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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如你!《相門庶女:棄妃有毒》全章節(jié)免費閱讀

2021-12-15 07:31:39 作者:甄斯文
  • 相門庶女:棄妃有毒 相門庶女:棄妃有毒

    一次不尋常的穿越,死去又重生,是恐怖,是悲劇,還是慶幸?這個男人為尊的萬惡舊社會,徒有一個白富美空殼的原主,生前卻為何被親生父親拋棄、娘親家人的各種不待見,屢屢遭挫,不堪一擊?不!既然我的靈魂已經(jīng)住進(jìn)這柔弱的身體,我就要改變這一切,我要變強(qiáng),俯瞰天下,變成最強(qiáng)的棄女!神馬拉風(fēng)的王爺、世子、大少爺,不怕本姑娘有毒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遷就一下.....

    甄斯文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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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門庶女:棄妃有毒》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相門庶女:棄妃有毒》,由作者甄斯文編寫,整部作品情節(jié)新穎而曲折,語言平白而生動,達(dá)到了思想性、藝術(shù)性與可讀性的統(tǒng)一。《相門庶女:棄妃有毒》第2章主要內(nèi)容:穿過來這一個月,甄寶人幾乎一直臥床,穿越前的糟心事兒,讓她心如死灰,又強(qiáng)烈排.........

《相門庶女:棄妃有毒》 第2回 牛刀小試 在線試讀

穿過來這一個月,甄寶人幾乎一直臥床,穿越前的糟心事兒,讓她心如死灰,又強(qiáng)烈排斥這個落后的時代,因此對身外的人和事一概漠不關(guān)心。

春秀只是個粗使丫鬟,平常沒什么機(jī)會在她屋里伺候,她完全不記得這號人物。

甄寶人轉(zhuǎn)眸看這春秀,她大概十二三歲,臉蛋圓里見方,眼睛水靈靈的,頗有幾份伶俐勁。她雖跪著,腰板、脖子卻挺得直直的,可見內(nèi)心是極不服氣的。相比之下,她身邊的春梅頭都快垂到胸前了,倒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

“方才姑娘午睡時,二姑娘院子里的春琴過來,說是二姑娘今日請了不少貴人在園子里游園賞蘭,人手不足,央求我跟春梅去幫手。我想著姑娘一向睡的沉,不到申時四刻不會起來,到點之前趕回來,并不會耽誤侍候姑娘,于是就去了。不想我與春梅一回來,秋蕓姐姐就要罵要罰的,說我們目無主子,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呀!”

秋蕓正跟著兩位小丫鬟后面進(jìn)里屋,聽完春秀的一番話兒,忍不住挑眉冷笑。

“二姑娘請的是東平侯府的魏二姑娘,這是多大的事兒?若是人手不夠,大夫人自然會調(diào)派,用得著到我們這么偏遠(yuǎn)的院子里借人嗎?若是借,當(dāng)然得跟主子借,主子發(fā)話奴才才能去,哪有奴才自個兒跑去的道理?分明是你不顧自己的主子,巴巴地湊上去,卻說什么人家央求你幫忙這類話來糊弄姑娘。”

“姑娘明鑒,奴婢真心冤枉!春琴是打算親自來請示的,只是姑娘睡著了,不好擾了覺,她這才找我跟春梅商量的。我想著姑娘與二姑娘一向親厚,以前若是二姑娘有事,便是自己的事情不辦,也要先幫二姑娘辦了。若姑娘醒著,定也是準(zhǔn)許我們?nèi)サ模谑俏冶阕宰髦鲝埨好啡チ??!?/p>

看樣子春秀去之前早有準(zhǔn)備,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

秋蕓冷笑一聲:“那么,你也承認(rèn)自己是自作主張了?”

“是,春秀是自作主張了,可這也是為了咱姑娘能結(jié)好二姑娘呀!”春秀不服氣,眼巴巴地看著甄寶人,暗暗奇怪。

自家的姑娘一向懦弱怕事,姐妹間只有退讓躲避的份兒。往日里,只要提及二姑娘,她就慌了手腳,今日怎么這般鎮(zhèn)定?

瞅著甄寶人眉眼都不抬,一幅老僧入定的模樣,立在一旁的秋蕓也不由心中暗暗納著悶兒。

“呸,你不用花言巧語,說什么為了姑娘和二姑娘,分明是為了你自己。春秀,你巴著二姑娘圖的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p>

看自家姑娘不言語,秋蕓也就不猶豫了,這幫丫頭們眼見著姑娘沒了出頭之日,心頭生了草,有了攀高枝的想法,就該好好教訓(xùn)。

“我圖的是什么?還不是圖咱姑娘能有個好名聲?”春秀冷冷地頂了秋蕓一句。

春秀哪知道,她這一句話捅了馬蜂窩了,秋蕓一聽見“名聲”兩個字,登時大怒。

她是約略知道自家姑娘究竟為了什么事情被大夫人禁足在院子里的,此刻竟然被下面一個奴婢以名聲相威脅,一時氣沖腦門,沖上去就給了春秀一個大耳刮子。

“呸,憑你也配說這兩個字!豬油蒙了心的下流胚子,姑娘的名聲是你能提的么?”

春秀臉頰上立刻騰起鮮明的五個手指印,眼看著腫了起來,可以想到秋蕓下手之狠。

她一手捂住臉頰,目眥欲裂地瞪著秋蕓,眼神流露出深深的怨毒之色。但卻也未敢立刻跳起來,與之針鋒相對。

春秀惡狠狠地瞪著秋蕓說:“那我也要問一下,秋蕓姐姐拜徐嬤嬤為干娘圖的是什么?”

秋蕓吃了一驚,趕緊去看甄寶人,卻見她神色不動,好象根本沒有聽到一樣。

她心里稍安,說:“我初進(jìn)府當(dāng)小丫鬟的時候,便在徐嬤嬤手下做事,嬤嬤她待我如同親生女兒,我從小無父無母,拜她為干娘,圖的是一份親情,可有什么不對?”

春秀冷笑,說:“對與不對,自有姑娘來評定。我只知道秋蕓姐姐六年前進(jìn)的府,這個月才拜嬤嬤為干娘的。”

秋蕓杏眼圓睜,大聲說:“你自個兒有齷蹉心思,便當(dāng)他人也跟你一樣。今天當(dāng)著姑娘的面,我發(fā)誓,我若有巴圖徐嬤嬤的心思,想另攀高枝兒,明兒就讓我秋蕓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甄寶人知道古人敬鬼神,信因果報應(yīng),秋蕓這一賭咒發(fā)誓倒把春秀給嚇著了,一時間嘴巴張了張,卻不敢再說什么。

秋蕓不再搭理她,回頭瞅瞅甄寶人,見她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不由地暗暗稱奇。

姑娘從前最是沉不住氣,喜怒形于色,怎么這回病好了,跟換了個人一樣?!肮媚?,春秀和春梅不經(jīng)你許可,私自外出,您要如何處罰?”

春梅頭垂的更低,春秀卻高仰著頭看著甄寶人,并不慌張。

她清楚自家姑娘的性子,膽小怕事,既然這事情與二姑娘有關(guān),她就指定不敢為難自己,頂多來個不痛不癢的罰點兒月銀了事。

方才她湊了一場熱鬧,在園子里得的二姑娘跟魏姑娘的賞銀都有二兩,抵得上兩個月的月銀了。

甄寶人舉起茶杯喝了口茶,又拿帕子沾沾嘴角,這才淡淡地說:“既然她們那么想去二姑娘的院子侍候,秋蕓你就回了大夫人,打發(fā)她們?nèi)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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