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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霸總的黑道大小姐

失憶霸總的黑道大小姐非月不乖啦

主角:寧如霜齊墨琛
日前,有童鞋詢問今年最火的小說是什么,小編不假思索的回答:《失憶霸總的黑道大小姐》,該小說由作家非月不乖啦執(zhí)筆,主角分別是寧如霜齊墨琛,《失憶霸總的黑道大小姐》內(nèi)容介紹:失憶的霸總豪華游輪"維納斯號"燈火通明,悠揚的小提琴聲飄蕩在海面上。齊氏集團總裁齊墨琛站在甲板盡頭,修長的手指輕晃著水晶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在燈光下閃爍著...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5-07-12 15:4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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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失憶的霸總豪華游輪"維納斯號"燈火通明,悠揚的小提琴聲飄蕩在海面上。

齊氏集團總裁齊墨琛站在甲板盡頭,修長的手指輕晃著水晶杯,

琥珀色的威士忌在燈光下閃爍著金色光芒。他三十歲的年紀,

已經(jīng)掌控著市值千億的商業(yè)帝國。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裝勾勒出寬肩窄腰的完美比例,

輪廓分明的臉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鏡片后是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眸,

此刻正冷冷地掃視著酒會上諂媚的人群。"齊總,

關(guān)于南美那個項目..."一個禿頂男人湊過來,臉上堆滿笑容。齊墨琛微微頷首,

不動聲色地拉開距離:"明天到我辦公室談。"他向來厭惡這種虛偽的社交場合,

但為了生意又不得不露面。正當(dāng)他準備找借口離開時,手機震動起來。

助理張誠發(fā)來的消息:「老板,查到寧家最近在收購我們散股,可能有動作。」寧家。

齊墨琛眼神一凜。那個盤踞城東多年的黑道家族,近些年洗白做正經(jīng)生意,

卻始終與齊氏保持敵對。尤其是寧家當(dāng)家寧昊天,據(jù)說二十年前與齊家有過血仇。

他快速回復(fù):「繼續(xù)盯著,查清資金來源。」突然,游輪燈光閃爍幾下,驟然熄滅。

人群發(fā)出驚呼,緊接著是幾聲沉悶的"噗噗"聲——裝了消音器的槍聲!

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立刻圍上來:"齊總,有襲擊!"齊墨琛反應(yīng)極快,矮身避開可能的射擊線,

同時從西裝內(nèi)袋摸出一把微型手槍。黑暗中,他聽到重物倒地的聲音和慌亂的腳步聲。

"保護賓客!"他低聲命令,同時向記憶中的緊急出口移動。就在這時,

一個黑影從側(cè)面撲來。齊墨琛敏捷閃避,但還是被劃傷了手臂。他反手一槍擊中襲擊者,

卻聽到更多腳步聲逼近。"走!"保鏢拉著他向甲板邊緣撤退。子彈呼嘯而過,

一名保鏢中彈倒下。齊墨琛被逼到欄桿邊,背后是漆黑的大海。

一個戴面具的男人從陰影中走出,槍口對準他。"寧家向你問好。"對方冷冷地說。

千鈞一發(fā)之際,齊墨琛縱身躍入海中。子彈擦著他的發(fā)梢射入水面,

冰冷的海水瞬間吞沒了他。意識模糊前,他感覺有什么東西纏住了他的腰,

身體被一股力量拉向水面..."他還活著嗎?""脈搏微弱,但還有呼吸。""帶回去,

別讓人看見。"齊墨琛想睜開眼睛,卻只看到一片模糊的紅色——那似乎是一頭如瀑的長發(fā),

在月光下像火焰般耀眼。再次醒來時,他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

海風(fēng)輕拂白色紗簾。頭像是被重錘擊過般疼痛,他試圖坐起來,卻一陣眩暈。"別動,

你肋骨有裂傷。"清冷的女聲從門口傳來。齊墨琛轉(zhuǎn)頭,

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倚在門框上。她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黑色鉛筆褲,

酒紅色的長發(fā)隨意扎在腦后,露出一張精致卻冷艷的臉。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眼睛——琥珀色的,像獵豹一樣銳利。"你是誰?我在哪?

