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xué)網(wǎng) > 異世霸圖 > 張舟楊魁《異世霸圖》第10章在線閱讀

張舟楊魁《異世霸圖》第10章在線閱讀

2022-02-03 15:16:37 作者:章九
  • 異世霸圖 異世霸圖

    一個普通人,不是理科男神,也不是文學(xué)霸主,穿越到一個不重疊的歷史國度。他不想做君子,也做不了!想當(dāng)壞人,還有一點點良知,只能利用有限的知識,作為人生的跳板,去發(fā)展自己。有苦有笑,怕死卻又經(jīng)歷頗多,談不上忠誠,卻又有些義氣,就是一個普通人,只是一個好的平臺讓他可以擁有很多!

    章九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立即閱讀

《異世霸圖》 章節(jié)介紹

說起《異世霸圖》這本網(wǎng)絡(luò)小說,無數(shù)讀者都會豎起大拇指點贊,作為歷史小說中的代表作品,該小說第10章主要講述了:柳關(guān)橋,并沒有橋。二三十戶漁民,圍繞河邊的簡陋碼頭,三三兩兩結(jié)居成村。有一戶人家,院子緊依河畔而建,水邊一棵粗大的斜柳,樹身上系著.........

《異世霸圖》 第010章 兩個女賊 在線試讀

柳關(guān)橋,并沒有橋。

二三十戶漁民,圍繞河邊的簡陋碼頭,三三兩兩結(jié)居成村。有一戶人家,院子緊依河畔而建,水邊一棵粗大的斜柳,樹身上系著一條漁船。

季節(jié)入冬,夜長晝短,天色剛剛亮,村里的漁戶,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搖船離開,開始新的一天勞作,爭取在冰封前多得一些收成。臨近河邊的那戶人家并沒有人出來,兩個平時關(guān)系不錯的鄰里,隔著石頭院墻喊著。

“老李頭,今兒出船不?”

里面很快傳出老頭的回話。

“這兩天不舒服,不出了?!?/p>

鄰里確認(rèn)老人沒什么事,就自顧去了。

村子恢復(fù)安靜,老人看了看屋內(nèi)一站一坐,兩個臉色憔悴的年輕人,說道:“水路陸路都被封死了,只怕短時間不能離開,昨天州軍已經(jīng)翻騰到鄰村了。”

站著的年輕人眼神黯然,卻又有一絲決然。

“二叔放心就是,我們會很快離開,不會給你添麻煩?!?/p>

年輕人說話竟是甜美悅耳的女聲。老者嘆了口氣,道:“河州只怕短時間內(nèi)難以安寧,層層封鎖,你們又能躲哪兒去,何況你們帶著密匣,實在危險,到不如……”

年輕人眉頭一皺,看著老者道:“二叔,我已經(jīng)說過,匣子不在我們身上,還有,我也不可能經(jīng)別人之手交給上面?!?/p>

老人赧顏一笑,道:“現(xiàn)在事情有了變化,我們還是以大局為重!”

年輕人呵呵一笑,態(tài)度有些冰冷。

“二叔,別說什么大局為重,我們姐妹不想知道這些!有些話不妨明說,匣子是我們姐妹拼命換來的,也是我們姐妹現(xiàn)在的保命符,沒有了匣子,我們隨時都可能被當(dāng)成棄子,到時候沒有人會在乎我們的生死!”

老人不語,看看面前皆是男子裝扮的姐妹二人,笑容依舊,心里卻越來越冰。

“嗯,也對,二叔支持你們的想法!吃了飯再走不遲!我這就去做飯?!?/p>

……

張舟答應(yīng)下這趟差事,主因是,他不能拒絕曹意!如果這次拒絕了,以后曹意定然不會再重用他,他的發(fā)展必然會受到極大的影響,說不好,還可能從此失去曹意的庇護(hù),那樣自己就和盤子里的燒雞差不多,根本無力抵抗別人的撕扯,到時候河州烈還能不能歸屬自己,恐怕都是兩說。

