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顏魅笑》 章節(jié)介紹
作為穿越小說中的翹楚之作,《丑顏魅笑》憑借跌巖起伏的故事情節(jié),高度契合年輕讀者的閱讀心理,讓本部小說成為最受歡迎的穿越類網(wǎng)絡小說。該小說第1章內(nèi)容介紹:“王妃,林婉云那個死丫頭又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往東林苑去了?!币幻麍A臉大眼梳雙丫髻的女子匆匆.........
《丑顏魅笑》 第1章 婉云之死 在線試讀
“王妃,林婉云那個死丫頭又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往東林苑去了?!币幻麍A臉大眼梳雙丫髻的女子匆匆地跑了進來,在慕容煙雪的耳邊低聲地說道,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如此三番五次的自家小姐如何能忍得。
“什么?”慕容煙雪臉色一凜,猛地推翻了手邊的茶盞,于是一個上好的蓮花鴛鴦紋樣的汝窯蓋杯便被四分五裂了,無辜地躺在月白色的地面上。
“王妃,不要生氣,奴婢有一個主意不知當說不當說?!泵袨跆m的圓臉女子抬手緩緩地順了順王妃的后背,一雙烏亮的大眼滴溜溜地轉動著,無論是出于私心還是為著自家小姐,她今天是一定要好好說說這個林婉云。
“烏蘭,這里也就咱自己人,但說無妨?!蹦饺轃熝┝嫉关Q,因為氣憤而肩頭一聳一聳的,目光很是犀利。
“王妃,依奴婢看,此人留不得,雖然長相奇丑,可是也不知她使了什么媚術邪功,王爺似乎對她挺好的,你看才進府一年就從燒火丫環(huán)升為了打理書房的丫環(huán),不能不說王爺是真的上心了,不拔掉這顆眼中釘,以后就是后患無窮呢?!?/p>
烏蘭的眼中閃過一絲狠絕,頓了頓接著說道:“王爺最痛恨那些蠅營狗茍的男女了,不如給她安個私通小廝的罪名,讓她百口莫辯,咱們先斬后奏,除了那賤人再向王爺稟報,烏蘭想王爺是不會有什么意見的?!?/p>
“私通?”慕容煙雪斟酌了一會兒,眼睛霎時閃亮了不少,沒錯,這法子可比以前那些死辦法好多了,人贓并獲,看她還有什么能耐,林婉云你就等著受死吧。
“好,就按你說的辦,你找些不會嚼舌頭的貼心人把事情盡快處理了,我可不想再看到那個小蹄子?!蹦饺轃熝├淅涞孛畹?。
“是,王妃,奴婢告退了?!睘跆m其實早就看不慣林婉云這個丑里吧唧的丫頭,這次也算是一箭雙雕吧。
于是當天晚上林婉云便被迷倒安置在了一名小廝的床上,兩人袒肩露胸地躺在一張床上,這珠胎暗結之事也算是證據(jù)確鑿了,可謂誰不知鬼不覺呀。
慕容煙雪得了消息便帶著丫環(huán)隨從歡喜地趕了過來,那床上渾然不知的二人便一臉無措地被扭著押到了聽雪苑的一個偏房里,栽贓嫁禍順利完成了,審訊的事情也不過是做做樣子,過程并不重要了,結果只有一個。
林婉云哪里知道自己有沒有命活了,只是一味地表明自己是冤枉的,她這樣驕傲的人怎么會承認根本就沒有的事情呢。她也明白了慕容煙雪是要置她于死地,什么罪名根本就不重要,而她在等,等待那個人的到來,她愿意相信這個外冷內(nèi)熱的人。
慕容煙雪自然是緊咬著私通的罪名不肯罷休,一聲令下,于是長鞭、銀針不停地往她身上招呼,林婉云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暈過去了還被一碰刺骨的冷水給生生潑醒了,如此折騰了一個時辰便徹底斷了氣,一雙琉璃大眼睜得大大的,樣子很是慘烈。
娘,對不起,云兒支撐不下去了,云兒累了,我們一家人很快就會聚在一起了,任何人也不能再傷害我們,等一等云兒。林婉云眼前一黑,上眼皮緊緊地粘著下眼皮,再也支撐不下去了,卻硬是憋著一口氣不肯咽下。
林婉云你怎么能就這樣死去呢?以后誰會為你們一家人報這血海深仇?不能,絕對不能!
