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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天佑董慕白小說第5章無彈窗在線閱讀

2022-01-30 14:27:55 作者:歐陽冰艷
  • 盛世美人淚 盛世美人淚

    一個“宛”字讓她的命運(yùn)截然不同,被辜負(fù)的第一段愛情讓她更加隱忍克制。面對異族的殺戮和排擠,身后是權(quán)力傾軋的陰謀,身家性命全都系在她的身上。沒想到那個冷酷的男人卻再一次征服了她,而這個男人有著神一樣的思想,是那樣讓人著迷。

    歐陽冰艷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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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美人淚》 章節(jié)介紹

《盛世美人淚》是歐陽冰艷執(zhí)筆的一部言情小說,歐陽冰艷語言清新雋永、詼諧有趣,干凈樸素又耐人回味,吸引了大批青年讀者。小說《盛世美人淚》第5章內(nèi)容介紹:房中只留下我和紫荊,我們促膝而坐?!昂罟邮莻€可托付終身的人,也許他沒什么文韜武略,但卻是.........

《盛世美人淚》 第5章 氣若游絲心比天高 (三) 在線試讀

房中只留下我和紫荊,我們促膝而坐。

“侯公子是個可托付終身的人,也許他沒什么文韜武略,但卻是個內(nèi)心溫暖的人。定不會薄待了你,能盡早脫離苦海最好了,別像我這樣吃虧。”這些話真心是為了她打算的,她從來不對我談及與侯公子之間的感情,我知道她定是在遲疑甚么。

“內(nèi)心溫暖?若不是因他性格拖沓,沒個決斷,你以為我不愿意跟定他嗎?他家里已有妻子,且一直沒有生養(yǎng)。按理對我是個機(jī)會,可是他家老母斷然不會許我近家門的。別說我了,且說你吧?!?/p>

我沒曾想有這樣的隱情,也是,一入這紅塵再想從良怕是沒那么容易。

美好的陽光透過窗欞灑進(jìn)屋來,照的人身上暖暖的。這個世界對女子當(dāng)真不公平,家道中落的時候第一個犧牲的是女子,從來就必須逆來順受否則便是失婦德,男人可以來這花街柳巷找樂子,轉(zhuǎn)身卻要求女子三從四德。仿佛這個世界都是男人們的,女人不過是依托他們的物品罷了。需要時便呼來喝去,不要時便隨手丟了。想到這里,不覺為自己的前途擔(dān)憂。

“那個惡人可還生事嗎?”

“薛一霸倒不敢來了,自那日起他不再十分囂張了。我猜他是被你嚇住了。”

我淺淺的笑了,心里無耐罷了。他那樣的人怎么可能被我嚇住,他只是知道了我的脾性,知道自己討不到好,所以不再討無趣而已。

“白兒,你真的不怕嗎?可以豁出命去嗎?”

“五歲頑童都知道女慕貞潔,男效才良。至于死生也不過如是。”她看著我面露欽佩的神色。

“二八佳人,貌若西子勝三分,動心忍性,怎奈卿心比天高?!?/p>

我當(dāng)不起西子,更不是什么佳人了。我心里只想做個溫婉和順的女子,過著平靜祥和的日子,不奢望一生榮華富貴,只盼著能有個人愛護(hù)我也就罷了,只是這樣的生活已經(jīng)和我漸行漸遠(yuǎn)了。

“女子的幸福不憑容貌,更無關(guān)才華家事,惟一能指望的便是你托付終身的那個人。姐姐原是比我有福氣的?!蔽沂涞目粗稚系挠癍h(huán),此刻的我,多么希望有一個依靠,即使是山里的壯漢,詩書不通大字不識也無妨,可以靠靠肩膀,偶爾給一些寬慰,讓我知道自己并不孤獨(dú)就好。

“憑你的名氣還怕沒有才子青睞嗎?只怕多的從這里可以排到秦淮河的盡頭了。呵呵”

“姐姐最會笑話人。殊不知有些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哪就讓我遇到了?!?/p>

我們互相嬉笑著,時時說些體己話,互為對方打算。紫荊照顧的很細(xì)致,只是我的身子總不見好,體虛無力且總伴有熱癥,侯公子送來的跌創(chuàng)散很好,涂了果然不再痛了,只是傷口總不愈合。

