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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嫁給腦癱太子爺后,我家的七個清北資助生急了

閃婚嫁給腦癱太子爺后,我家的七個清北資助生急了佚名

主角:林宥真宋硯
當你因失戀而悲痛欲絕時,這本小說《閃婚嫁給腦癱太子爺后,我家的七個清北資助生急了》是幫你走出陰霾的神器,該小說由作者佚名編寫,主角分別是林宥真宋硯,主要講述了:我是林家唯一繼承人,卻是公認的刁蠻任性惡毒大小姐。父親重金培養(yǎng)的七個清北資助生被董事會默認為實際掌權者,人人稱他們是林家未來的“乘龍快婿”。他們曾答應要保護我一輩子,卻在繼妹林安安無數(shù)次陷害于我后,將她護在身后。金融系校草宋硯對著我失望地搖了搖頭:“林宥真,我沒想到,你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惡毒的模樣?!蔽锢硖觳鸥蹬R川嘆了一口氣:“是因為我們七個把你寵上了天,你才這么胡作非為的嗎?”...
狀態(tài):已完結 時間:2025-05-12 23:5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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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臺下一片寂靜。

過了好半晌,穿著穿唐裝的陳叔轉著核桃嗤笑:

“小真你糊涂啊,叔好歹是看著你長大的,裴家那小子天妒英才,三年前一場車禍成了腦癱,如今吃飯都要人喂,撒尿都要人幫,這叫哪門子才???”

“你不要因為和他們七個對著干,就葬送自己一生的幸福!”

“上個月裴家剛給他配了美國來的護理團隊?!崩羁偦沃t酒杯冷笑,“小真,要聯(lián)姻也該選我外甥,至少能站著給你拎包?!?/p>

一身旗袍的李姨跟在自家老公身后,扇著扇子皺了眉頭:

“小真,這么荒唐的事,你爹知道嗎?”

“我跟你說,離了男人,女人還能成什么大事?那七個清北娃已經(jīng)是頂配了,你賭氣放著他們不要,竟還選了個腦癱,嘖嘖嘖,咋想的?”

我充耳不聞:“我和裴渡的婚禮將在近期舉行,屆時,還歡迎各位來參與我們的新婚典禮?!?/p>

宋硯他們七人剛將林安安送到江淮所在的醫(yī)院。

手機就收到了無數(shù)消息的狂轟濫炸。

林安安在宋硯懷中紅著眼抽泣,他打算將手機倒著扣上,卻無意間他瞥見那條刺眼的消息。

喉結動了動:【林宥真要訂婚?和誰?】

消息提示音此起彼伏,傅臨川劃開屏幕就罵了句臟話,陸沉直接把手機砸在沙發(fā)上。

照片加載出來的瞬間,宋硯年手指擦過林安安披散的頭發(fā),帶落幾根發(fā)絲。

林安安囁嚅道:“宋硯哥,你弄疼我了......”

宋硯卻充耳不聞,眼睛直直地盯著屏幕,滿臉的不敢置信。

“操!裴家那個腦癱?”楚驍一腳踹翻茶幾,玻璃渣濺到林安安腳邊。

林安安心中一喜,卻還是往宋硯懷里縮了縮,指甲掐進他襯衫下擺,小嘴一癟:

“都怪我.......要是我不去生日宴......”

“姐姐這是何必呢?就算是要和我賭氣,也不能找個殘疾人...”

周熵突然冷笑:“林宥真演給誰看呢?上個月還往我辦公室送便當?!?/p>

宋硯盯著黑掉的手機屏。

十分鐘前他發(fā)出去的那句【鬧夠沒】還懸在對話框,紅色感嘆號刺得眼眶發(fā)酸。

林安安抽泣著去摸他攥緊的拳頭,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宋硯哥?”

“她連項目企劃書都寫不好?!彼纬幩砷_手,腕表硌著林安安細瘦的腕骨:“最多三天,林董就得來求我們回去。”

“況且,一個腦癱,估計十以內的加減乘除都不會,比得上我們清北畢業(yè)生嗎?”

