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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腦戰(zhàn)神前夫淪為全京城笑柄

戀愛腦戰(zhàn)神前夫淪為全京城笑柄天火天火

主角:顧晏之柔娘
作者天火天火最近很火的小說《戀愛腦戰(zhàn)神前夫淪為全京城笑柄》,堪稱一本愛情寶典,只要你從中學(xué)得一二,便可持久為愛情保鮮!《戀愛腦戰(zhàn)神前夫淪為全京城笑柄》主要介紹的是:在京城最貴的酒樓,前夫的外室穿著我賞的布料,對我耀武揚威。我懶得動手,只是讓掌柜斷了他所有的賬??粗B一頓飯錢都付不起的窘迫樣子,我笑了:「沒了我的錢,你拿什...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5-07-20 03:3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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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最貴的酒樓,前夫的外室穿著我賞的布料,對我耀武揚威。我懶得動手,

只是讓掌柜斷了他所有的賬??粗B一頓飯錢都付不起的窘迫樣子,

我笑了:「沒了我的錢,你拿什么養(yǎng)你的清高和愛情?」

1顧晏之將那份墨跡未干的「和離書」推到我面前時,我感覺整個世界都荒唐地靜止了。

「華濃,我與柔娘,是逾越生死的知己。遇見她,我才知道自己前三十年都白活了。」

我的丈夫,大梁國戰(zhàn)功赫赫的武安侯顧晏之,用一種吟誦邊塞詩的深情語調(diào),

對我陳述著他的背叛。他眼里的光,像是十六七歲第一次偷看禁書的傻小子。

我真想掰開他的腦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塞滿了稻草和漿糊?!负顮?,」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么像便秘,

「你對著我這個幫你打理侯府上下、為你生下嫡子的發(fā)妻,說你找到了真愛知己。你不覺得,

這有點不合適嗎?」「我知道,是我負(fù)了你。」他一臉坦蕩,渣得理直氣壯,「但情之所至,

身不由己?!刮覒械酶赌切┧岣娜俗炖锏墓菲ǖ览?。我的目光,

落在了和離書旁邊的另一份文書上——「分宗書」。我捏起來,仔仔細(xì)吾看了一遍,

每一個字都像一錢金子,閃著誘人的光。他不僅要和離,還要與我和長風(fēng)這一支出脈「分宗」

。他將「凈身出府」,放棄我沈家?guī)淼乃屑迠y,

以及這些年由我的嫁妝所衍生的所有田莊、鋪子、銀錢。最關(guān)鍵的是,他明確寫明,

他與柔娘往后所生子女,皆為「外室庶出」,

永不得與我兒長風(fēng)爭奪武安侯府的任何爵位與財產(chǎn)。這……這他媽不是凈身出戶,

這是自請從宗譜里剜肉剔骨??!這潑天的富貴,砸得我眼冒金星。

以后再也不用伺候他那挑剔的腸胃,再也不用應(yīng)付他那一堆打秋風(fēng)的窮親戚,

更不用看著他的臉忍受他半夜發(fā)癲的詩興。而我,將擁有這偌大的侯府,

和我那貼心貼肺的寶貝兒子。所有的錢,都是我的!他未來的那些私生子,

連聞個味兒的機(jī)會都沒有!「侯爺是認(rèn)真的?」我強(qiáng)忍著當(dāng)場笑出豬叫的沖動,

語氣里恰到好處地帶上了三分難以置信和七分被背叛的薄涼。顧晏之像是受到了鼓舞,

挺直了腰板:「柔娘她不是那些看重身外之物的俗氣女子,她愛的是我這個人,

是我有趣的靈魂。」也對,他顧晏之確實有這個資本。一張俊臉顛倒眾生,身姿挺拔如松,

戰(zhàn)場上積累的殺伐之氣又給他添了幾分旁人沒有的魅力。可惜,腦子不好。我垂下眼瞼,

捏著筆,故意讓指尖微微顫抖。我數(shù)了十五下心跳,這才在那兩份文書上,

簽下了我的名字「沈華濃」,并蓋上了我的私印。好了,

這樣就不顯得我那么急不可耐、滿眼都是錢了?!溉A濃,你……這就簽了?」顧晏之看著我,

眼神復(fù)雜,像是震驚,又像是松了口氣,還夾雜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索到的驚懼。

