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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九《神醫(yī)凰妃》第5章免費(fèi)閱讀

2021-12-22 02:36:36 作者:司九
  • 神醫(yī)凰妃 神醫(yī)凰妃

    一道圣旨,前朝皇女,孤身出關(guān)和親。一聲軍令,十里紅妝,后藏百萬雄兵。以和親之名行刺殺之實(shí),龍牙草原因她動蕩又起。秦羽眉掌握著前秦國庫五成財富的鑰匙——這是大夏開國皇帝說的。秦羽眉克夫,嫁誰誰倒霉——這是帝京百姓說的。秦羽眉是本王的女人——這是夏侯璟說的。秦羽眉攤手:怪我咯?21世紀(jì)女軍醫(yī)遇上冷面戰(zhàn)神王爺,一場愛恨讓她甘愿畫地為牢。小劇場1:【秦羽眉很想問一句:公主娘親,你一定是處女座吧?】秦?zé)o憂:胡說!你娘我明明是太陽獅子上升處女噠!

    司九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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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凰妃》 章節(jié)介紹

《神醫(yī)凰妃》是目前在校園非常盛行的一部小說,該小說由作者司九編著,主角分別是秦羽眉夏侯璟,備受學(xué)生一族的喜愛!小說《神醫(yī)凰妃》第5章主要內(nèi)容:“嗤……嗤……”針線穿過皮肉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肉跳,那兩個老大夫瞪著眼睛,張著嘴巴看著,而拓跋錚已經(jīng).........

《神醫(yī)凰妃》 第五章 你欠我一命 在線試讀

“嗤……嗤……”

針線穿過皮肉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肉跳,那兩個老大夫瞪著眼睛,張著嘴巴看著,而拓跋錚已經(jīng)牙酸得背過身去了。

縫合傷口的間歇,秦羽眉抬頭,看著拓跋烈毫無血色微微顫抖的臉,出于職業(yè)習(xí)慣地安慰了句:“堅持一下,馬上就好了,相信我,沒問題的。”

拓跋烈就那么一直看著秦羽眉的手指帶著針線穿過自己的皮膚,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秦羽眉微斂的睫毛,俏皮地上翹,遮住了她認(rèn)真而專注的眼神。

傷口不算長,可卻很深,呈放射狀,為了縫合住傷口,秦羽眉必須用力扯緊拓跋烈臂上的皮膚,額間很快就滲出一層薄汗。

“給我擦汗?!鼻赜鹈家粫r恍惚,還以為自己站在手術(shù)臺上,下意識地吩咐著助理。

若是汗水滴在傷口上,難保會不會造成感染。

所有人都是一愣。

“快點(diǎn),磨蹭什么呢。”秦羽眉見半天沒有動靜,不耐煩地催了句。

拓跋烈沒受傷的那只手動了動,身后立刻送上來一條手帕。

他抬手,小心翼翼地給秦羽眉擦汗。

拓跋烈的手還懸在那兒,擋住了秦羽眉的視線,被她飛快地推開:“擋著我了,拿開?!?/p>

親衛(wèi)想要發(fā)火,卻被拓跋烈制止。

他忍不住翹起嘴角,笑得無奈而意味深長。

這個女人,有意思。

將拓跋烈的傷口全部縫合好,花了將近一個時辰,秦羽眉又將大夫送來的傷藥均勻?yàn)⑸?,用繃帶纏好,打了個收尾的手術(shù)結(jié),這才如釋重負(fù)地喘了口氣。

親衛(wèi)見秦羽眉起身,忙不迭問道:“我家王子的手臂可保住了?”

秦羽眉點(diǎn)頭:“如果今晚不發(fā)熱,就沒什么大問題了。每隔三天換一次藥,十天后拆線,一個月內(nèi)這只手不要提重物,不然傷了筋脈,王子以后都別想拉弓了?!?/p>

想了想,她又補(bǔ)充道:“不管怎么說,王子這次也是失血過多,還請大夫開些補(bǔ)血養(yǎng)氣的方子給王子喝幾天。”

“你……”

拓跋錚沒想到,秦羽眉竟然真的治好了拓跋烈的傷,指著她不知道說什么好。

“大王子,你還想治我的罪么?”秦羽眉毫不畏懼地盯著他。

“一碼歸一碼!你還欠我父王一條命!”拓跋錚總算想到了這么個理由,故意不看秦羽眉累得泛白的臉色,就要叫人再把她捆起來。

“大哥?!蓖匕狭覕r下來人,“她怎么說也救了我一命,草原人不做恩將仇報的事。”

