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掠情:嬌妻快到碗里來?》 章節(jié)介紹
《一夜掠情:嬌妻快到碗里來?》是放羊姑娘的又一部佳作,放羊姑娘不僅文思泉涌、信手拈來,而且筆底生花、妙趣橫生。該小說章節(jié)(第八章復仇!我要你一夜出名)內(nèi)容介紹:第二日。白笙一進公司,就被顧伽瀚拽進舞蹈室?!邦欃ゅ氵€想做什么?”她掙開他的手.........
《一夜掠情:嬌妻快到碗里來?》 第八章 復仇!我要你一夜出名 在線試讀
第二日。
白笙一進公司,就被顧伽瀚拽進舞蹈室。
“顧伽瀚你還想做什么?”她掙開他的手,目光帶著冰霜,她已經(jīng)對他徹底死心了。
“你為什么沒來公司!”顧伽瀚疾言怒色,將人困在墻角。
白笙沉默不語。
舞蹈室的空調(diào)似乎忘記關,她感到一絲寒冷,順著胳膊一路攀爬,滲透到了心底。
顧伽瀚怒不可遏,陰柔的五官扭曲,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為什么不敢說話,你是不是又跟墨黎搞在一起了,你就那么缺錢嗎!”
他以為她回心轉意,多方打聽才得了她的地址,像個傻子一樣癡等了兩天。
公司,家里。
都不見白笙的影子,他以為她出了事,滿世界找她。沒想到早上竟看見她從墨黎的車上下來,諷刺帶著毒如鯁在喉。
徹骨的冷意在兩人之間彌漫。
“缺,非常缺。”白笙掐著手心,忍著喉嚨里甜腥的痛,平靜的說:“五年,我沒學歷,沒能力,你那個可人的女朋友滿世界發(fā)布我的‘通緝令’,所有企業(yè)誰敢錄用我就是與白家為敵,你這個大明星不會不知道吧?”
“我……”
顧伽瀚心頭一震,似乎是被那雙過于平靜的眼睛嚇住,他竟會覺得心疼,想伸手捂住它們。
“我過去活的多么輝煌,這五年我就有多么凄慘,我被全世界唾棄的時候你在哪里,一夜成名,忙著應酬接戲。你是不是覺得陰霾過后生活忒美好喜樂,雞湯喝多了吧你!”
指甲嵌入掌心,錐心的痛把她從回憶里打撈出來,把傷痕累累的疤赤裸扒開給他看。
他從未在危難時刻出現(xiàn)過,如今又憑什么大言不慚,口誅筆伐的高喊著救贖!
顧伽瀚,我們誰也不欠誰的。
“這是你自找的!”他紅了眼,喘著粗氣不肯承認眼前的女人,曾凄慘的艱難度日過。
白笙冷笑,調(diào)頭離開。
顧伽瀚面部肌肉劇烈抖動著,沖著遠去的人影咆哮:“白笙你欠我的!”
……
十月的陽光,舒適,溫和,隱忍。
白笙晃著腿坐在秋千長椅上,看著墨家森森建筑,張牙舞爪的將她和白潯包圍。
“小潯,你說我們什么時候能回家,家里有媽媽,有……爸爸,還有小潯。”
男孩歪著腦袋,似乎聽懂了她的話,嗓子里呼隆隆的一聲,算是回應。
“你也想回家了?”白笙笑瞇著眼睛,撫摸男孩的發(fā)頂。
白潯瞪著小鹿般的圓眼睛,四周望了一圈,軟糯的出聲:“爸……爸……”
白笙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著剛才說話的男孩,激動道:“小?。磕銊偛旁僬f什么,你說爸爸,你剛才說爸爸!”
低著頭的男孩點點頭,隨即自顧自爬上她的腿,枕著閉上眼睛睡起來。
他剛才說話了!
白笙不敢打擾他睡覺,心里激蕩難抒,腦袋靈光一閃那雙銳利的鷹眸浮現(xiàn)在眼前。
莫不是墨黎教白潯說話!
