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道狂尊》 章節(jié)介紹
《醫(yī)道狂尊》是掩埋記憶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男女主角分別是寧北蘇妙依,故事曲折而引人,人物形象真實而生動,視野開闊,內(nèi)蘊豐厚。小說《醫(yī)道狂尊》第1章內(nèi)容概要:“蘇小姐,等我回了揚州城一定找機(jī)會報答你……”人潮熙攘的川西火車站,寧北緊攥著手里的車票.........
《醫(yī)道狂尊》 第1章 受人點滴恩,定以涌泉報 在線試讀
“蘇小姐,等我回了揚州城一定找機(jī)會報答你……”
人潮熙攘的川西火車站,寧北緊攥著手里的車票,語氣毅然的對面前的女孩說道。就在五分鐘前,他的錢包被人順走,若非蘇妙依幫他買了張票,恐怕今晚就得露宿火車站。
報答?笑話。
周圍來往行人聽到寧北這話不免捧腹……
雖說這個扛著麻布袋的男人長得還算俊朗,但身上襤褸的衣衫,怎么看都宛若剛從山里逃難出來一般。
相比之下對面那白裙少女單看衣著氣質(zhì),便知她跟寧北絕不是一路人!更何況人家身邊還跟著位沉穩(wěn),畢恭畢敬的老者伺候著……
若非江北大家族子弟,普通人哪有這份排場?
果然,面對寧北的道謝,蘇妙依只是隨意擺手笑道:“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
這個約莫二十歲出頭樣子的女孩,似乎患了什么病癥,不僅臉色煞白虛弱,還不時輕咳幾聲……
然而哪怕面白如紙,仍難掩她精致的五官和出塵的氣質(zhì),乃至連蹙眉都顯得有種幽幽病態(tài)美,動人心魄!
以寧北如今的醫(yī)道修為,自然看得出她病癥的玄機(jī)!
嘟嘟~
突然的鳴笛音響徹耳畔,火車馬上就要開了。
“嗯?你的身體好像有古怪……”
寧北皺眉,話剛說出一半,便被趕著上車的人群擠進(jìn)了車廂。再望過去,早已不見少女孩身影。
“唉?!?/p>
放好行李的寧北遺憾的低嘆一聲。
火車緩緩行駛,坐在窗口望著外面一閃而逝的風(fēng)景,寧北思緒萬千。
寧北未見過自己的父母,好在揚州朱家老爺子將他視若己出,不僅撫養(yǎng)他長大,更將自己的孫女朱青許配給寧北。
只是他倆成婚后不久,老爺子突染怪病一病不起,良藥難醫(yī)……寧北為了救治爺爺,決心孤身一人尋找九州國傳說中的醫(yī)仙谷求藥,這一走便是三年!
興許是誠心感動的上蒼,在一個電閃雷鳴的夜里,在雁蕩山前長跪半月的他終于如愿進(jìn)入醫(yī)仙谷,并且在那里獲得了記載著九州國幾近所以失傳醫(yī)術(shù)的……青囊醫(yī)典!
爺爺總算有救了,他此刻心情萬般激動,恨不得馬上將好消息帶回?fù)P州城!
妻子朱青若是知曉這事兒,肯定也會激動的發(fā)瘋吧?
……
離寧北不遠(yuǎn)的臥鋪車廂。
福伯將手中的熱水遞給蘇妙依。
“大小姐,這地方買不到飛機(jī)票,只能委屈您跟我坐火車回江北。只是沒想到又白跑一趟!”
“恕老奴直言,醫(yī)仙谷或許真的不存在,否則為什么這些年我們尋遍九州國也不見蹤跡?再這么拖下去,只怕您的身體……唉?!?/p>
“咳咳~不礙事的福伯,總有一天我會找到醫(yī)仙谷求得神藥,倘若真的不幸死在那之前,對我而言倒也不失為一種解脫?!?/p>
蘇妙依越是說的輕松,福伯越是覺得心疼,看著大小姐長大的他,寧可被這怪病折磨的是自己……
和煦的正午陽光下。
車廂里的乘客漸漸陷入睡眠,鼾聲四起。
咔嚓~
驟然落地的水杯應(yīng)聲而碎,水濺了一地,福伯瞬間被這動靜驚醒,面色驟變!
先前還好端端的蘇妙依此刻突然嘴唇煞白,渾身瑟縮發(fā)抖的蜷在床鋪上……
正值盛夏,她身上竟然升騰起淡淡的寒霧,顯得分外駭人,就連附近的溫度都無端驟然下降幾分!
“不好!”
福伯表情慌亂緊張,然而把包都翻遍了仍舊沒找到藥。
“糟了,藥一定是忘在酒店了,這可如何是好!大小姐,老奴對不起你,老奴該死??!”
“這可如何是好,來人,快來人救命……”
周圍乘客被吵醒,然而此刻哪怕福伯自責(zé)到抽自己兩耳光也無濟(jì)于事,倒是聽到動靜的乘務(wù)員,馬上用廣播幫他們尋找乘坐這趟列車的醫(yī)生。
蘇妙依此刻的狀況非常危險,手腳冰涼,身上散發(fā)出的寒意讓人幾乎不敢靠近,這種情況誰都沒見過……
“這病癥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太邪乎了?!?/p>
“恕我學(xué)藝不精,幫不了你……”
幾個鄰車廂的醫(yī)生護(hù)士匆匆趕來,卻都一時間束手無策的退了出去!
