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綁定了虐文系統(tǒng),成了段衡怎么都甩不掉的牛皮糖。
白月光成婚的那天,他喝的爛醉如泥。
只因為我和白月光八分相似的臉,我成了他復仇的對象。
正文
1
某國一處私人莊園里,段衡興致一來竟然帶著我坐著私人飛機出國了。
落地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段衡戴著墨鏡穿著花襯衫,更加顯得他風流帥氣。
他摟著我不像是摟著個人,倒是帶著件隨身物品。
這樣的感覺很不好,但是……我不會計較太多。
開闊的草坪上長桌擺滿了美食好酒,泳池里的男女縱情享受,看見段衡來,不遠處保鏢環(huán)繞的男人走過來跟段衡擊掌擁抱。
這個男人我知道,叫阿昆,A國的軍火商代表獨子,黑白通吃,算起來段家和他們家還有點表親戚。
段衡和他寒暄幾句后,像摸小狗下巴似的摸了摸我的下巴,語氣慵懶:「不知道喊人嗎?」
我朝男人點點頭:「昆哥好?!?/p>
就在這時左側方向聚集了一群人起哄,十分熱鬧的樣子。
段衡摘下墨鏡,一張清雋貴氣的臉完完整整露出來,惹得在阿昆懷里的兩個美女眼睛都看直了。
段衡用下巴指了指那邊:「他們在玩什么呢,這么熱鬧?!?/p>
阿昆笑道:「沒什么,就是比賽射箭,靶子是活人,射的好還好說,要是射偏了小命難保,你想玩,我找人給你當靶子?!?/p>
段衡幽幽道:「不用,我?guī)肆??!?/p>
隨后他那雙狹長多情的眸子便落到我身上,摟著我腰的手緊了緊。
我心一沉,頭皮有些發(fā)麻。
「我膽子小,要不你還是找別人吧?!?/p>
我從未見過段衡玩過射箭游戲,像這種需要命中率極高的游戲,玩的人心必須靜,段衡這種脾氣火爆的貴公子,恐怕會一箭射穿我吧。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段衡手上突然毫無預兆地發(fā)力,逼著我表態(tài)。
我淚眼朦朧地向那位昆哥求助,想他能替我美言幾句,他身邊的兩位美女望向段衡的眼神從迷戀到恐懼。
那些個不要命當靶子的,都是外面那些缺錢缺瘋的,誰會舍得讓養(yǎng)的細皮嫩肉的女人出那個丑。
昆哥打個哈哈:「老弟又說笑了,弟妹都帶出來幾回了,你舍得。」
段衡唇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嘲弄:「有什么不舍得的,死了殘了再換一個不就成了?!?/p>
我是真的很想逃,但是完不成系統(tǒng)任務照樣得死!
真是個該死的紈绔子弟。
段衡就是個說一不二的小皇帝,阿昆不再說話了,周圍人也向我投來一種有錢掙沒命花的眼神。
段衡往前推了推我,不耐煩道:「去,站好去?!?/p>
這話在我耳朵里聽來就是:「去,死去吧。」
我按照他的吩咐頭頂一顆蘋果站到了靶子處,上一個被射中眼睛的人一邊嚎叫一邊被抬上了擔架。
我吞了吞口水,望著遠處擺弄弓弩的段衡,只希望他來的痛快點,我寧愿魂歸西天也不要落得個殘疾。
就在我祈禱平安的時候,段衡單手舉著弓弩毫不猶豫扣下扳機,利刃破風而來。
我的左肩先是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沖擊力,然后才是劇痛。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要死了,過度的驚恐讓我陷入昏迷。
倒下去的那一刻,我看見遠處的段衡皺著眉頭催促身邊人。
「廢物,換一個有用點的過來?!?/p>
2
醒來的時候,身邊的護士醫(yī)生說著我聽不懂的鳥語。
還好還好,他們身上沒有翅膀,我還沒死。
「你終于醒了,昆哥讓我來照顧你,你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說?!?/p>
我轉了轉眼珠,才發(fā)現身邊還坐著一個女人。
想起來了,是之前阿昆左擁右抱里其中的一個紅衣女人,好像叫小若。
她看起來跟我一般大,在邊上嘆氣。
「錢難掙,屎難吃,段衡一個月給你多少錢,你那么拼,小心沒命花?!?/p>
「我不要他的錢,我……就是喜歡他?!?/p>
小若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他這么虐待你你還喜歡他?!」
我點點頭。
自從作為段衡白月光替身后,外人眼里我是圖段衡的錢還有權。
