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血戰(zhàn)神》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斗血戰(zhàn)神》是目前在年輕人中非常盛行的一部作品,并得到眾多書迷的一致好評,該小說的作者是貪吃大帝,主角是昊云拓跋刑。第9章內(nèi)容介紹:清晨,萬籟俱寂,陽光透過淡淡的霧氣,溫柔地噴灑在塵世萬物上,慢慢喚醒沉睡中的生靈。拓跋苦從夢中醒來,獨(dú)自.........
《斗血戰(zhàn)神》 第10章 選擇 在線試讀
清晨,萬籟俱寂,陽光透過淡淡的霧氣,溫柔地噴灑在塵世萬物上,慢慢喚醒沉睡中的生靈。
拓跋苦從夢中醒來,獨(dú)自一人路過庭院來到了鐵匠坊。那里,拓跋刑似乎很早就到了,拄著那根漆黑的拐杖,靜靜等待著。
“苦,昨天,乾院里發(fā)生了什么可以跟我這個老頭說說嗎?”刑老彎著腰,一把抱起拓跋苦道。
“我也不知道,只記得那面石刻破了……”拓跋苦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完了自己一夜編好的所有謊話,靜靜的看著老人,畢竟經(jīng)歷了三世的歲月,什么話可以說,什么不可以說皆一清二楚。
“困擾族人無數(shù)歲月的大玉石刻竟然碎了……唉,也好,那你之后又進(jìn)了什么石門嗎?”
“只有一扇,里面是一把紅色的長劍?!?/p>
煉心…殺劍…哎,這不知道對你來說算不算幸運(yùn),雖然攻伐凌冽,但是一旦動用,殺氣便會不能抑制的增長。
“對了,你還記得什么時候開始有自己的意識嗎?”拓跋刑想起了什么,立刻又補(bǔ)充一句:“出生的時候就有了嗎?”
“我好像只記得雙眼有一種清涼的感覺,之前就不記得了。”拓跋苦睜著一雙大眼睛,盡量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因?yàn)樗麖睦先说穆曇糁新牫隽艘唤z別樣的味道。
“那你喜歡這個鐵匠坊嗎?”
“恩,還行。挺喜歡這里的,悅炫姐姐很漂亮,尤叔待我也不錯?!?/p>
“呵呵,你口中的尤叔乃是從前的一代兵王!在可以神化穴道之前,好好跟他學(xué)習(xí)鍛體之術(shù)吧,所有的先天之體在這個時代雖然遭人擯棄,修行也難于常人數(shù)倍,但是我仍然看好你,只因你是我抱回來的。千萬別讓我失望啊?!毙汤细杏|良多。
“恩!”拓跋苦望著老人,堅(jiān)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
“你的小狼來了,跟它出去逛逛吧?!彼窊u頭晃腦的從庭院里走出,拓跋刑把拓跋苦輕放在了小狼身上,看著一人一狼走出這個鐵匠坊。
不久,一身藍(lán)色勁裝的尤叔憑空出現(xiàn),對著刑老微微躬身道:“我已經(jīng)對那只小狼做了血脈檢查,很奇怪,這只小狼的祖脈我從來沒有見過,族內(nèi)的史冊上也沒有記載。而且我又去乾院檢查了一遍,那些碎石的內(nèi)部竟然全是純粹的陰寒之氣,不帶一點(diǎn)雜質(zhì),按理說不可能會有生命存在。還有一件事情,傲龍不知去向了,聽幾個族人說昨天地震的時候見過一次,但馬上就消失不見?!?/p>
“這些我都清楚了。尤,拓跋苦我就交給你了,好好待他?!?/p>
“可是……”
“我知道你擔(dān)心他的來歷,我這就告訴你,但是你萬萬不可說出去!他是拓跋明月的兒子……”
“什么!那明月小姐呢?!”
