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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霧生偵探推理事件簿最新章節(jié)5免費閱讀

2022-02-10 23:53:48 作者:蘇江城子
  • 霧生偵探推理事件簿 霧生偵探推理事件簿

    原木城,東京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卻意外邂逅了京都來的世家大小姐,霧生綾子,不幸又幸運的卷入多起惡性案件之中,出乎他意料的是,霧生竟然還是一名大偵探!他是作為霧生的助手和她一起行動,就像福爾摩斯和華生那樣?還是自此不再和這個大偵探小姐來往呢?當(dāng)他正想做出第二個選擇的時候,陰謀的迷霧已經(jīng)籠罩二人......

    蘇江城子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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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生偵探推理事件簿》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霧生偵探推理事件簿》,是當(dāng)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霧生偵探推理事件簿》第5章主要內(nèi)容:(注意warning:本人對刑偵方面及刑事相關(guān)工作不甚了解,如有不到位的地方,敬請諒解。若讀者.........

《霧生偵探推理事件簿》 第五節(jié):兇手?(上) 在線試讀

(注意warning:本人對刑偵方面及刑事相關(guān)工作不甚了解,如有不到位的地方,敬請諒解。若讀者朋友有經(jīng)驗,希望可以轉(zhuǎn)告于本人。)

之后,霧生和原木還真就聽說安再又抓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叫做松下,死者似乎欠了這個名為松下的人二百二十萬日元,松下還一直把欠條帶在身上,以待不時之需。松下本人是工程師,平時的工資外加提成絕對夠花,不然也不可能硬生生借給死者二百多萬日元;而這二百二十萬日元,死者一次性借走,還真是連松下也嚇了一跳。

十三號一天,都沒有熟人說看見過他,就連他的家人也否認他在家。他自稱是去居酒屋喝酒了,并且醉倒在居酒屋整整一天——他是在十二號凌晨去的,一直到十四號凌晨才醒酒。但由于并沒有人格外地注意他,再加上居酒屋并沒有攝像頭紀錄,所以他并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且安再認為醉酒睡了整整一天有些不太現(xiàn)實,所以就暫且扣留了。

也正是因為安再有些強硬的態(tài)度,松下心生不滿,除了告知警方死者找自己借過錢之外,就再也不開口交待任何東西了,而警方也沒打算放過松下,雙方就這么一直耗著,雖然又多了一條線索,但是仍然沒有多大進展。

至于另外一個人,只是被懷疑和死者有過詭異的來往經(jīng)歷,所以遭到了懷疑,但是由于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排除了嫌疑。案件似乎再次進入了死胡同......

而此時此刻,霧生和原木已經(jīng)趕到了沼田家。這是一幢三層樓的大別墅,但是卻四四方方的像塊豆腐,一點也沒有別的別墅一樣擁有千奇百怪的造型。院子里的雜草已經(jīng)開始生長,在雪地中格外顯眼,如同蓋了一層雪白棉被的小草奮力生長,似乎在預(yù)示著寒冬的即將結(jié)束。

在這樣的嚴酷的冬季,猝不及防間失去了相伴四五十年的伴侶,無論是誰恐怕都不會在一時半會兒間恢復(fù)過來吧。

霧生已經(jīng)事先和沼田夫人聯(lián)系過了,所以現(xiàn)在夫人正在家門口迎接他們二人。其實,若不是用重要線索作為誘餌,恐怕還沉浸在喪夫之痛之中的夫人還不會選擇接待他們呢。

“歡迎你們的光臨,霧生家的偵探、原木家的小伙子?!狈蛉说碾p眼依舊紅腫,深深的黑眼圈在那沉重的眼袋上十分明顯,那些老人斑訴說著她的年齡。此時的她,看起來比昨天初次見面時更老態(tài)橫生了:“這幢別墅的主人已經(jīng)不在了,還希望二位不要嫌棄地方太小啊?!?/p>

“不會的夫人,其實這樣的地方已經(jīng)很美了。我們這次前來,也正是為了給沼田先生討回一個公道,我們都堅信,只要大家一起齊心協(xié)力,一起努力思考,這個兇手,總會在我們的持之以恒之下無所遁形的!”這種場面話和安慰話,自然是原木這個商人的兒子出馬了。畢竟霧生的性格比較冷淡,有些不食人間煙火,要說安慰人的話,一百個她綁起來恐怕都沒有一個原木有用。

事實證明,原木的談話功夫和號召能力有了十足的進步,但是也證明了夫人喪偶之后的心理防線究竟有多糟糕,夫人竟然聽了這幾句話就被感動得不行,用力而堅定的點點頭,不復(fù)之前的悲哀,取而代之的是堅強和信心:“拜托你們了,大偵探們!我們一家人,也一定會好好配合二位的工作的!”

