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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頻】《奉邪》第1章更新提前看

2021-10-19 14:10:26 作者:龍逸
  • 奉邪 奉邪

    在我的家鄉(xiāng)有一種很奇特的樹,它們如寺廟內所供奉的神佛一樣受人們香火祭拜。我們稱這種樹為“社樹?!鄙鐦溆徐`,詭秘莫測,不可對其不敬,若不然將會大禍臨頭,墜入萬劫不復之地。村中讀大學的英姐,節(jié)假日回家,卻離奇失蹤,次日發(fā)現(xiàn)她竟然死在一棵社樹之下,擺放貢品香火的神臺上。她死相猙獰,衣衫破爛,下身赤裸……

    龍逸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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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邪》 章節(jié)介紹

男頻小說《奉邪》,其情節(jié)推進把控有度,而且作者龍逸文筆細膩,體現(xiàn)了不凡的文學功底與造詣。?該小說第1章內容介紹:英姐失蹤了,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一直不見人影。他家里人急得要命,滿村跑遍,挨家挨戶的詢問其去向下落。我叫劉祥,一個二十來歲,單身.........

《奉邪》 第一章 失蹤 在線試讀

英姐失蹤了,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一直不見人影。他家里人急得要命,滿村跑遍,挨家挨戶的詢問其去向下落。

我叫劉祥,一個二十來歲,單身失業(yè)在家的帥小伙。

我的家坐落于廣西邊緣,一處偏僻的大山之內,所在村子叫做“龍逸村,”因為村中之人大多數(shù)姓劉,也叫做“劉家村。”

村子四面環(huán)山,樹高林茂,僅有一條羊腸山路可出入。山路猙獰難行,多高山惡水,懸崖峭壁,離鎮(zhèn)子又遠。

雖然村名叫得好聽,龍逸,龍逸……謂之隱者也,但村中的人卻過得很是清貧,住的是泥磚瓦房,吃的是自己種的水稻大米。因為交通閉塞,村中大多數(shù)人思想都比較落后。

英姐比我大兩歲,算起輩分來是我的堂姐,她的本名叫做劉海英,出于單親家庭;她的老爸在許多年前,上山砍柴不慎被毒蛇咬死,爺爺奶奶也已遲世,現(xiàn)在家里只有母親和一個在鎮(zhèn)子上初中的妹妹。

雖然家境貧困,但英姐卻非常爭氣,以極優(yōu)異的成績考上了一間重點大學,算起來她是我們村子出的唯一一個大學生。

村中教育條件落后,能出一個大學生實屬不易。在英姐剛剛考上大學那年,她的母親幾乎快要樂瘋了,宰了家中唯一養(yǎng)著的一頭豬為其擺大學酒,幾乎所有村民都到場祝賀。

眨眼間三年就過去了,英姐已經(jīng)讀上了大三,昨天剛剛放節(jié)假日回到家。

英姐是我們村中的大姐頭,做事勤快,能吃苦耐勞,且學習又厲害,從不用家里人擔心。就連她上學的學費也是自己半工半讀賺的,從沒有問過家里面一分錢。偶爾節(jié)假日回家,也從不偷懶,幫忙著家里人干活,村中的大人們常常以英姐作為標榜,教育小孩。

這不,昨天她剛剛回來,便獨自一人拿著砍柴刀進后山砍柴,直到今天還沒有回來!

英姐的人緣又好,她失蹤的事情在村子中一傳開,所有人都著急起來。

村長馬上組織人進后山去找,我也在其中。

進山的大多數(shù)都是婦女和一些行動還算利索的老人。因為環(huán)境所迫,村中的男人多數(shù)在外面打工賺錢,剩下的都是些老幼婦孺,像我這樣年輕的小伙幾乎都出去了。

在村長的帶領之下,我們一伙人拿著砍柴刀浩浩蕩蕩地進了后山。

后山是一片荒林,樹木高大,荒草茂盛,雖沒有什么大型的兇殘野獸,卻有許多的毒蜂毒蛇。英姐進山之后一整晚沒有回來,實在令人擔心。

樹林茂大,我們進山之后,便各自分頭去找。因為進山的隊伍中只有我一個年輕人,又不想與那些吱吱歪歪的婦人走一起,更不想與那些啰嗦煩人的老人一起,便獨自一人鉆進荒叢中尋英姐。