「侯爺也簽吧。」我將筆推過去,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這事出什么幺蛾子,「簽完,

趁著京兆府還沒下衙,我們這就去備案,斷個干凈?!诡欔讨蠹s是怕我反悔,

幾乎是搶過筆,龍飛鳳鳳舞地簽下了自己的大名。一個時辰后,

我捏著那蓋了京兆府朱紅大印的文書,坐在回府的馬車?yán)铮d奮地幾乎想在車廂里打滾。

「華濃,雖……雖然我們和離了,」走出京兆府大門時,顧晏之還故作瀟灑地對我作了個揖,

「但你若有事,還是可以找我。告訴長風(fēng),為父是愛他的?!拐f完,

他頭也不回地朝著城南的方向走去,那里有他為柔娘租下的一處別院。我一個人上了馬車,

唇角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地漾開,謝天謝地,這大梁國也沒有什么「和離冷靜期」的說法。

我正樂呵呵地盤算著要去哪家酒樓慶祝一番,馬車外響起了侍女的聲音:「夫人,

賀蘭夫人派人遞了帖子,邀您去金玉樓一敘?!故情|蜜賀蘭錦。想必是顧晏之那個蠢貨,

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把這事宣揚出去了?!富靥?,說我即刻就到?!刮曳愿赖?。

我心里沒有半點恨意。真的。你動手搶男人,我可以當(dāng)你瞎了眼,不跟你計較。

可就在半個月前,那個柔娘派人偷偷遞話給我,說她不但要顧晏之的人,

還要我沈華濃擁有的一切,讓我的兒子滾出侯府,給她未來的兒子騰位置。呵呵。

敢把主意打到老娘的錢和我兒子的前程上?老娘要你死無葬身之地!我本已在著手清算嫁妝,

準(zhǔn)備跟他打一場曠日持久的財產(chǎn)爭奪戰(zhàn)。萬萬沒想到啊,顧晏之,他居然是個純愛戰(zhàn)士!

這簡直是老天爺把刀遞到了我手上。我掀開車簾,看著外面熱鬧的長安街景,

嘴里哼起了江南水鄉(xiāng)的小調(diào)。顧晏之啊顧晏之,希望你的「真愛」,能讓你在沒錢的日子里,

繼續(xù)保持靈魂的有趣。2金玉樓是長安城里最頂級的銷金窟,

一道菜便抵得上尋常人家一年的嚼用。我到的時候,賀蘭錦已經(jīng)在了,

正慢悠悠地用銀筷子夾著一枚水晶蝦餃。「喲,我當(dāng)是誰呢,

這不是我們大梁國最新出爐的棄婦么?」她抬眼看我,嘴上損著,眼里卻全是笑意,

「快過來給我瞧瞧,可是哭腫了眼?」我白了她一眼,在她對面坐下:「哭什么?

我甩掉一個天大的累贅,以后侯府我說了算,我兒長風(fēng)的前程穩(wěn)如泰山,高興還來不及?!?/p>

賀蘭錦「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就知道你沒那么容易被打倒。顧晏之那個蠢貨,

今天在太學(xué)的那場詩會上,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宣布為了一個教坊司出來的女人,

