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墓靈驛》 章節(jié)介紹
《冥墓靈驛》是一部靈異題材類型的小說,主角是方未白少白頭,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都可以找到原型,因此給人的代入感很強!小說《冥墓靈驛》第8章講述的是:大叔一下子縮回了伸出去的腳,這墓道不知道有多深,我舉著火把往下面照了照什么都看不到,扯著嗓子問:.........
《冥墓靈驛》 第八章 山海經(jīng)異獸 在線試讀
大叔一下子縮回了伸出去的腳,這墓道不知道有多深,我舉著火把往下面照了照什么都看不到,扯著嗓子問:“下面怎么了?”
少白頭沒回應(yīng),我跟大叔面面相覷,等了一會兒,下面一直一點動靜都沒有,就有點按捺不住了,大叔也朝下面吼了一嗓子,“百里小子,你沒事吧!”
他剛吼完,地下傳出來一聲咆哮,我聽得出來,不是少白頭的聲音,與其說是咆哮,不如說更像是什么東西在撞石頭,聲音的力道之大,就是幾十個人一起撞城墻也不過如此。
“壞了!里面不會有那東西吧!”
我一聽大叔的意思,又是遇到什么靈異事件了,我也不指望科學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現(xiàn)在他們說什么我信什么,趕緊追問,“什么東西?”
大叔臉色凝重,搖搖頭指著墓道說:“來不及解釋了,小子,你下去幫他!”
連底下有什么我都不知道,你讓我怎么下去幫他?我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大叔一腳踹在我屁股上,我整個人直接滾進了墓道里,滾了有四五圈,下面沒坡度了,才停下來。
滾下來的時候,腦袋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疼得我失明了一瞬間,甩了甩腦袋,隱隱約約看清了一點,我剛才拿著的那個火把滾了這么多圈還沒滅,落在不遠處,發(fā)出虛弱的光,我爬著想去把火把撿起來,快拿到的時候,一只手一把揪住我的衣領(lǐng)把我拽起來,“誰讓你下來的?”
是少白頭的聲音,雖然看不清,但我感覺得到,他在瞪我,我瞪回去,“你他娘的以為我愿意下來啊!我是被踹下來的!”
我感覺他應(yīng)該是愣了一下,松開我的衣領(lǐng),我趕緊把火把拾起來,火把照在他臉上,才看清楚他太陽穴附近上多了一個拇指大的血窟窿,前兩天被我打的“熊貓眼”還沒好,腦袋上又多了一道傷。
傷口有點深,起碼有一厘米,要不是有血污在上面,估計里邊的皮肉血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一只眼看著我,眉頭緊皺,另一只眼被血窟窿里流下來的血弄得睜不開,頭發(fā)尖都被染紅了一點,我趕緊脫下上衣堵在他的傷口上,“是什么東西?”
他沒拒絕,推開我的手,自己堵著冒血的傷口,把我扒拉到身后去,“是猙!”
“什么是真是假的,我問你這下面有什么東西!”
他抬手往前面指了指,“是猙!”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剛才沒發(fā)現(xiàn),角落里縮著一只花豹子,看起來傷得也不輕,我想往前走,看得清楚點,他抬手把我擋在身后,“別動!”
那花豹子盯著我倆,慢騰騰地站起來,身后豎起了五條尾巴,一只花豹子長了五條尾巴?不對!這不是花豹子,那東西體型跟個成年的雄獅子差不多,皮毛雖然像花豹子,但是頭頂上卻長著一只角,估計少白頭腦袋上的血窟窿就是拜他所賜。
花豹子是非洲的東西,古滎不可能有,這玩意兒是個獨角獸吧!反正科學已經(jīng)解釋不通了,怎么扯淡我就怎么想,不過傳說中的獨角獸不都是馬身獨角的嗎?
我還想再問問,少白頭這會兒沒空理我,花豹子已經(jīng)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了,弓著身子發(fā)出一聲低吼,震耳發(fā)聵,我沒來得及捂住耳朵,腦子里一陣蜂鳴,踉蹌了兩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暈乎乎的。
少白頭卻像沒事人似的,只見他扔下我好心給他止血用的衣裳,雙手不知道做了個什么動作,手指尖聚起了一小撮鬼火,花豹子起勢一躍而起朝他撲過來,他雙手往外一甩,甩出去一道激光似的東西,花豹子被他的激光打到,身上的皮毛發(fā)出“滋”地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低嗚一聲,蜷縮起來。
我靠!這他媽是段譽的六脈神劍吧!怪不得大叔說少白頭不好惹!
我看他身形虛晃,有點不行了,趕緊爬起來湊到他身后去,“咱們要不先想辦法出去吧,你這腦門上的血窟窿再不止血,恐怕得交代在這兒了!”
少白頭甩了一下腦袋,估計是有點暈,這么一甩,血都濺到我臉上了,我想穩(wěn)住他,讓他別甩,越甩死得越快。他穩(wěn)了穩(wěn)神,有點不穩(wěn)地朝花豹子走過去,這時候我還不出手,就不算個男人,我上前攔住他,指指花豹子道:“我來!”