她耐著狂喜,迅速給墨黎發(fā)了條短信。
內(nèi)容:『小潯會叫爸爸了!』
不出三秒,手機便傳來叮咚聲,回復只有一個字,嗯。
“真的是他!”白笙抱著手機,手指都開始顫抖起來,一字一句打上屏幕。
內(nèi)容:〖是你教他的嗎?〗
回復依舊只有一個字,嗯。
她正樂不可支的醞釀怎么道謝,墨黎的短信便又跳了出來,言簡意賅:甜品,點單。
墨黎其實也不總是可惡。
……
酒吧。
顧伽瀚手中的酒杯被大力拍在吧臺,緊接著醉醺醺的的呵斥在摔在吧臺,拽過年輕調(diào)酒師的衣領,“酒滿上!錢……都是你的!”
紅鈔從他指縫撒了滿桌,調(diào)酒師連聲允諾,業(yè)業(yè)矜矜抽回衣領。
周圍不乏有人認出他來,拿手機偷拍的更不在少數(shù),顧伽瀚并不理會,頭一揚,烈酒穿喉。
“好!”
眾人不知是誰發(fā)出歡呼,圍觀的人群越發(fā)的壯觀了。
調(diào)酒師見勢頭不對,拿了顧伽瀚的手機,撥通了首位的號碼,連播幾遍那頭才接了起來。
白笙擰著眉頭,聽著對面震耳的dj曲,開口道:“顧伽瀚我跟你……”
“是顧太太嗎?”調(diào)酒師蹲在吧臺后問。
“不是?!彼犚娺@個稱呼,心煩意燥,直覺得是諷刺。
“顧伽瀚先生醉酒了,酒吧里圍了好多狗仔,你還是來一下吧?!?/p>
“他跟我沒關系?!卑左弦蛔忠痪鋸娬{(diào)。
“kisskisskiss酒吧,您快點過來?!闭{(diào)酒師報完名字便掛了電話,將它放回原處。
白笙扔下手機倒頭就睡,輾轉了良久無法安眠,認命的爬起來穿衣服。
客廳燈火通明,管家在客廳負手而立。
“白小姐這么晚,您可以不用等墨先生?!惫芗椅迨畾q的年紀,豎著一頭嚴謹?shù)你y絲,顯得格外威嚴。
“我出去一會,馬上回來!”白笙干巴巴應和,身子輕巧的跳出了客廳,飛快的奔向大門口。
管家搖頭嘆氣。
kisskisskiss酒吧。
剛進門,震天的電音要把白笙的頭皮震麻,搖晃的男女相互摩擦,撩起一陣口哨和歡呼。
她頂著不適,鉆進了歡呼聲最高的人堆,果不其然,人堆中心的吧臺上正是顧伽瀚。
熱辣的舞娘坐在他大腿之上,惹火的手指沿著大開的襯衫滑入,大膽的做著挑逗的動作,引得圍觀眾人驚呼起哄。
瘋了!
白笙上前推開舞娘,拽住顧伽瀚的胳膊,企圖把他從這場奢靡盛宴中拖出來。豈料他胳膊用力,反將白笙拽進了懷里,鋼鐵般堅固的攔住她的腰。
歡呼夾雜著閃光燈,把眾人的氛圍推向最高潮。
白笙心孤意怯,硬著頭皮“教育”眼前醉生夢死的男人:“顧伽瀚你發(fā)什么酒瘋,你臉面全不要,這里周圍都是狗仔!你想沒想過為你擔心的家人,你的朋友!”
“砰!”
玻璃酒杯在桌面上炸裂開來,狼藉中白笙對上一雙狠厲的目光,禁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顧伽瀚搖晃著身子,面容隱沒在燈紅酒綠之間,顯得斑駁可怕,一開口便如結了冰霜:“白笙你最沒資格教育我,全世界人都死光了,我都不用你來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