她的眼睛突然就睜開了,滾圓滾圓地凝視著有些蒼白的天花板,她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不可挽回的代價!
如回光返照一般,意識一點點匯聚起來,干裂、沒有一絲血色的嘴唇吃力地抖動著,心里記得一清二楚的那段咒語勉強地流瀉出來,沒有人可以聽見這樣虛弱無力的詛咒,這詛咒在后來終于給自大狂妄的罪人帶來了無窮的后患。
最后的一句咒詞出口,林婉云最后的一點氣息也流失殆盡了,她的嘴角掛著一絲笑,淡淡的,卻透著絲絲刺骨的冷意,像在冷冽地嘲笑著世人。
“王妃,她沒氣了?!币幻经h(huán)將手湊到她的鼻尖,沒有一絲氣流,顫顫驚驚地說道,連著后退了幾步。
“是嗎?我就不信她就這么死了?!蹦饺轃熝淖紊险酒饋?,緩緩地走過去,狠狠地踢了她幾腳,地上的人壓根就沒有反應。
“烏蘭,你過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死了!”她不甘心地派遣貼身丫環(huán)過去瞧瞧,留著就是個禍害,絕對要讓她去見西天。
烏蘭聽之前的那位丫環(huán)說已經(jīng)沒氣了,心里便有些害怕,一步一移地走到林婉云的身邊,俯身探了探鼻息,真是沒有一點氣息了,心里更加的慌亂,那句狠毒的話不停地在她的腦中回放。
“我林婉云就是化成厲鬼也絕不會放過你們,絕不輕饒!”這是一句用心用血唱出的毒咒(更可怕的不是厲鬼,而是還未降臨的災難),讓她在那段時間里午夜夢回,時不時被噩夢驚醒,難道真的有鬼魂嗎?(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自己遭罪吧)
“王妃,確實死了?!睘跆m顫抖著身子走了回來,目光游移不定,就是不敢看林婉云的尸體。
“算她走運,把她扔到亂墳崗去,越遠越好?!蹦饺轃熝┑故且稽c也不害怕,心里還隱隱有幾分快意,終于死了,呵呵,死了好,讓那些餓狼野狗將她撕個粉碎吧。
看著手中的那份白字黑字的供認書,她癡狂地笑了,跟我慕容煙雪作對的人沒一個好下場!
英王府距離亂墳崗路途遙遠,小廝駕著車,車內(nèi)是一具尸體,還是在夜黑風高月,自然更加的害怕,還沒到亂墳崗便打起了冷顫,經(jīng)過風林的時候聽見夜梟駭人的鳴叫聲,連魂都嚇去了一半,心念一轉,對不住了林姑娘,小的也是身不由己,千萬別來找我呀。他顫巍巍地念了幾句,便急忙將尸體扔下了車,掉頭往回快速地駛去了。
翌日,王妃盛裝打扮著,裊裊多姿地走到了東林苑,卻沒有見到日思夜想的王爺,便讓他的隨從捎話說了“有下人私通,已經(jīng)被查辦了,要不要把他們的賣身契給銷毀了?”
她知道要是林婉云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還有一件事不得不做,那就是把她在府里的一切都給毀了,沒有了她的痕跡,如何留在人的心中呢。
英王爺晚上才回府,聽得自己厭惡的王妃留的話,也沒放在心上,淡淡地應承了,于是林婉云的一切在王府里被抹得干干凈凈了。
數(shù)天后,英王始終沒有見到那個丑人兒,心里有些琢磨不透,以前走動得多勤快,怎么現(xiàn)在連書房也不打理了,硬是蒙了一層灰,真是不像話。
“去把林婉云給叫過來?!庇⑼跛剂恐鴽Q不能縱容她,便讓自己的隨從去喚林婉云了。
過了半個時辰,劉天逸面色凝重地走了回來,有些不忍地說道:“王爺,林姑娘已經(jīng)沒了?!?/p>
“沒了?”英王不敢相信,大笑了一陣,指著恭謹?shù)卣局奶煲?,大聲喝道,“沒了!”