此時太陽初升,山里樹林間籠罩著白霧。

白霧霓漫,山風一吹,遠處的景物時隱時現(xiàn),能見度并不是很高。

我與英姐的關系很好,小時候常常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轉,她失蹤了一整夜,我心中亦是焦急無比,拿著砍柴刀一邊砍斷遮眼的荒草,一邊喊著英姐的名字。

進山尋人的村民著實不少,一時之間,整片山林都回蕩著呼喊之聲,此起彼伏,寂靜的山林很快就變得熱鬧起來。

云霧深深,在荒草樹林之間穿梭,衣褲不一會就被露水沾濕,濕漉漉的衣服貼著皮肉,讓人覺得好不舒服。

在林中兜兜轉轉大半個小時,并沒有尋著英姐,這時我與其余的人拉得遠了,已經(jīng)聽不到他們的呼喊聲。

只有流水聲,流水聲在前方不遠處傳來。

我倒是記得前面不遠有一條山溪,溪水是從半山腰一塊巨大的石壁縫隙中流下來的。

山溪水流,終年不斷。因為小時候貪玩,經(jīng)常和小伙伴們瞞著家里的大人到溪中積水較深的地方游泳,為此挨了不少的批。

此時正值盛夏,南方天氣悶熱,雖說早上氣候涼爽,但經(jīng)過一番攀爬折騰,也是累得夠嗆。聽到流水聲,便不由自出地順著水聲走了過去。

走了半支煙的時間,終于鉆出了荒草叢,面前出現(xiàn)了一條山溝。

因為常年被水流沖刷,山溝已經(jīng)很深,兩面是陡坡,長著茂密的荒草樹木,藤蔓。

溝內陰涼,我用衣袖抹了一把額頭,發(fā)現(xiàn)袖子濕了好大一片,也不知道是露水還是自己的汗水?

溝中的水不深,里面有許多從山上滾下來的石頭,都爬滿了青苔,水草等物。

我拽著陡坡的藤蔓滑到溝中,用冰冷的溪水洗了一把臉,又喝了幾口清水,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剛要從兜內摸出一支煙來抽,忽然聽到旁邊傳來悉悉索索的爬動聲,扭頭望去,不禁嚇了一大跳。

只見左手邊一塊一塊苔石之下出現(xiàn)了一條手臂粗的青蛇,青蛇全身覆蓋著青色的鱗片,密密麻麻,顏色鮮艷,正吐著信子朝自己游過來。

靠山吃山,生活在山中之人,自然免不了與蛇打交道。我雖說是在山中長大的孩子,但從小最怕的就是蛇和老鼠,總感覺它們很惡心,特別是蛇,我天生就對其就有一種畏懼感。

看到眼前這條青蛇朝自己游過來,我心中便是一緊,記得奶奶曾經(jīng)跟自己說過,顏色鮮艷的蛇一般都蘊含著劇毒。

村子離鎮(zhèn)有好一段山路,萬一被毒蛇咬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到城里的醫(yī)院去,當初英姐的老爸就是被毒蛇給咬了,沒有及時得到藥物醫(yī)治,送到鎮(zhèn)子醫(yī)院時,身子都已經(jīng)涼了。

眼前這條蛇大約有一米半多長,蛇腹部某一處高高凸起,很顯然,它應該是剛剛進食不久。

我屏住呼吸悄悄后退兩步,從旁邊的草坡上摸到一根枯枝,見那青蛇跑到一塊光溜溜的石頭上面,心中大罵:“媽的,敢來嚇老子,真是活膩歪了!”

抓著枯枝,我膽子一壯,揮動手中的枯枝,朝石頭上的青蛇打了下去。

“啪!”

“咔擦!”