"齊墨琛皺眉,隨即發(fā)現(xiàn)更可怕的事情——他記不起自己是誰了。女人走近,

身上帶著淡淡的檀香和火藥味。"寧如霜。"她簡單地說,"你在我的游艇上。

三天前我在海上撈到了你。""我...我不記得了。"齊墨琛按住太陽穴,"我是誰?

發(fā)生了什么?"寧如霜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她當(dāng)然知道他是誰——齊氏集團的冷血總裁,寧家二十年的死對頭。

父親寧昊天要是知道她救了齊墨琛,非氣瘋不可。

但當(dāng)她在那晚月光下看到漂浮在海中的男人時,鬼使神差地讓人救了他。

現(xiàn)在看著那雙茫然的眼睛,她決定暫時隱瞞真相。

"醫(yī)生說可能是腦部缺氧造成的暫時性失憶。"她遞給他一部手機,

"這里面有你的基本信息。你叫齊墨琛,是...我公司的項目合作伙伴。

前天海上測試新游艇時發(fā)生意外,你落水了。"齊墨琛接過手機,

翻看著里面刻意準備的照片和資料,眉頭緊鎖。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但他又說不上來。

"謝謝。"他最終說道,聲音沙啞。寧如霜點點頭準備離開,卻被他突然抓住手腕。

那一瞬間,她幾乎本能地要一個過肩摔把這個危險的男人放倒,卻硬生生忍住。"還有事?

"她挑眉。齊墨琛自己也愣住了。為什么會對這個陌生女人產(chǎn)生如此強烈的依賴感?

仿佛她是茫茫黑暗中唯一的光亮。"我...只是覺得你很熟悉。"他松開手,困惑地說。

寧如霜轉(zhuǎn)身離開,關(guān)上門的瞬間,她掏出震動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父親"。

"聽說你救了個人?"寧昊天低沉的聲音傳來。寧如霜心跳漏了一拍:"只是普通落水者,

已經(jīng)聯(lián)系他家人了。""是嗎?"電話那頭冷笑,"阿遠說,那好像是齊家的小子。

"她握緊手機:"父親,這是個機會。他失憶了,我們可以...""留住他。

"寧昊天突然改變語氣,"查清楚齊家二十年前那件事的真相。你母親不能白死。

"電話掛斷,寧如霜靠在墻上,看向緊閉的房門。她將成為齊墨琛記憶中的第一個謊言,

而這個謊言,可能摧毀他們兩個人。第二章:危險庇護所寧如霜的私人別墅坐落在懸崖邊,

三面環(huán)海,只有一條隱蔽的私人公路通向外界。整棟建筑采用鋼化玻璃和混凝土結(jié)構(gòu),

看似現(xiàn)代簡約,實則處處暗藏玄機。"這是你的房間。"寧如霜推開二樓盡頭的橡木門,

示意齊墨琛進去,"明天上午會有醫(yī)生來檢查你的傷勢。"齊墨琛站在落地窗前,

望著外面波濤洶涌的海面,眉頭微蹙:"我們是什么項目的合作伙伴?

"寧如霜早已準備好說辭:"新能源游艇開發(fā)。你是技術(shù)顧問。"她從抽屜取出一份文件,

"這是項目簡介,有助于你恢復(fù)記憶。"齊墨琛接過文件,指尖不經(jīng)意擦過她的手背。

那一瞬間,寧如霜感到一陣電流般的觸感,她迅速收回手,暗自懊惱自己的反應(yīng)。

"我什么時候能見到其他同事?"齊墨琛翻看著文件問道。"項目組在海外,

目前只有我們在國內(nèi)負責(zé)前期籌備。"寧如霜走向門口,"午餐會有人送來,別隨便走動,

你的平衡感可能還沒完全恢復(fù)。"關(guān)上門后,寧如霜長舒一口氣,快步走向書房。

她打開隱藏在書架后的控制面板,調(diào)出別墅各處的監(jiān)控畫面。屏幕上,

齊墨琛正專注閱讀文件,不時用筆在紙上記錄什么。"姐,你真打算把他藏在這兒?