還記得段衡白月光成婚的那晚,他在家里喝酒喝到胃出血,我好心勸說讓他別喝了,他差點掐死我。
一邊掐我還一邊質問:「為什么選他不選我,你為什么要嫁給別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幸好那晚有人及時拉開了段衡,不然我真的要一命嗚呼了。
反正這種命懸一線的事情不少,我剛和他相處的頭兩月,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
這一次發(fā)瘋,大概是因為白月光懷孕了。
小若拍了拍我的手,細長的柳葉眉皺著也好看,怪不得阿昆喜歡。
「你真覺得你能打動他?」
我垂著眸子:「當然了,真心抵過萬物嘛?!?/p>
她有些心疼地看著我:「我們的世界跟他們的不一樣,談感情只會讓你摔的粉身碎骨?!?/p>
「那你呢,阿昆那么花心,你不也喜歡她?」
我早就看出小若看阿昆的眼神不一般。
小若欲言又止:「他其實一點也不花心……總之你要保護好自己。」
我明白。
當初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我就知道段衡不好對付。
別的虐文系統(tǒng)里,都是男主腳踏兩只船,最可惡讓女主打胎。
到了段衡這里,他想要我命。
再堅持堅持,算一算還有三天。
還有三天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3
傷口剛縫完針,下午的時候我就被段衡派來的人接走了。
回到他在A國買的獨棟大別墅里,段衡懷里正左擁右抱著異國美女,眼下有顆跟蘇意一模一樣的淚痣。
「沒死不懂自己回來,還要我派人接你,你現在脾氣越來越大了?!?/p>
我怯怯說到:「我錯了,以后不管出什么事情都會乖乖回來的?!?/p>
段衡似乎還是不高興,往金發(fā)女人豐滿處捏了捏,給了金發(fā)女人一個綿長的深吻,然后說到:「給你看個好東西,看不看?!?/p>
金發(fā)女人以為他要給她送什么珠寶禮物,在他懷里嫵媚撒嬌。
「當然要看了,衡的東西都是寶貝?!?/p>
段衡坐在沙發(fā)里目光落到了我的傷口處,唇角輕輕揚著,帶著一絲戲虐的笑容。
「讓露娜看看你被我射穿的傷口。」
那名叫露娜的金發(fā)美女先是一愣,轉而又笑顏如花,識趣地配合段衡的惡趣味。
「好啊好啊,我也想看看呢。」
果然人人都不是小若。
段衡很滿意露娜的表現,眼神催促我趕緊動手。
想到箭簇穿肉的痛苦,我的額頭冒出冷汗,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拆線不僅劇痛難忍,還會引發(fā)傷口的二次感染。
我抖著唇瓣,深深吸了口氣,求道:「段衡,我傷口有些深,可不可以不要……」
「不要什么?蘇音,不是你說只要我開心你什么都愿意做的嗎?」
我的名字叫上官赫月,蘇音這個名字是段衡取的,蘇音蘇意,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怎么,你和那個女人一樣想掃我的興!」
段衡吐出的字眼冰冷無情,激起的往日記憶讓他的怒意像風暴一樣說來就來。
他不耐煩地吩咐手下拿來一把剪刀,要我剪開縫合好的線。
我接過冰冷的剪刀,顫顫巍巍朝著醫(yī)生縫合好的位置,咬咬牙就這么剪下去。
整個人因為疼抖的像個篩子一樣,倒吸好幾口涼氣。
再看看段衡的表情,他似乎等這出好戲許久了。
傷口不停的流血,里面的肉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見,就連剛才配合的金發(fā)美女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原本以為就到此為止了,可慢慢地我卻察覺出他眼神中意猶未盡的感覺。
「去,再撒幾把鹽,應該會更好看些?!?/p>
段衡冷聲命令,不容拒絕。
書友評價
看了這部小說《宿命》,突然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愛情,在此想對女盆友深情地說:你有多好,我說不出來;我有多想你,我也說不出來。我只知道,愛你,輪回輾轉,即使千年,無怨;相守紅塵,哪怕一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