福伯望著痛苦掙扎的蘇妙依,雙膝跪地,目呲欲裂,恨不得自盡當(dāng)場……
“大小姐,是老奴害了你呀,老奴無顏面見老家主!”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指指點點。
鄰車廂的寧北擠進(jìn)人群,發(fā)現(xiàn)此刻命懸一線的竟然是蘇妙依時……
眉頭驟然一挑!
他并非愛管閑事的人,更沒有什么菩薩心腸,但他卻知道受人點滴之恩,定以涌泉相報的道理!
這也是為何三年前,寧北可以為將他視若己出的朱老爺子不辭辛勞尋藥三年的原因!
此刻望著手中車票,寧北毫無猶豫,趕忙欺身上前。
“蘇小姐的病我能治!誰有銀針?誰身上有銀針?”
這話落地,寧北的到來被眾人注意到,瞬間引發(fā)周圍一片議論,然而人們只是指著他竊竊私語……卻無一人應(yīng)答。
“這人誰?。靠床怀鲞@位小姐現(xiàn)在性命攸關(guān)?這時候還跑過來添亂!”
“想出名想瘋了吧?”
“他竟然說要銀針?笑死我了,難道這小子要給這位小姐針灸!像中醫(yī)這種糟粕就是騙術(shù),這時候還拿來開玩笑……”
“你們看他的樣子哪像是醫(yī)生,沒準(zhǔn)是個瘋子,要么就是個赤腳醫(yī)生!讓他施診豈不是死得更快?”
“趕出去趕出去?!?/p>
眾人絲毫不給寧北面子,就要把他逐出車廂,實在是他現(xiàn)在的形象實在是和‘醫(yī)生’二字相差甚遠(yuǎn),自然無人相信。
福伯發(fā)現(xiàn)也不悅的望向?qū)幈薄?/p>
心道這小子怎么不識好歹,先前小姐心善幫他買票上車,怎么現(xiàn)在反而還沒完沒了的糾纏起來?沒看到如今火燒眉毛了么!
眼看著寧北就要被人群架走,他焦急的高喊:“蘇小姐的病并非體虛導(dǎo)致的體寒,這病發(fā)自脾胃通六腑達(dá)五臟,這種程度的寒毒至少積累十年以上……”
“她年幼時肯定誤食過什么東西,這就是病因!再持續(xù)下去,她撐不過一刻鐘,讓我試試或許有救!”
寧北的‘胡言亂語’引得周圍一片嘲笑,然而已然瀕臨絕境,嘴唇毫無血色的蘇妙依此刻卻拉住福伯,用低微的聲音顫聲道:“讓,讓他試試!”
福伯‘霍’的站起身來救下寧北,詫異萬分的望向他,旋即扭頭朝身邊眾人高喊:“誰有銀針,快拿出來……”
與此同時,寧北已然坐在床邊伸出兩指搭在蘇妙依手腕上。旋即起身,整個人氣質(zhì)驟變,氣貫指尖,在蘇妙依肩井穴上輕拍。
啪,啪~
寒氣漸漸被鎖在體外。
“銀針來了。”
福伯從人群中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中醫(yī)手里弄來一副針囊,此刻匆忙遞過來,一眼不眨的看著寧北施針。
這小子既然能說出小姐的病因,或許他真的有辦法解圍?
“寒發(fā)玉府鸞鳳鳴,一針封穴九龍舞!”
寧北抬手在針囊上一劃,銀針便被他捻在指縫中,屈指下針,宛若翻花一般看得人眼花繚亂……
動作快到讓那位先前不敢出頭,此刻擠進(jìn)來看熱鬧的老中醫(yī)都一陣咋舌,自愧不如。
咻~咻~
寧北此刻全神貫注,每一根銀針刺入的都是關(guān)乎五臟的大穴,自太乙穴起,封陰都、幽門兩穴……
最終氣入檀中,止于天突穴!
旋即福伯驚奇的發(fā)現(xiàn),那細(xì)若麥芒的銀針上竟然散出淡淡寒煙,同時有道淡淡的白線從蘇妙依身上蔓延到手臂,手掌……
收針的剎那寧北握住蘇妙依的手腕,又用針刺她五指指肚,下一刻讓人驚詫的一幕發(fā)生了,蘇妙依的手指被銀針刺破,竟然滴下液體……
不是血,而是水!甚至不多時,地上便匯聚了一灘水……
嗚嗚~
汽笛聲起,火車緩緩進(jìn)站的同時,車廂里卻鴉雀無聲。
“這位小姐的臉色好像恢復(fù)如常了?!?/p>
“真的,感覺不到之前的寒意,治好了,真的治好了!”
“天哪,這是神跡嗎?神,太神了!”
眾人對寧北的態(tài)度驟然變化,周圍也是一片倒吸涼氣之聲,旋即掌聲雷動……
老中醫(yī)更是顫抖著聲音激動到淚涌:“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古針法玉龍舞?沒想到老朽有生之年竟然能親眼見到,簡直死而無憾!”
一片喧鬧中,福伯沖上前查看,片刻后難掩驚駭:“真的,寒意竟真的止住不再外散了!大小姐,您覺得怎么樣?”
望著眼神逐漸緩緩清明的蘇妙依此刻撿回一條命來,福伯簡直欣喜若狂……
寧北起身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隨口道:“治標(biāo)不治本,寒毒入體時間太久,想根除至少得一個月時間……”
車已到站,周圍的圍觀者四散。
寧北這話說完還不等感謝,他便一拍腦袋,趕忙焦急扭頭回自己的車廂拿行李下車。
與此同時。
臉色恢復(fù)如常的蘇妙依和福伯對視一眼,仿佛這才反應(yīng)過來寧北所說的最后一句話。
“他,他剛才好像說……我的病能根治?而且只需要一個月!”
“福伯,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