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愛:總裁大人難招架》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人著迷,他們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深印腦海,如影隨形。這是小說《先婚后愛:總裁大人難招架》中的主角阮柔顧霆宴。《先婚后愛:總裁大人難招架》第4章介紹:阮柔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家里過起了坐牢的ri子。每天一ri三餐都在房間里吃.........
《先婚后愛:總裁大人難招架》 第四章 拿身體換錢的女人 在線試讀
阮柔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家里過起了坐牢的ri子。
每天一ri三餐都在房間里吃,沒有手機(jī),沒有人和她說話,一天到晚對著四堵墻,如果不是孩子,她恐怕早就被逼瘋了。
直到一天,林芬芳突然開了門。
她將一件繡著鉆石的婚紗扔到阮柔臉上,出聲催促,“趕緊換上吧,等會兒還要趕車去教堂,顧家連個(gè)來接親的人都沒有,也就是看中你肚子里的種才讓你進(jìn)門,如果趕不上吉時(shí),顧家說不定都不要你了!”
潔白的婚紗蓋在她的腿上,鑲嵌在網(wǎng)紗上的細(xì)鉆閃著耀眼的光,阮柔一眼便看出這件婚紗的做工精致且價(jià)格不菲,但心理卻有說不出的復(fù)雜。
顧霆宴的性格她再了解不過,在他身邊呆了這么多年,阮柔知道他有多冷情冷意,對顧霆宴而言,她何嘗又不是件商品。
只有在情欲被放大時(shí),他的眼里才會偶爾的流露些柔意,可對象卻從來不是她。
顧霆宴的執(zhí)拗和狠決她見識過,也清楚這場婚禮決不可能是他的本意。
可阮柔卻還是換上了婚紗。
如果她不參加婚禮,阮正劍和林芬芳也不可能就此作罷,與其被關(guān)在房間中無法作為,倒不如先看看究竟是什么情況……
阮柔不動聲色的將潔白的婚紗換上,鏡中的她,一身雪白,身姿曼妙,眉眼如畫,就像云間里的仙女,美得飄渺。
阮正劍和林芬芳見她聽話,心里這才松了幾分,兩人帶著阮柔匆匆趕去顧家給的地點(diǎn),生怕耽誤了顧家的時(shí)辰,毀了這搖錢樹。
三人一到,阮柔便被顧家的管家?guī)烫?,門一開,光亮照射在她的身上,打出一片圣潔的光暈,光的那頭是她交付了所有真心的男人。
他真的來了……
腦中空白了幾秒,這個(gè)場景她曾經(jīng)也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過,卻最終被自己打散。
阮柔鬼使神差般提著婚紗裙擺,踏上紅地毯,一步步朝著紅毯盡頭的的男人走去,沒有半分偏移。
顧霆宴今天穿著雪白的燕尾服,剪裁得體的版型非常貼合他的身材,雙.腿筆直又修長,他側(cè)眸看著她,一向漆黑深沉的眸子里竟然有些震驚、恍惚,甚至帶著狂喜。
阮柔心中有說不出的驚喜和意外,卻在靠近他的時(shí)候聽見他喊,“芷雅……”
與他在情事時(shí),喊她時(shí)的語氣一模一樣。
阮柔面色一白,抬眸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在這個(gè)神圣的時(shí)候,他眼里的人仍然是那個(gè)“芷雅”???
“霆宴,我是阮柔。”
她的心狠狠一顫,第一次壓低聲強(qiáng)調(diào)。
顧霆宴驟然回過神來,眼神瞬間如冰,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誚,冷聲說,“我知道你是阮柔?!?/p>
他說:“在醫(yī)院時(shí),話說的這么好聽,結(jié)果還不是把孩子當(dāng)成籌碼?”