進了屋,自然就是玄關(guān)了。二人脫去鞋子,換好了拖鞋。夫人則打開一邊的鞋柜,將霧生的長靴小心地放進鞋柜上層的一個空位,那也是整個鞋柜里唯一的空位了。

霧生留意了一下鞋柜,整理得井井有條,十分整潔,男士鞋和女士鞋分得一清二楚,可見夫人是一個細心的人,這一點似乎這對夫妻都是這樣的性格。

霧生眼睛很尖,她留意到鞋柜一共有五層,那么就有可能是家中一人一層。剛才夫人把霧生的靴子放進了唯一有空位的那一層的鞋子中間,而那一層所有的鞋的款式似乎都差不多;而這一層幾乎完全一樣的鞋子之下的那一層,則是款式和這些女士鞋完全一樣的男士鞋。也就是說,這兩層完全就是情侶鞋!

“夫人的鞋是定制的?我怎么感覺樣式都差不多???還有下面的那層男士鞋?!膘F生出聲問道。

“是的。是我和平三郎打算過一把年輕人的癮,就在一家鞋店定制了十二雙款式完全一樣的鞋,男女都要,一個月一雙,也就是一共二十四雙,我們兩個人就穿這些,像情侶鞋一樣。本來每個月鞋店把這個月的新鞋送來的時候,我和平三郎都會穿著新鞋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明年是不用再定制了。今年十二月的這一雙,他也再也穿不了了?!狈蛉苏f著說著眼淚又快流下來了。

原木輕聲呢喃:“每個月一雙,一年十二雙,兩個人二十四雙??墒菫槭裁?.....”

霧生突然回頭:“原木君?!钡鹊皆就秮碓儐柕难酃獾臅r候,霧生搖了搖頭,眸子朝夫人那邊一瞥。原木了然于胸,適時地閉上了嘴。現(xiàn)在還不是說出一些推理的時候。

之后,沼田家剩下的四人以及霧生原木一行六人在別墅的大客廳集合。霧生提出要和夫人一同前往死者的房間“印證一些東西”才能“做出正確的推理”。夫人自然是同意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完全無視了什么隱私、個人空間之類的說辭,一心只想著給丈夫一個公道。

夫人還吩咐子女們聽從原木的指揮,原木需要什么就要給予,聽聞原木需要對三人進行問詢,夫人囑托三人好好回答問題。

臨走,霧生與原木擦肩而過時,霧生輕輕呢喃:“這個家,真有意思。”

原木微微側(cè)目,輕聲回應(yīng):“很有關(guān)聯(lián)!”

原木方面,他們進入了一間空房間,面對三個年齡都可以和自己父母平輩的人,他顯得一點都不驚慌,反而不卑不亢,冷靜地掏出筆和本子,寫了幾個字,隨即抬頭:“那么,我要開始問詢了?!?/p>

“好的?!比它c點頭。

由于事先約定好的,問詢將會是一對一形式,所以原木沉著地道:“首先,我想先請問忠司先生一些問題。其余兩位可以暫時回避了?!?/p>

忠司的臉上馬上涌上一絲驚恐。

“忠司先生,你可以冷靜下來嗎?”等到其余兩位離開之后,原木用溫和的語言安撫忠司。這溫和的聲音也讓原本驚慌的忠司緩緩冷靜:“是的,我冷靜下來了原木君。”

“那么,請恕我說話直接,第一個問題......”原木的第一個問題就讓忠司渾身震顫:“你是兇手嗎?”

“這......”忠司感覺口干舌燥,但是天性不笨的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警方......開始懷疑我了?”

“不是的。這只是我和霧生小姐的臨時問詢,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并不代表警方?!痹沮s緊回答。

“我不是兇手!”忠司十分篤定,自己把自己當(dāng)日的行蹤說了出來:“案發(fā)那天十三號的中午停雪之后,我就跑到蠻遠的一座山上去滑雪了,一直滑到晚上大概十一點鐘才回家。我回家之后還問母親‘父親還沒回來嗎?’但是無論是母親還是哥哥姐姐,都說沒看見父親。但是......沒有人和我同行,我沒有不在場證明?!敝宜臼且е?,努力擠出這句話的。

原木做好了筆記,繼續(xù)詢問:“你很缺錢嗎?”

忠司微微一愣:“呃......還好吧。雖然和我的女友結(jié)婚是要很大開銷,但是我覺得我還不至于付不起錢。”

“那么,死者的死亡地點會是在那樣的小別墅里、那樣的住宅區(qū)內(nèi),你事先知道嗎?”