宋硯摸到西褲口袋里硬質的U盤,昨天林宥真的助理還來問季度報表。

他望著窗外暴雨,想起他十八歲生日那晚,林宥真提著蛋糕在臺風天走了三公里走到清華,渾身濕透地祝他生日快樂。

那時候他在和她冷戰(zhàn),因為她不和林安安道歉。

他是怎么做的?他將林宥真送給他的生日蛋糕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林宥真像條狗一樣,趕也趕不走,這樣對她了她還是會眼巴巴地湊上來。

想到這,宋硯冷笑地想。

林宥真怎么會真的嫁給別人呢?估計又是什么拙劣地手段,想和他們賭氣。

如此想著,宋硯心里頓時輕松多了。

陸沉突然湊過來劃拉他手機:“聽說那癱子連輪椅都坐不穩(wěn),洞房夜不會摔下床吧?”

七個人笑作一團時,林安安低頭整理裙擺,將笑容藏起來。

楚驍吹了聲口哨:“走,回去看熱鬧去?!?/p>

7

宴會廳里眾人的竊竊私語越來越大聲,因為訂婚宴男主角裴渡一直沒出現(xiàn)。

“都說他是個癱子了,估計說話都困難,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

“林大小姐真慘,林大小姐為了結個婚,竟然忍受著這種羞辱,先是七個清北高材生選擇了她繼妹,后是癱子未婚夫甚至都不屑出現(xiàn)在訂婚宴上,可真是丟大臉了?!?/p>

“聽說這裴家真是家門不幸,怎么選了這么個軟腳蝦?”有人低聲笑道。

我緊握著手中的酒杯,指尖微微發(fā)白。

就在這時,宋硯一行人帶著林安安去而復返。

我知道,他們是想來看我的笑話。

“嘖,沒想到啊,林大小姐竟然這么能忍。”宋硯走進宴會廳,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的笑意,“你說你選的這腦癱,給他一百年,他能考上清北嗎?”

他的話音剛落,周熵便嘲諷道:“裴先生呢?坐著輪椅怎么辦?該不會連掀蓋頭都做不到吧?林宥真,你以后要給他擦一輩子尿?。俊?/p>

傅臨川雙手插兜:“我要是裴渡,寧可溺死在馬桶里也不出來丟人?!?/p>

周圍的人跟著附和起來,笑聲越來越大。

林安安的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她明顯享受著這一刻,仿佛能看到我因為裴渡的缺席而感到丟臉。

楚驍突然掏出手機對準我:“家人們看好了,這就是倒貼七個男人都失敗的林.......”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細微的動靜,緊接著,宴會廳的門被緩緩推開。

金屬輪椅碾過紅毯的聲響格外清晰。

裴渡白襯衫扣到最上面一顆,臉色俊美。

他轉動輪椅到宴會廳的正中間,氣場十足,毫不畏懼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他的眼睛掃過宋硯、傅臨川和周熵等人,冷冷一笑,聲音清晰卻帶著些許諷刺:“看來,今天大家都很關心我。”

他抬手解開襯衫扣子動作嫻熟自然,壓根不像需要人喂飯的殘廢。

眾人瞬間愣住了,幾乎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和不可置信。

特別是宋硯,他的眉頭緊皺,嘴角微微抽動,顯然無法接受眼前的這一切。

之前,他對裴渡的印象只是個依賴別人照顧的腦癱,甚至將他當做笑柄拿來調侃。

可如今站在面前的這個男人,毫無疑問,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個無法自理的“腦癱”。

“你——你……”宋硯愣了好一會兒,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

裴渡摘掉眼鏡站起來,身高足足壓過宋硯半個頭:“怎么,看見我不是腦癱,很驚訝嗎?”

8

李總手里的核桃啪嗒掉進湯碗:“你......你不是三年前車禍變成了腦癱嗎......”

林安安也愣住了,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間凍結。

她的眼神不敢相信地在裴渡的身上來回打量,仿佛在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任何蛛絲馬跡,證明他不過是一個假裝健康的病人。

可事實卻如同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裴渡不但眼神冷靜且深邃,毫無病態(tài)的跡象,甚至連站立的姿態(tài),都比那些站在一旁的高材生還要從容!

和裴渡一對比,那七個清北生一瞬間都失去了光彩。

周熵不禁低聲嘀咕:“不可能吧,這怎么可能是那個人……”

裴渡打了個響指,身后齊刷刷走進來二十個戴著白色手套的助手。

“我未婚妻的生日宴,怎么能缺禮物?”

他示意助理打開檀木盒,露出躺在天鵝絨里的藍鉆項鏈。

賓客伸長脖子往這邊湊,我聽見有人倒抽冷氣:“這不是三年前在蘇富比拍賣行消失的‘海洋之心’嗎?”