阮柔一怔,心早己被他冰涼厭惡的表情擊碎。
她感覺流淌在身體里的血液都在慢慢變涼,心灰意冷,甚至忘了解釋。
顧霆宴俯首在她耳邊,低沉的嗓音磁性十足,說出的話卻像是要把她打入冰窖,“阮柔,我會娶你,但是像你這樣骯臟又卑劣的女人,我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你……”
阮柔渾身僵硬,仿佛內(nèi)心最后一簇火苗被他澆滅了。
見她半響不回話,顧霆宴蹙眉,不知道她這與生俱來的無辜可憐究竟是如何做到。
一個(gè)拿身體欺騙換錢的女人,一個(gè)拿孩子當(dāng)籌碼嫁入豪門的女人,又能無辜到哪里去。
“阿霆。”耳邊忽然傳來一道婦人的音調(diào),清冷又透著寒意,幾乎與顧霆宴那般如出一轍。
阮柔循聲望去,只見一個(gè)穿著雪白旗袍的婦人走來,對方一頭烏發(fā)盤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纖白的脖頸,戴上珍珠項(xiàng)鏈和耳環(huán),看起來高貴而清雅。
“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什么?!眿D人蹙起細(xì)眉,語氣不輕不重地警告道。
“這是最后一次了?!鳖欥缑嫔系纳裆菚r(shí)更為不耐了,“我答應(yīng)你的已經(jīng)做了,也希望你別食言。”
婦人不悅,但也沒再說什么,她轉(zhuǎn)過臉看向阮柔,不悅地訓(xùn)斥道,“怎么,看見長輩連喊人都不會?”
阮柔一驚,已經(jīng)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顧霆宴的父親早逝,母親白溪雅明明有更好的選擇,卻選擇守寡至今,作為一手拉扯他長大的母親,顧霆宴卻多了幾分順從。
阮柔動了動唇,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卻仍舊喊了一聲,“阿姨……”
白溪雅面露譏誚,“真是上不了臺面,如果不是看在孩子份上,我才不會讓你踏進(jìn)宴家的大門?!?/p>
阮柔臉色發(fā)白,心里難堪。
白溪雅說這話的時(shí)候并沒有壓低音量,來觀禮的人隱隱約約都聽見了,在眾人眼神各異的審視之中,阮柔感覺自己像是赤身j果體站在冰天雪地里,冷得骨頭縫兒里都在冒寒氣。
她捏緊了指關(guān)節(jié),心底的委屈和惱怒終于壓不下去了。
“阿姨,我從來沒想過把孩子當(dāng)成籌碼。那三百萬就當(dāng)時(shí)我借你們顧家的,之后該怎么還就怎么還?!比钊嵋ё〈剑竽X如同澆了一桶冰水一樣,冷靜得嚇人。
她說,“這婚,我不會結(jié)的!”
“不結(jié)?”白溪雅譏笑一聲,就差沒將鄙夷兩個(gè)字明明白白地寫出來了,“欲擒故縱、以退為進(jìn),你三十六計(jì)倒是學(xué)得挺好,這婚紗不是你自己穿的?這教堂不是你自己走進(jìn)來的嗎?阮柔,你這拙劣的演技,還騙不了我們!”
阮柔緊咬住唇,提起裙擺就想走。
見阮柔神色堅(jiān)決,顧霆宴眉頭一蹙,不知道她究竟又演的哪一出。
白雅溪抬手喊人攔下了阮柔,又抬眸望了眼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的顧霆宴,要他將人帶回來。
可顧霆宴只是眸色微沉,慢條斯屢的朝著阮柔走了兩步,冷硬的下巴微抬,神色淡淡地開口,“你可以走?!?/p>
“沒了你,我照樣可以找另外一個(gè)女人結(jié)婚?!?/p>
“但你自己的爛攤子,有本事自己收拾嗎?”
顧霆宴冷眼睨著,說的話像是給了她十足的選擇,卻同樣也三兩句便將她逼入了絕境,“阮柔,你可以走,但是阮劍的三百萬和孩子……你一樣也別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