“呃......說實話挺驚訝的,雖然我知道父親閑不下來,但是沒有想到父親會在那種地方工作。但是我還是早就知道的,母親酒品比較差,有一次和我喝酒的時候,不小心說漏嘴了,不過大哥二姐我就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了。”

原木奮筆疾書,終于放下了筆,看到忠司還是很緊張,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和緊張感,原木又問了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問題:“我記得忠司先生是古典樂和流行樂的雙料音樂家,那么你的人脈如何呢?”

“還可以吧。不過,可不要告訴我是因為我的關(guān)系才造成了我父親的死?!敝宜究瓷先ナ制@?。

“你的女朋友呢?”

“母親已經(jīng)同意我們結(jié)婚了,雖然父親那一關(guān)還沒過,但是我相信可以的。我可不會因為這個而去殺自己的父親??!”忠司似乎跳脫不出案件的話題了。

“算了,不談這個了,我們聊聊音樂吧?其實,我是你的忠實歌迷呢?!痹拘α诵?。其實他根本沒有聽過忠司的歌,這只是在用謊言套出真相。

但是這招很管用!原本一臉苦色的忠司一下就來了興趣:“真的?”

“南極光演唱的‘北極沒有雨’,旋律很讓我感動?!痹疽琅f用片面的謊言蓋過自己的心虛。

“太好了!原木君,你是第一個當(dāng)面對我說‘北極沒有雨’很好聽的人!感謝你的支持!”忠司竟然激動地抓住了原木的雙手!

原木微微一愣,趕緊尷尬地抽出手來:“對...對了忠司先生,我是昨天才知道原來你還是個中提琴手啊。不過中提琴我似乎沒有見過,它應(yīng)該不像小提琴那么小,也不如那些放置在地上的大提琴那么大吧?”

“哈哈~很多人都有這個誤區(qū)?!敝宜拘α耍骸巴庑腥撕苋菀着e。其實在交響樂團中,你們經(jīng)??匆姷囊恍┦殖中√崆贅邮降奶崆伲褪侵刑崆?。中提琴和小提琴的區(qū)別,就在于中提琴更大一些,音色也更加低沉一些。你想聽聽看嗎?”

“求之不得?!痹拘廊淮饝?yīng)。

忠司返回客廳,從放置在另一個房間內(nèi)的箱中取出中提琴,返回來。架在脖子上,將提琴的弓弦握在手中,緩緩搓動。之后,便是天籟一般的音樂洗禮。突然聽到一個不太明顯的不和諧音,原木微微看了忠司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正滿頭大汗,雙眼瞪得老大,似是有些慌亂,握著弓弦的手也有些發(fā)白,似乎有些不太熟練的樣子。是緊張嗎?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

演奏有驚無險的結(jié)束了,接受了原木的鼓掌之后,心慌慌的忠司趕緊逃出房間,喚來輝美。

第一個問題仍然不變:“你是兇手嗎?”

“恐怕我不太懂你的意思。”輝美皺起秀眉。

“你是有動機的?!痹緦⒃掝}卡死,不讓輝美轉(zhuǎn)移話題。

“如果你是想說炒股,那還是免了。早在一個半月以前,我往股市里投入了三十萬日元,幾乎全部賠光,我當(dāng)時接近破產(chǎn),之后就不再玩股票了。這個動機已經(jīng)不成立了?!陛x美冷笑不已。

“可是這就帶來了一個新的動機!”原木依舊死死揪住。

“只是賠了很多錢,也只是接近破產(chǎn),還沒到那種需要弒父尋財?shù)牡夭?。”輝美有些無可奈何。

“那么,你也順便回答完了我的第二個問題,第三個問題:死者的死亡地點會是在那樣的小別墅里、那樣的住宅區(qū)內(nèi),你事先知道嗎?”原木的問題似乎只有這三個。

“我事先并不知情,根本就沒有人跟我說起過。我還以為爸爸會在劇院里頭過夜呢,沒想到他會在外面租房子工作。我也根本沒想到?!陛x美回答得干脆利落。

“好了,不談這些了,談?wù)勔魳钒桑磕恢币詠韺π√崆俚恼{(diào)音頗為執(zhí)著,為什么?”輝美有恃無恐的態(tài)度,看樣子是問不出別的東西了,那還不如早點結(jié)束她的問詢。

“調(diào)音是為了防止提琴走音。我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小提琴跟我的生命等價,有一點點差池我都無法忍受,就感覺像是自己生了病一樣??赡苣阋舱J為我偏執(zhí),但是這就是我的生活狀態(tài),我不會強行解釋的。”輝美毫不避諱這個問題,順便提出提議:“想聽聽看嗎?我的完美小提琴演奏?剛才忠司給你演奏過了吧?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讓你聽上一聽?”