“死了,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太遲了,那孩子是自己從明月的肚子里生生撕裂出來的……關(guān)于明月的一切,我警告你不能告訴拓跋苦!那天,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一段長長的沉默。
“唉,尤,拓跋苦是難得一見的先天苦體,九星一線,好好對他?!彼查g,原地只留下了一個雙手掩面,長久跪地不起的男子……
這一天早上,拓跋苦游走部落的大街小巷,認(rèn)識了很多人,比如說始終拿著一把未開鋒的大劍的拓跋不攻,被人稱之雜鳥的拓跋臨竹,總喜歡幻想的馬尾女孩拓跋澹,還有沉默寡言的拓跋晗昱等等,總之大家也都十分歡喜這個騎狼而行的拓跋苦。不過最興奮的還是朔,幾乎沒有不喜歡它的人,狼身上幾乎掛滿了各種被切得細(xì)小的血食,樂的朔一路上又蹦又跳,拓跋苦只能下來走路。
踩著青磚鋪成的小路,蜿蜒向前,空氣里飄著陣陣芳香,不出百步便看見一古色古香的建筑,又盤轉(zhuǎn)數(shù)十步后,紫露凝香,輕舞飄絮。
這是一個桃花漫天的庭院中,醇香四溢,沁人心脾。朔不見蹤影,只有拓跋苦一人走在桃花中,一開始享受著花瓣襲身的輕撫,但是走了好久都不見盡頭。時間開始在煩躁中度過。這些飛舞中的桃花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妖艷,看上去鮮紅欲滴,到最后終于連成了一片,血紅血紅。在拓跋苦的眼里,周圍的一切就像是飛舞的血水,挑動著自己的神經(jīng),一股駭人的殺氣迸發(fā)而出,煩躁的內(nèi)心也終于壓抑不住,一道異芒閃過,眼中一片寒霜!一把把無形的利劍把周圍的空間割得豕分蛇斷,殺氣也戛然而止。
“呼~~”拓跋苦一屁股坐在地上,汗水和鮮血濕透了整個地面,胸口劇烈的起伏,剛才那種連綿劇痛就像一杯醇香美酒可以讓拓跋苦回憶好長時間。殺氣,不僅僅只是讓他擺脫了那些桃花,還讓自己遍體鱗傷,細(xì)小的傷口密密麻麻,配上白皙無比的皮膚,看上去就像是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全身酸痛無比的拓跋苦,內(nèi)心深處一片唏噓,甜腥的氣息凝然不動,背靠著一顆大樹慢悠悠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放眼望去,還是和剛才一模一樣的庭院,只是沒了桃花而已,看上去也開闊了不少。前方,一個看上去二十左右的少女正目瞪口呆地望著他,而拓跋苦也同樣在打量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視野里的美妙女子。
她穿著一件白底綃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文靜優(yōu)雅,烏黑亮麗的長發(fā)松散的披在腰間,皮膚細(xì)潤如溫玉柔光若膩,雙眸閃亮尤如黑珠流光四溢,眉目如畫,兩頰暈紅,純純,嫩嫩,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此時,她被眼前這個帶血的瓷娃娃嚇住了,慌慌張張的離去,然后又手忙腳亂的拿著一堆瓶子,匆匆忙忙地跑到拓跋苦的跟前,一瓶一瓶打開,嘴上慌亂地說著:“不是這瓶?!薄斑@瓶也不是?!薄耙膊皇沁@瓶。”……“啊,是這瓶!”