裴渡走到我身邊:“訂婚禮物?!?/p>

他攤開的掌心躺著枚翡翠戒指,水頭足得能照見吊頂花紋。

宴會廳突然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裴渡為我戴上這枚翡翠戒指,頷首,神色溫柔:

“抱歉,真真,我來晚了?!?/p>

聽到裴渡叫我“真真”,宋硯一行人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宋硯走上前來,面色冷峻。

“林宥真,你鬧夠沒有,怎么能讓隨便一個男的都叫你乳名?”

裴渡正要說些什么,我牽住他的手,暗示我來說。

看到我和裴渡緊握的雙手,宋硯的臉色蒼白了幾分。

我語氣冷淡:“宋硯,什么叫隨便一個男的?我未婚夫叫我乳名,你還有意見了?”

“倒是你,你是以什么資格和身份質問我這一句的?我看,你才是那個隨便一個男的吧?”

話音剛落,我的身后傳來低沉的別笑聲。

原來是裴渡笑出了聲。

我疑惑地看向他,他搖頭輕笑:

“沒什么——”他頓了一頓,“只是很喜歡看夫人這副護犢子的模樣。”

這話一出,宋硯臉上頓時掛不住,臉色變得難看。

宋硯的手指捏得發(fā)白:“林宥真,當年明明是你追著我跑......”

他指尖無意識地轉著尾戒——那是我高中打工三個月給他買的畢業(yè)禮物。

“你也知道是當年。”我抬起左手,翡翠在燈光下流轉出瑩潤的光澤,“你護著林安安的時候,怎么不記得這些?”

我是真心想和宋硯他們走很久很久的。

可是,我捧出了我的一顆真心。

沒想到,宋硯他們卻經(jīng)受不住林安安的挑撥離間。

現(xiàn)在我收回我的真心,把它給了別人。

他們又憑什么奢求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林宥真呢?

我看向裴渡冷峻的側顏,默默握緊了他的手。

現(xiàn)在我很確定。

我要相伴一生的人,是他。

9

我沒想到的是,走了一個宋硯,又來一個江淮。

他們怎么和狗皮膏藥似的,甩也甩不掉?

江淮突然捧著蛋糕刀擠到主桌旁。

他手腕上還戴著幾年前我編的平安繩,此刻正微微發(fā)抖:“宥真,這是你最愛吃的栗子奶油......”

裴渡將我護在身后,聲音清亮得全場都能聽見:“江先生不知道嗎?真真對栗子過敏。”

他忽然轉頭看我,“今早向伯父請教你喜好的時候,老人家特意提醒過我?!?/p>

全場賓客的竊竊私語中,江淮臉色慘白,手背爆出青筋。

他當然不會知道。

因為我從不喜歡吃栗子奶油味的蛋糕,無非是因為江淮喜歡吃,我才說愛吃這個口味。

還記得我被林安安調換了蛋糕口味后急性過敏進了江淮所在的醫(yī)院。

那天我躺在急診室給他打了二十通電話,而他正陪林安安在烘焙坊學做栗子蛋糕。

江淮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次,他的生日當天,林宥真給他送她親手做的栗子味蛋糕。

那時他不知所以,還嫌棄林宥真一身輕微的泛紅。

沒想到,那竟然是栗子過敏的反應。

如今看到她和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一對璧人如此般配。

一股悔意涌上心頭。

以后,她是不是就只會給這個男人做蛋糕了?

認清了這一點后,江淮扔下手中的蛋糕刀,苦笑了一聲步伐沉重地離開了。

一直以來,江淮作為一個醫(yī)學博士,在我面前始終是風度翩翩溫文儒雅的模樣。

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狼狽滄桑的神情。

只不過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罷了。

宴會結束后,我和裴渡上了車。

一下子到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昏暗密閉空間,我還有點緊張。

我支支吾吾道:“你,你不是......那個嗎?”

10

我看過裴渡之前的視頻。

視頻里,他歪著頭左臉抽搐著,領口夾著口水巾,口水順著下巴滴在限量款西裝上。

哪里是現(xiàn)在面前這副風光霽月的模樣?

