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蒼穹》 章節(jié)介紹
史詩級玄幻題材小說《絕世蒼穹》,文字雖非華麗,但字里行間自有一番深刻的韻味。飛天螞蟻故事情節(jié)的巧妙拿捏,以及堪稱巔峰級的孟浪珩玉嬌主角塑造,相信十年后依然是經(jīng)典?。ǖ谄哒職①v婢)內(nèi)容介紹:呼!孟浪感覺自己就如一陣風(fēng),穿透許多位面的風(fēng)。咚!雙.........
《絕世蒼穹》 第七章 殺賤婢 在線試讀
呼!孟浪感覺自己就如一陣風(fēng),穿透許多位面的風(fēng)。
咚!雙足落在實地上,孟浪才來得及睜開雙眸,實際上,時間極短,當(dāng)孟浪眼眸開合之際,就離開了地府。
“西山里!”
西山里,孟浪熟悉不過,這里是孟氏一族子弟,時常試煉之地,這里的妖獸實力最高也不過靈師境,沒有超越靈師境的妖獸。
“很好,獨(dú)角獸圣聽還真是善解人意,將我送到離家只有一百來里地的西山里,而不是我消失的地方,古陵墓。”
現(xiàn)在,孟浪越來越適應(yīng)自己這一世的記憶,也許,他本來就是因為靈師境大熊攻擊,受了傷害,才令自己產(chǎn)生幻覺,以為自己有了前世今生也說不定。
西山里,孟浪比較熟,找到一處山崖,站立在山崖上的古松之下,孟浪抽出黑錒重劍,一道靈力滾動,進(jìn)入黑錒重劍之中。
“還真是,沒有絲毫反應(yīng),不能催動!”孟浪遺憾地將黑錒重劍放回儲物環(huán)中,原本他是要用黑錒重劍演練靈技,黑錒靈技。
略微躊躇,孟浪手腕一翻,一只長劍出現(xiàn)在他手中,這只長劍,是孟浪在通道中順手牽羊,取來的,這樣地長劍還有足足十六、七把。
都是上階位的靈器。
“百劍式!”
孟浪揮動手中長劍,卻發(fā)現(xiàn)按照‘百劍式’,長劍的威力太小,以至于還不如他隨手一揮的威力大。
咻、咻、咻、咻、咻!
連連揮劍,至少到達(dá)幾十次的連續(xù)揮劍,而且,揮劍的姿勢與套路絕對是按照黑錒靈技揮動的,然而,絕沒有達(dá)到孟浪想要的威力。
半個時辰過后,孟浪仍舊在堅持不懈地練習(xí)。
“噗!”長劍脫手而出,深深地插在厚實的泥土之內(nèi)。
“如此練習(xí),也不過威力增加了一絲絲,想來沒有黑錒重劍,這黑錒靈技斷難練成,”孟浪隨手摘下一顆小草,叼在口中,“難道我就這樣放棄,等到靈將境時,才來練習(xí)?”
黑錒重劍的黑錒靈技,原是該靈將境的仙靈師才可以修煉,只有那個時候的仙靈師,才有足夠的靈力灌注在黑錒重劍中,將其揮舞起來。
“不行,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靈技,而不能修煉,再者,我那些從宗門學(xué)習(xí)的棍法,實在是差強(qiáng)人意,勉強(qiáng)的很,不說越階殺敵,就是平級之間,我也得全力已赴。”
孟浪白眼一翻,將口中的小草吐出,冷哼一聲,手腕翻動,從儲物環(huán)中翻出另外十來只長劍。
“百劍式,看黑錒靈技中的解釋,就是要將黑錒重劍化成一百柄長劍,演化出一招劍式,也是一種劍陣,哼哼,黑錒重劍不能用,單獨(dú)普通長劍也不行,那我就試試將十來只長劍一起揮舞,按照百劍式的方式,能不能成功?”
孟浪想到就做,十來只長劍在其靈力控制下,在空中懸浮著,按理說,以孟浪的神魂,靈士中期的神魂,弱小得很,一般來說能夠*控幾只長劍,就算不錯了,想要同時*控十來只長劍,以孟浪以前的神魂,只有等到靈師境,才可能達(dá)到。
不過,自從孟浪禁受住獨(dú)角獸地三次攻擊后,神魂毀滅,生出本靈體以來,重新出現(xiàn)的神魂以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一般靈士的神魂。
強(qiáng)壯無比。
“起!”
