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他?”洛安從角落沖出來,看見地上的尸身差點跌倒?!澳銡⒘怂?/p>
表哥的解藥該找誰要?!”“沒關(guān)系?!蔽冶荛_洛安眼中的詰問,低聲說,
“我已經(jīng)知道怎么解他的毒了。”裴晃的情況跟我想的一樣。先是體力不濟,
然后是渾身乏力,再然后,是醒不過來。洛安說,裴晃不是完全沒有意識,他能聽見人說話,
只是…“只是他睜不開眼,張不了口,做不了回答。”我淡淡接上?!澳?,你怎么知道?
”洛安目瞪口呆。“因為這毒,我在別人身上見過?!蔽艺⒅稍诖采想p眼緊閉的裴晃,
似乎通過他看見了同樣昏迷不醒的小娘?!按藜矣幸环N毒,是家傳秘寶,可以殺人于無形。
”我輕聲開口,“讓人逐漸喪失力氣,最后連心臟都跳不動,悄無聲息死去?!薄按硕?,
沒有一個大夫能解?!笨匆娐灏搀@恐的眼神,我又補了一句,“除了崔家人。
”小娘死的時候,我只有七歲。我在夫人的院子里磕破了腦袋,也換不來一個府醫(yī)。
最后夫人穿著華服,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擠進我小娘的院子,摸摸我的腦袋。“好孩子,
想救你小娘嗎?”我哭得喘不上氣,不停點頭。她笑意更深,食指滑到我心臟的位置,
“只有崔家女子的心頭血,才能解這個毒,你愿意嗎?”我愿意,只要讓小娘醒過來,
我做什么都愿意。我握緊了夫人給的匕首,捅下去的前一瞬,
書友評價
看了落雪的小說《盈盈》,讓我深深的意識到: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當你擁抱一個你愛的人時,他同樣把你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