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蛇本身來說,從發(fā)……情到有‘興’致,這中間卻是個慢熱的過程,所以當北瑤光萬分享受的達到了……而癱到如墨身上時,對于本是蛇身的如墨來說,他的‘興’致才剛剛開始。
……
馮子健焦急的在小小的木橋上來回不停的走動著,不時看看不遠處緊閉的房門,像個正在等待妻子生產(chǎn)的焦急丈夫,“怎么還不出來?都快三個時辰了,不會出什么意外吧!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應該請個大夫才是?。】蛇@附近也沒有人家,該去何處尋大夫??!”
“……
馮子健東想西想、自言自語的念叨了好半天,開始覺得有些春涼了起來,抬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而那扇關緊的門則還是沒有半點打開的跡象,甚至連燈都沒有點一盞,讓馮子健總覺得有些不安心,大步的走到門口,舉起手想要敲門,卻又縮了回來,重新走回橋上,“不行,不行!人家小姐和相公也許久不見面,正在團聚說貼心話,小生這么冒失的去敲門實在是不妥!”
可是隨后又忍不住擔心,北瑤光之前痛的慘叫到那般程度,此刻又不知如何了?是不是已經(jīng)不痛了還是已經(jīng)痛的喊不出聲了?
可憐的馮書呆擔心的在外吹著冷風,不敢去敲門,也不敢回他自己的房間去休息,只傻乎乎的等著,而屋內(nèi)的北瑤光日子也不比他好過到哪里去,她幾乎已經(jīng)感覺不出身上哪一部分是屬于她的了,每一部分都麻木的提不起半分力,喉嚨更是因為長時間的叫喊,而啞的完全發(fā)不出聲音了,而她身上的男子似乎依舊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其實她在如墨采取反攻后的不久,便已經(jīng)清醒了神智,也知道之前她以為的夢境全部都是真實的,可惜她還來不及害臊她竟然像個犯人一般的把一個男人給壓倒時,她初嘗欲后的敏感身子,已經(jīng)更深的偎緊男子,那淡淡的從未聞過的特殊香味,以及臉部肌膚磨蹭下的熟悉觸感,讓她即便看不清身上男子的長相,也知道他就是她在地底摸到的男子。
原來他的名字叫如墨??!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北瑤光直覺的知道他會是個美男子,因為那垂落在她肌膚上的如瀑布般柔軟的發(fā)絲,以及手底下光滑的比她更甚幾倍的肌膚,擁有這樣條件的男人,會丑到哪里去打死她也不相信,即便真是個丑男,她也認了!
于是,北瑤光光顧著得意和享受的結果就是,等到她想喊停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無力喊停了,而如墨也不會給她機會喊停,誰讓她把他的欲、望挑撥了起來呢?
蛇類的交、配大多數(shù)并不太長,有些幾分鐘就能完成一次,但是也有的卻可以長達二十幾個小時,我們可憐的北瑤光同學很不幸,她招惹的正是持續(xù)力不斷的后者!
所以當如墨終于心滿意足的釋放時,北瑤光早已經(jīng)完全沒有知覺的暈睡過去了!
書友評價
好久沒有這么痛快的哭、這么暢快的笑過了,看完這部小說《天地精靈:蛇君如墨》,整整犧牲了我的兩包紙巾,作者柳少白,尼瑪賺足眼淚給你,還我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