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江奇?zhèn)b傳》 章節(jié)介紹
明仔列夫是當今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諸多作品受到很多網(wǎng)友的青睞。其中,最火的一部小說就是他最近編寫的《東江奇?zhèn)b傳》了?!稏|江奇?zhèn)b傳》第7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明日歌錢福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萬事成蹉跎。世人苦被明日累,春去秋來老將至。.........
《東江奇?zhèn)b傳》 第七回 日復明日懶人歌 在線試讀
明日歌
錢福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
我生待明日,萬事成蹉跎。
世人苦被明日累,春去秋來老將至。
朝看水東流,暮看日西墜。
百年明日能幾何?請君聽我明日歌。
“地保就是保護大地的上的人們!”李飛揚想了許久冒出了這句話。
城山湖一拍腦袋,怎么這么笨的孩子可以收復得到東江龍,為何西子和蘇神使都對這家伙那么肯定?想不通??!城山湖望著李飛揚,道:“豎起耳朵聽好了!若想真正加入西湖一脈,必須先完成一件大事、一件任務(wù)、習得功法,勤加苦練,他日爭取做一個仙人?!?/p>
“仙人有什么好的,我不做仙人,我要做俠客,行俠仗義!”
城山湖故作神秘:“仙人盡脫自然束縛,亦不受人力之所限,其“或聳身入云,無翼而飛;或駕龍?zhí)ぴ?,造訪天階;或化為鳥,遨游天際;或潛江海;翱翔名川;或吞云吐霧;或茹芝食草;或出入人間而不識;或隱其身而莫之見?!?/p>
“哇,這么厲害!”
“成道有三:其一,行仙道,其二,行神道,其三,行佛道。我們西湖一脈就是行仙道,路徑是地保→地丞→土地神→隨扈→神使→城隍→仙。成仙之前,皆為仙俠。一下子跟你說太多,你那小腦袋估計都要炸開了。”
“哈哈”李飛揚被說得不好意思起來,只好憨笑。
“衰仔!天天這么懶,家里的錢都被你敗光了!”
不遠處傳來一陣罵聲。
“噓!”城山湖把李飛揚的頭按低,命令道:“跟著我來看個究竟!”
李飛揚問:“不是說我們時間不多嘛?哎呀!”城山湖在李飛揚頭上敲了一下。
“別作聲,笨蛋!”
兩人于是躡手躡腳,爬上了墻上,跳到大院,走到一間房舍后瞄了瞄。
大院寬敞,打掃得相當干凈,應(yīng)該是大戶人家。院子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周圍的房舍錯落有致,還有一個水塘在院子中間,假山又位于其中,顯然,屋主人也是一個愛好園藝的人。
只見不遠處,一個員外打扮的父親,對著他兒子怒氣沖沖吼道:“天天只知道吃喝拉撒睡,除了這個你還能做什么,我問你!昨日先生布置的課作你完成了沒?”
再看了看他的兒子,呆滯的眼神,窩在被子里頭。
他見到老爸進來,這才緩緩打了個哈欠,把頭慢慢偏向了父親,懶洋洋地說:“我今天啥都不想干,明天再弄吧!爹,什么時候才吃飯啊?我好累呀,喔~~”說完,竟然可以望著一個地方發(fā)起呆。
城山湖用眼角瞟了李飛揚一眼,心想:這孩子比我旁邊的呆傻愣,半斤八兩也。
父親見硬的對其無用,只好換軟的說:“都幾個月啦?你想想,老子今天叫你爺了,好不,你起床走走吧?!?/p>
兒子卻竟然懶得聽睡著了。
李飛揚暗嘆:神人?。∵@么快睡著,破了老爹記錄了。
“哈哈……”看到這里,城山湖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了。
“誰?”員外望出窗外,問道:“誰在窗外?別鬼鬼祟祟的?!?/p>
城山湖用手敲著李飛揚的頭,佯裝怒道:“都叫你別作聲?好了現(xiàn)在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收拾?”
李飛揚捂著自己的頭道:“是你自己先笑出聲音的呀?!?/p>
城山湖朝李飛揚做了個鬼臉。
員外質(zhì)問:“你們到底是誰?潛入我家中所謂何事?”
城山湖急中生智道:“別誤會,我可是外面的郎中?!?/p>
員外望著城山湖的模樣,狀如米粄,圓圓的,背部頂著一座假山,頭上有一小縷頭發(fā),雙眼水汪汪、碧綠得像湖水一般。冷笑道:“我看你妖怪化作的郎中吧?”
城山湖微笑道:“別看我樣貌如此,我可是化外的神仙,這個是我的劣徒。”說著,又敲了敲李飛揚的腦袋。
李飛揚馬上道:“是啊,我?guī)煾阜Ω邚?,好厲害的呀。仙人嘛,當然長得和我們凡人不一樣的咯,他專醫(yī)奇難雜癥?!崩铒w揚把他從赤腳游醫(yī)處聽來的宣傳口號都搬來了。
城山湖暗喜,想:這小子,關(guān)鍵時刻還是挺有急才的嘛。呵呵。
員外喜出望外,道:“這么說來,你能救我的兒子?”