"寧志遠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門口,二十五歲的青年一身黑衣,耳釘在燈光下閃著冷光。

寧如霜迅速關(guān)閉監(jiān)控畫面:"父親的意思。"寧志遠冷笑一聲走近:"齊墨琛是什么人?

齊家的鐵血總裁,就算失憶了也是危險分子。你知道他手上沾了多少我們的人的鮮血嗎?

""正因如此,才要查清楚。"寧如霜直視弟弟的眼睛,"二十年前的真相,

母親死亡的真正原因,都需要從他身上找答案。""我看你是被他那張臉迷惑了。

"寧志遠譏諷道,"別忘了,他可是—""夠了!"寧如霜厲聲打斷,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去查查最近誰在海上襲擊了齊家的人,這很關(guān)鍵。

"寧志遠不情愿地點頭離開,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書架后的監(jiān)控裝置。下午三點,

寧如霜正在地下室訓(xùn)練場練習(xí)射擊,突然接到管家的內(nèi)線電話:"**,齊先生去了書房,

正在翻看公司賬目。"寧如霜扔下槍就往樓上跑。書房里有太多不能見光的東西!

她猛地推開門,卻看到齊墨琛站在白板前,上面寫滿了復(fù)雜的財務(wù)公式。"你的賬目有問題。

"他頭也不回地說,"第三季度的現(xiàn)金流與投資回報率不匹配,

有人在中間截留了至少兩千萬。"寧如霜愣住了。她確實發(fā)現(xiàn)公司賬目有問題,

但一直沒找到確切證據(jù)。這個失憶的男人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怎么...""我不知道。"齊墨琛轉(zhuǎn)過身,金絲眼鏡后的雙眼閃爍著困惑,

"這些數(shù)字...它們自己在我腦中排列組合,告訴我答案。"寧如霜走近白板,

發(fā)現(xiàn)他不僅指出了問題,還推算出資金可能流向的幾個賬戶。

這些正是她懷疑寧志遠私下操作的幾個殼公司。"你以前是財務(wù)專家。"她輕聲說,

心中暗驚于齊墨琛的商業(yè)天賦。齊墨琛搖頭:"不全是。我還感覺...這些手法很熟悉,

像是..."他突然按住太陽穴,臉色發(fā)白。"怎么了?"寧如霜下意識扶住他。

"頭痛...有些畫面閃過...一個老人...在訓(xùn)斥什么人..."齊墨琛喘息著說。

寧如霜心跳加速——他是在回憶齊家的老爺子嗎?她必須控制這種記憶恢復(fù)的速度。

"別強迫自己。"她扶他坐下,倒了杯水,"記憶會慢慢回來的。

"齊墨琛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為什么我覺得你在害怕我想起什么?"寧如霜渾身一僵。

