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種田:農(nóng)女發(fā)家富貴路》 章節(jié)介紹
《空間種田:農(nóng)女發(fā)家富貴路》的作者豆醬,其文筆變幻多端,風格切換靈活,既有磅礴大氣的故事場面,又有細膩而強烈的矛盾沖突,在此力薦!該小說第3章內(nèi)容介紹:門衛(wèi)室內(nèi),一個中年女人和兩個男人正在打撲克,這年代,‘撲克’兩個字是不能提的,必須說玩‘.........
《空間種田:農(nóng)女發(fā)家富貴路》 第3章 在線試讀
門衛(wèi)室內(nèi),一個中年女人和兩個男人正在打撲克,這年代,‘撲克’兩個字是不能提的,必須說玩‘文娛片’
男人抬頭看了蘇雅一眼,低頭甩出幾張。
“紅桃K”
“請問蘇要強在不在?!?/p>
蘇雅笑著又強調(diào)了一遍,那穿著灰藍色衣服,露出三折假領的女人道:
“老王,人家小姑娘問你話,別把人嚇著?!?/p>
“我們廠沒有叫蘇要強的?!?/p>
男人還朝外頭看了眼,嘟嘟噥噥的對女人說:
“現(xiàn)在小孩皮得很,不知道又搞什么花樣。”
“您能不能再看看,蘇要強就是這個廠子的員工,她老婆叫玲花。”
蘇雅急了,怎么會沒有呢,她也沒找錯地啊。
“廠子里每一個人我都認識,不管蘇要強還是蘇不強,都沒有這個人!”
男人不耐煩,揮手趕著蘇雅:
“走走走,去別的地方玩。”
蘇雅失魂落魄的走出門衛(wèi)室,拔腿就朝著家屬區(qū)跑。
她記得爺爺就住在筒子樓里,整個廠上班是同事,下班是鄰居,還用公共廚房和打水房。
靠著記憶找到了房門,蘇雅急切的敲門。
一個婦女開了門,疑惑的看著她。
“你找誰?!?/p>
“我找蘇要強”
“找錯了?!?/p>
蘇雅瞥了眼屋內(nèi)陌生的擺設,眼巴巴的問:
“阿姨,你是機床廠的員工嗎?”
“是啊,怎么了?”
“那你知不知道有人叫蘇要強?!?/p>
“廠子里沒有姓蘇的...小妹妹是不是找不到家了....你去哪...”
蘇雅走出筒子樓,垂頭喪氣的坐下,淚水簌簌的往下流
蘇雅的阿媽是在她六歲時得癌走的,蘇爸怕女兒受委屈一直未婚,努力經(jīng)營生意撫養(yǎng)女兒,直到去世后還為女兒留下不菲的遺產(chǎn)。
如果沒有爺爺奶奶,那也就沒有蘇父,未來的蘇雅也不會出生。
蘇雅沮喪了會,拖著沉重的身軀朝車站走。
如今她是蘇玉春,用了這具身體,擁有一個空間。
身體的主人已經(jīng)被打死,而患癌的她擁有了一次重生的機會,就算她如何想知道原本的家人都去了哪,可以她現(xiàn)在的能力無從得知,只好先過好當下的生活。
蘇雅又再次踏上回程的路,她觀察過逃票的人其實不少,有的全家只買一張票,趁著售票員不注意的時候其余人就從車窗進,車內(nèi)的人接應。
也有的自稱是送人,但上車后就沒在下來,不過稱送人的往往穿得還不錯,售票員也沒懷疑。
蘇雅又用了老辦法上的車,不過這次拿了兩根新鮮的苞米放到售票臺上,這才奔到車廂上。
這身體內(nèi)的靈魂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大人了,之前是太急且沒經(jīng)驗,現(xiàn)在她實在是不好意思逃票。
外出第三天的傍晚,蘇玉春回到了土房。
推開虛掩的院門,她直奔灶房煮飯吃。
農(nóng)村的灶房很簡單,有錢的用水泥砌灶臺,沒錢的就用黃泥土,灶臺行有個尖底的大鐵鍋,水缸一般都放在門外,除了水缸外還有醬缸,酸菜缸等。
