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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正春風(fēng)》秦花月沈別聲結(jié)局 最新章節(jié)第2章閱讀

2021-10-16 21:22:58 作者:青梔未白
  • 花月正春風(fēng) 花月正春風(fēng)

    舊時笛聲金戈隱,夢回方知亂蒼生。曾經(jīng)是江南郡首富之女,衣食無憂;曾經(jīng)是烏衣堂殺手之一,心狠貪財。遇見他之后,命運(yùn)慢慢發(fā)生變化,開始和過去一一道別。小三?打走打走。還來?叫上人,繼續(xù)打走。然而隱藏的事情浮出水面,是選擇家族,還是愛情?三年又三年,霧云山莊外車如流水馬如龍,不知他是否還會回來,陪她看這場花月正春風(fēng)。

    青梔未白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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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正春風(fēng)》 章節(jié)介紹

最近,很多讀者被小說主角秦花月沈別聲深深吸引,其實(shí),這是小說《花月正春風(fēng)》中的主角人物,該小說由作者青梔未白所著。小說《花月正春風(fēng)》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鵝黃衫兒小姑娘叫了一碗面條,安安靜靜坐在一張桌上吃著,門口突然傳來幾聲馬嘶,跟著有幾個男.........

《花月正春風(fēng)》 02 江家三兄弟 在線試讀

鵝黃衫兒小姑娘叫了一碗面條,安安靜靜坐在一張桌上吃著,門口突然傳來幾聲馬嘶,跟著有幾個男人的聲音,小姑娘本來低著頭吃面,聽得這聲音臉色突然變了,迅速抬頭一望,我便也跟著她的眼光看過去,見是三個長的有幾分相似的男人正進(jìn)來。

這三個人么,我是曉得的。打頭的那個叫做江御陽,是江南郡豐城江家孫子輩的老大,那一手劍花挽得極漂亮,然而武功和當(dāng)年的廖九也不過所差無幾;走第二的是他二弟江御林,整個人陰森森氣息,我向來看他別扭;最末的那人喚作江御天,是江家最小的孫子,人當(dāng)真是傻的可以,通俗而言就是鐵板釘釘?shù)亩傥逡粋€。

烏衣堂還在時曾接了江家的一單票,是廖九和常三出的任務(wù),好像是去塢連山萬蓮教殺了他們的教主和副教主。這件事之后因?yàn)樾【攀芰酥貍麤]能和常三回來,常三還被沈別緒撤了職。然而這件事最大最大的后遺癥,則是萬蓮教的教眾調(diào)查來調(diào)查去,終于把目標(biāo)對準(zhǔn)了豐城江家這個老宿敵,并且某一日忽然找到烏衣堂,出了比江家高三倍的價錢,讓我們考慮一下怎么讓江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真是所謂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啊,我和常三在前堂正懷揣著滿滿歡喜數(shù)著錢,沈別緒突然從內(nèi)堂出來,向萬蓮教那位滿臉忿忿的跑腿兄弟拱了拱手,客氣又疏離地穩(wěn)聲說:“這筆單子,恕烏衣堂暫且接不了,如果將來有轉(zhuǎn)機(jī),我定派人知會。秦五,送客?!弊詈笠痪湓挘瑓s是對我說的。

我愣愣神,就眼見著才數(shù)完的白花花的銀子從我手里流走了。

之后我忍不住去了沈別緒的屋,開門便見山:“這么大筆生意,為什么不接?”

沈別緒用狼毫蘸了蘸墨,“你來的正好,和林七一起替我去趟豐城,找江家,告訴他們?nèi)f蓮教找我們做這筆生意的事,”說到這里他寫下了個大大的“躚”,跟著才道,“記住,著重描繪下他們給我們多少銀子?!?/p>

我這才嘆服。江家處心積慮想殺萬蓮教的頭兒許久了,卻被我們?yōu)跻绿幂p輕松松搞定——當(dāng)然他們不知道這其中廖九只是出門打了一回醬油,全靠常三暗殺的功夫著實(shí)超群,烏衣堂無人出其右——但也足夠他們對我們心生畏懼。如果他們認(rèn)定了我們有那個能力可以將他們家滅掉,那么比萬蓮教高十倍的銀子,想來他們出的也決不會手軟。