他的洞察力太敏銳了!她正想辯解,手機響了。是父親寧昊天的視頻電話。"我去接個電話。

"她掙脫齊墨琛的手,快步走出書房,確認門關(guān)好后才接通。屏幕上的寧昊天五十出頭,

鬢角微白,眼神銳利如鷹:"進展如何?""他發(fā)現(xiàn)賬目問題了。"寧如霜低聲匯報,

"商業(yè)本能還在,非常敏銳。"寧昊天露出滿意的笑容:"很好,利用這點。

讓他幫你查清公司內(nèi)部誰在搞鬼,同時慢慢套取齊家的信息。""父親,

他剛才似乎有些記憶閃回...""控制劑量。"寧昊天眼神驟冷,"醫(yī)生給你的藥,

按時給他服用。我需要他足夠清醒但有選擇性失憶。"掛斷電話,

寧如霜從暗格取出一瓶藍色藥片。這是寧家特制的神經(jīng)抑制劑,能延緩特定記憶的恢復(fù)。

她握緊藥瓶,內(nèi)心掙扎——齊墨琛是敵人,但利用他的無知的罪惡感卻揮之不去。晚餐時,

寧如霜親自將加了藥的紅酒端給齊墨琛。"敬你的財務(wù)分析。"她舉杯,"幫了我大忙。

"齊墨琛抿了一口酒,突然問:"為什么你的食指和拇指內(nèi)側(cè)有老繭?

"寧如霜心頭一跳——那是長期使用槍械留下的痕跡。"高爾夫和射擊。"她平靜地回答。

齊墨琛若有所思地點頭,突然伸手拂過她耳后的一道幾乎不可見的疤痕:"這個呢?

"這個突如其來的觸碰讓寧如霜呼吸一滯。那道疤是五年前一次火拼留下的,

當(dāng)時齊家的人差點要了她的命。"游艇事故。"她勉強笑道,"看來我們這行挺危險。

"齊墨琛的目光在她臉上逡巡,似乎在判斷真?zhèn)?。寧如霜感到自己像被X光掃描一般透明。

這個男人即使失憶,也危險得令人心悸。夜深時,寧如霜站在齊墨琛門外,

聽到里面?zhèn)鱽硗纯嗟膲魢摇Kp輕推開門,看到他滿頭大汗地在床上掙扎,似乎陷入噩夢。

"不...不要...父親..."齊墨琛斷斷續(xù)續(xù)地囈語。寧如霜猶豫片刻,

還是走到床邊,用濕毛巾擦去他額頭的汗水。突然,齊墨琛抓住她的手腕,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嚇人。"你是誰?"他嘶啞地問,"我真的認識你嗎?

"寧如霜無法回答。在這一刻,她不再是寧家冷酷的大**,而只是一個被良心折磨的女人。

"睡吧。"她最終輕聲說,"明天會更好。"當(dāng)她轉(zhuǎn)身離開時,

沒看到齊墨琛若有所思的目光追隨著她的背影,

也沒發(fā)現(xiàn)他悄悄將晚餐時含在嘴里沒咽下的藍色藥片吐在了紙巾里。

第三章:暗涌情愫清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進房間,齊墨琛站在全身鏡前,

審視著自己身上的傷痕。除了救生時造成的擦傷和淤青外,

他注意到左肋下有一道已經(jīng)愈合的槍傷疤痕,右肩胛處則有一道更陳舊的刀傷。

"這些傷是怎么來的?"他自言自語,手指輕觸那些傷痕。

模糊的畫面閃過腦?!诎档南镒?、刺眼的車燈、飛濺的鮮血...然后是一片空白。

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早餐在陽臺。"寧如霜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

"吃完后我?guī)闳ナ煜きh(huán)境。"半小時后,齊墨琛跟著寧如霜走在別墅后的私家小徑上。

五月的海風(fēng)帶著咸濕的氣息,吹亂了她酒紅色的長發(fā)。

她今天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軍綠色工裝褲,腰間別著一把瑞士軍刀,

走路時步伐輕盈得像只貓。"你的平衡感恢復(fù)得很好。"寧如霜注意到他穩(wěn)健的步伐。

"我以前的職業(yè)需要經(jīng)常在船上?"齊墨琛問。"嗯。"寧如霜含糊應(yīng)答,指向遠處的海灣,

"那邊是我們的私人碼頭,平時有保安巡邏,別單獨過去。"齊墨琛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注意到碼頭附近有幾個黑衣人在巡邏,他們腰間明顯佩戴著武器。這不像普通保安的配置。

