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總裁的天價妻約》 章節(jié)介紹
秦穆之云舒是小說《撒旦總裁的天價妻約》中的主角,在作者漫漫輕歌巧奪天工的創(chuàng)作之下,他們活靈活現(xiàn),在現(xiàn)實生活中仿若看到原型?!度龅┛偛玫奶靸r妻約》第6章內容簡介:李奶奶站到簡良跟前,老人回頭看了看安安,確定他還在逗弄小狗,這才小聲問簡良,“小.........
《撒旦總裁的天價妻約》 006 竟然錯怪她了 在線試讀
李奶奶站到簡良跟前,老人回頭看了看安安,確定他還在逗弄小狗,這才小聲問簡良,“小伙子,你真是舒姑娘的家里人?”
簡良回頭看了一眼坐在車上的秦穆之,老板沒有發(fā)話,只是將車窗落下一條縫,看樣子,是想聽這老人要說什么的意思。
“是的,老人家,您有什么事么?”
李奶奶又再三觀察了一遍,確認簡良眼神里沒有藏著任何歹意,這才嘆息著說道。
“唉,你們怎么才來啊??茨銈冞@樣子,舒姑娘家境應該很好吧?”
“是?!焙喠祭蠈嵉攸c頭。
如果云舒真的是云家二小姐,那她的家境真的非同凡響。
在京城四大家中,云家只在秦家之后,只不過云家人丁不旺,只有云舒父親云騰一人,云騰因貪污受賄入獄后不久,云舒出車禍,云老夫人身體虛弱了兩年最終去世,云凌天年紀尚輕,在奶奶去世后便出國留學,整個云家才徹底從京城除了名。
“……小伙子,舒姑娘這些年過得可不容易啊。四年前被褚家小子救回來的時候,渾身是傷,昏迷了一個多星期才清醒過來。
當時褚家奶奶既要照顧沒出滿月的小孫子,又要照顧受重傷的舒姑娘,沒多久就累倒了,正趕上褚家小子在外面賭博還是怎么的,反正欠了不少錢跑路了。
一下子,整個家庭的負擔都落到了剛痊愈的舒姑娘身上,沒多久,褚家奶奶病逝,臨死前啊,舒姑娘為了報答他們一家的救命之恩,干脆認小安安當兒子,當時舒姑娘也才十八歲不到十九,依我看,也還是個半大的孩子,沒想到,還真就把安安拉扯到現(xiàn)在這么大。
舒姑娘那么年輕漂亮,性格溫柔,氣質又好,我們小區(qū)不少人給她介紹男朋友,第一眼都相中了,只不過知道她帶著個孩子之后就不愿意了,說是讓她把孩子送到孤兒院,舒姑娘不肯,要不然一個姑娘家家的,何至于像現(xiàn)在一樣累死累活……”
………………
秦穆之坐在后排,車窗半落,車隊駛上跨海大橋,海風吹進來帶著些許濕潤的涼意,可他心頭復雜的情緒始終沒有消散。
那孩子,竟是她認養(yǎng)的。
所以,自己是錯怪她了么?
身邊的小女人不知在想什么,從坐上車就開始發(fā)呆,臉上沒有一點生機,像只破敗的玩偶。
他的視線掃到她肩頭露出來的淤青,暗里緊了緊眉頭。
那是早上聽說她有孩子之后,沒控制好力道留下的。
還真是刺眼。
他關上車窗,從儲物格里把常備藥箱拿了出來。
云舒正在放空自己好減輕坐在他身邊的恐懼,忽然肩頭傳來一絲涼意,她下意識躲開,卻被厲聲喝住。
“亂動什么?老實坐著!”