我在豐城過著斗雞走狗的快活日子,談錢的事都交給隨我一起前去的林七做,這期間我認(rèn)全了江家的男人們,當(dāng)然他們也認(rèn)得了我這個千里迢迢專程來剝削他們的惡人。

江家?guī)讉€兄弟個個不省事且看我們不順眼,才到豐城的那一兩天我們被他們著實(shí)擺了好幾道,連要個熱茶水都費(fèi)勁。在第三次要熱水洗澡被推脫道“近來豐城的水受了很重的污染,怕姑娘洗不干凈”時,我長劍出鞘比在那個滿臉是豆的仆人脖子上,“帶我去見你們大少爺?!?/p>

踹門進(jìn)去的時候江御陽尚在和他兩位弟弟喝酒,滿面紅光想來心情不錯。見我進(jìn)去面皮顏色霎時變了變,跟著還是拿捏出一副穩(wěn)重的模樣,作揖道:“秦姑娘有何貴干?”

我看著他笑了一笑,才閑閑說:“你爺爺江壑尚未咽氣吧,怎么子孫就不肖到這樣的地步了。”

江御陽表情扭曲了一會,排老二的江御林已經(jīng)借著酒意四處找起了他的稱手武器流星錘。我冷眼看著,突然拔劍出來在他們仨兄弟的右肩肩貞穴上各刺了一下。老三江御天捂著肩就殺豬也似地叫起來,我掃他一眼:“閉嘴!”

一時屋內(nèi)就安靜了,我看著他們仨驚恐的表情覺得甚是滿意。臨出去時我留了句話:“你爺爺江壑遇著我也須得禮敬三分,你們當(dāng)烏衣堂不好欺負(fù)我秦五就好欺負(fù)了?這兩日你們且看著辦吧?!?/p>

我知道他們心知肚明,今日這劍倘使再刺下去一寸,以后能否再練武功也難說的很了。

接下來的幾日江家眾人安分守己,再沒人為難我們。當(dāng)某天江御林陰著一張臉為我配了四個使喚丫頭時,我忽然想起來沈別緒教我那招“銀蛇三點(diǎn)”時的好一番語重心長:“小九疲懶,其他人又都是爺們兒體格頗重,所以這招我只傳了你。不過你須得記得,這招實(shí)戰(zhàn)時委實(shí)沒用,它勝在輕盈又失之輕盈,你看,本來就差這么一寸就可以將人的武功廢了,但偏偏就是這么一寸,如果當(dāng)真刺進(jìn)去,‘銀蛇三點(diǎn)’就變成‘一點(diǎn)’了?!?/p>

我當(dāng)時十分不解:“那么當(dāng)初創(chuàng)造這招式的人是不是腦子有病時間多呢?堂主你說,倘使挑廢了一個人,那也算是廢了,這雖說是挑了三個,但敵人還在那里,半點(diǎn)用也沒有啊。”

沈別緒思了片刻,緩緩說:“這招式仿佛和精神病時間多還沒有太大關(guān)系吧……”他咳了一下,“……況且這招,好像是我自己閑來無事創(chuàng)的……”

黃衣小姑娘看到三兄弟進(jìn)來的時候顯得平淡極了,摸了兩枚銅板扔到桌上,就準(zhǔn)備出門,然而江家三兄弟顯然有備而來的樣子,三人同時立起,將整個客棧的出口分別看住了。江御陽把著門口,說:“阮盈袖,還想走嗎?”

小姑娘阮盈袖掃了他們一眼,清凌凌拋下一把聲音,“這架勢,倒像當(dāng)年你們圍攻程大哥的時候,好一通以多欺少?!?/p>

我一聽便開心,看來這小姑娘和他們是很不對盤的了,屆時打起來我?guī)蛶退故遣粔?。江御陽又道:“程厲偷我江家至寶,我們要回來自然不須講江湖道義?!苯靹χ溉钣洌骸吧購U話,程厲究竟在哪里,說是不說?!”

