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在此時響起,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見到滿地的碎瓷片,連忙走了過來道。
“蘇大師,您沒事吧?!?/p>
“小心別傷著自己,快快,把地上都給收拾干凈?!?/p>
同樣趕來的沈家人見狀驚奇不已。
“余老先生,您怎么在這里?”
沈父急匆匆想上前攀談,卻被保鏢直接擋住。
余老先生皺了皺眉,仔細(xì)看了看道。
“哦,沈家的對吧。”
“你們也是來找蘇大師的?”
沈景東聽不明白這些話,不耐煩地出聲道。
“什么蘇大師,就是一個臭丫頭。”
“余老先生,您可別被她騙了?!?/p>
“到時候傳出去可就成了笑話……”
“荒唐!”
余老先生猛地一震拐杖,氣沖沖地說道。
“誰讓你們對蘇大師不敬?”
“這可是天元大師的關(guān)門弟子,多少人想見一面都見不到?!?/p>
“如今你們竟敢妄加議論?!?/p>
“這般愚鈍的人,竟然是沈家日后的繼承人?!?/p>
“依我看,這沈家也是要敗落了。”
“城東那個項目,沈家不必參加了?!?/p>
聽到這話,沈父立刻慌了,反手一巴掌狠狠將沈景東打倒在地上。
沈明珠急忙去扶,不甘心地說道。
“余老先生,您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p>
“蘇明溪只是一個小姑娘,怎么可能會是天元大師的關(guān)門弟子?!?/p>
“更何況……她……”
“你也閉嘴!”
沈父狠狠地瞪了沈明珠一眼,又討好地看向余老先生。
“余老先生,等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管教他們?!?/p>
“城東的項目我們沈家籌備三年,求您給個機(jī)會,不然我們家就真要出大亂子了!”
“要不這樣?”
“回去我就趕他去臨城,五年內(nèi)不能回來?!?/p>
聽到這話,沈母頓時著急了起來。
“不行?!?/p>
“那臨城苦寒,勢力龐雜,景東怎么能去那個地方。”
“到時候集團(tuán)的人又該怎么看他?”
余老先生冷哼道。
“那是你們的家事,與我無關(guān)。”
“我費(fèi)盡心思好不容易求得蘇大師跟我見上一面?!?/p>
“竟被你們給毀了。”
見余老先生不肯松口,沈母又將目光看向我道。
“小溪,小溪是媽媽錯了。”
“你給你哥哥求求情好不好?”
“他真的不能去臨城的?!?/p>
“媽媽?”
余老先生訝異地看著我,遲疑道。
“蘇大師,當(dāng)初天元大師好像……”
“的確是跟我有親緣線的親人?!?/p>
我見地上的碎碗撿起,可惜地看著地上的紅燒肉。
王嬸做的紅燒肉一絕,偏偏就這么毀了。
“不過小時候我被人調(diào)換,扔進(jìn)垃圾桶?!?/p>
“是老頭將我撿回去撫養(yǎng)的?!?/p>
“一點(diǎn)基因而已,算不了什么親人?!?/p>
“倒是嚇到余老先生了。”
聽到這話,余老先生頓時松了口氣。
“沒有沒有?!?/p>
“那今日這卦……”
“跟我進(jìn)來吧?!?/p>
我沒有在意神情各異的沈家人,直接讓余老先生進(jìn)了門。
跟老頭不一樣的是,他擅長解簽,我擅長算卦。
這一卦命中就該我為余老先生解,偏偏之前時機(jī)未到,因此遲遲沒有為他解。
好不容易尋到了一個適合的時機(jī),卻沒想到恰好被他撞上了這件事。
將卦象解了后,我又囑咐道。
“余老先生,您不必太過擔(dān)憂?!?/p>
“您孫子命雖坎坷曲折,但善緣多,會遇貴人逢兇化吉?!?/p>
“只要他繼續(xù)多行善事,不要作惡便出不了大事?!?/p>
“倒是您最近,生死大劫在即?!?/p>
“盡量不要一人獨(dú)處,少外出?!?/p>
余老先生感激地連連稱是,在準(zhǔn)備出門之際又遲疑道。
“蘇大師?!?/p>
“我瞧著這沈家人,您似乎不想認(rèn)?!?/p>
“需不需要我來幫您解決?!?/p>
我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老頭的遺照道。
“這件事只能我來解決?!?/p>
“旁人插手,恐多招是非。”
“您今日為我送來的消息,已經(jīng)幫我很多了?!?/p>
“我允您一卦,日后再有其他事,可來尋我。”
將余老先生送走后,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沈家人竟然一直沒走,守在旁邊不肯離開。
書友評價
這兩天,對于《真千金只愛算命,不屑認(rèn)祖歸宗》這部小說的喜歡,可以用著魔來形容。為了追讀這部小說,廢寢忘食,蓬頭垢面。不過,為爾著魔,吾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