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錯愛》 章節(jié)介紹
曾凡春華是小說《此生錯愛》中的主角人物,在作者夢入星辰筆底生花的創(chuàng)作下,他們不僅擁有了生命力,而且強大的個人魅力迷倒眾人無數(shù)。《此生錯愛》第9章內(nèi)容介紹:我對三表叔了解不多,但既然他和表哥混在一起,多半不是什么善茬,極有可能高利貸一事,表哥.........
《此生錯愛》 第九章 上門要帳 在線試讀
我對三表叔了解不多,但既然他和表哥混在一起,多半不是什么善茬,極有可能高利貸一事,表哥亦有份。
兩人好女色,女孩即便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多半到頭來三表叔會耍賴,變本加厲,多次向女孩的提出過分的要求,畢竟女孩的顏值擺在這,換做是我,都不肯輕易放過她。
“可是我沒得選,除了人長得好看一些,什么都沒了?!迸⒚鏌o表情,淚水悄無聲息滑落。
我沉思了一會,內(nèi)心掙扎,良久,一咬牙,對她說三表叔那邊我會去求情,爭取給她減免利息,最不濟也得為她爭取多點還款時間。
說完,我回到房間,從背包里翻出一張銀行卡。
把卡遞給她,并跟她說里面的錢不多,但應(yīng)該能稍稍緩解她的困境,起碼不會再做傻事。
“不行,我不能那你的錢。”女孩驚慌,不敢接過。
“讓你拿著就拿著。”我不管她同意不同,近乎粗魯將卡塞進她手中。
女孩拗不過我,顫抖著接過銀行卡,對我千恩萬謝。我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在意。
時候不早,三表叔可能會回來,一旦被他碰見這幕,必出大麻煩。我隨便找了個理由,讓女孩趕緊走。
門前,臨別之際。
“曾凡?!迸⒛J(rèn)我的名字,“你借我的錢,等我日后有能力,我一定雙倍還給你。?!?/p>
“行啦,快走吧,再不走,等會表叔回來,想走都走不了。”我故作不耐煩,催促她趕緊離開,女孩瞧我鞠了個躬,下了樓。
“曾凡啊曾凡,你他娘的還真大方,連存款都能給人家?!笨粗㈦x開,我陣陣肉疼自嘲道。
卡里的錢不多,是我做醫(yī)生這兩年存下來的,只有兩萬多塊,幾乎是我的所有積蓄。
“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我這算不算?”我苦笑著喃喃自語,實在不忍看到漂亮的女孩被逼走上絕路,才傾囊相助。
一方面是女孩長得漂亮,看她哭泣,我心里難受,另一方面,我似從她身上看到了昔日那個無助的自己。
我父親是村子里的醫(yī)生,一輩子從醫(yī),救下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后來父親患了重病,我和母親四處求助,曾受過的父親恩惠的人肯幫忙的少之又少,大多冷眼旁觀,說我父親患的是絕癥,治不好,借錢給我們完全是浪費。
求遍所有認(rèn)識的人,沒能湊夠手術(shù)所需費用,我眼睜睜看著父親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最終離世。
我痛恨過那些冷眼旁觀的人,亦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清楚知道冷眼旁觀有多可怕,當(dāng)年就是它掐滅了我最后的希望,奪走了父親的性命。
或許正是這般遭遇,我給予了女孩一絲希望,需要為此付出的代價有點大。
“這下完犢子了,我媽要是知道我把討老婆的本借給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怕是得罵死我?!蔽覔狭藫项~頭,頭疼的得很。
突然間,我猛地想起了一點,狠狠拍了大腿,“草!老婆本都拿給她了,我特娘連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一晚輾轉(zhuǎn)反側(cè),我盡量不去想這令人蛋疼的一點。想著明天早早起床,配好鑰匙,就趕緊回家得了。
只要地契到手,啥都不算事。
劇本我計劃得好好的,結(jié)果第二天一大早,沒等我起床,就聽到了陣陣急促的敲門聲,門外的來人極其粗魯,恨不得把房門拆下。
“來了來了,一大早吵吵鬧鬧的干啥。”我睡眼惺惺,都忘記了是在三表叔家。
打開門,沒等我看清門外來人,肩頭傳來一股蠻力,強行逼得我踉蹌后退,跌坐在沙發(fā)上。
砰,大門關(guān)上,我定睛一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沖進屋的竟有六七人,個個兇神惡煞,手里拿著卷起的報紙。細心留意,哪里是報紙,分明是用報紙包起來的砍刀。
沃日,該不會是遇到入屋搶劫的吧?!
“小子,曾國明人呢?!”帶頭那人環(huán)顧四周,見只得我一個,便怒目一瞪,沖著我大聲質(zhì)問,唾沫腥子噴了我一臉。
“不,不知道。”我嚇得夠嗆,哆嗦地說。
“你不知道?!”大漢眉頭一挑,“你住他家,怎么可能不知道?小子,識相點趕緊說,本大爺可沒什么耐心,別逼我動粗?!?/p>
大漢撕開報紙,明晃晃的砍刀落在我脖間,冰冷的觸感傳來,我身子一繃,差點被嚇尿。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昨天三表叔喝完酒,說要去快活快活,我沒跟著去,所以……”我哭喪著臉解釋。
“放屁!他沒跟你說具體去哪?”大漢不信,用各種方法嚇唬我,逼我說出三表叔的下落??车恫粫r與我脖間的皮膚接觸,嚇得我臉色蒼白,又不敢亂動。
逼問了許久,我始終說不出表叔的下落。
“老大,看著小子不像是在說謊,你看他,都被嚇成了這樣了,真要知道,估計早就全盤托出?!庇腥藴惖酱鬂h身旁跟他說。
大漢打量了兩眼,見我確實不像說謊,一時間眉頭都快扭成一團。
我暗中松一口氣,卻不料大漢又叫罵道,“他媽的,曾國明那個王八蛋,每次叫他還錢都說沒有,卻有錢帶著這小子到酒吧里喝酒,還有錢去開房。”
聽他這么一說,我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小子!你昨晚吃喝花費的那些錢是你表叔欠我的!他不在,那就由你來償還。”
我特么……這什么雞兒邏輯。
我滿額頭黑線,見我不作聲,大漢冷哼一聲,叫罵道,“怎么滴,我說錯了不成?”
“這……”我竟無言以對,說不同意吧,又怕惹他生氣,便陪笑著說,“大哥,話是這么說,問題是我沒錢啊,再說,是三表叔硬拉我去酒吧的,我要是知道他花費的是你老人家的錢,說什么我都不去?!?/p>
“沒錢?”大漢當(dāng)即不悅,揮舞起砍刀,“草你姥姥,小子,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是不?”
“別,別動手?!蔽覈樀没甓紱]了,真怕他一個不留神在我脖間開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