自請凈身出府。你是沒看見那些老學(xué)究的臉色,跟吞了蒼蠅似的。這事兒啊,不到半天,

就傳遍了整個長安城。現(xiàn)在,武安侯顧晏之,就是全京城最大的笑話。」「真的?」

我樂不可支,「快給我講講細(xì)節(jié)?!埂高€能有什么細(xì)節(jié),」賀蘭錦給我斟了杯酒,

「就是肉麻當(dāng)有趣,說什么『千金不換知己笑,萬軍難敵繞指柔』,

把他那個柔娘夸成了天上有地上無的仙子。還說你……」她頓了頓,覷著我的臉色。

「說我什么?滿身銅臭,不懂風(fēng)月?」我接口道。賀蘭-錦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意思。

他那些同僚都勸他,說你沈華濃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能這么絕情。

結(jié)果你猜他說什么?」「說什么?」「他說,這是他虧欠柔娘的,

要還她一個不受委屈的名分和一生一世的安穩(wěn)。嘖嘖,我聽著都起雞皮疙瘩?!?/p>

我倆對視一眼,同時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笑聲?!干裣?!這簡直是神仙下凡來渡我!」

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我現(xiàn)在就想去廟里給菩薩重塑金身,

感謝她把這么個蠢貨賜給我又收回去?!官R蘭錦笑得前仰后合:「行了行了,快吃菜,

為你脫離苦海賀。不過,你真就這么放過他了?那個柔娘,我派人查過,

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我夾起一塊東坡肉,慢條斯理地送進(jìn)嘴里,

眼神驟然變冷:「他顧晏之蠢,我不能跟著蠢。柔娘的賬,我會一筆一筆地跟她算。

不過不是現(xiàn)在?!刮覀冋缘脷g,就聽見樓梯處傳來一陣喧嘩。我一抬眼,好巧不巧,

正是顧晏之,小心翼翼地護(hù)著他那個弱不禁風(fēng)的「真愛」,柔娘。兩人膩歪在一起,

柔娘仰著臉,不知在說什么,顧晏之的眼神寵溺得能滴出水來。賀蘭錦當(dāng)場就翻了個大白眼,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周圍幾桌聽見:「真是晦氣。

吃個飯都能遇上出欄的種豬護(hù)著圈里的白菜?!怪車鷰鬃懒⒖虃鱽砹藟阂值母`笑聲。

顧晏之的臉?biāo)查g漲成了豬肝色,他自然聽出了賀蘭錦在罵誰。可賀蘭錦是安國公的兒媳婦,

她父親還是御史臺的言官,他根本不敢得罪。柔娘的臉色也不好看,但她段位顯然要高一些,

眼圈一紅,泫然欲泣地拉了拉顧晏之的袖子:「侯爺……我們還是走吧,別擾了旁人的興致。

」「來都來了,走什么?!刮沂┦┤坏亻_了口,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對著他們露出了一個堪稱溫婉賢淑的笑容,「相逢便是有緣,不如一起坐下吃個便飯?」

我這話一出,顧晏之和柔娘的臉,比調(diào)色盤還精彩。3柔娘顯然沒想到我會主動開口,

她愣了一下,隨即眼底劃過一絲得意。她大概以為我是不死心,要來一出正妻斗外室的戲碼。

「姐姐說的是,」她盈盈一拜,姿態(tài)楚楚可憐,「既然姐姐不嫌棄妹妹身份低微,

那妹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她說著,便拉著顧晏之要往我們這桌來?!嘎??!?/p>

我抬了抬手,身后的丫鬟立刻上前一步,攔住了她。柔娘的臉色一僵。我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笑道:「柔娘,我與你,可稱不上什么姐妹。我呢,是朝廷親封的二品誥命夫人,

武安侯府如今的當(dāng)家主母。而你……」我故意拉長了聲音,

目光在她身上那件新裁的昂貴絲綢裙衫上打了個轉(zhuǎn),「不過是侯爺養(yǎng)在外面,上不得臺面,

入不得宗祠的女人。跟我同桌吃飯,你,配嗎?」我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捅在柔娘的心窩上。整個二樓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們這里。柔娘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精彩紛呈。

她委屈地望向顧晏之,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侯爺……我……」「沈華濃!」

顧晏之終于忍不住了,怒喝道,「你不要太過分!我們已經(jīng)和離了!