裴渡握住我的手,輕輕摩挲著,淡淡一笑:

“演戲躲避陸家內斗罷了,畢竟你知道我大伯,他最是心狠手辣,看我不順眼很久了,恨不得斬草除根?!?/p>

“裝智障比裝瘸子累多了。”他在我耳邊輕笑,哪還有半點呆傻的樣子,“不過能聽見我大伯說‘這傻子成不了氣候’,值了?!?/p>

溫熱的掌心貼著我后頸,那里有塊車禍后遺留的疤痕。

我猛然想起三年前陸家內斗,原本最有希望繼承家業(yè)的小兒子突然“車禍變傻”。

自那之后,不知人為還是無意,裴渡戴著口水巾流口水神志不清的視頻開始在網(wǎng)上廣為流傳。

所有人皆搖頭嘆息:“可惜了陸家這最聰明的小兒子。”

卻不曾想,一切都在裴渡的掌控之下。

我心疼地握緊他的手,猶豫道:“那你在我的訂婚宴上,揭穿了自己沒有腦癱的真相,會對你有不好的影響嗎?你大伯他......”

裴渡笑道:“不會的,放心吧?!?/p>

“一切我自有掌握,現(xiàn)在也到了我重新出山的時候?!?/p>

“裝傻這三年.......”我撫過他虎口處被輪椅扶手磨出的繭,“很辛苦吧?”

更何況,裴渡畢業(yè)于哈佛商學院。

裝腦癱對他來說更不容易了!

裴渡忽然扣住我的后頸,鼻尖相抵的瞬間輕笑:“最苦的是看著你被那七塊狗皮膏藥粘著?!?/p>

想到他說的七塊狗皮膏藥是誰,我不由得輕笑出聲。

“你說呢,老婆?”

我本來還憂心忡忡。

一聽到“老婆”這兩個字,頓時漲紅了臉。

“我們還沒結婚呢,怎么你就叫上老婆了......”

裴渡眼里帶笑,眼尾挑起一抹調侃:“怎么,訂婚戒指都戴了,還想反悔?”

“你想什么時候結婚?”他笑著問,眼底閃著光,“我明天就可以安排?!?/p>

我被他看得耳根發(fā)燙,咬了咬唇,“太快了吧……”

裴渡故作為難地嘆氣:“那也得快點,不然我怕再被那七塊狗皮膏藥圍追堵截。”

11

我和裴渡的正式婚禮很快安排上日程。

我們給很多相熟的人送去了請柬。

宋硯他們七人也不例外。

暴雨砸在車窗上,這是宋硯第五次劃掉婚禮邀請函的彈窗。

燙金請柬上“裴渡”兩個字刺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副駕駛的楚驍還在翻熱搜:

“裴渡買熱搜挺舍得啊,#裴渡林宥真結婚#都爆了。”

周熵突然把平板懟到宋硯眼前:“裴氏集團官網(wǎng)更新了繼承人信息?!?/p>

照片里男人坐在老板椅上簽文件,左手尾指戴著林家祖?zhèn)鞯聂浯浒庵浮?/p>

男人英姿勃發(fā),根本就不是什么腦癱的模樣。

林安安削蘋果的手一抖:“姐姐真是......連外公給的扳指都......”

“閉嘴!”宋硯猛地砸了平板。

三年前林宥真跪在老宅求他保管扳指的畫面突然涌上來,那天他當著合作商的面把扳指扔進噴泉池,是她打著手電找到凌晨三點。

這是宋硯第一次吼她,林安安的眼淚刷地一下就下來了。

“宋硯哥,你吼我......”

楚驍開口:“宋硯,你心情不好,賴安安身上干什么?”

肖澤宇也在責備他:“宋硯,你怎么回事,怎么自從林宥真宣布訂婚后你就不在狀態(tài)?她不死皮賴臉地嫁給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這不是好事嗎?”

宋硯心中說不上來的煩躁,連看見林安安的眼淚都覺得心煩。

他偏過頭去,一言不發(fā),指尖猛地掐住車窗的邊緣。

只覺得生命中有什么東西,在他沒同意的時候,悄然流走。

其實除了宋硯,在座的幾個,都神情復雜。

林安安看到眾人心不在焉的模樣,臉上的狠戾一閃而過。

車停了,宋硯抬頭,看到了一片熟悉的景象。

那是林宥真和裴渡結婚的酒店,正前方的屏幕上,大字標題:“林宥真與裴渡喜結連理”。

他猛地推開車門,徑直走向大堂,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驅使。

“宋硯哥,你要做什么?”林安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語氣里帶著一絲不安。

宋硯頭都沒回:“不做什么,我就看看?!?/p>

宋硯進場的時候,正好看到林宥真和裴渡交換戒指的畫面。

這一幕深深刺痛了他的雙眼。

就在他躲在角落里陰暗爬行的時候,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楚驍焦急的聲音:“宋硯,快回來!林安安被林宥真綁架了!”