“啊......好......”原木本想提出來的,卻未曾想輝美自己提出來了。

又調(diào)了大概五分鐘的音,輝美這才準備就緒,輕輕抖動弓弦,帶著哀怨和憂傷的小提琴聲傳來。仿佛在訴說一對情侶、一對神仙眷侶,二人之間那愛慕的故事,但是那悲愴的樂聲,從來不讓人認為它是一個美好的故事。最后,樂聲如同那幻蝶一般逝去了......

“很好聽......”原木不忍心用掌聲破壞意境:“它叫什么?”

“這是一首中國樂曲?!读鹤!?。”

第三位,自然就是紀一。紀一仍是一副不耐煩的嘴臉,還是一種看不起人的神態(tài)。原木表示壓力很大,僵硬著微笑:“您是兇手嗎?”

“這種廢話......”紀一很是不耐煩,但是還是老實地回答問題:“當(dāng)然不是了。到底怎么了?”

原木沒有回答紀一,而是點點頭,繼續(xù)問:“您和死者,關(guān)系算是最親近的吧?”

“是啊,畢竟身為家里子女中的老大嘛,跟老爹打拼的時間更久,受老爹的照顧也更多。所以......”紀一突然十分憤怒,大力地拍著桌子:“我還是無法接受有人殺了老爹的事實!要是讓我知道兇手是誰,我一定要掐死他!”

“莫非你知道兇手是誰?”原木突然揪住了紀一的話。

“怎么可能知道!不過,我相信那個人一定是個卑鄙無恥的家伙!”紀一松了松領(lǐng)帶:“這個問題你有跟老二老三說過嗎?只問我一個人這個問題?”

“因為您跟死者相處的時間最久?!痹窘o出理由。

“那老娘不就更久了?”紀一苦笑道。

“是的,一會兒夫人也需要接受問詢?!痹军c點頭:“你很缺錢嗎?”

“算是吧,但是也并不是很要命的缺錢,我還不至于到那個地步。我的錢有一些投入了賭博,不過數(shù)目不是很大。大多數(shù)錢全部投入交響樂團的維護里去了。”紀一回答。

“死者的死亡地點會是在那樣的小別墅里、那樣的住宅區(qū)內(nèi),你事先知道嗎?”

“實際上知道,有一次我和老爹一起工作到很晚,但是最后回家的時候他卻和我走向不同的方向,那套說辭一聽就是假的,老爹很不會說謊的,我就跟蹤了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老爹的住處,但是我從來沒有驚擾過老爹,也沒跟任何人說起我知道這個秘密。”

詢問完畢之后,原木又開口了:“我記得您是指揮家吧?我似乎不太了解指揮家啊?!?/p>

“這個......”紀一從西裝內(nèi)袋里掏出一個長條形盒子,輕輕打開,里頭是一根三十多厘米長的長棍,棍的后頭似乎有一個圓球狀的東西,棍的前端越發(fā)纖細,半徑大概為七毫米左右,在指揮棒之中算是粗的了,這個指揮棒不似一般的指揮棒比較軟,而是比較硬的,而且還精心的包好了橡膠套以保護棍身,看上去十分昂貴高貴。

“這個小棍,可以說是樂團的靈魂,所有的人,無論正副手,還是一般的表演成員,全部都需要靠這個來調(diào)度!所以,指揮家可以媲美影視制作中的導(dǎo)演,都需要強大的統(tǒng)籌能力。相比起來,指揮家是很辛苦的?!奔o一有自己的獨到見解。

“我可以耍一耍嗎?”原木問。

“不可以。我們專業(yè)的指揮家揮動指揮棒都需要很小心,畢竟指揮棒很容易斷掉,就算我這根指揮棒是比較硬的,也禁不起外行人隨便揮舞。而且,這根指揮棒可是老爹特意親手制作而成送給我的,雖然老爹故意把它做粗了一些,但是還是很脆弱,我可不希望你亂揮把他留給我的東西弄壞了?!奔o一一口回絕。

“我只是想看看,可不可以插進人體。”原木一直抓著指揮棒的外形不放。

“不可能!你這孩子怎么說不聽?。磕悴恍攀前??好??!我驗證給你看!”紀一沖出房間,鉆進另外一個房間又拿了一根指揮棒:“老爹的指揮棒是上過漆的,也比較名貴。我可不希望拿自己正在使用的東西去驗證一個沒有懸念的試驗!看好了,這也是一根差不多硬度的指揮棒!”說罷,他將上衣掀起來,用力地將那根指揮棒捅向自己的腹部......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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