他分析過,曹意在河州蟄伏這么久,絕對不是什么都沒有做。拿這次情報來說,就說明他手中情報網(wǎng)絡(luò)的實力不可小覷。但曹意手下可以動用的武力絕對不多,能夠信任的武裝力量應(yīng)該只有張行之。事發(fā)緊急,曹意來不及指望背后的勢力出手相助,在敵我相互滲透的局面下,也是迫于無奈之下,選擇了背景比較干凈的自己。

既然可以發(fā)展這樣強悍的情報網(wǎng),為什么不發(fā)展一下武裝力量呢?張舟推測原因有兩個:第一,河州地面勢力打造牢固,也比較敏感,如果曹意過于顯露野心,勢必會招致打擊,所以曹意只能這樣小心翼翼的“活”在河州。第二,就是他不需要發(fā)展什么厚重的武力,只需要掌握情報就可以了,因為到了行動之時,會有足夠的力量支持他,比如,軍隊!又有什么事是大軍鐵蹄解決不了的呢?

也就形成了這樣一個畫面:河州府政衙門和大北河王可以看作一體,視為本土勢力。暗中勢力,曹意算是一支,極有可能代表的就是朝廷!因為只有朝廷更看重情報,只要確定了情報,到時候大軍動手即可!

讓張舟愿意冒險行事的另一個原因:按張舟對歷史事件的了解,這個大北河王的行事手段,成不了什么大氣候,最后一定玩完!而曹意此人如此隱忍,一定不會久居人下,跟著曹意應(yīng)該不吃虧。但只想著好處,不舍得拼命冒險,曹意又怎么可能看重他?命運哪有妥妥當(dāng)當(dāng),也得去拼去賭!

而那兩個女子又是誰的勢力?張舟自然猜想不到。

他們沒有直接進(jìn)柳關(guān)橋,而是早早就隱藏下來,讓楊小郎去打聽情況,楊小郎有捕殺獵物的直覺和相當(dāng)不錯的偵查能力,主要有一張稚嫩可信的臉,不會讓人起疑。楊小郎弓頭挑著兩只剛打來的野雞,溜溜達(dá)達(dá)地進(jìn)了村子,進(jìn)行打探。

馬黑子則去了村邊一處較高的山頂,負(fù)責(zé)監(jiān)視外圍情況。這些日子巡營的人馬一直東奔西跑,必須有所預(yù)防。

村子本不大,楊小郎不久就回來了,看他一臉驚喜,就知道有發(fā)現(xiàn)。

“……只有河邊的一戶人家,這兩天沒有出船,據(jù)說,那戶人家只有一個老頭,說是自己不舒服,這兩天都沒有露面見人了。我還特意是觀察了一下,那戶人家正在生火做飯!”

張舟思索一會,如果曹意的情報無誤,那么這戶人家十有八九這就是要尋找的目標(biāo)。又根據(jù)楊小郎描述的周圍環(huán)境,果斷制定計劃。

“這個時間做飯,不合情理,不知道是不是要有所行動,我們不能浪費時間。小郎,你提前埋伏在院子后面那片臨水的林子里,有敵人竄逃,當(dāng)場射殺。十三,你懂水性,在行動前,你要負(fù)責(zé)偷偷的把船控制住,如果行動成功,我們也不方便從陸路回城,船對我們有用。南七和老九,你們隨我一起進(jìn)去抓人!”

大家點頭應(yīng)允。

李老頭看了看,因中了迷藥,而癱軟在墻邊的兩個丫頭,她們的滿臉怒容,惹來李老頭陣陣?yán)湫Α?/p>

“老夫念你們喊我一聲二叔的份兒上,不是沒有給過你們機會,你們真的以為說匣子不在,我就信了?你們也太幼稚了!物件那么重要,情況又如此緊急,你們不可能,也不敢隨便藏匿,這屋子就那么大,找點東西,還是很容易的?!?/p>

老李頭看看手里的匣子,心里一陣得意,什么也不如真金白銀實惠、比榮華富貴更誘人!