他還不領(lǐng)情,推開我搖搖頭,我看他搖頭就有點虛的慌,生怕他把腦漿搖出來,那花豹子也不甘心就這么敗在“六脈神劍”下,歇了一會兒晃晃悠悠地重新站起來,弓起身子,我一看它躬身子,趕緊捂住耳朵,果然下一秒一聲震耳欲聾地低吼,少白頭這回沒抗住,一頭栽倒下去。
那花豹子吼完也沒有撲上來的意思,晃了兩下也倒下了,他和少白頭兩敗俱傷,正好讓我坐收漁利,雖然這種情況下,完全能沒看出來有什么利可圖。
我在四周環(huán)視了一下,找到了摔下來的木箱子,開了箱子從里面拿出一把柴刀,不知道為什么盜墓賊的箱子里還放著柴刀,那只花豹子沒死透我也沒工夫去管少白頭,舉著柴刀朝花豹子砍過去。
花豹子知道自己大限將至,連反抗都免了,瞇起眼等我宰了它,我手中的柴刀離它脖子還剩幾厘米時,都已經(jīng)砍到毛了,一只手忽然抓住我的腳踝,“不能殺!”
少白頭一息尚存,我舉著柴刀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少白頭抓著我的褲子撐坐起來,“猙是山海異獸,守一方地界,殺了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你去割一條尾巴,有用!”
他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這個猙是山海經(jīng)里記載的一種異獸,好像無害,放在現(xiàn)在絕對是瀕臨滅絕的珍惜保護動物,據(jù)說有猙的地方就有美玉奇石,不過在保命面前,那些東西都不重要。
割尾巴不殺它,比直接殺了它還難吧!這活我做不來,可看他的的樣子,我一咬牙,繞到猙的屁股后面,“猙大爺,借您老尾巴一用,見怪勿怪,見怪勿怪!”
說完猛地一閉眼,朝著它屁股砍下去,砍完睜眼一看,屁都沒有一個,那東西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我趕緊扭頭看身后,少白頭還在,扶著腦袋,眼睛都睜不開,肯定什么都沒看見。
這樣不行,必須趕緊離開這里,否則還沒等找到“龜雖壽”我們就先掛了,我想起來大叔還在上面,朝上面吼了一句,“叔!”
上面聽到了立馬回應(yīng),“小子,下面沒事了嗎?”
“屁!你倒是沒事一個給我看看,趕緊想辦法離開這里,這小子不行了!再不走咱們都得……”
我話還沒說完,大叔就順著墓道滾了下來,正滾在剛才那只猙待的位置上,我一看他也進來了,瞬間就惱火了,“你他娘的傻啊!我都說了,趕緊離開,你滾下來找死??!”
大叔估計是還不清楚少白頭是個什么情況,被我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反過來對我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不能跟他在這兒廢話,我蹲下去把少白頭拽起來,“先別吵了,這小子不行了,東西是找不了了,趕緊離開這里要緊,不然別說二十四,恐怕我們連明天都活不過去了!”
大叔看到少白頭這樣,一點都不緊張,跟開玩笑似的來了一句,“沒事兒,我們先找龜雖壽,找到了再出去,他一時半會死不了?!?/p>
“你他媽在逗我?”我不由地態(tài)度惡劣起來,“他娘的都快斷氣了,你跟我說他沒事兒?”
這次大叔還沒說話,少白頭先開口了,從牙齒縫里擠出一句話來,“我沒事,先找東西!”
大叔對我挑挑眉,意思是,你看,我說吧!
到頭來倒成了我一個人瞎矯情了!我一把將靠在我身上的人推開,“行!我隨你便,那就找吧!你可記住了,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回頭死了,別回來找我麻煩就行!”
我說完徑直往前走,這地方是個轉(zhuǎn)角平臺,剛才進來的墓道在這里緩和坡勢,少白頭剛才和猙打起來應(yīng)該是因為猙擋住了去路,不知道底下是個什么墓,居然由猙守墓。
往前走是個下坡,剛才一氣之下我沖在了最前面,這坡下面還不知道有什么東西,冷靜下來我開始后悔自己的沖動了,我犯不著跟他們生氣,他自己的命,自己都不在乎,我他娘的還跟個傻缺一樣幫他說話,結(jié)果還被反咬一口,真是活該!
這個下坡路挺長的,走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走到底,也沒看見什么墓室暗門之類的東西,我能感覺得到,路的坡度越來越緩,最后幾乎趨于平地,下墓之后我就感覺到溫差變化了,現(xiàn)在一路走過來,越來越冷了。
剛才又把唯一的一件衣服脫給那小子賭血窟窿了,現(xiàn)在光著上半身,身上涼颼颼的,心想等等他們,三個人挨在一起還能互相取取暖,可又拉不下這個面子,就這么硬著頭皮繼續(xù)走。
走了有十來分鐘,看到了一堵墻,前面沒路了,我只能停下,回頭一看,那兩個人不知道上哪兒去了,難怪這么冷,整個墓道里只有我一個人,一點人氣都沒有,怎么可能不冷?