你為什么還要這樣羞辱柔娘?」「羞辱?」我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侯爺,

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大梁的規(guī)矩,不正是如此嗎?難道你想讓滿朝文武都知道,

你武安侯顧晏之,為了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外室,連祖宗的規(guī)矩都不顧了?」

「你……你強(qiáng)詞奪理!」顧晏之被我堵得啞口無言?!肝夷睦飶?qiáng)詞奪理了?」我一臉無辜,

「倒是侯爺你,帶著這么個女人來金玉樓招搖過市,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眼瞎心盲,

寵妾滅妻嗎?哦,不對,我現(xiàn)在不是你的妻了。那你這就是……耽于美色,玩物喪志?」

賀蘭錦在一旁差點笑噴了,連忙用手帕捂住嘴。我沒再看顧晏之那張鐵青的臉,

目光轉(zhuǎn)向了泫然欲泣的柔娘,聲音里帶上了一絲關(guān)切:「柔娘,你這身衣服料子不錯,

是蘇繡坊今年的新款吧?得要不少銀子呢。侯爺如今凈身出府,手頭怕是不寬裕,

你可得省著點花?!谷崮镆е麓剑徽f話。我繼續(xù)道:「你別誤會,我不是心疼侯爺?shù)腻X。

我只是提醒你,侯爺以前花的,都是我沈家的錢。如今他身無分文,往后的嚼用,

都得靠你省吃儉用,或者……重操舊業(yè)去掙了?!埂改恪阊趪娙?!」柔娘終于破防了,

尖聲叫道?!概??」我挑了挑眉,突然站起身。所有人都以為我要動手。

連柔娘都嚇得后退了一步。我卻只是走到她身邊,拿起茶壺,給她面前的空杯倒了杯茶,

動作輕柔,仿佛剛才的刻薄都是幻覺。茶水微微一晃,幾滴滾燙的茶水「不小心」

濺到了她華美的裙擺上,暈開一小片水漬?!赴パ?,」我驚呼一聲,滿臉歉意,「你看我,

手滑了。這么好的料子,可別燙壞了?!刮乙贿呎f,一邊拿出自己的手帕,

假意要去給她擦拭。柔娘嫌惡地躲開,像被蝎子蟄了一下?!附憬悴槐厝绱恕!?/p>

她強(qiáng)忍著怒氣,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怎么能不必呢?」我收回手,嘆了口氣,

轉(zhuǎn)向一臉心疼的顧晏之,「侯爺,你看,都怪我。要不,這件衣裳的錢,我賠給柔娘吧。

就當(dāng)是我……對你們這對有情人的祝福?!刮以捳f完,不等他們反應(yīng),

便對著身邊的丫鬟道:「去賬房,支五十兩銀子,就說我說的,賠給這位柔娘姑娘,

買件新衣裳穿?!刮迨畠?,聽起來不少。但柔娘身上這件蘇繡坊的定制款,

沒有三百兩根本拿不下來。我這是明晃晃地在羞辱她,告訴所有人,在她眼里,

這件讓她引以為傲的華服,也就值五十兩。柔-娘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我,

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顧晏之終于看明白了我的意圖,他臉色變了又變,

最后大概是覺得再待下去只會更丟臉,拉起柔娘的手,對我說:「沈華濃,你夠狠!」說完,

便想拉著柔娘憤而離去?!负顮斄舨健!菇鹩駱堑恼乒瘢粋€八面玲瓏的中年男人,

此刻卻笑瞇瞇地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负顮敚@桌的席面錢,還沒結(jié)呢?!?/p>