宋硯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他機械地重復:“綁架?”

今天是林宥真的婚禮,她哪里有時間去綁架他人?

就在這時,婚宴廳門外傳來喧嘩的聲音。

原來是楚驍他們幾個想闖進來,找林宥真要個說法。

可與此同時,他們七人的郵箱里都收到了一封郵件。

12

這封郵件是群發(fā)的。

一點開,是個視頻。

視頻里清楚地顯示著,林安安是如何打電話給自己收買的歹徒,如何自導自演這一場綁架戲的!

眾人臉上頓時精彩紛呈。

這還不止。

這封郵件附件里還有許多視頻。

從畫質上來看,是有人去林家調取了監(jiān)控錄像。

監(jiān)控畫面一幀幀閃過:

林安安攥著林宥真的手往自己臉上甩,下一秒哭著撲進宋硯懷里。

林安安親手把項鏈扔進噴泉,轉頭說我嫉妒她的生日禮物。

最刺眼的是某天雨夜,她赤腳站在天臺邊緣沖著林宥真笑,在聽到腳步聲的瞬間變成驚恐的抽泣。

......

宋硯重重跌坐在地上,領帶絞得喉結泛紅。

其余眾人不敢置信地愣在原地。

宋硯忽然抓起裁紙刀劃向掌心,鮮血滴在手機屏幕模糊了林安安扭曲的臉。

原來每次逼著林宥真寫道歉信時,真正該贖罪的人都在旁邊遞鋼筆。

他本來是想給自己最后一次挽回林宥真的機會。

可現(xiàn)在,他覺得沒臉了。

或許以后,他也不會出現(xiàn)在林宥真面前了。

13

為了預防林安安再作妖,裴渡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他找人調出林家以前的監(jiān)控錄像,并且找人專門跟著林安安。

一旦林安安有異常舉動,想要破壞他和我的婚禮。

就立刻行動,將視頻證據(jù)發(fā)給所有人。

當然了,裴渡也給我父親發(fā)了一份。

自那之后,林安安和她母親一同被掃地出家。

當然,一同被趕出林家的,還有宋硯他們七人。

再次聽到他們八人的消息時,我已是林家掌門人。

接手林氏不過短短一年,我便帶著公司完成兩項跨國并購,連拿三個行業(yè)大獎,業(yè)績翻倍,市值飆升。

曾經(jīng)那些等著看我笑話的股東們,如今在董事會上不敢吭聲,私下里只敢叫我一聲“林總”。

宋硯七人已各有下場。

宋硯投靠了一家風投公司,結果被我暗中買下的大股東挖坑,他背鍋裁員、離職時連賠償都沒拿到。

傅臨川原本是個天才型選手,卻因被曝論文抄襲、造假實驗數(shù)據(jù),被母校取消學位,終生不得申請國家科研基金。

楚驍因在社交平臺上惡意詆毀林氏,被告上法庭,官司敗訴,賠了五十萬。

江淮從前最溫柔,結果卻因收受了醫(yī)療賄賂被患者砍至重傷。

肖澤宇最后投靠了外資律所,卻在關鍵的投標項目中,敗給了我旗下的新晉團隊。

那場投標現(xiàn)場,我親自出席,他當場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至于林安安,則因自導自演綁架構成敲詐勒索罪,被判處三年有期徒刑。

......

曾經(jīng)這些人當年聯(lián)手將我逼到墻角,現(xiàn)在,我讓他們連墻都摸不著。

我坐在辦公室的旋轉椅上,望著樓下那片由玻璃與金屬堆砌的林氏大廈,突然覺得風好像也順了起來。

手機震動。是裴渡發(fā)來的消息。

【老婆,今晚一起吃個飯嗎?】

我嘴角微揚,回了一個字:

【好?!?/p>

我站起身,輕輕理了理西裝衣擺,朝門外走去。

陽光鋪灑進來,光影落在我背后,像為我披上了一層鋒光。

林家,從今往后,只姓林。

只屬于我——林宥真。

書友評價

  • 靜若繁花
    靜若繁花

    《閃婚嫁給腦癱太子爺后,我家的七個清北資助生急了》的確是一部熱榜小說,由作者佚名編寫,整部作品情節(jié)新穎而曲折,語言平白而生動,達到了思想性、藝術性與可讀性的統(tǒng)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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