十七、八只上階位的長劍,頓時飛舞起來,以百劍式的軌跡運(yùn)動起來。
“咚!”一支長劍剛剛按百劍式地軌跡運(yùn)行,就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神魂力量不夠,靈力也不足以維持這許多長劍,百劍式中有五只劍為一個基數(shù)地說法,那么,我就先以五只長劍開始練習(xí)!”
孟浪將其余十來只長劍收回儲物環(huán),留下五只品級樣式相近的長劍,眼眸微動,靈力涌動,五只長劍紛紛而起,按照百劍式的軌跡開始了運(yùn)行。
漸漸地,孟浪地五只長劍規(guī)律地運(yùn)行起來,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如五條蛟龍,在不斷翻飛,相互配合,一陣陣的劍氣令古松的松針不斷掉落。
不多久,在古松之下,就堆積了許多不規(guī)則松針。
“哈哈哈,雖然沒有黑錒重劍,我也算對百劍式略有所成,五只長劍配合,已遠(yuǎn)遠(yuǎn)超越了我家傳的棍法,哼哼,遇上那些自恃實力的家伙,哼哼……”
就在孟浪得意之時,山崖下傳來呵斥聲。
“卑賤賤奴,爾等竟然敢偷襲我!”
“哈哈哈,卑賤,誰卑賤還不知道呢,你身為我們的主母,卻不顧我等死活,春花姐的一條手臂就斷送在古陵墓中,就算這樣,你也不過稍微起了點(diǎn)善心,不再守候你那廢物一般的兒子。”
“夏花,你當(dāng)她那么好心,她只不過是絕望了,整整十天,十天沒有音訊,她才自己死心的,絕不是為了我等!”秋花道。
“主母,我看今日……今日就是你死亡之日,也是下地獄陪你那廢物一般的兒子的日子,夏花,秋花,你們不要害怕,這奸女人已經(jīng)中了骨酥散,斷不可能支持多久,要是我等三人能夠?qū)⑵錃⑺?,也算是一個大大的投名狀了!”春花按著斷臂,聲色俱厲地道。
“骨酥散!”
少婦花容失色,原本就失去幾分血色的面頰,更顯不堪。
她知道,骨酥散的威力,就是靈將中了骨酥散,也會在半柱香的時間中失去靈力,精力渙散,還不說她僅僅是名靈師。
此時,少婦的衣裙已破,手臂上還有幾道血槽,想來是強(qiáng)弩之末了。
“畜生,賤婢,受死!”少婦奮起余勇,手中的長劍帶著凄厲的嘯聲,刺向夏花,“嗤!”
夏花畢竟是靈士初期,躲閃不及,一劍刺穿她的胳膊,鮮血如注地流了出來,然而,少婦在那一劍之后,身軀搖搖晃晃,有一種隨時都會倒下去的趨勢。
夏花又驚又怒,原本她防守極為嚴(yán)密,只是神識略一疏忽,就被少婦刺個正著。
“不要害怕,她已經(jīng)靈力渙散,我們再堅持一小會,就可以將其殺死,我們就可以從此脫離賤籍?!?/p>
奴仆,一旦成為奴仆,就算是主人身死,要是沒有特殊原因,依舊是奴仆賤籍。
一旦成為奴仆,永世都是賤籍。
是以,許多奴仆為了脫離賤籍,付出性命不可得。
“對,為了成為正常人,我們拼了!”秋花接著道。
“殺!”
三名女仆,卑賤的人物,在昏暗的西山里,獵殺自己的主母,以換取自己脫離賤籍的機(jī)會,想來,她們背后一定有大人物在支持,要不然,她們就算殺死主母,沒有人為她們開脫賤籍,她們還是會像被牲口一般賣掉,繼續(xù)為奴為仆。
兩只長劍,一只長槍,每一件靈器所蘊(yùn)含的力量,都足以撕毀一株古木,還不說已是油盡燈枯的少婦。
一滴眼淚從少婦眼角落下,嘴角顫抖。
“浪兒,夫君,我們一家終于要團(tuán)圓了……團(tuán)圓……”少婦干脆閉上雙眸,等待死亡的來臨。
鐺!
鐺!
鐺!