4顧晏之的腳步僵在了原地。他何曾為區(qū)區(qū)飯錢操過心?以往在任何地方消費,

只需說一句「記在武安侯府賬上」,自然有賬房月結(jié)?!笒熨~?!顾胍膊幌耄愠谅曊f道,

想維持住自己最后的體面。那掌柜臉上的笑容不變,語氣卻帶上了一絲為難:「侯爺,

這……恐怕不行啊。」「怎么不行?」顧晏之的眉頭皺了起來。掌柜陪著笑臉,

躬身道:「侯爺,是這樣的。今兒一早,主母大人已經(jīng)派人來我們金玉樓,

結(jié)清了侯府以往的所有舊賬。并且……并且主母大人吩咐了,往后,

這長安城里所有與沈家有生意往來的鋪子,都……都不能再給您掛賬了。所有的采買和消費,

一律要憑主母的手令,或是……現(xiàn)銀結(jié)訖?!拐乒竦脑捳f得客氣,

但意思卻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顧晏之的臉上。沈華濃,釜底抽薪,

斷了他的所有信貸!顧晏之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這才意識到,

自己這些年所謂的體面和揮霍,全都是建立在沈家那深不見底的財力之上。沒有了沈華濃,

他顧晏之,連一頓飯錢都付不起了嗎?「不就是一頓飯錢,侯爺難道還付不起嗎?」

柔娘看出了他的窘迫,為了挽回顏面,連忙從自己袖中掏出一個精致的荷包,遞給顧晏之,

「侯爺,用我的?!诡欔讨淖宰鹦氖艿搅藰O大的侮辱,但他此刻騎虎難下,只能接過荷包,

從里面倒出幾塊碎銀子,扔在柜臺上,動作帶著一絲狼狽和羞憤。掌柜收了錢,

笑呵呵地讓開了路。顧晏之拉著柔娘,幾乎是落荒而逃??粗麄儌}皇的背影,

賀蘭錦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溉A濃,你這招真是太絕了!」她給我豎了個大拇指,

「這比當(dāng)眾打他一頓還讓他難受。顧晏之那心高氣傲的性子,今天這臉,算是丟到姥姥家了。

」我淺淺啜了口茶,眼神冰冷。「這只是個開始?!刮艺f,「他以為的愛情,

不過是建立在我為他提供的物質(zhì)基礎(chǔ)上的空中樓閣?,F(xiàn)在,我要親手把地基抽掉,

看他那所謂的真愛,還能剩下幾分?!闺x開金玉樓,我沒有立刻回府,

而是去了城西的幾家田莊和鋪子巡視。這些,都是我的嫁妝,

也是我在這長安城安身立命的根本。接下來的幾天,長安城里風(fēng)平浪靜。

我按部就班地打理著侯府內(nèi)外,清理掉了府里那些以前被顧晏之安**來的,

不中用的遠(yuǎn)房親戚。整個侯府被我整治得煥然一新,風(fēng)氣清明,

人人都對我這個手段強(qiáng)硬的主母敬畏有加。我以為,我和顧晏之的交集,暫時會到此為止。

我會看著他慢慢被柴米油鹽磨掉所有的風(fēng)花雪月,然后像條喪家之犬一樣,或許會后悔,

或許不會。但我沒想到,他會為了柔娘,做出更蠢,也更出格的事情來。那一天,

我正在書房核對下半年的賬目,我兒長風(fēng)的伴讀,一個叫清風(fēng)的小廝,連滾帶爬地沖了進(jìn)來。

「夫人!夫人不好了!」他上氣不接下氣,「小侯爺……小侯爺被……被侯爺給接走了!」

我手里的狼毫筆「啪」地一聲被捏斷,墨汁濺了一手?!改阏f什么?」我的聲音冷得像冰。

「今天下午,侯爺親自去了族學(xué),說要考校小侯爺?shù)墓φn,就把人給帶走了!