"你的公司業(yè)務(wù)范圍很廣?"他試探地問。寧如霜側(cè)臉看他:"為什么這么問?""直覺。

"齊墨琛指了指遠處的保安,"還有你走路的方式——每一步都精確到厘米,

像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你的保鏢們也是。"寧如霜心頭一緊。她低估了這個男人的觀察力。

"我父親是退役軍人,家教嚴格。"她迅速編造理由,然后轉(zhuǎn)移話題,"看那邊,

懸崖下有個天然洞穴,漲潮時會被淹沒,很危險。"齊墨琛若有所思地點頭,沒再追問。

兩人沿著海岸線走了約莫一小時,寧如霜介紹了別墅周圍的基本情況,

同時小心避開任何可能觸發(fā)他記憶的地點?;爻搪飞?,

齊墨琛突然停下腳步:"那是什么建筑?"他指著樹林中若隱若現(xiàn)的一棟灰色小屋。

寧如霜臉色微變:"舊倉庫,已經(jīng)廢棄了。"她拉住他的手臂轉(zhuǎn)向另一條路,"我們走這邊。

"但齊墨琛已經(jīng)注意到她瞬間的緊張。那座小屋絕不簡單。午餐后,寧如霜有事外出,

齊墨琛被留在別墅里。管家告訴他可以自由活動,除了地下室和東翼。

這種刻意的限制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傍晚時分,齊墨琛假裝回房休息,

實則悄悄潛往東翼。那里有一道上鎖的玻璃門,透過門可以看到里面是個寬敞的健身房。

他正想轉(zhuǎn)身離開,突然聽到里面?zhèn)鱽頁舸蚵暋M高^門縫,他看到寧如霜正在練習(xí)搏擊。

她身穿運動背心,汗水順著脖頸流下,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她的動作快如閃電,

每一拳每一腿都帶著驚人的力量和精準度。沙袋被她踢得幾乎飛起,

鏈條發(fā)出不堪重負的**。齊墨琛屏住呼吸。這不是普通健身,而是專業(yè)級的戰(zhàn)斗訓(xùn)練。

眼前的寧如霜與白天那個優(yōu)雅從容的商界女性判若兩人——她眼中閃爍著野性的光芒,

像一頭蓄勢待發(fā)的母豹。就在這時,寧如霜突然轉(zhuǎn)身,一記飛刀直射向門口。

齊墨琛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刀子已經(jīng)擦著他的耳朵釘入門框。"偷看可不是紳士行為。

"寧如霜冷冷地說,胸膛因劇烈運動而起伏。齊墨琛推開門,

沒有絲毫尷尬:"我只是好奇我的"合作伙伴"還有什么隱藏技能。"寧如霜走近拔下刀子,

兩人的距離近得能聞到彼此的呼吸。她身上有汗水、火藥和淡淡的茉莉香氣,

混合成一種奇特的誘惑。"你應(yīng)該休息。"她的聲音依然冷硬,但耳尖卻微微發(fā)紅。"叫我。

"齊墨琛突然說。"什么?""教我防身術(shù)。"他指了指自己肋骨的傷,

"既然我們的工作這么危險,我該有自保能力。"寧如霜考慮片刻,點頭同意。

這或許是觀察他身體本能反應(yīng)的好機會。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

寧如霜教了他幾個基本的防御動作。齊墨琛學(xué)得很快,雖然動作有些生疏,

但身體協(xié)調(diào)性極佳。"你的肌肉記憶很好。"寧如霜評價道,手扶在他的腰上調(diào)整姿勢,

"這里下沉一點,重心穩(wěn)住。"齊墨琛突然轉(zhuǎn)身,將她拉入懷中,是一個標準的反制動作。

兩人瞬間貼得極近,寧如霜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溫度和有力的心跳。"像這樣?"他低聲問,

