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白若曦的生日。
姜望舒本不想去,卻被傭人強行拉去宴會廳。
整個傅家別墅被裝飾得奢華至極,水晶吊燈折射出璀璨的光,香檳塔在長桌上層層疊疊,賓客們衣著光鮮,談笑風(fēng)生。
傅西洲站在白若曦身旁,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矜貴疏離。
傅奕深穿著小禮服,興奮地拉著白若曦的手,仰著臉說:“若曦媽媽,生日快樂!”
白若曦笑容甜美,彎腰親了親他的額頭:“謝謝寶貝?!?/p>
姜望舒站在角落,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
多和諧的一家三口。
禮物環(huán)節(jié),傅西洲送了一條鉆石項鏈。
白若曦驚喜地捂住嘴,眼眶微紅:“西洲,這太貴重了……”
傅西洲淡淡一笑:“你喜歡就好?!?/p>
傅奕深也不甘示弱,捧出一個精致的禮盒:“若曦媽媽,這是我親手做的!”
盒子里是一個歪歪扭扭的陶瓷杯子,上面畫著三個小人——傅西洲、白若曦,和傅奕深自己。
白若曦感動得幾乎落淚,抱住傅奕深:“媽媽最愛你了!”
賓客們紛紛贊嘆——
“傅總對白小姐真是深情!”
“小少爺和白小姐感情真好,跟親母子似的!”
姜望舒站在陰影里,像個局外人。
吹蠟燭許愿時,白若曦雙手合十,閉眼輕聲說:
“我希望……西洲能離婚,娶我。”
全場瞬間安靜。
傅西洲的表情微微一滯,沒有接話。
白若曦睜開眼,見他沒有反應(yīng),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姜望舒冷眼旁觀,心里毫無波瀾。
宴會結(jié)束后,姜望舒想著明天就要離開,想快些回去收拾行李,卻在走廊拐角撞見了白若曦和傅西洲。
白若曦哭得梨花帶雨,拽著傅西洲的袖子:“西洲,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我的愿望?你是不是……喜歡上姜望舒了?”
傅西洲皺眉:“不是?!?/p>
“那為什么不跟她離婚?!”
“因為我和她……從沒結(jié)過婚,何來離婚?!备滴髦薜穆曇艉苁菬o奈,“當(dāng)初得知你‘死’后,我本不想娶任何人,但爺爺非逼我娶她,我就弄了本假結(jié)婚證應(yīng)付?!?/p>
白若曦眼睛一亮:“那你們豈不是連離婚都不用!那等我和那個前夫的離婚官司結(jié)束了,你就直接娶我好不好?”
傅西洲沉默片刻,最終搖頭:“不行?!?/p>
“為什么?!”
“我欠姜望舒母親的命。”他聲音沙啞,“再加上……我和她有了奕深?!?/p>
白若曦眼淚掉得更兇:“那我呢?你不是說過,你最愛的是我嗎?”
傅西洲伸手擦掉她的淚,輕聲道:“是,我最愛你,也只愛你,下輩子,我一定娶你,好不好?”
白若曦?fù)溥M他懷里,兩人緊緊相擁,最后情難自抑,吻在了一起。
姜望舒站在陰影里,靜靜地看著。
她想,不用等下輩子了。
這輩子,她就成全他們。
回到房間,姜望舒開始收拾行李。
她把所有東西都扔進箱子,包括那些曾經(jīng)珍視的、有關(guān)傅奕深的照片、小衣服、玩具……
傭人們竊竊私語。
“她這是在干什么?把東西都扔了,是要走了?”
“怎么可能?有傅總和小少爺在,還有這么優(yōu)渥的生活,她舍得走?”
“就是,肯定是在欲擒故縱!”
姜望舒充耳不聞,繼續(xù)收拾。
第二天,是她離開的日子,也是傅奕深幼兒園的親子游園會。
傅奕深拽著傅西洲的衣角,滿臉抗拒:“我不要她去!”
傅西洲皺眉看了姜望舒一眼,語氣冷淡:“你坐過牢,去了會影響奕深,還是別去了。”
最終,他們決定讓白若曦以“母親”的身份出席。
傅奕深高興極了,牽著白若曦的手:“若曦媽媽,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三人其樂融融地離開,背影宛如幸福的一家三口。
他們剛走,學(xué)姐的電話就打來了。
“望舒,車已經(jīng)到傅家門口了,你準(zhǔn)備好了嗎?”
姜望舒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最后看了一眼這座困了她多年的牢籠,輕聲道:
“準(zhǔn)備好了?!?/p>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出傅家大門,徑直坐上門口那輛開往云南山區(qū)的專車。
車窗外的風(fēng)景飛速倒退,就像她與傅家的一切——
終于,徹底割舍!
書友評價
在現(xiàn)情同類題材中,默默的小說《姜望舒傅西洲:別后悠悠君莫問熱門小說》可以說是鳳毛麟角,沒有其他小說千遍一律的俗套,有的是標(biāo)新立異的獨樹一幟,不禁讓人耳目一新,在此力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