我就知道他們沒安好心,誆我來找什么龜雖壽,居然把我一個人扔在墓道里,剛才太沖動了,一路上都沒回頭看看,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離開的,或許他們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有跟上來,我不知道來時的路還能不能回得去,可前面也沒路了。
我往回走了一段路,面前突然竄出來一只“花豹子”,獸眼盯著我透出覓食的貪婪,這只猙不是之前被少白頭打傷的那只,我看得出來,這只比之前那只體型小一點,沒聽過山海經(jīng)里的異獸還能過群居生活的!
我不進不退,前有猙擋路,后邊是死路。這次是真沒有退路只能硬拼了,好在剛才的柴刀沒扔掉,我舉起柴刀等著它先動手,那只猙在我的退路上來回轉(zhuǎn)悠,我猜不透它想干什么,只能跟它這么僵持。
舉了一會兒,手有點酸了,看它還沒有先出手的打算,我就有點明白了,這東西跟狐貍一樣狡猾,它是想消耗我的體力,把我困死在這兒,論耐力,人比不過任何一種猛獸,何況是這種傳說中的異獸!
看來只能先下手為強了,我放下胳膊甩了甩手,重新舉起柴刀,正準備沖上去的時候,就看到那只猙身后又走出來一只,這次是那只受傷的,走路有點跛,兩只猙的體型相差有點大,身高差還挺萌的,難不成是夫妻檔?
不知道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
如果先受傷的那只是公的,那這只母的應(yīng)該比它好對付一點,如果先受傷的是母的,那我就完了!你想想,如果有人動了你老婆你會輕易放過他嗎?我肯定是不會的,這獸就更別說了!
一只我硬拼還有點勝算,兩只我看還是得智取,受傷的猙上前,和擋路的那只交了個頸。
這時候就不光是可怕了,還有點搞笑、有點溫馨,我孤身一人看它們兩獸卿卿我我,怎么都感覺被喂了一口狗糧,如果是在動物園里看到這一幕,我八成會拍下來發(fā)個朋友圈什么的,可一想到它們是在商量待會兒怎么吃我的問題,我就笑不出來。
我現(xiàn)在老他媽后悔一言不合就沖在前面了,要是有大叔在,我們一人一只,怎么著也把它們收拾了,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它們兩只怎么著也把我給收拾了!
兩只猙“商量”了一會兒,似乎是出結(jié)果了,受傷的那只朝我走過來,誘敵之術(shù)?想不到這畜生還挺聰明的,想用受傷的那只,放松我的警惕,等我對它動手時,后邊的那只再撲上來,彼時我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難怪上學的時候,老師總是教育我們團結(jié)就是力量,眾人拾柴火焰高,我現(xiàn)在終于領(lǐng)會到了,我不需要眾人,再給我來一個人就成了!
想再多都是廢話,眼看著受傷的那只已經(jīng)逼到跟前了,要么動手,動手就是死,要么不動手,不動手也是死,怎么著都難逃一死,我卻還抱著希望往后退,希望拖延時間他們能良心發(fā)現(xiàn)回來救我,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他們兩個狼狽為奸的家伙!
見我后退,那畜生居然停了一下,只一下,然后接著往前逼近,后邊那只猙沒有動,我又退了幾步,我一動,它就動,可后面的那只一直沒有動靜,畜生就是畜生,還是不夠聰明。
從那只沒受傷的猙到那堵墻大概有五十米的樣子,我退到墻根去再動手,那畜生從現(xiàn)在的位置對我發(fā)動攻擊根本就來不及,等它沖到我面前,受傷的這只肯定已經(jīng)被我解決了,兵行險招,成敗在此一舉,我別無選擇,只能求我爸在天之靈能保佑我了!
我加快了后退的腳步,受傷的猙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后邊的那只,我靠,這畜生不會是看出我的意圖了吧!
很快,后面那只會意,也跟了上來,沒想到我居然低估了它們,這下壞了,天要亡我?。≡缰啦蛔哌@一趟,好歹還能活到二十四,這回栽大發(fā)了!
橫豎都是一死,無論如何也要拉上個墊背的,我提刀沖過去朝那只受傷的砍下去,這倆畜生沒想到我會來這么一手,都愣了一下,還是后邊那只先反應(yīng)過來,我的柴刀剛砍到那畜生的毛,后面一只一把撲上來,我早有防備,反朝它撲過去。
這畜生體型不大,沖擊力卻不小,我被它撞得飛出去十米開外,一下摔在后邊的墻上,又撞到地上,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一樣,他娘的,這多年也沒和誰打過這么狠的架,我撐坐起來手中的刀和火把都摔掉了,火把上的火還沒有滅,勉強能看得清楚,那畜生摔得也夠嗆。
口中一陣腥膩,我知道這不是個好預(yù)兆,現(xiàn)在站起來有點困難,我趴在地上往前爬了兩步,想拾起柴刀,手剛伸出去,一只爪子先我一步搭在柴刀上,我一抬頭,對上那畜生的眼睛,那畜生猛地沖我張開血盆大口,一股野獸的腥臭味瞬間充滿了我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