把匣子放進(jìn)懷中,繼續(xù)道:“你們還年輕,死了確實可惜,但是思前想后,你們都必須死,不然注定是麻煩的。你們的妹妹,我會好好照顧,將來,我說不定還可以靠她再謀取一場富貴呢!”

李老頭收拾好一切后,雙手帶上一副類似鐵手套的裝備,張握幾次試了試,發(fā)出有些刺耳的聲響,緩緩走到墻邊蹲下,就要朝兩人咽喉捏去。

就在這時,院里傳來撲通落地之聲,李老頭一驚,站起身,通過窗戶縫隙,就見三個人影已經(jīng)落到院中,李老頭冷哼一聲。

“找死!”

根本沒有逃走的打算,直接縱身一躍,破窗而去,面對入院的三個氣勢洶洶的持刀之人,絲毫不懼。

三個人見沖出一個滿臉殺氣的老者,腳尖落地后,一縱身就撲了過來!哪里還需要廢話。最前頭的尤南七,毫不遲疑,率先一刀劈出。李老頭無視這年輕人刀法如何迅猛,也不躲閃,直接硬生生用手拍在劈來的刀身上,竟生出撞石之聲,硬把尤南七的刀身砸出好大的折角。尤南七微一錯愕,林老九的刀也劈到,讓李老頭不得不放棄,本可以瞬間擊殺對手的機會,暴起一拳,再次砸彎了林老九的刀!驚醒后迅速閃退的尤南七,大喊道:“他手上有蹊蹺!”而慢尤南七一個身位的張舟,已經(jīng)從尤南七閃開的空檔處躥躍而起,舉刀由老者的左肩向右下全力劈去,李老頭想法很簡單,直接把三個人的兵器都廢掉了,還和老夫斗個毛線。

因為有了兩次的成功,心里對這副鐵手套也更加自信,直接迎著張舟的刀鋒伸手抓去。結(jié)果,李老頭的鐵手套,幸運地遇到了這世上第一把的鋼刀,體驗到了沒有氣機孕襯下的“削鐵如泥”,“嗷”一聲慘叫,他的手掌幾乎被削掉大半,血一下噴撒出來??裢亩分舅查g一掃而空,李老頭轉(zhuǎn)頭就往屋里逃去,身法迅捷無比,竄到屋里一腳踢開后門,縱身而出,來到河邊,卻看見船已經(jīng)被人劃出好遠(yuǎn),瞬間一愣,楊小郎的連環(huán)羽箭也從他后背射到了,李老頭身上,可沒有那么結(jié)實的裝備,一箭貫胸,第二箭穿喉。

楊小郎跑到近前,確認(rèn)老頭斃命,一腳把老頭尸體踢入河中,然后去屋內(nèi),和張舟等人匯合。

張舟正搖晃著一個丫頭的肩膀,問道:“匣子可在?”

那丫頭指指外面,張舟暗道還好,應(yīng)該在老頭身上,來不及搞清外面的情況,就抬頭看見從后門走進(jìn)來的楊小郎,說道:“那老賊身上有東西,快找出來!”

“??!我已經(jīng)把他尸體丟河里了!”

伴隨張舟怪叫一聲:“我艸!”人已經(jīng)躥了出去。

張舟坐在船艙里,已經(jīng)換了一套干凈衣服,又披上一床被子,寒意才減少了一些,如果不是這世的身體素質(zhì)好,估計一場感冒,是躲不過去的。張舟想想都后怕,他沒有想到河水那么深,也是情急之下,忽略了自己是旱鴨子的事實。

好在其它人都會水,又出現(xiàn)的迅速,才沒有讓這位刑捕張舟,命折在柳關(guān)橋的河岔里。

處理好現(xiàn)場,大家不敢多待。林老九去找馬黑子,處置好馬匹,從陸路回河州。張舟和其它人,帶著兩個“俊俏”的俘虜,乘船而行。主涇河應(yīng)該被封閉,曲十三憑借自己對涇河支流的熟悉,又善于操舟的能力,避開巡查倒也不難。按預(yù)定計劃繞路回河州西面,再尋陸路回河州。

