的霸道嬌妻!》 第6章 在線試讀
泡在浴缸里的秦歡伸出手,將鏡子上面的霧氣擦掉。
她的本意是想要好好當年自己的身體,然而目光下移之時,秦歡的眼睛卻瞥見了不尋常的一處。
在她的心口位置,竟然有一道細長的,紅色的疤痕!
那正是她前世換心手術開刀的位置!
然而這一道疤痕卻和那時候不同,它更像是被細長的指甲劃過后起的紅色痕跡。
秦歡看得心驚,而這時,浴室的門被推開......
秦歡往門口的位置瞥了一眼,又是秦夢。
秦歡有些煩躁,想著:她在這個家里難道是沒事兒做了嗎?非要每天都蹦跶到自己面前?
“我聽李姨說你睡醒了以后就一直在浴室里,這么久了歡歡,還沒洗好嗎?”秦夢一臉擔心地看著秦歡,“媽媽說有事情找你。”
那一雙帶笑的眼睛,帶著不被人察覺的輕蔑,直視著浴缸中的人。
秦歡是真的佩服秦夢,昨天的事情才過去了一夜,她又能和自己如往常一般相處。
秦歡冷漠地轉回臉,伸手扯過放在浴缸側臺上的浴巾搭在自己的身上:“出去?!?/p>
秦夢仍站在那一動不動。
秦歡深吸了一口氣,壓著滿眼的厭惡與痛恨:“怎么?難道你有看別人洗澡的特殊癖好?”
秦夢被秦歡懟得滿臉通紅。
然而虛偽如她,即便是心里不爽到極致,也不會表露。
在一個深呼吸之后,秦夢的臉上又一次揚起笑容:“我只是擔心媽媽等著急了。你快點吧?!?/p>
她說著,人轉身退到門口:“我們在收藏室里等你。”
秦夢踩著柔、軟的羊毛拖鞋離開了。
走之前,她的手勾著門把,故意留出一條縫隙。
已經是深秋,走廊里的空氣還是涼的,涼風順著張開的門縫,一股腦地涌向了未著衣裳的秦歡......
而這種寒意,幾乎讓秦歡下意識地咬緊了牙關。
那一瞬間她仿佛又回到了冷凍室,她怕!
而在秦家,她本就是唯一一個喜熱怕冷的人。
尤其經歷過生死后,秦歡對這件事比之前更加嚴重,幾乎到了驚懼的地步。
而這,大概也是秦歡重生后最致命的弱點。
秦歡咬著牙忍受著從心底躥上來的恐懼,快速地擦干身上的水,穿上浴袍,朝著秦夢所說的房間走去。
剛一踏入,秦歡就察覺到了氣氛的非比尋常。
陳茹雅坐在收藏室中間的沙發(fā)上,端著一杯茶細細地品,秦夢則是乖巧地坐在母親的一旁。
她們早就聽到了秦歡走進門的聲音,但陳茹雅并沒有抬頭。
她看著杯中浮浮沉沉的茶葉碎末:“《夏眠》畫上的劃痕,是你弄的?”
聽似漫不經心的問話,讓秦歡心里“咯噔”一下。
一周后,將是父親秦炳生的生日。
屆時A國的名流都會出席這場生日盛宴,為此秦家夫人陳茹雅準備了在藝術屆極負盛名的畫家林槐的油畫作品《夏眠》來作為送給父親的禮物。
記得當時的自己,費盡心思為父親定制了一款他最喜歡的品牌的鋼筆,然而禮物卻在宴會開始前丟失,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禮盒。
秦歡原本以為是自己粗心,但沒想到那枚鋼筆隨后就出現在了秦夢的禮盒中。
極重面子的秦炳生當眾出丑,從前他對秦歡僅僅是冷漠,這件事后,明顯轉為了厭惡。
秦歡將思緒收回了一些,專注在那副畫上——在秦歡上一世的記憶里,這幅畫明明沒有遭受到任何毀壞,完好如初,后來還借給了美術館作為展示。
所以,畫壞了,這怎么可能?!
陳茹雅等了一會仍是一片安靜,她將手中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摔,“秦歡!你的回答呢!”
“你想要聽什么回答?”秦歡從分析回神,對上陳茹雅那趾高氣昂的質問,“沒錯媽媽,這件事是我干的......
我就是故意弄壞了你送給爸爸的禮物。原因是我又皮癢了,想去睡保姆房?”
秦歡笑了笑,神色中帶著無盡的嘲諷,“你想聽到我說這個?”
在陳茹雅看看來,秦歡這個孩子不太正常。
因為她即便是在家里,也一直都是一副膽小怯懦的模樣。
陳茹雅最開始很不喜歡她這小家子氣的性格,但相處久了,儼然習慣。
可是今天的秦歡怎么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非但神色坦然自若,連說話的語氣,也跟平時的細若蚊吶全然不同。
陳茹雅被噎得僵在原地,半天,才憋出一句,“秦歡,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
秦夢見狀,連忙接口道,“媽,歡歡今天好像有點心情不好,剛剛我去浴室的時候,歡歡也說了讓我滾出去呢。所以您別跟歡歡計較這些了?!?/p>
“什么?”陳茹雅的臉色又陰沉了一層,“她剛剛叫你滾出去?”
“嗯?!鼻貕粢е?,一臉委屈地點了點頭。
秦歡冷眼看著秦夢表演——面對父母的秦夢演技比面對自己的時候還要好上一百倍。如此渾然天成的好演技,怪不得后來能跑去當演員。
“你那是什么表情?”陳茹雅一聲厲喝,“還不快向你姐姐道歉!”
“我為什么道歉?”
“對長姐沒有半分尊重,出口成臟,難道還不夠?”陳茹雅滿臉不悅,“秦家向來注重家教,你身為秦家人,這就是你的教養(yǎng)?! ”
“所以秦家人的好教養(yǎng)應該像姐姐一樣,未經允許擅自闖入浴室,幾次提醒仍然固執(zhí)地盯著別人洗澡?”
秦歡語氣嘲諷,神色卻是天真,“如果我沒記錯,秦家是做實業(yè)起家的?!?/p>
秦歡看向秦夢,繼續(xù)道,“所以,姐姐在哪學來了洗浴中心的職業(yè)習慣?”
“秦歡!”陳茹雅氣急,將桌子拍的咣咣作響:“放肆!”
秦夢連忙撲過去,扶著陳茹雅的胸口,“媽,妹妹雖然回來已經五年了,可是骨子里那股粗俗沒這么快就能糾正過來的。
我身為姐姐,她說什么我不會計較的,您別為這點事生氣。最主要的還是您送給爸爸的畫。”
秦夢的懂事體貼,讓陳茹雅的臉色略有緩和。
這場景落在秦歡的眼中,她在心中一聲冷笑,好一副母慈子孝的場景,真是溫馨的叫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