呼吸拂過她的耳際。寧如霜迅速掙脫,心跳失控:"不錯,但還需要練習(xí)。"當(dāng)晚,

寧如霜向父親匯報進展。"他開始學(xué)習(xí)格斗?"寧昊天在電話那頭沉吟,"有意思。

繼續(xù)觀察他的身體反應(yīng),軍人世家出身的人會有特定習(xí)慣動作。""父親,

我不確定這樣是否...""如霜,"寧昊天打斷她,"別忘了你母親是怎么死的。

齊家手上沾著她的血。"掛斷電話,寧如霜站在窗前,望著月光下的海面。

二十年前那場大火帶走了她的母親,也帶走了父親的人性。從此寧家只剩下復(fù)仇的執(zhí)念。

而在別墅另一端,齊墨琛站在浴室鏡子前,反復(fù)練習(xí)著今天學(xué)的動作。突然,

他停下所有動作,盯著鏡中的自己。"軍人世家?"他喃喃自語。

為什么這個詞讓他有種奇怪的熟悉感?他走回床邊,

從枕頭下取出這幾天偷偷收集的藍色藥片。自從發(fā)現(xiàn)這些藥物被混在食物中后,

他就再沒真正吞下過一粒?;蛟S正因如此,零碎的記憶開始慢慢浮現(xiàn)。他夢中的老人是誰?

為什么寧如霜提到"軍人世家"時他會心頭一震?而最重要的是——寧如霜究竟在隱瞞什么?

帶著這些疑問,齊墨琛決定繼續(xù)扮演失憶的顧問,同時暗中調(diào)查真相。

但每當(dāng)他想起寧如霜教他防身術(shù)時那專注的眼神,

心中就涌起一種復(fù)雜的情緒——既懷疑又莫名地想要信任她。

第四章:生日暗流寧如霜的生日宴會在別墅的主廳舉行。盡管她向來不喜歡這種場合,

但作為寧家大**,必要的社交禮儀不能免。大廳里裝飾著低調(diào)奢華的黑金色調(diào)花藝,

幾十位賓客舉杯交談,表面上是商界精英聚會,實則多是寧家在各領(lǐng)域的"合作伙伴"。

齊墨琛站在角落,觀察著這場奇怪的宴會。他被介紹為寧如霜的商業(yè)伙伴,

但能明顯感覺到許多賓客看他的眼神充滿審視甚至敵意。尤其是那個叫寧志遠的年輕人,

整晚都用陰冷的目光盯著他。"不適應(yīng)這種場合?"寧如霜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旁。

她今晚穿著一襲暗紅色長裙,酒紅色頭發(fā)盤起,露出修長的脖頸和鎖骨間的鉆石項鏈,

美得驚心動魄。"總覺得他們在評估我的危險系數(shù)。"齊墨琛輕聲回答,

接過侍者遞來的香檳卻沒喝。寧如霜嘴角微揚:"因為你確實很危險,齊顧問。

"她的語氣半開玩笑,眼中卻有認真。"女士們先生們,"寧志遠突然敲杯宣布,

"是時候為我親愛的姐姐送上生日祝福了。"眾人聚集到大廳中央,管家推出一輛餐車,

上面是一個三層黑森林蛋糕,裝飾著可食用金箔。賓客們鼓掌唱生日歌,寧如霜面帶微笑,

但齊墨琛能看出她的不自在。"許個愿吧,姐姐。"寧志遠遞上一把古董拆信刀代替蠟燭,

"今年一定要實現(xiàn)啊。"那把刀上的家徽讓齊墨琛太陽穴突突跳動——他見過這個標志!

在哪里?記憶的碎片如潮水般涌來又迅速退去。寧如霜接過刀,猶豫片刻后切下第一刀蛋糕。

眾人鼓掌,侍者開始分發(fā)蛋糕和香檳。"我有個禮物送你。"齊墨琛突然說,

指向大廳角落的三角鋼琴,"介意我彈一曲嗎?"寧如霜驚訝地挑眉:"你會彈鋼琴?