男人的口吻很嚴厲,但涂藥的動作卻是重逢之后最溫柔的,已經被嚇傻的云舒完全沒在意,只是渾身僵硬的坐直了身體,生怕再惹他不高興。
淡淡的藥水味發(fā)散出來,云舒扭頭看向車外湛藍的海面,細碎的午后陽光灑進來,她恍惚記起了十四年前初次相遇的他。
梅雨季節(jié)的江南,青石板路永遠濕漉漉的,她大笑著奔跑,要回家去看新來的小哥哥,不成想半路摔了一跤,膝蓋破了皮。
所以秦穆之第一次見到云舒,印象最深的就是她哇哇大哭的進門,還含糊不清地指著流血的膝蓋,倒真是慘烈,傷口周遭的皮泛著青紫都翹了起來。
擦碰的傷口沾上藥水很疼,再加上給她上藥的是粗手粗腳的男人,一點也不知道輕點慢點,看不下去的秦穆之索性直接拿過棉簽,蹲下身子為她上藥,倒也奇怪,秦穆之接過手來,云舒便不哭了,乖乖坐在太師椅上,掛著淚珠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秦穆之。
他們哪里知道,云舒是看呆了,她就沒見過長相這么好看的男孩子,好看到他站起來時,她竟下意識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
“還有沒有哪里要涂的?”
耳邊忽然傳來男人蒼涼清寂的嗓音,云舒一下子回過神來,扭頭看到肩頭已經涂好的跌打藥,余光里是男人棱角分明的臉。
依稀還能看出當年年少的模樣,只是時過境遷,他已經不是她的穆之哥哥了。
她心情苦澀地搖搖頭,又低聲說了句謝謝,之后便重新扭過頭去,再也不看他。
秦穆之正在擰藥瓶的手頓了一下,在他記憶里,從她第一次見到他,說“謝謝”之后,她總會捧起他的臉輕輕啄一下,還說這是她對他特有的感謝方式。
真是今時不同往日,連那聲謝謝都帶著一絲客氣疏離。
秦穆之神色清冷,沒什么變化,只是啪的一聲關上儲物格的蓋子,不小心透露了他不悅的心情。
車隊在跨海大橋上有秩序的排成一列,快速卻很均勻地朝著北方駛去,車頂閃耀著來自西南方向的光芒,大橋盡頭的指示牌上寫著北行目的地是——京城。
云舒坐車時間太長就會犯困,晚上六點,進京時趕上堵車,小女人已經蜷在角落睡著了,身體歪著,腦袋靠在車窗上,神色恬靜極了。
秦穆之對簡良輕聲交代了一句,“回大院。”
之后,便升起車里的隔音板,大手輕輕托著云舒的腦袋,另一只手攬著她的肩膀,盡量不驚醒她,讓她靠到自己肩頭。
以他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小女人柔順的眉眼,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起,挺翹的瓊鼻下那兩片粉嫩的唇。
四年,曾經的女孩眉眼都長開了,當年是干凈清純,如今竟美的讓他驚嘆,即便是素面朝天,他還是要承認,這個小女人,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大概是嗅到了秦穆之身上熟悉的味道,云舒本能的依賴感讓她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感覺臂彎被圈住,秦穆之深深地看著她,這一瞬間,他竟覺得四年就是一場夢,他們從來沒有經歷過任何陰謀算計,也沒有經歷過任何悲歡離合。
然而,乍響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此時的平和,正在做夢的云舒被猛然驚醒,摸了摸流出來的口水,便迷蒙著雙眼去尋找聲音的發(fā)源處。
直到看見男人指骨分明的手,她才猛然想起,自己是跟秦穆之坐在一輛車上。
所以,自己剛才靠著他睡著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男人的肩膀,借著路旁的燈光,她清晰地看到他做工精良的手工定制西裝上落著一塊亮晶晶的口水痕跡。
心里立時一緊,完蛋了,秦穆之是有潔癖的,被他發(fā)現(xiàn)衣服被她口水弄濕,肯定是要發(fā)脾氣的。
要是換在以前還好,她撒個嬌哄哄也能逃過一劫,現(xiàn)在……
所幸他正在接電話,云舒大著膽子用手捏了捏他的肩膀,想不動聲色地把口水抹掉。
不料,這突然的動作讓秦穆之回過頭來,眸光帶著一絲晦暗的復雜,然后,云舒便聽到他語調溫柔地說道,“慧文,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