打蛇打七寸,一棍子下去,正好打中青蛇的腦袋,但我用力過大,手中的枯枝也咔擦一聲斷了。

手中枯枝折斷,我愣了一下神,定睛再看時,發(fā)現(xiàn)青蛇被打中要害之后并沒有立即死去,而是卷成一團瘋狂扭動,不一會兒便跌落水中。

見青蛇順著水流沖到自己的腳邊,我連忙跳開,罵了一聲,從水中抄起一塊手掌粗的石頭,便要將青蛇砸死。

但就在我舉起石頭想要砸下去的時候,下游的山谷下面忽然傳來呼喊之聲。

我此時正想將青蛇砸死,這突來的叫喊聲讓毫無心理準備的我嚇了一大跳,手中濕漉漉的石頭抓不穩(wěn),一下子失去了準頭。

剛想破口大罵,又聽到山溝下的人喊道:“找到了!找到了,快來人??!我找到小英了……”

“找到英姐了?”

我一怔,旋即回過神來,顧不得那條被水流沖走的青蛇,爬上陡坡,急急忙忙朝那聲音所傳來的方向趕去。

那聲音距離自己并不遠,穿過草叢,順著河流往下游走了四五十米,已經(jīng)來到山腳下一處積水灣的旁邊。

水灣的兩旁,一旁是密密麻麻的芭蕉林,另外一旁是高大的松樹林,此時在松樹林下正有一個三四十歲的婦女在焦急地叫喊著。

仔細瞧去,發(fā)現(xiàn)這叫喊的老婦人正是跟我們一起進山尋找小英的大娘,她在村中是出了名的潑辣難纏,可此刻臉色卻有些慌張,這樣的表情很少在她臉上看到。

我跑了過去,一口氣還沒有喘得均勻,便急忙開口問道:“大娘,英姐她在哪里呢?她怎么樣啦?”

大娘見我第一個跑過來,臉色怔了一下,明顯有些意外,但她還是往身后某個地方指了指說道:“小英就在那,她去了南陽啦!”

“什么?去了南陽了?”

在我們家鄉(xiāng),“去了南陽”的意思就是說人已經(jīng)死了,大娘的話令我感到非常意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英姐昨天還好端端的與我有說有笑,怎么說死就死了?不可能……”

“不信你自己過去看!”大娘對我的追問顯得有些不耐煩,跑開幾步,扯開大嗓子又喊道:“來人啊!我找到小英了……”

很顯然,我在大娘心中的地位還不夠。對于她輕蔑的態(tài)度,我感到很是不爽,但現(xiàn)在知道英姐的下落,也沒有功夫與她吵架,要是在平時,我早就與其翻臉了,媽的,狗眼看人低!

暗自咒罵一聲,順著大娘剛剛所指的方向望過去,發(fā)現(xiàn)那里是一片松樹林,其中有一棵樹鶴立雞群,長得特別高大。

那樹的樹干幾乎有四五人合抱大小,長得蒼勁挺拔,枝繁葉茂,一條條向四面八方延伸的枝干就如一條條蛟龍般,氣勢非凡。透過繁茂的枝葉,隱隱可見大樹的樹根之下擺放著一張石桌。

我們村子的人管這棵奇特的樹叫做“社樹,”與廟宇內的神像一樣,被村民們供奉起來。

據(jù)說這樹能通靈,若是做什么對不起它的事情,便會遭到天譴,發(fā)生災難,但它與廟宇內所供奉的獻佛一樣,也能庇佑人……

所以村中的人,每逢清明或者重陽祭祖的時候,都會過來祭拜社樹。

社樹之下,那張隱隱可見的石臺,便是村民平時用來擺放香火祭品用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總感覺這棵社樹很神秘,神秘之中透露著可怕的氣息。之前自己進山的時候,每次從社樹之下經(jīng)過,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高聲說話。

我用手扒開擋在面前的樹枝松針,鉆進林內,第一眼便看到那張平時擺放香火祭品的石臺上躺著一個人,一個女子。

女子仰面躺在石臺上一動不動,只見她衣衫破爛,長發(fā)散亂,更令我震驚的是,她的下身竟然一絲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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