“王爺,您沒事吧?!碧煲菰缇陀X察到王爺與林姑娘之間的特殊關系,知道自己的主子心里不好受,只能無奈地看著他。
“毅,你說什么是沒了?”英王撫著自己的額頭悲痛地說道。
“林姑娘心地善良,是上天邀請她去當仙子了?!碧煲菸竦亟忉屩?,希望王爺能好受些。
“她是怎么走的?”自己才沒留神就突然去世了,實在是蹊蹺。
“這個,這個不好說?!碧煲轂殡y地看著王爺,這事他也不相信,姑娘如何就與一個小廝珠胎暗結了呢。
“說!”英王將桌上的青花瓷盞用力地一擲,頓時碎成了無數(shù)片。
“王妃說林姑娘與小廝私通被巡夜的人發(fā)現(xiàn)了,所以按照府里的規(guī)矩嚴懲了,沒想到姑娘沒有堅持住,自己畏罪自殺了?!碧煲莘啪徴Z速溫吞地說道。
“私通?你查過了嗎?”英王將桌上的書猛地掃在地上,一雙清冷的眼眸更加的刺骨凜然。
婉云怎么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他絕不相信,一定是慕容煙雪設計陷害,一定是這樣!
天逸輕微地嘆息了一聲,提醒道:“王爺,之前王妃讓人把所有與林姑娘有關的物件都處理了,所以不好查了。”
他的王妃還真是厲害,竟然想到了這個辦法。對了,莫非上次說的銷毀他們的賣身契指的就是她與那位小廝?
“你想辦法一定要查出來,現(xiàn)在就去!”英王頭一次對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天逸這般冷冽,讓天逸心里顫動了一下。
“是,屬下這就去辦?!碧煲菝嫔氐刈叱隽藭俊?/p>
于是天逸便帶著其他侍衛(wèi)開始了調(diào)查,終于兩天后得出了結果,結果是讓人為難的。
“怎么樣,查出來了嗎?”英王見天逸遲疑的樣子,主動詢問道。
“是,林姑娘是被王妃陷害的?!碧煲莩读顺蹲旖?,終于迫于壓力說了出來。
一邊是冷面王爺,一邊是潑辣的王妃,他真的很為難。
“她自己招了?”英王早就看不慣慕容煙雪的作風,凡是與他接觸多了的女子總會被她惡整,沒想到這次竟然敢動他的人!
“沒有,不過王妃身邊的幾個丫環(huán)已經(jīng)招供了。”天逸悶悶地說道,他怎么敢把堂堂王妃押去調(diào)查呢。
“她們有沒有說婉云的尸身在哪里?”英王本來是想借著這次風波將這個潑辣狠毒的慕容煙雪給掃地出門的,沒想到,哎,以后再說吧,畢竟她家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她們說是被扔到了亂墳崗。”天逸心知此話一出又會有一場咆哮,特意往一邊挪了挪。
“什么?”這女人真是歹毒,婉云都已經(jīng)死了還不肯放過她,竟然讓她無法入土為安,實在可惡。當然他還是沒有在面上表露出來,不可大悲大痛,不可。
“我已經(jīng)派人去尋找了,不過還沒有找到。”天逸想著亂墳崗上的累累白骨,心里有些疼痛,或許已經(jīng)被哪只野狗吃了也說不定,不然怎么會尋不到呢。
“一定要好好找,不能讓婉云死得不安心?!庇⑼鯌K淡地說著,面色凄凄。
“是,屬下告退了。”天逸曉得王爺現(xiàn)在需要清靜,便知趣地走了出去,將大紅朱門掩上了。
慕容煙雪,我龍涵宇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整個肅穆井然的英王府忽然罩上了濃濃的煙云,知情的人明白其中的緣由,府內(nèi)更加的人心惶惶。
劉天逸則帶著府里的精英侍衛(wèi)在亂墳崗查找那具特別的尸體,卻不知其實尸體根本不在亂墳崗,一切不過是白忙一場罷了。
那夜拋尸的小廝自然不敢說出真相,要是讓王妃知道了不知會怎么折磨他呢,而秘密永遠不會有人知道,除了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