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悅將信將疑的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照片上的瞬間,瞳孔猛地一縮。
照片上,是一個看不清摸樣的人影。
他的身體痛苦的扭曲成一個夸張的弧度,渾身遍布著血痕與淤腫,道道鮮血淋漓的劃痕更是占據(jù)了整張臉。
身上的皮膚找不到一塊好的地方,布滿了黑紫色的硬痂。
手指甲像是被人生生拔下來了一樣,連接著里面的經(jīng)絡(luò),血肉模糊。
從狀態(tài)上來看,人影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司悅僵住片刻,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
但很快,她便冷笑起來,“妝化的真好啊,乍一看還真像林毅?!?/p>
“但你們是不是拿我當(dāng)傻子耍,他在這里除了吃喝下礦,怎么可能受這么重的傷?”
“再說,人都快死了,他怎么不去醫(yī)院,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我心里心酸又難受。
明明是她安排人‘照顧’我,不放我出去的啊,不然我怎么會痛苦的死在這里。
最后那次毒打過后,我實(shí)在撐不住了,跪在地上,懇求工頭給她打個電話。
可她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要死就趁早死,別惡心我!”
哪怕司悅已經(jīng)不在乎我了。
求生意志依舊讓我想拼命的活下去。
我對著工頭磕頭,地板被我磕的“砰砰”作響,血水和灰塵混合成暗黑色的血漿,一滴滴滑落下來。
工頭實(shí)在于心不忍,忍不住對我說道“不是我不放你出去,而是沒什么用啊!”
“你有錢嗎?這里距離最近的醫(yī)院幾百公里,你怎么去?更別說你連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都在你老婆手里?!?/p>
“忍著吧,撐過去了是命。撐不過去啊,那也是命…記得下輩子,找個好姑娘……”
工頭的話,讓我不住的苦笑起來。
我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在地上。
強(qiáng)吞下嘴里不斷溢出的血沫,我想走回宿舍,好好休息。
可此刻的我,連休息都成為一種奢望。
十分鐘后,工頭命人將我從布滿血痕的床上拉起來,丟進(jìn)了黑煤礦中。
最后,我永遠(yuǎn)倒在了里面…
司悅望了眼滿臉無奈的工頭,冷哼起來。
“夠了,別裝了!”
“趕緊讓林毅滾出來,只要他肯捐出腎源,我這就放他離開這里,另給我再給他二十萬?!?/p>
我麻木的飄在半空中,心卻如同被寒冬的風(fēng)吹過那樣的冷。
原來我的腎只值二十萬,還不如她給江辰買的一件衣服貴。
更不用說司悅眼都不眨的豪擲萬金,為他專門買來的概念版超跑。
那都是以億為單位的啊。
所以,她的冷漠只是對我。
滿腔的愛,全都用在了江辰身上。
工頭依舊耐心的解釋著,可司悅卻篤定,是我們倆聯(lián)合起來騙她。
“你不是說他已經(jīng)死了嗎?尸體呢?墓碑呢?一張照片能夠證明什么!”
“我告訴你,今天不把他交出來,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沒辦法, 工頭只能咬牙帶著她來到外面的一處荒地。
指著一個長滿雜草的小土包面色復(fù)雜道,當(dāng)時就把我丟到了這里。
司悅面色陰沉,冷聲命令保鏢。
“挖!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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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在冰柜看到我的尸體后妻子瘋了》害人不淺,作者青梔筆下的人物林毅司悅躍然紙上,如印腦海,他們的曲折讓我如坐針氈,他們的甜蜜讓我載歌載舞。雖知《在冰柜看到我的尸體后妻子瘋了》有毒,但我情愿為之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