到了蘇雅那一代,生活在城市里,這么原汁原味的灶房是很難看到的,不過憑借著幾次鄉(xiāng)下去爺爺家,對這種灶房格局并不陌生。
家里燒的是柴火,她塞了點酸棗刺,然后塞一些苞米桿子,搗鼓了老半天才點著火后吹醒火苗,這才拿著瓢子走出灶房去勺水。
幸好水缸是滿的。
蘇雅想起南屋是有個菜窖的,家里平時的糧食還有菜都是放在這個菜窖,冬暖夏涼,東西不會壞。
找到菜窖,蘇雅趴著看,里面有些土豆和玉米棒子,還有幾袋小袋子,不知是面粉還是小米。
她把這些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拿出來。
一想到王桂珍霸占了孤女的糧食,蘇雅就咬牙切齒的氣,但又得忍。
在鄉(xiāng)下人心里,打女兒沒什么大不了,而且輩分意識很重,孫女要是敢和老太太叫板,那是要上天,就算多占理都沒人支持,更別說她現(xiàn)在瘦得一陣風吹就能倒,打不過的。
做飯的時候,蘇雅發(fā)現(xiàn)灶臺上少量的豆油也沒了,當下就猜到又是王桂珍順走。
蘇雅捏了捏手臂,難怪這么瘦呢,一點油水都吃不到,能不瘦成皮包骨么。
她從空間里拿了些海產(chǎn)干貨,做的海鮮粥,清水煮了兩個土豆,切了小米辣沾醬油,還找到了蘋果,弄出了一頓營養(yǎng)餐,為了避免正主偷吃被聞著味的悲劇,她幾乎是囫圇吞棗的灌飯。
等蘇雅吃完晚飯,外面夜色更濃,時不時有女人吆喝孩子回家睡覺。
村里還沒通電,大多數(shù)人用的是煤油燈,過日子要精打細算,很多人家都是太陽下山的時候吃晚飯,入夜后就把孩子都招呼到炕上去睡,黑燈瞎火也沒什么娛樂節(jié)目。
蘇雅家的煤油燈早就沒油了,她是舉著根燒著的柴,就著這一點光亮把碗筷洗了,把灶炕燒暖。
那床臭烘烘的被子有跟沒有一樣,她從東屋拿來了一套干凈的褥子,之前的蘇玉春怕王桂珍所以不敢拿,她可不怕。
她奶奶王桂珍早就覬覦兒子留下的房子,要是活下來的是孫子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個賠錢貨,與其以后嫁人房子便宜了外姓人,還不如拿回來,兒子沒了,這不還有其他兒子呢,孫子也要房子的吖。
王桂珍本來想著,兒子是她生的,房子應該也是她的,就把蘇玉春趕到外頭去自生自滅,后來村里干部帶著小丫頭回來了,說這房子生前是蘇玉春爸媽的財產(chǎn),爸媽死后女兒也是合法繼承人,繼承的順序還要比老人優(yōu)先的,搶不了。
王桂珍想不通,自古以來哪里有房子留給女兒的,可是人家干部都這么說了,她也不敢叫板
雖然不敢明著搶,但王桂珍變著法折騰蘇玉春。
蘇家有三間房,她把其中兩間都鎖了,讓蘇玉春住在四面通風,又破又小的屋里。
蘇玉春被兇悍的奶奶打壓得逆來順受,木納得不敢反抗。
蓋著褥子沒多久,蘇雅癢得受不了,從頭上揪下來兩只小小的跳蚤。 她真的很無語,這是有多臟,連跳蚤都有,她又累又困,輾轉(zhuǎn)反側了好一會才勉強睡著。
生產(chǎn)隊有早工分,四五點就有老鄉(xiāng)陸陸續(xù)續(xù)的起床,借助著昏暗的油燈摸黑吃早飯去上工。
被王桂珍差點打死的蘇玉春,離鄉(xiāng)出走又回來的消息悄悄傳遍了屯里。
根據(jù)記分員的講述,大伙都認定蘇玉春是被打傷了腦袋,不然怎么會連從小住的屯名都忘了,舉止怪異癡傻,甚至跑出了村子。
之前屯里就有個瘋子,兩人的表現(xiàn)很相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