三聲金鐵交名。
夏花嚇得驚呼一聲,手中的長劍被磕飛到幾丈遠(yuǎn)處,虎口中流出一道鮮血,顯然,夏花力量弱小,被人一招磕飛長劍,還震傷虎口。
另外兩人,春花與秋花,也沒有好到哪里,手中的靈器同樣被磕飛,插在遠(yuǎn)處的地面上,還在不斷顫動。
“你……膽敢……”
春花還沒有罵出口,一雙眼珠就如看見鬼一般凸了出來,驚恐無比。
“公子……公子……”
“……”
孟浪手握黑色長棍,略顯不適應(yīng)地望著呼喊自己公子的三名女仆,因為他對自己地記憶還有一絲絲懷疑。
三名女仆口張得大大的,驚恐到極致,她們心中清楚,被一只靈師境后期的大熊追殺,還進(jìn)入了古陵墓,只有死路一條。
“公子……”春花忽地跪倒,“公子,誤會啊,不要?dú)⑽覀儭?/p>
其余兩人也在驚慌中跪了下去。
“公子……”少婦慢慢地張開眼簾,蒼白的面龐猛地抽搐一下,原本,她以為自己死定了,也打算就此到地獄中與兒子夫君匯合,沒想到自己沒有死。
當(dāng)她張開眼睛時,卻看到了令她即驚訝又興奮的事。
“浪兒……”
“你,你是在叫我么?”孟浪略微一怔,遲疑地道。
“你……”少婦也是一怔,旋即微微一笑,“傻孩子,浪兒,你一定是被妖獸傷害了頭顱,失去了一些記憶,連母親都不認(rèn)識了?!?/p>
“母親……”
孟浪聽了少婦的解釋,也算是有些明白,自己的記憶說不定就是真的,我被妖獸襲擊,記憶混亂,是以產(chǎn)生了前世今生的錯覺。
“啊,浪兒小心,小心那些賤婢……”少婦瞪大眼珠,提醒道。
呼!
劃破虛空,一道犀利的風(fēng)聲,暗殺的絕技,刺殺向孟浪的后頸。
“找死!”
孟浪冷哼一聲,頭也沒回,一棍橫掃,不但擊落襲擊自己的暗器,一道棍風(fēng)過處,將投放暗器的春花,一顆美好的頭顱被砸得粉碎。春花在不甘中,緩緩地倒在地上,死絕過去。
棍風(fēng)不止,繼續(xù)擊殺在秋花身軀之上,以秋花的實力斷不可能抵擋,她的身軀就如破袋一般,拋向很遠(yuǎn),慘嚎一聲氣絕而亡。
那棍風(fēng)依然不絕,掃向夏花。
“留活口!”
一語驚破夢中人,這些奴隸一般的人物,敢于蒙害主人,必定有所仗持和靠山,要不然,斷不會犯上作亂。
孟浪的長棍去勢很急,當(dāng)他聽到喝止聲后,只來來得及微微一收。
“噗!”
一棍掃過,夏花算是嬌美的面頰,被卸掉半邊,嬌弱的身軀也隨之倒下去了。
“可惜……”少婦一步到了夏花面前,略顯失望,夏花顯然不可能再告訴她什么。
孟浪也來到夏花身邊,伸出一只手,靈力涌動,幾個轉(zhuǎn)動間,夏花微微喘息起來。
少婦一見大喜,連道:“快問問她,浪兒,問問她,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夏花,你不要怕,只要你說出真相,我保證不再追究!”孟浪冷厲中帶著絲絲不可抗拒。
“啊……”夏花像是回過魂來,無力地囈語,“東……東……”
“東什么?”少婦緊張地問道。
“東……”夏花掙扎地努力想說出來,可惜,夏花受創(chuàng)過重,還是氣絕過去。
“可惜了,到底是東什么呢?”少婦眼神慌亂。
“母親,不必驚慌,我們既然已經(jīng)知道一鱗半爪,想來總有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泵侠司従徴酒鹕恚氐?。
“東……難道是東府,東,有可能是東郭家族……”少婦還在推測,眼神中還是有一些恐懼。
無論是她猜想的東府,原本是宗族附庸的東府,在失去了宗府的保護(hù)之下,在失去了丈夫這棵大樹后,不論是孟氏宗府還是東府與西府,都對她們不正眼相看,甚至,不斷地傾軋。欲除掉前任宗主的后人,要不是她機(jī)巧靈動,她們早就身死。
要是東郭家族的話,那就更加可怕,就算東府明目張膽地害她們母子,那也算是家族內(nèi)部問題,要是東郭家族出手,那可是翻天覆地的大事,至少也是內(nèi)外勾結(jié),家族都可能覆滅。
少婦越想越怕,道:“浪兒,快帶娘回去,這里不是久留之地!”
孟浪也看到處母親中了骨酥散,行動不便,也不多說,帶上母親急速往家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