好在匣子密封好,沒有發(fā)生意外。楊小郎因為自責(zé),情緒不高,還得張舟連哄帶勸,總算把這事掀了過去。

張舟看著手里的匣子,和從死者身上搜出來的,濕透卻未損壞的十萬兩銀票,得意是滿滿的。

這次行動絕對算得上旗開得勝、馬到成功,等把匣子交上去,就萬事大吉??墒沁@兩個姿容美艷、身材婀娜的女子要如何處置,讓張舟很是為難。直接殺了?張舟可做不到。并非張舟貪婪他們的美色,前世的經(jīng)驗,讓他有種慣性心理,這樣的女人就只有顏值和財富相當(dāng)?shù)娜瞬拍荞{馭。自己外表不算差,可絕對不是讓女生尖叫的類型,多多少少有些自卑心理。可是對愛自己錢的女人,自己沒有一點興趣。他現(xiàn)在有錢,但是并沒有養(yǎng)成富人心態(tài)。再說,這兩個女人可是能從府政大人手里騙取十萬銀子的人物,頂級的騙子,自己的情商智力未必不被忽悠,與其時刻提防,不如敬而遠(yuǎn)之??墒蔷瓦@樣放了,會不會惹來麻煩不得而知!

兩個女人藥勁已經(jīng)過去,好像已經(jīng)認(rèn)命,一言不發(fā),妹妹似乎沒有姐姐那么堅強,偷偷抽泣。

張舟不得不感嘆。

“好一張蠱惑眾生、梨花帶雨的臉??!”

而那個二十余歲的姐姐更是美至不可方物。張舟高看了自己的意志力,他不知道什么詞匯形容更貼切,總之一顰一笑,都那么輕而易舉的入眼入心。嫵媚中帶有一縷英氣,颯爽又不缺柔美。張舟盡可能地讓自己不把她們當(dāng)回事,卻也不由自主地暗窺頻頻。心里一個勁念道:“控制控制!”眼睛卻一個勁:“控制不住??!控制不住??!”

如果不是船兒太小,只能擠在一個艙里,張舟真想躲開。越看心里印記越多,越是難以忘記。

尤南七在一邊沒有太多避諱的直接問道:“大哥,這兩個女人怎么處理?”

張舟正在心猿意馬之中,竟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跋燃楹髿?!”

惹得尤南七嘴巴張得老大,那姐姐怒目相向,妹妹泣聲更甚。張舟用大笑掩飾自己的尷尬,道:“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的!”

一邊的楊小郎卻突然說一句。

“大人,她們會不會死?”

一時沉寂無聲。楊小郎偷偷看了看那哭泣的妹妹,鼓了鼓勇氣,低頭怯生生道:“大人,能不能放了她們?”

張舟與大家相處極少有動怒發(fā)火的時候,總是春風(fēng)和煦,隨意自然,這些人也少了很多與上位者相處的謹(jǐn)慎和壓力。張舟這次也沒有勃然大怒,只是苦笑著看看楊小郎,這家伙不知道偷看那妹妹多少眼了,此中情誼一目了然。

尤南七正要開口訓(xùn)斥,張舟攔住他,對外面喊了一聲,讓曲十三進(jìn)來。大家知道他有話說,都不言語,靜等吩咐。張舟欲言又止,楊小郎似乎感覺自己的不妥,撲通跪地,已經(jīng)帶著哭腔,支支吾吾道:“大人,我、我知道錯了……”

張舟落水,已然和他有關(guān),張舟非但沒有生氣,和風(fēng)細(xì)雨的勸慰自己,而他現(xiàn)在卻為了私心而為難大人,一時間自責(zé)羞愧不已。張舟感覺自己如果責(zé)怪的說他幾句,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小子就能投河自殺了,不由又好氣又好笑。

“已經(jīng)大小伙子,還哭哭啼啼,以后娶了媳婦還怎么得了?丟人不?”