到最后,這少女十分開心地拿出一白瓷做成,散發(fā)著辛辣氣味的小瓶子。
“忍著點(diǎn)。”一滴紅色的液體,沿著少女的纖纖玉指落在傷口上,粘稠,還有那股辣味。很快,順著神經(jīng),一種強(qiáng)烈酥癢感傳遍全身,細(xì)小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合攏。幾乎在瞬間,全部的裂痕消失不見。一口淤血從拓跋苦的口中射出,頓時感覺胸口清爽自在。
“你好小??!比嬰兒還小,你是侏儒嗎?”看著終于完好的拓跋苦,少女似乎對他很好奇?!爱?dāng)然不是!”“那你怎么那么???還會說話?”“我出生不久,刑老說我靈智很早就開了?!薄芭叮悄阌质窃趺催M(jìn)來的?”“很少有人進(jìn)來這里嗎?”“是呀,外面有個亂七八糟的迷陣?!薄拔乙膊恢涝趺催M(jìn)來的,可能我運(yùn)氣比較好吧?!币淮笠恍〉膬蓚€人坐在一起,有事無事的閑聊著,可以看出來她的朋友很少,不停的對拓跋苦說著自己平常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常常講著講著自己就笑了。
拓跋雪兒,這是她的名字,從小無父無母,一直被族內(nèi)的一對畫師收養(yǎng)長大,男的叫做拓跋云歸,女的叫做拓跋花語,都是很有詩意的名字。
“雪姐姐,你有碳筆嗎?就是一種用碳制成的筆,我想畫畫?!?/p>
“你怎么知道有這種筆?我以為就我一個人會!等著?!?/p>
不一會兒,拓跋雪兒拿著畫板走了過來,夾帶著一塊小巧,被削尖了的墨碳。
“需要我?guī)湍銌??”雪兒熱情道?/p>
“幫我撐著點(diǎn)畫板就行?!蓖匕峡酂o奈的看著自己的小胳膊小腿。
疏影橫斜,暗香浮動,為他支撐畫板的雪兒明眸皓齒,靜靜看著他作畫。
白色的畫板,黑色的炭筆,一大一小,一長一短的兩道人影,在樹下美好的如同書中所寫。
時光流逝,一幅畫已做完,躍然紙上的是一個女孩,伶仃獨(dú)步,白衫飛舞,螓首蛾眉,秀麗端莊,儼然就是現(xiàn)在的拓跋雪兒。
“哇!太像了,阿苦,你不拜我父母為師太可惜了?!毖﹥嚎粗菑埉嫾?,心中的驚訝難以描述。
拓跋苦功成收筆,輕輕卷起這幅畫,遞給雪兒道:“雪兒姐姐,這送你?!?/p>
這一刻,拓跋雪兒笑的格外燦爛,天空都為之暗淡。很多年以后,每每想到那微笑,處于生死之中的拓跋苦都會感覺到溫暖,就像出晨的陽光打在他的身上。
“雪姐姐,你看見過一頭小狼嗎?”休息過后的拓跋苦惦記著朔。
“是它嗎?不就在你頭頂上?!?/p>
抬頭一看,果真看見小狼趴著一根樹杈上,有滋有味地吃著那些血食,別提有多愜意了。樹下的拓跋苦黑著臉一招手,朔便叼著食物一轱轆從樹上滾到地面。
拓跋雪兒看著朔那滑稽的動作,樂不可支,而拓跋苦的臉那就別提有多黑了。
“雪兒姐姐,我得回家了,有空來尤叔的鐵匠坊找我玩?!币粋€跳躍上了狼身,拓跋苦就向拓跋雪兒揮手告別,兩個人約定了下次再見。
由于一路上拓跋苦催促小狼加快腳步,所以很快就回到了家。
到了鐵匠坊,路過大院,便看見尤叔坐在石凳上,悠閑的喝著清茶。看見拓跋苦過來就示意他走到跟前,坐在自己的身邊。
在拓跋苦的眼里,這個看似瀟灑的男人明顯心事重重。
“孩子,刑老已經(jīng)把你的情況跟我說了一遍,你愿意在穴道神化之前跟著我嗎?你要想好了,因?yàn)椋吘咕瓦B我的女兒都不跟著我,這里不只是一個苦。”
兩個人都沉默著,最后還是拓跋苦打破了這個氣氛:“愿意?!?/p>
“那好!介于你的體質(zhì),我這里有兩個選擇。第一個,與我修煉一樣的煉體功法。第二個,那是我從蠻族手里要來的,也是蠻族一脈中最好的煉體法門之一。”
“第一個選擇有我在旁輔導(dǎo)你,相對安全。而第二個,族內(nèi)沒有任何人可以給你幫助,即便由我照看,我也不能夠保證,但是第二種確實(shí)很適合你,你自己好好想想?!?/p>
又是一段沉默,一大一小的兩人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我選擇第二個?!痹僖淮蔚募澎o無聲。
“那么,在你一歲的時候我們再開始吧!希望你對你的選擇,不要后悔?!庇挠牡穆曇魝鬟M(jìn)拓跋苦的耳中,側(cè)目相看才發(fā)現(xiàn)石凳上早已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