“那父王的仇你就不報了?”拓跋錚故意給他下套。

“大哥剛剛也說了,一碼歸一碼。”拓跋烈起身站到秦羽眉身前,不動聲色地表明自己對她的維護(hù),“殺了她也不能換回父王,不如我們用她來和大夏做筆交易,讓大夏出錢來贖他們的公主?!?/p>

秦羽眉剛開始還對這個拓跋烈很有好感,結(jié)果越聽越火大,居然能想出這種餿主意,這男人真是過河拆橋!

“我還要回王庭復(fù)命,還請大哥賣我個面子,讓我?guī)黄鹱?,方便給我換藥。”拓跋烈嘴上說得客氣,不待拓跋錚答應(yīng)就拉著秦羽眉往外走。

“大王子,咱們不追嗎?”拓跋錚的部下忍不住開口。

“算了算了,讓他帶那女人先回去?!蓖匕襄P知道自己這個弟弟向來說一不二,有時就連呼察老王的話也不聽,不耐煩地?fù)]了揮手,“反正我們也是要回王庭的,活捉大夏公主的功勞不可能被他搶了去。”拓跋烈也不是那種搶人功勞的小人。

秦羽眉被拓跋烈一路帶出了拓跋錚的帳篷,她立刻甩開拓跋烈的手,揉弄著手腕。

作為醫(yī)生,她最寶貝的就是自己這雙手,輕易不會讓人碰,更何況是這個轉(zhuǎn)眼就要賣了她的男人。

拓跋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一臉氣鼓鼓的秦羽眉,只覺得好笑:“你很討厭本王子?”

“我只是討厭有人恩將仇報,轉(zhuǎn)眼就要用救命恩人去換錢?!鼻赜鹈己敛豢蜌獾胤瘩g。

面對秦羽眉的”失禮“,拓跋烈也并不生氣,眸中間或閃過一抹金中帶紫的光,在日光下像是鍍了金。

“我要不這么說,你認(rèn)為我那大哥會這么輕易放過你?”拓跋烈爽朗一笑,“無關(guān)國仇家恨,拓跋烈有恩必報。”

秦羽眉緊張的神經(jīng)瞬間松弛下來,她看著面前這個面色蒼白卻依舊和自己談笑風(fēng)生的男人,臂上雖然纏著厚厚的繃帶,卻難掩一身豪情。

“這還差不多……”秦羽眉暗自松了口氣,面上卻故意擺出一臉嚴(yán)肅。

“秦羽眉!”

秦羽眉猛地抬頭,就看到夏侯璟騎著馬站在十幾米外。

她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就想跑,卻被拓跋烈一把抓住了衣領(lǐng)。

不得不說拓跋烈的臂力真的很強(qiáng)悍,在傷了一條手臂的情況下,只用另一只手就輕輕松松提起了秦羽眉,提氣吐息,幾個騰挪間,秦羽眉就被他一同帶到了一塊巨石后,正好擋住了拓跋錚衛(wèi)兵的視線。

“你要干什么?”秦羽眉緊繃的表情瞬間破功,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不待拓跋烈回答,夏侯璟也縱馬繞到了巨石后,滿面寒霜地看著她。

秦羽眉心虛地低眉斂目,一副小媳婦模樣,看得拓跋烈心中一動。

他大大咧咧地將秦羽眉扔到夏侯璟馬上,“人我給你帶來了,別忘了咱們的約定?!?/p>

秦羽眉剛落到馬背上就被夏侯璟抓住了雙手,她趕緊老老實(shí)實(shí)坐好,生怕夏侯璟一個“不小心”,她這雙手就再也不能拿刀了。

“本王自然不會忘?!毕暮瞽Z看著拓跋烈一路牽著秦羽眉走出營地,心中不爽,語氣也是冷冰冰的。

“大夏公主,記住,我是拓跋烈,你欠我一命?!蓖匕狭艺f這話時收起了戲謔,認(rèn)真的神情灼灼逼人。

“明明是我救你一命!”秦羽眉躲在夏侯璟身后飛快還著嘴,又突然想起拓跋烈的傷,急急忙忙囑咐道:“你記得要按時換藥,拆線的時候小心一點(diǎn),如果傷口還沒長好就多等幾天再拆……”