員外招呼二人到大廳坐下,下人倒茶,三人開始攀談。
員外先說:“鄙人姓龔,乃龔屋宅院之主?!眴T外,一直從他祖上如何發(fā)跡,一直講到他的威風史跡。
原來此處是后來惠州進士龔章的祖居,龔章其人,師承惠州名儒駱鳴雷,乃其得意門生。清順治十七年,龔章鄉(xiāng)試高中解元,年僅二十又四??滴跏赀M士及第,選庶吉士,時年三十又七歲。此是后話。
龔員外,算起來也算是龔章的曾祖父了。
“就是這樣,我就成為了這一帶的富商了。你說是不是不容易啊,郎中,郎中?”員外終于把他的長篇傳奇講完,李飛揚早已睡著,城山湖也打盹好一會兒了。
“郎中,你醒醒?。 ?/p>
城山湖這才意識夠來,他暗暗擦去嘴角的唾液,道:“說得真是肺腑??!我在這一帶行醫(yī)多年,也佩服員外許久,只是無緣,今日一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他心里想:這員外,還不是因為靠偷、騙、拐等方式發(fā)家的嘛,我在近秀湖待了那么多年,還不清楚你為人嘛。這等奸商,一定要好好地坑你一下才行。于是,城山湖提出要一餐豐盛的晚宴,以備驅(qū)邪。
龔員外喜上心頭,道:“我這就吩咐下人去準備酒菜?!碑斚戮鸵蕚?。
城山湖道:“酒還是不要了,某人不能喝酒的?!闭f著,眼睛盯著李飛揚。
以龔員外富甲一方的實力,當然不在意一頓午飯。他帶著李飛揚和城山湖回到前院,支使下人去附近的餐館訂了一張大桌,準備了一場盛宴恭候。
其實,龔員外所謂的盛宴,不過是普通的雞鵝鴨、豬牛羊、山珍海味而已??蓪τ诶铒w揚來說,簡直就是一場豪華的廟會,在村里,苦熬了許多年,連口干糧都要省著吃,而最近又是飽一餐、餓一餐,城山湖這成仙得道倒是好,李飛揚見到這葷腥,差些暈倒過去,簡直是人間盛宴了吧?
“員外真的是太客氣了?!背巧胶鸬馈?/p>
龔員外笑道:“哪里,哪里,這都是粗茶淡飯了,請郎中細細品嘗?!?/p>
李飛揚知道龔員外有求于己,倒也不必客氣,一上桌就低頭大吃起來,決心一頓當三餐來吃。
正在城山湖忙著和龔員外客套的時候,李飛揚早已啟動筷子了,他左手抓住一只雞腿,右手猛地把蝦直往嘴里送,碗里還裝滿菜,要是在大過年,爹爹或許會抓些魚,娘再宰只雞什么的,但是終究不及這里三分一的分量啊。
既然是惠州菜,鹽焗雞、梅菜扣肉、釀豆腐自然不可少,還有一些李飛揚很少嘗到,或者根本叫不出名字的菜肴。如:西湖聽韻、紅燒燜豬肉、西湖蓮子羹、釀酒醉蝦、西湖醋魚、八寶窩全鴨……應(yīng)有盡有。
龔員外也吃了一驚,說:“郎中的徒弟像是餓壞了?!?/p>
城山湖賠笑道:“是啊,行醫(yī)太忙,餓壞了,連腦袋都餓傻了?!?/p>
龔員外坐在首席,還想再詳談幾句,但見李飛揚大吃起來。城山湖雖然吃相還算可以,但也一直不停。龔員外所以沒有貿(mào)然打斷對方,而是眼看兩人的大開吃戒。
可憐,龔員外就起初吃的那幾口蘿卜杠,餐桌上的飯菜已經(jīng)全清盤了。
無奈下,龔員外只得放下筷子說道:“師父胃口不錯啊!”心想:應(yīng)該是修道之人功力消耗得快,需吃多點補充吧~
李飛揚終于一解數(shù)年饞,雖說之前在一間酒館也吃過不少,但都歸還給土地——全吐了,而且吃得一點也不爽快。他對著龔員外豎起了大拇指。
飯飽菜足后,休息了個午覺,員外就迫不及待地帶著城山湖、李飛揚到他兒子的房間里。
龔員外道:“好了,郎中請你施展出你醫(yī)術(shù)救救我這可憐的懶兒子吧?!?/p>
兒子貌似聽到有人來,但是也懶的睜開雙眼,只是瞇著一條縫窺探。
城山湖望著眼前這位龔公子,面色黯淡,眼袋浮腫,嘴唇失去原有光澤,身體略顯微胖、四肢疲軟、體質(zhì)虛弱。
城山湖道:“你家公子,身體虛弱,是有妖怪附體之故?!?/p>
龔員外大吃一驚,問:“妖怪?怎么回事,怎么會有妖怪的?”
城山湖道:“所謂妖怪,非人之類,無色無相。等我作法,替他消災(zāi)解難。你快去準備,黃紙、筆墨紙硯、元寶蠟燭,桃木劍,對了,還有帶只活雞來?!?/p>
龔員外,正欲轉(zhuǎn)身,吩咐下人準備。
李飛揚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一把抓住了龔公子的手道:“你家公子有一條懶根!”說著,一手抓住他的脊椎后面,猛地一拽,竟然扯出了一條長長的、像是經(jīng)脈的東西。因為李飛揚小時候賴床,他娘也說他背長有一條懶根,于是,他一進屋就看著龔公子的背上看。
龔員外大驚失色,道:“你、你竟然殺我兒子!我和你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