阮盈袖突然“撲哧”一笑,說道:“你們這樣,倒讓我想起個人?!?/p>

看她雖面上鎮(zhèn)定,但一雙眼睛轉(zhuǎn)著,我心中尋思這小姑娘大約一個人是打不過江家三兄弟的,是以說著閑話,找找江家兄弟的破綻好脫險,而江家兄弟如今這般有耐心不出手,大概也是為了那什么程厲的下落。不過我究竟是否出手幫她呢,還得盤算一番。

阮盈袖又吃了口面條,才說:“小時候鄰居家有個極好脾性的哥哥,叫常莫遠(yuǎn),也不知你們還記不記得。”我仿佛覺得常莫遠(yuǎn)這名字有幾分耳熟,思來想去只是想不起來,倒是江家三兄弟聽了之后面現(xiàn)猶疑,帶著點(diǎn)似乎有什么印象的疑惑,便只聽阮盈袖又這么說下去:“……可是有一次在大街上,無端端被只狗追著咬,他阿爹為了護(hù)著他,把狗打個半死。誰知半夜,不知誰家的兩位少爺領(lǐng)著人,先放迷藥再放火,一把火將他們家燒了個干凈?!?/p>

她提到火,我忽然清明起來。五年前常三去江南郡豐城辦事,順帶把豐城府衙一把火燒了干凈。那次堂主極生氣,畢竟咱們勢力還未起來,此刻和朝廷對決還沒勝算——雖然事實(shí)證明五年之后我們還是沒有勝算,但那天沈別緒還是發(fā)了好大脾氣,隔著老遠(yuǎn)就聽見他在屋里說:“莫遠(yuǎn)!小不忍則亂大謀!”

江御陽神色驟變,眼神瞟到江御林亦是恍惚了一陣。只聽阮盈袖又說:“所幸莫遠(yuǎn)哥哥那日恰巧在我家和我一同給阿婆熬藥,躲過一劫。然而第二日報給官府,官府竟道天干物燥,莫遠(yuǎn)哥哥家是自己不慎,失火如此,也是活該。莫遠(yuǎn)哥哥還要再告,我阿婆把他拉住,告他官府如此偏袒,兇手必然大有來頭,官府是不會追究的,況我們沒有證據(jù)?!?/p>

“莫遠(yuǎn)哥哥就此離開了豐城,而我阿婆這才跟我細(xì)說,那日晚上,雖然不曾見到真人,但因她內(nèi)力頗厚,那兩人屋前屋后指令放火的聲音略略大些,她一字不落地記下,那口音,她不會記錯。阿婆武功雖高,但一生懦弱避世,且從不殺人,她雖然知道誰是主謀誰又是從犯,但她不會說,她也不會看莫遠(yuǎn)哥哥再去送死。江大少爺,”她回眸又看了看江御林,盡是輕蔑,“……江二少爺,時隔多年,你們還記不記得你們做的好事?!”

江御陽顯然也愧疚得很,我猜當(dāng)時他定然年少無知無法無天,和江御林為了只狗做了這樣的事,然而一想也不大對,江家的眼界何時這么低了,一只狗而已,也值得半夜燒屋子么。我瞅著阮盈袖左手已經(jīng)捏了個訣,右手按著腰間的笛子,曉得她要出手了,也不出聲。果然還在江家三兄弟發(fā)愣之時,她忽地一個縱身點(diǎn)了江御陽腰間京門穴。江御陽雖受制,內(nèi)力自是不弱,仍舊把她彈開三寸,但終于抵不住氣血閉塞,只得立刻盤膝坐下運(yùn)功。阮盈袖銀笛一展,比在他璇璣穴上,回眼看著江御林和江御天。

江御天當(dāng)先叫起來:“別傷我大哥!”

阮盈袖銀笛向江御陽胸口又送了幾分,向他狠狠道:“你們江家沒一個好東西,你們害了莫遠(yuǎn)哥哥一家,又差點(diǎn)逼死程大哥,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不管哪一條,現(xiàn)下我立時取了你的性命也不為過!”

她只顧著看江御陽,不妨江御林向她背心投了枚透骨釘。當(dāng)下我想也不想,拿起身前的碗旋身過去一接,只聽得丁零當(dāng)啷,碗里竟進(jìn)了兩枚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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