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軟飯王》 章節(jié)介紹
《一品軟飯王》的作者總攻大人,其文筆變幻多端,風格切換靈活,既有磅礴大氣的故事場面,又有細膩而強烈的矛盾沖突,在此力薦!該小說第7章內(nèi)容介紹:風在吼,馬在叫,趙勾玉在咆哮。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天注定她這個瀟灑的背影是無法保留下去了.........
《一品軟飯王》 第6章 東廠廠公 在線試讀
風在吼,馬在叫,趙勾玉在咆哮。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天注定她這個瀟灑的背影是無法保留下去了,于是她實在無法勉強自己對著面前的那些人微笑,只好盡量讓自己的表情不那么猙獰。
這邊趙勾玉十分氣憤,那邊上官無塵已經(jīng)緩步跟了過來,望了一眼太師府內(nèi),他瞬間明了趙勾玉剛才為何發(fā)出那般凄慘驚訝的尖叫聲了。
只不過,上官無塵此時的表情十分的意味深長,他似乎想笑,笑意卻不達眼底,明明是一副溫和的表情,卻實在叫人覺得周身冷氣圍繞,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越來越神奇的上官無塵閉上雙眼,呼吸吐納一番。
趙勾玉就沒有他那么淡定了。
“趙太師,咱家等你很久了?!?/p>
悠揚婉轉(zhuǎn)的女嗓,一名雪發(fā)黑衣的絕色女子懶洋洋的半瞇著眼歪坐在椅子上,那椅子顯然是特制的,寬敞奢華,深紫色的木質(zhì)散發(fā)著淡淡的木香,她的身后站著兩名面無表情的白衣女子,兩人平視向前,誰也不看,仿佛周圍除了那白發(fā)女子外再無他人。
白發(fā)女子的雙腿交疊著,一名藍衣小侍坐在地上,整個上身伏在她上,他背對著眾人,除卻一頭無拘無束的及地長發(fā)外,毫無可查。
這便是趙勾玉驚叫的原因了,如果你一進門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之下看到一個穿著極黑極黑的黑衣,留著慘白慘白的白發(fā),笑的妖嬈嫵媚,坐的肆意張狂,身后站著兩個高大保鏢,身前趴著一個男人服侍的女人似笑非笑,若有所思的望著你,你能接受的了嗎?
若是這個時代的人也就罷了,他們絕對不會不知道這個白發(fā)女子是誰,但是趙勾玉不是,所以趙勾玉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她在腦中找到許多可以形容這個女人的詞——
諸如:陰險、狡詐、狐貍、腹黑、奸佞、邪惡,反正是貶義詞就能和她沾上邊兒,這不是因為她長得多么丑陋,反而是因為她美的太過妖孽,就像蘇妲己,一看就知道是個狐貍精,天生一副壞人臉。
“見到何廠公還不行禮!?”
正在雙方沉默陷入深思之時,一個清脆淡然的聲音響了起來,雖是呵斥,卻并無狂妄之氣,反而似是無可奈何的囑托,這讓趙勾玉禁不住看向了說這句話的人——那名仍舊伏在“何廠公”腿上的藍衣男子。
何廠公見狀淡淡的笑了,她抬手撫摸了一下藍衣男子的頭,看了趙勾玉很久才仿佛如夢初醒般的斜睨向上官無塵。
這恐怕是上官無塵第一次被這樣無視吧?趙勾玉不禁對這名“女太監(jiān)”提起了興趣,按理說這個時代的女人做廠公她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對于上官無塵這種天上都少有的謫仙人物,那何廠公竟然僅僅是瞥了一眼便繼續(xù)盯著她看。
趙勾玉咳了一聲,掩飾性的欠了欠身,“見過……何廠公?!?/p>
不論如何,叫一個女人做廠公,她還是有些別扭。
何廠公笑意加深,輕抬玉腕推開身前藍衣男子,站起身拍了拍黑衣下擺,慢悠悠道,“趙太師何出此言?你和咱家同為正一品朝臣,做什么給咱家行禮?”
趙勾玉眉梢跳了一下,掃了身子僵了一下的藍衣男子,抿唇含笑立在原地,她不語。
不慍不火,從容不迫,就像一只慵懶的獅子,淡然的置身事外,那表情那神色,仿佛在用超脫世俗的心態(tài)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就連這個時候也是如此,僅僅是諷刺的一笑,如此而已。
這樣的趙勾玉讓何廠公忍不住微微側(cè)目,露出從未有過的淡淡訝異,但稍縱即逝,難以察覺。
不再言語,何廠公長身一轉(zhuǎn),隨意盤起的白發(fā)在黑色發(fā)冠的映襯下更加詭異,她身子搖曳的走進一間偏房,然后,方才站在她身后的兩名白衣女子一名跟了上去,另一名朝趙勾玉走了過來。
“?”
趙勾玉用古怪的表情向這位冷眉寒目的白衣姐姐表達自己對于她為何拉著自己就走的疑惑,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向上官無塵發(fā)送SOS信號,她的雙眼此刻仿佛一對兒觸角,晶瑩閃爍,伶俐剔透。
上官無塵抿唇淺笑,眉宇間仿佛帶著點淺淡的無奈,他慢慢的,卻異常堅定的搖了搖頭,玄玉般的眼珠轉(zhuǎn)了一下,似笑非笑,若有所指。
趙勾玉立刻目光一凜,虎軀一震,了解上官無塵的意思,他那意思就是:先看看情況再說。
在心里嘆了口氣,就這樣,趙勾玉被這位比上官無塵座下四名黑衣人殺氣更加強烈的白衣姐姐塞進了何廠公早已進入的偏房。
接著,房門被她重重的、咣當一聲關上,并且雙臂抱劍而立,站在門外看守。
后來,趙勾玉才知道這位渾身上下寫著四個大字“近身者死”的白衣姐姐,就是傳說中的東廠頭號殺手——紅袖娘子呂瑰。
沒人知道她的劍法師從何處,只是知道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穩(wěn)坐第一殺手名號多年了,使得一手絕世劍法,出劍之處劍光如紅花飄落,無處不在,遂得以此稱號。
僅僅是一個下屬就這般不簡單了,上官無塵眸色微黯,但復而明亮了起來,似漫不經(jīng)心的掃視一圈傳說中的太師府邸,他嘴角劃出難解的弧度。
而此時此刻的房中,趙勾玉已經(jīng)完全顛覆了何廠公在自己心目中奸詐的形象,她何止奸詐?奸詐用來形容她簡直太不足夠了,她簡直是變、態(tài)、腦、殘、左、腦、抽、筋、右、腦、壞、死!
為什么?
看現(xiàn)在的趙勾玉就知道了。
“你是怨我當時沒替你說話嗎?”何廠公說這話的時候在笑,笑的十分邪惡和真摯,她彎腰壓迫的看著身下的趙勾玉,兩人雖未緊貼,這樣的距離比起直接貼在一起卻更加曖昧幾分。
如果一男一女以這種姿勢在榻子上躺著,趙勾玉是一點都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咬牙切齒的,可是,明明眼前這個女太監(jiān)就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為什么要對她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說也就算了,君子動口不動手,即便你不是什么君子,那你也不能上來就又親又抱又摟的吧?
好不容易逃出何廠公的桎梏,趙勾玉卻也只能保持這種被壓迫的姿態(tài)躺在她身下,為什么?因為她不會武功,如此而已,沒有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