說話就到快到年末了,休養(yǎng)了數(shù)月有余還不好,李媽媽早就沒了耐心。也不再許人伺候我了,屋里經(jīng)常連口熱水都沒有。問及他們總說“姑娘不常動彈也用不得喝水,還是得緊著伺候旁的姑娘?!蔽抑廊藗兌际菚婏L(fēng)使舵的。

一日,芙蓉來我房中見我吃著隔夜的剩飯菜,氣得推門去找李媽媽理論。正巧媽媽就在后院中。

“媽媽,你總指責(zé)白蓮一直不好不能接客,可你們?nèi)杖战o她吃些什么?如何叫她將養(yǎng)身體?你看看她瘦成什么模樣了?手傷遲遲不愈,你們還讓她自己浣洗衣裳?!避饺氐男宰邮呛苤甭实?,頗有些戲文里女將軍的感覺,俠肝義膽。她這番義憤填膺,讓整個后院都靜下來了,仿佛都在等著李媽媽發(fā)作。

李媽媽面不改色,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她抬頭看向樓上病病歪歪的我。

“芙蓉姑娘,你聰明,且給我算算,白蓮入司樂塾,我是出了五十兩銀錢的,給她做衣衫裙子,采買的胭脂水粉共計(jì)二十兩,她此番病著,吃藥請先生前前后后又是二十五兩有余,平時吃喝就算每月五兩,這加在一起是一百五十兩?!?/p>

“媽媽,你休要和我算這些銀錢上的東西。我只知道白兒在這給你賺的是這些的數(shù)倍。”

“這小蹄子是要教化老娘么?我告訴你,她過去賺了多少銀錢我不管,我只知道她如今一直不好,這是無底的深淵啊。老娘不會拿錢扔進(jìn)深淵的?!彼龤獾碾p手叉腰,唾沫星子橫飛。眼珠滴流的轉(zhuǎn),盤算的樣子,而后故意調(diào)大了嗓門的說。

“我今兒就把話挑明,白兒如今也是好不了了,即便是好了,怕也是再難登臺了。那雙手如何還能撫琴。干脆,我替她尋個合適的爺們,包了她的人,如果運(yùn)氣好些,沒準(zhǔn)能贖回家當(dāng)個妾室。”

“你這不是趁人之危嗎?看著從她身上撈不到錢了,想賣了她抵回你的損失?”

“哎,你算說對了。老娘本就是生意人,每月上交衙門的胭脂錢就有三百兩,明你也病了后她也不能接客,這司樂塾難不成要關(guān)門大吉么?”

“你明知道來這里束發(fā)的不是半身入土的老頭子就是薛一霸那樣的惡霸。即便贖回家也是百般羞辱,艱難度日。白兒這樣的身子怎么吃得消?”芙蓉眼見都要急哭了。我在樓上一言不發(fā),心里感念她的好,只有這兩個姐妹會時時為我著想,卻也不枉我真心待她們。這個時候后院的人越來越多了,大家都看著芙蓉和李媽媽兩個人爭執(zhí)著。紫荊也趕來了,她到底是長我們幾歲,說話十分妥當(dāng)。

“媽媽,芙蓉年輕,您老人家別和她見識,這整個司樂塾誰不知道您最疼著白兒,她生病這些日子多虧你照顧著?!闭f話,她攙著李媽媽坐下。用帕子順著老鴇的胸口,讓她消氣,接著又說。

“這個柳艷胡同誰不說媽媽你仁義,姐妹們也都感激您。供我們吃穿用度,且待我們和親女兒一樣的好?!毙σ饕鞯倪f上一杯熱茶。

“哼!”李媽媽瞪了一眼芙蓉,看來紫荊這幾句話她很是受用。

“白兒的傷勢雖有反復(fù),但已經(jīng)大好了,早晚會好起來的,她感念媽媽今后必然更加賣力為您老人家效勞。經(jīng)薛一霸大鬧司樂塾之事,白蓮名氣大震,到時候來一睹白兒風(fēng)采的人必然更多。媽媽你此番賣了她,最多也就是五十兩,您老豈不是虧大了?何不忍耐一時,放長線釣大魚呢?”李媽媽似乎有些心動,無非是見錢眼開的小人罷了。