楊小郎竟然又偷偷看那妹妹一眼,張舟大手一拍額頭,心里暗嘆。

“這孩子是完犢子了!”

過了片刻,楊小郎才止住情緒,驚奇得是,那妹妹竟然也停止哭泣,臉上還復(fù)現(xiàn)一抹羞澀的紅暈,那姐姐看在眼里,如果不是手腳綁著,估計也得玉手撫額,暗自叫苦。

張舟看了看曲十三,曲十三話不多,但是絕對是那種性情漢子。

“大人,十三不是讀書人,但是做人道理都懂,不管以后如果,十三都不會做不忠不義之事!大人只管定奪就是!”

尤南七也道:“大哥,什么事你只管拿主意!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

張舟點點頭。轉(zhuǎn)頭對姐妹二人說道:“我可以放了你們,但是有幾個條件!”

“請講!”簡單說出兩個字,音脆如鈴,讓人那個舒服??!張舟都感覺自己全身酥軟。忙一揮手止住她說話,不去看她。

“你別說話,真要人老命,你的媚功太厲害了!”

那姐姐一時沒有明白,眉頭一皺,隨之明白了他的意思,又看見他窘迫的樣子,一時矜持不住,噗嗤一笑。

張舟不能否認(rèn),那明眸皓齒,那嬌容風(fēng)情,那婀娜美態(tài),那一笑傾城,真的處處灼魂噬骨,竟然有些發(fā)癡,好在一邊的尤南七,尷尬的推醒他,張舟發(fā)覺失態(tài),一時間連連咳嗽,掩飾尷尬,不敢再看她,低頭道:“好了好了,你的確美得不像話,但是我們先說正經(jīng)事,好嗎?”

船艙內(nèi)氣氛真的讓人覺得很怪異。

“我放了你們,你們可有安身的地方?”

那女子點點頭。見張舟沒有抬頭看她,就輕輕嗯了一聲。

“你們離開,希望不要再在江湖出現(xiàn),可以做到嗎?”

那女人略有遲疑,又嗯一聲。

“今天的情況,是你們自己逃走的,和我們無關(guān),明白嗎?”

“嗯”

“你們走的時候,一定要化妝,不然沿途很麻煩!”

“嗯”

“你們有武功,應(yīng)該可以防身,但和人接觸還要用心提防?!?/p>

“嗯”

“河州現(xiàn)在封閉很嚴(yán),你們應(yīng)該躲一段時間再走!”

“嗯”

“畢竟出門在外,有件好兵器很有必要……”

“大哥!”

尤南七終于忍不住打斷張舟,曲十三已經(jīng)憋得太辛苦,偷偷找個木片塞嘴里咬著,楊小郎一臉神奇的盯著他,那妹妹笑如花開,不語的看著張舟,唯有那姐姐是古怪的神情,估計是想扒開這家伙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吧。

張舟索性撕破臉皮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哥哥我憐香惜玉,最正常不過,有什么大驚小怪!”

卻也不敢再看那姐姐一眼。起身,披著被子走出了船艙。許久才對船艙里說了一句話。

“靠岸,停船?!?/p>

已經(jīng)入夜,星光月色清濃。姐妹下船走出一段距離,妹妹玩味道:“姐姐,我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真莫名其妙?!?/p>

姐姐沒有理她,繼續(xù)緩行,突然妹妹小聲道:“你說,他給我當(dāng)姐夫會不會很有趣?!?/p>

姐姐怒喝一聲:“討打!”

當(dāng)然,又怎么會真打,看著手里不是凡品的刀,一時心緒起伏。

船上,坐在船頭的張舟哼唱著:“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fēng)無力百花殘……”

被攆到船尾的幾個人,竊竊私語。

“我怎么覺得大人比我還不堪??!”楊小郎小聲道。

“大哥好像發(fā)情了!”尤南七抱著肩膀說道,然后努力的思考一下,又道:“不對不對,應(yīng)該是什么來著,對,是春心大動,哈哈哈!”

編輯推薦

熱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