""顯然是的。"齊墨琛走向鋼琴,修長的手指輕撫琴鍵,仿佛與老友重逢。

當(dāng)?shù)谝粋€音符響起時,整個大廳安靜下來。那是一首深情而憂傷的曲子,旋律如泣如訴,

仿佛在講述一個關(guān)于失去與尋找的故事。齊墨琛完全沉浸在音樂中,

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選擇這首曲子,只是手指自動找到了正確的琴鍵。寧如霜站在鋼琴旁,

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齊墨琛輪廓分明的側(cè)臉上,為他鍍上一層銀邊。

在這一刻,他不再是失憶的傷患,也不是危險的齊家掌門,

而只是一個用音樂表達內(nèi)心的男人。曲終時,掌聲響起。齊墨琛抬頭,與寧如霜四目相對。

她的眼中有什么東西閃爍了一下,隨即恢復(fù)平靜。"《夢中的婚禮》,"她輕聲說,

"沒想到你會選這首。""它自己跳進我腦海。"齊墨琛站起身,

從西裝內(nèi)袋取出一個小盒子,"還有這個。"寧如霜打開盒子,

里面是一枚精致的胸針——一只銀質(zhì)獵豹撲向一顆黑鉆石,栩栩如生。

"我前天在書房看到一本關(guān)于珠寶設(shè)計的書,"齊墨琛解釋道,

"就畫了草圖讓管家?guī)兔τ喼?。獵豹很適合你。"寧如霜指尖輕觸胸針,

胸口涌起一股陌生的暖流。二十多年來,她收到的禮物不是武器就是奢侈品,

從未有人送過這樣用心觀察她特質(zhì)的東西。"謝謝。"她聲音有些啞,

迅速別上胸針轉(zhuǎn)向其他賓客,"各位請享用蛋糕。"宴會持續(xù)到深夜。

齊墨琛注意到寧如霜幾乎沒碰任何食物和酒水,始終保持高度警覺。

而寧志遠則喝得越來越多,眼神也越來越陰沉。"齊先生,

"寧志遠突然攔住準備回房的齊墨琛,"聽說你幫我姐姐查賬找出了兩千萬漏洞?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齊墨琛保持禮貌的微笑:"只是碰巧發(fā)現(xiàn)數(shù)字不太對。

""碰巧?"寧志遠冷笑,"就像你"碰巧"出現(xiàn)在那片海域?"碰巧"失憶?"他湊近,

酒氣噴在齊墨琛臉上,"我很好奇,齊家的狗失去嗅覺后,還能找到回家的路嗎?

"齊墨琛眼神一凜。這是第一次有人直接提到"齊家"。"阿遠!"寧如霜及時出現(xiàn),

一把拉開弟弟,"你喝多了。"寧志遠甩開她的手:"怎么,姐姐心疼了?別忘了他是誰!

"他壓低聲音,卻故意讓齊墨琛聽到,"父親讓你查的事有進展嗎?

還是你已經(jīng)沉迷于這場角色扮演了?"寧如霜臉色驟變,一個耳光清脆地落在寧志遠臉上。

全場瞬間安靜。"滾回你房間去。"她冷聲命令。寧志遠摸了摸發(fā)紅的臉頰,

陰森地笑了:"好,很好。我會告訴父親你今晚的表現(xiàn)。"他踉蹌著離開,

留下一絲尷尬的沉默。賓客們很快識趣地告辭。當(dāng)最后一位客人離開后,

寧如霜像被抽干力氣般跌坐在沙發(fā)上。"抱歉讓你看到這些。"她揉著太陽穴說。

齊墨琛坐到她對面:"你弟弟似乎不太喜歡我。""他不喜歡任何接近我的人。

"寧如霜苦笑,"從小就這樣。""他提到"齊家"。"齊墨琛直視她的眼睛,

"那是我的姓嗎?我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寧如霜?"寧如霜沉默良久,

終于開口:"齊氏集團,市值千億的商業(yè)帝國。你是它的總裁。""而你救了我,

卻不送我回去。"齊墨琛聲音平靜,但眼神銳利,"為什么?