“你倆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啊,這是給我老婆子灌迷魂湯啊?!?/p>

“媽媽可別糊涂啊?!币粋€極尖的嗓音突然跳出來說,大家都不約轉(zhuǎn)身去瞧,是虞美人,她微醺,大白天的她也總是醉著的。

“媽…媽…,你別讓紫荊這個丫頭唬了,白蓮的身子怕是難好了,這都數(shù)月了,傷口仍不愈合,怕是得了炎癥了吧?到時候人一死,媽媽你還得給她發(fā)送下葬,這又是一筆銀子。您一個子都沒有,還賠了不少。嘻嘻嘻嘻,那才叫賠了夫人又折兵呢?!彼卫锘问幍脑诶顙寢屆媲皬堁牢枳χR幻嬲f一面比劃?!吧氯瞬恢浪擎蛔用??”我心里這樣想著,恨得牙癢癢的。想到她設(shè)計(jì)害我差點(diǎn)丟了清白和性命。我恨不得嚼了她的骨頭。

“媽媽,白兒絕對不會有事的?!避饺刳s緊幫著擔(dān)保。

“呵呵呵,芙蓉姑娘,這話你也敢擔(dān)保嗎?即便她不死,可依照她的手傷看,她怕是一時半會再不能撫琴,不能撫琴,難道你讓她干唱嗎?還是打算讓媽媽再幫她請個琴師嗎????哈哈哈”她笑的很放蕩,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到時候還是一樣賠錢的貨啊。那你說如何是好?”李媽媽到這個時候卻問虞美人,無非是想借別人的嘴說出賣了我的話,這樣倒省的她當(dāng)惡人了。

“我覺得不如讓白蓮束發(fā)吧,尋個疼她的人,沒準(zhǔn)這姑娘春心一蕩,病就大好了。那不是兩全其美嗎?”

“可是到哪去尋這樣的人???她如今病著,數(shù)月不見客,誰會花銀錢在一個病歪歪的女人身上?”李媽媽搖搖頭,為難的皺著眉頭。

“這不打緊,我知道一個人,他很愿意為白蓮姑娘束發(fā)。”虞美人用絲帕掩面媚笑,那眼神不覺讓人戰(zhàn)栗。

“誰?”

“媽媽,白兒是為誰受的傷?”

“薛一霸么,整個柳艷胡同誰不知道?。俊?/p>

“既然是為了他受的傷,那他是不是該負(fù)責(zé)到底啊?何況他一直心怡妹妹,如果你老成全,必定能成啊。他曾說過事成好好謝謝媽媽呢。”伸手理了理鬢發(fā),摸著耳墜子,斜著眼睛看向媽媽。

“李媽媽,你知道的,白兒之所以受傷,不惜自殘都是不想委身薛一霸。你這不是把他往死里逼嗎?”紫荊幾乎是噙著淚說的。

“那怪不得誰,只怪她自己不爭氣罷了。”李媽媽丟開紫荊的手,冷冷的說。

“李媽媽!”我強(qiáng)撐著,走到二樓的廊下,忍住一口氣喊出來。

“你最好別做別的打算,否則我就是一死,到時候你真就一賠到底了?!毖凵駡?jiān)定,字字鏗鏘的說出了這幾句。

“喲,妹妹那是打定主意白吃白住嗎?媽媽,你瞧她啊?!庇菝廊藡舌恋目吭诶顙寢尲缟?。

“我自然不會白吃白住,雖然比不得姐姐有人養(yǎng)著。話說,美人姐姐既然喜歡束發(fā),大可以再叫王老爺,張老爺,李老爺都來給你束發(fā),多多益善么。至于白蓮的事情就不勞你惦記了。管好你自己才是正理?!蔽乙回瀸λ郎仨槪裉爝@兩句,句句戳中她痛處。她哪里肯罷休。

“敢問妹妹現(xiàn)在還能撫琴嗎?如果能不妨為我們一曲???我們洗耳恭聽!??!”她搖頭晃腦的,分明是向我挑釁。

我不慌不張的走了下來,走到她面前,抬頭直視著她,我略比她高些,氣勢上豁然占了上風(fēng)。帶著鄙夷的眼神看著她緩緩的說道:

“敢問姐姐,這司樂塾的女子難道只會彈琴唱曲而已嘛?還是姐姐身無所長,也以為白兒似你一般一無是處?故而替我擔(dān)心呢?”

“你?。 庇菝廊藲饧睌牧?。

“芙蓉姑娘,勞煩你,請借我你的舞衣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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