先生以為……以為是您同意的,就沒攔著!」我「豁」地一下站起身,

一股怒火從腳底直沖天靈蓋。顧晏之,你竟敢動我的兒子!「備車!」我厲聲喝道,

「去城南別院!」他以為把長風(fēng)接過去,就能做什么?用孩子來要挾我,逼我重新接濟(jì)他嗎?

還是那個柔娘又吹了什么枕邊風(fēng),想用我兒子來鞏固她的地位?不管是哪一種,

他都觸碰了我的逆鱗。龍有逆鱗,觸之必死!5馬車在城南那座略顯寒酸的別院門口停下時,

天色已經(jīng)擦黑。我甚至沒有等下人放好腳凳,便直接提著裙擺跳下了車,

身后跟著我從沈家調(diào)來的八個孔武有力的護(hù)院。我一腳踹開院門。那扇薄薄的木門「砰」

地一聲巨響,幾乎要散架。院子里,顧晏之正和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坐在石桌旁,

桌上擺著幾樣精致的小菜,看起來氣氛正好。而我的兒子顧長風(fēng),

則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廊下,小小的身子站得筆直,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看見我?guī)е岁J進(jìn)來,顧晏之「騰」地站了起來,臉上先是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強(qiáng)作鎮(zhèn)定。

「沈華濃!你這是做什么?!」我理都沒理他,徑直走到他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

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抽在了他那張俊美的臉上?!概?!」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院子里回蕩。

「誰給你的膽子,敢不經(jīng)我同意,就擅自帶走長風(fēng)?」我的聲音不大,卻淬著寒冰。

顧晏之被打懵了,他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在他記憶里,我沈華濃永遠(yuǎn)是端莊得體的,

何曾有過如此潑悍的一面?「我……我是他父親!我想見見兒子,難道還要經(jīng)過你的批準(zhǔn)嗎?

」他色厲內(nèi)荏地吼道。他身邊的柔娘也反應(yīng)了過來,立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尖叫著沖過來護(hù)在顧晏之身前?!改阍趺茨艽蛉耍亢顮斒情L風(fēng)的親生父親,你們就算和離了,

也該為了孩子和平相處才是!你這么做,會讓孩子害怕的!」

她擺出一副苦口婆心、深明大義的模樣。我看著她那張?zhí)搨蔚哪?,反手又是一巴掌?/p>

扇在了她的臉上?!高@里有你說話的份嗎?」這一巴掌,我用足了力氣。柔娘嬌嫩的臉頰上,

瞬間浮起了五道清晰的指印。她尖叫一聲,跌倒在地。整個院子,死一般的寂靜。

顧晏之被我的悍然出手鎮(zhèn)住了,連我?guī)淼淖o(hù)院們,都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改铮 ?/p>

廊下的長風(fēng),這時才像回過神來,邁開小短腿,飛奔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他把臉埋在我的裙子里,小聲說:「娘,對不起,我以為你知道的。爹爹來接我的時候,

我讓清風(fēng)回來報信,可是他不許。」我摸了摸長風(fēng)的頭,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

聲音也放緩了下來:「長風(fēng)不怕,不怪你,是娘沒安排好。」長風(fēng)抬起頭,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沒有絲毫怯懦,反而帶著一絲與年齡不符的冷靜與厭惡。他轉(zhuǎn)頭,

看向還倒在地上的柔娘,用清脆的童音說道:「你這個壞女人,不要碰我爹。你是個妾,

連給我娘提鞋都不配?!谷崮锏哪樕查g漲成了豬肝色,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暈過去。

我差點沒忍住給我兒子鼓掌。不愧是我沈華濃的種,罵人都罵得這么有水平!地上的柔娘,

書友評價

  • 我是誰的男神
    我是誰的男神

    一直很喜歡古代言情題材的小說,但真正讓人走心的寥寥無幾,不過,天火天火編寫的《戀愛腦戰(zhàn)神前夫淪為全京城笑柄》是其中之一,是一部實實在在的良心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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