""因為..."寧如霜剛要解釋,大門突然被推開。

一個身材高大、氣場強大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四個保鏢。"父親。

"寧如霜立刻站起身,面色變得蒼白。寧昊天銳利的目光掃過女兒,

最后落在齊墨琛身上:"看來我錯過了一場精彩的宴會。"齊墨琛本能地繃緊身體。

這個男人的臉...他一定在哪里見過!

這個男人的怒吼..."這位就是你救的那位"朋友第六章:心墻崩塌寧如霜站在懸崖邊緣,

海風(fēng)撕扯著她的紅發(fā)。三天了,自從父親在生日宴會上出現(xiàn)后,齊墨琛就開始有意避開她。

她握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姐,父親要見你。

"寧志遠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腔調(diào),"他很不滿你的...進展。

"寧如霜沒有回頭:"告訴他我會按時匯報。""他已經(jīng)在這里了。"寧志遠冷笑,

"在書房。順便說,我查了齊墨琛最近的活動記錄,他去了東區(qū)圖書館,

查閱了齊氏集團的公開資料。"寧如霜心頭一震——齊墨琛在主動恢復(fù)記憶!

她快步返回別墅,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書房門前,她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表情才敲門。

寧昊天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門。即使看不見表情,他挺拔的背影也散發(fā)著壓迫感。"父親。

"寧如霜輕聲喚道。"他記起多少了?"寧昊天單刀直入。

"我不確定...可能只是一些片段。""廢物!"寧昊天突然轉(zhuǎn)身,

一巴掌將桌上的文件掃到地上,"三個月!我給你三個月時間,你不但沒拿到齊家的秘密,

反而讓他恢復(fù)了記憶?"寧如霜低頭不語。這三個月來,她每天都在良心與家族責(zé)任間掙扎。

最初的任務(wù)是套取齊家二十年前那場大火的真相,查出母親死亡的真正原因。

但隨著時間推移,她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無法將齊墨琛僅僅視為任務(wù)目標。"你愛上他了?

"寧昊天突然問,聲音冷得像冰。寧如霜猛地抬頭:"當(dāng)然沒有!

我只是...""只是什么?"寧昊天走近,捏住女兒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別忘了,

二十年前那場大火,齊家是怎么對待你母親的!他們把她活活燒死,連尸體都沒留下!

"寧如霜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母親去世時她才五歲,但對那個溫柔笑容的記憶從未褪色。

"我需要更多時間。"她艱難地說,"他現(xiàn)在信任我,我可以...""沒時間了。

"寧昊天松開手,從內(nèi)袋取出一張照片扔在桌上,"齊家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他叔叔齊振國派人四處搜尋,已經(jīng)接近這片區(qū)域。

"照片上是一隊黑衣人在海岸線搜索的場景。寧如霜認出了其中幾個——齊家的精銳保鏢。

"三天內(nèi),我要齊家二十年前的秘密檔案。"寧昊天命令道,

"否則我會親自"處理"掉齊墨琛,就像齊家處理你母親一樣。"寧昊天離開后,

寧如霜癱坐在椅子上,淚水無聲滑落。她取出齊墨琛送她的獵豹胸針,

書友評價

  • 開水養(yǎng)活魚
    開水養(yǎng)活魚

    作為一名寶媽,忙里偷閑看了這部小說《失憶霸總的黑道大小姐》,小說中的感人故事再次讓我找到生活的樂趣。也許,平淡無奇的生活有時也需要添加一些佐料,比如,閱讀一部如此感人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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