“閉嘴?!?/p>

有夏侯璟的威脅,秦羽眉立刻收聲。

可是她只是出于醫(yī)生對病人的關(guān)心,是職業(yè)習(xí)慣啊啊啊……為什么不讓她說完……

不管秦羽眉心中如何哀嚎,可剩下的兩個男人確實(shí)是想歪了。拓跋烈笑得一口白牙閃閃發(fā)亮:“遵命,我的公主?!?/p>

眼看著夏侯璟帶著一臉不情愿的秦羽眉騎馬離開,拓跋烈若有所思地?fù)狭藫项^發(fā),腦海里還回蕩著秦羽眉一臉嚴(yán)肅為他縫合傷口的模樣。

若不是來的路上遇見了夏侯璟,用他的箭掩蓋住自己原本的傷口,只怕那計劃就會被拓跋錚提前發(fā)現(xiàn)了。

而拓跋烈也是從夏侯璟口中得知了秦羽眉的存在,原本只是想找個借口將她帶出來,卻沒想到這個女子居然還治好了她的傷。

“突然有點(diǎn)后悔放她走了啊……”拓跋烈踢踢踏踏地走到巨石外側(cè),抬手放于唇邊,吹著悠長的哨子,召集他的部下。

***

為了防止秦羽眉再次逃跑,接下來回京的路上,夏侯璟恨不得時時刻刻將她拴在身邊。

白日共乘一騎,夜間共宿一帳。

跟隨夏侯璟一路出關(guān)劫人的龍策軍將士們,看著看著也就習(xí)慣了。

“你怎么會騎馬?”從拓跋烈那里得知,秦羽眉是在馬上被拓跋錚抓到的,夏侯璟就一直想問這個問題。

如果不是騎術(shù)過人,也不會一夜之間跑出去那么遠(yuǎn)。

可秦羽眉自小被養(yǎng)在鎮(zhèn)國公主府,身邊并無親信侍從,又是誰教了她騎術(shù)和這一手醫(yī)術(shù)?

秦羽眉不耐煩地捏著額角,故意在馬背上扭來扭去,存心不讓夏侯璟安安穩(wěn)穩(wěn)地騎馬。

她早就說了自己會騎馬,這人干嘛還非要摟著她,簡直無聊……

“問那么多干嘛,我跟你很熟么?”她沒好氣地應(yīng)了一句。

秦羽眉的騎術(shù),是部隊里和她相熟的某個來自草原的團(tuán)長教的,為了讓人家愿意教她,秦羽眉還特地用休假時間跟著他回了草原,結(jié)果差點(diǎn)被對方的父母當(dāng)成未來兒媳,鬧出了不少笑話。

雖然那個團(tuán)長確實(shí)對秦羽眉有意思,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漸漸的也就淡了,只拿秦羽眉當(dāng)好哥們看。

“別亂動。”夏侯璟低喝一聲,手一抬箍緊她的腰,惡意地捏了捏,“本王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哦?想不到王爺還有這樣的趣味?!鼻赜鹈家馕渡铋L地望了望四周的將士和遠(yuǎn)處一望無垠的荒地,“哎呀,這里人太多了,我可不好意思呢呵呵呵呵……”

一路相處下來,秦羽眉早就摸透了夏侯璟的性子,明明是個不近女色的,偏要在她面前裝什么惡人嘛!下次好歹讓自己耳朵別那么紅行不行?

夏侯璟別扭地哼了一聲,努力忽視懷中的女子,輕抬下頜,遠(yuǎn)眺前方。

明日,他們就能到京城了。

秦羽眉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指,一根根捏來捏去,她可是外科大夫,對手的保養(yǎng)甚至比連臉還看重。

不過……

她蹙眉看著右手光潔的手心,上面連一絲疤痕都看不到。

自己當(dāng)初握著夏侯璟的佩劍,明明被割傷了手,而且傷口還不淺,可不知為何,居然沒幾日就愈合了。

這變態(tài)的愈合力,讓接受現(xiàn)代醫(yī)學(xué)教育的秦羽眉簡直不能理解。

“想來也是,無憂公主的女兒怎會是平庸之輩?!彼剖且獮樽约旱膽岩蓪ふ乙粋€解釋,夏侯璟聲音極輕地感慨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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