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壽宮內(nèi)。
陳煜落座,剛端起茶盞,太后悠悠道:“昨晚讓柳媚侍的寢吧?”
太后開門見山,陳煜猝不及防,一口茶差點噴出來,連連咳嗽兩聲。
“瞧你這一臉倦色,哀家是過來人,還看不明白?”太后怪嗔地看著兒子:“既是侍寢,在妃子寢宮也好,在養(yǎng)居殿也罷,哪有不記錄在冊的?”
陳煜汗顏:“是兒子叫她到養(yǎng)居殿的,母親別怪她?!?/p>
“不管你如何寵她,煜?!碧笄昧饲貌枳溃骸鞍Ъ野言捳f在前頭,你膝下空空,抓緊要個孩子才是正理?!?/p>
幾年前,柳媚曾失足落水留下病根,以至難以懷孕,宮里人人皆知。
陳煜敷衍道:“這種事情強(qiáng)求不得,兒子剛登基,朝中政務(wù)繁忙…”
“少拿這個糊弄哀家!”太后板起臉:“政務(wù)繁忙,大晚上你還有心思叫她過去伺候?”
陳煜一臉尷尬,無言以對。
“哀家知道,你三年前就中意她?!碧罂嗫谄判牡溃骸暗牒髮m安穩(wěn)和諧,還是得雨露均沾,哀家不管,反正明年,皇家一定得添新??!”
“是?!标愳嫌仓^皮答應(yīng),忽然想起了什么:“對了母后,后宮如今不缺人手,不必讓嫂嫂來幫忙打理了,您看哪個妃子得力,就多費(fèi)心栽培著?!?/p>
陳家原本還有個大公子,后來戰(zhàn)死沙場,夫人為了守節(jié),一直沒改嫁。陳煜登基后,追封大哥為賢王,大嫂自然就是王妃了。
太后進(jìn)宮后,覺得她孤寡苦悶,時常讓她進(jìn)宮陪伴,還將宮中瑣事交由她打理。
太后聽話聽音,眸色深深道:“起居注那事,你還在生氣?”
陳煜不答,只說:“母后了解兒子,當(dāng)知道我的事情,不喜歡別人隨便插手?!?/p>
他語氣轉(zhuǎn)冷:“芍藥找大嫂拿了庫房鑰匙,翻出前朝起居注時,無論有心無心,都是不該。”
“芍藥都認(rèn)罪了?!碧髧@口氣:“你大嫂也只是被她利用。”
陳煜眉頭一軒:“這種說辭,母后會信?芍藥一個小宮女,無人攛掇,她敢做這種事?”
太后還待再說,陳煜打斷道:“母后再為她們開脫,兒子難免得懷疑到您身上了?!?/p>
“胡說八道!”太后一拍桌案:“柳媚是個懂事地,只要你喜歡,她安分守己,再嫁之身又如何,難道在你眼里,哀家就不是個通情達(dá)理的人?”
“謝母后?!标愳闲χ鹕斫o她添茶:“兒子說的話會作數(shù),但不希望崔家手伸太長,表妹還沒進(jìn)宮呢,就開始攪風(fēng)攪雨,太失分寸了?!?/p>
所謂表妹,自然是崔家那位還沒進(jìn)宮的皇后娘娘。
言下之意,是認(rèn)定大嫂受了崔家指使。
畢竟這位嫂嫂,也是崔家的女兒。
“你表妹生性淡泊,做不出這種事,大概是你那舅母?!碧笈呐乃直常骸靶辛耍Ъ視視r間說說她,你也別為這事生了嫌隙?!?/p>
***
這晚,柳媚受召,又扮成小太監(jiān)偷摸來到養(yǎng)居殿。
一翻激烈云雨后,柳媚人都癱了,陳煜趴在她身上喘息,手還不規(guī)矩的揉著胸前軟肉。
柳媚‘嚶嚀’一聲,想把他推開,卻使不出半分力氣,只能用懇求的眼神,委屈巴巴望著他。
“皇上,妾都快被玩壞了?!?/p>
陳煜失笑,瞧她這可憐巴巴的樣子,又有了反應(yīng),抓住她雙腿正準(zhǔn)備繼續(xù)。
柳媚臉色一變,連忙合攏雙腿,哀求道:“皇上,別這樣?!?/p>
陳煜撥開她的手,用力挺進(jìn)去:“是你勾引朕的?!?/p>
“我沒有!”柳媚淚眼汪汪,不停求饒,可越是這樣,越能激發(fā)男人的征服欲…
好一陣過后,等他終于發(fā)泄完,柳媚覺得自己都快死了。
“皇上,我們不能這樣了?!彼駪B(tài)迷離,聲音飄忽不定。
“不能這樣偷偷摸摸?”陳煜托起她下巴,在唇上啄了下:“你既覺不妥,那朕明天去你宮里就寢?!?/p>
“不是?!绷氖丈瘢骸盎噬显撚曷毒?,如何能專寵一人?”
妃子們進(jìn)宮半月,都說新帝政務(wù)繁忙,清心寡欲,從不去任何妃子寢宮。
可實際上,她都做賊似的偷偷來養(yǎng)居殿侍寢,一折騰就是一夜。
身上紅一塊青一塊的,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尤其是胸前和身下,雖抹了藥膏,卻幾乎沒消過腫。
柳媚的勸解,陳煜根本沒當(dāng)回事,每晚堅持要她伺候。
偏柳媚慫的不行,總是害怕哪天消息走漏,大臣和嬪妃們的口水把她給淹死。
屆時無數(shù)會罵她:背叛舊帝,勾引新帝,禍國殃民!人盡可夫。
書友評價
看了這部小說《前朝貴妃》,突然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愛情,在此想對女盆友深情地說:你有多好,我說不出來;我有多想你,我也說不出來。我只知道,愛你,輪回輾轉(zhuǎn),即使千年,無怨;相守紅塵,哪怕一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