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溫庭。
夜風(fēng)徐徐吹過,帶著絲絲冷意,可此刻屋內(nèi)的氣溫急劇升高。
巨大的落地窗外,下方的泳池趁著月色倒映在玻璃上。
水光漣漪波蕩,映照在窗上。
鹿綾的手抓著身下的軟被,上揚的狐貍眼中水霧朦朧,臉上滿是紅暈。
想掙脫,卻又無處可逃。
一聲聲吟唱從唇間溢出,奏出優(yōu)美的樂章。
“梁識硯,你不要太過分?!甭咕c恨恨道。
被點名的男人抬頭,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打濕,有些擋眼睛。
鹿綾看向男人,他漆黑深邃的眸中此刻翻涌著強烈的欲望。
那是想要釋放又在極力隱忍的情動。
梁識硯不說話,視線定在她的唇上。
鹿綾現(xiàn)在還感覺自己的唇隱隱發(fā)麻,梁識硯突然伸手,修長的指尖撫上她的臉,繼而從臉側(cè)滑落。
直到觸及她微腫的紅唇,眸色一沉,俯身再次覆上她的唇。
“你...唔......”
鹿綾氣憤的錘打他的背,卻被他一只手拉過按在頭頂。
纖細的手腕被梁識硯一只手便握在其中,無法動彈。
夜,還很長。
昏暗的燈光下,理智漸漸被沖散。
只能淪陷在他的港灣內(nèi)隨之沉淪。
結(jié)婚兩年,梁識硯對自己的敏感處了如指掌,明明每次都十分抗拒,卻被他一次次打敗。
直到丟盔卸甲。
第二日清晨醒來時,鹿綾看了看身旁早已空著的位置起身下床。
此刻腰酸的厲害。
“梁識硯你個狗。”鹿綾在衛(wèi)生間惡狠狠道。
昨夜里的瘋狂此刻以另一種方式出現(xiàn)在她身上。
脖頸、胸口、甚至后腰處都留下了大大小小斑駁的痕跡,告示著她昨夜的點點滴滴。
梁家與鹿家聯(lián)姻后,鹿綾便開始了自己的悲劇人生。
之前向往的美好愛情交付在了一個并不熟悉的男人手上。
這也就算了,本以為梁識硯這位醫(yī)學(xué)界的傳奇是個清冷禁欲的性冷淡。
直到結(jié)婚后鹿綾才覺得網(wǎng)上的報道都是個屁,梁識硯就是個表里不一的狗!
自從婚后有一天兩人在一次商會上喝多了酒意外上床后,梁識硯便像打開了什么不可控制的開關(guān)一樣。
動不動拉著自己doi,還美曰其名說這是夫妻義務(wù)。
揉了揉自己發(fā)酸的腰,鹿綾穿了件白色居家棉裙下樓。
她的皮膚本就白皙,吹彈可破,一用些力磕碰一下便是很深的印子。
現(xiàn)在脖頸上的吻痕不曾遮掩,家里的傭人都看的羞紅了臉。
梁醫(yī)生這么猛的么?
走至餐桌前,桌上早已擺好了早餐。
作為一個自律的女性,鹿綾在飲食方面有絕對的把控。
她修長的手指拿起叉子將沙拉送入嘴中,一舉一動都彰顯著優(yōu)雅。
“太太,先生打來電話說他飛巴黎了?!鄙砼缘呐畟蜷_口道。
鹿綾淡淡嗯了一聲,梁識硯去哪關(guān)她什么事,反正兩人沒什么感情。
平日里梁識硯也不太管束自己,除了在晚間之事上獨斷專行。
這讓鹿綾更加堅信了梁識硯只是只饞自己身子的狗!
“叮叮?!?/p>
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鹿綾靠在軟椅上接起電話。
“鹿鹿,我搶到Alan的音樂會票了,VIP座,速來速來!”
電話那頭的沈牧牧激動的說著,鹿綾已經(jīng)想象到了她在電話另一頭手舞足蹈的樣子。
沈牧牧,鹿綾的大冤種閨蜜,兩人在一起沒少說梁識硯的壞話。
“等著我,一會見。”鹿綾掛斷電話后便上了樓。
化妝間內(nèi),鹿綾煩躁的將脖頸上的痕跡遮住,心中又是對梁識硯一陣咒罵。
說過很多次不要在她身上留下這些曖昧的玩意,就是不聽。
穿戴好后下樓,樓下的傭人看著款款下樓的鹿綾眼中滿是驚艷。
女人穿著一身紅色旗袍裙,勾勒出她近乎完美的身材。
裙身開叉到大腿處,露出筆直白嫩的長腿,搭配著一雙紅色綁帶高跟鞋。
紅色的綁帶纏在腳腕處,襯得她腳腕更加纖細。
黑色的波浪大卷垂在身后,隨著下樓的動作發(fā)尾時不時彈一下。
鹿綾今日涂了正紅色的口紅,顯得整個人更加嫵媚,精致小巧的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
美人在骨不在皮,鹿綾這樣的女人仿佛是女媧精雕細琢的產(chǎn)物。
精致的無可挑剔,是個十足的骨相美人,往那一站便是一副魅惑眾生的樣子。
出了溫庭,門口一輛邁巴赫已經(jīng)在等著的了。
鹿綾拉開車門坐進去點開沈牧牧分享的定位發(fā)給司機。
“太太要不要聽些音樂?”小李問道。
距離沈牧牧發(fā)的位置有些遠,小李生怕這位姑奶奶無聊。
“嗯?!甭咕c淡淡道。
車內(nèi)的音樂響起,居然是自己最愛的鋼琴曲,小李真是有心了,改天該讓梁識硯給他加工資。
看鹿綾似乎很喜歡的樣子,小李笑著開口:“太太喜歡就好,這些音樂都是先生叫我們放進去的呢。”
鹿綾:“???”
怎么一下感覺音樂變味了呢,這是梁識硯放進去的?
真是見鬼了,他這樣的人居然也會聽鋼琴曲。
“關(guān)了?!甭咕c道。
小李懵懵的啊了一聲。
“我說給我關(guān)了這個音樂?!甭咕c又道。
“好的太太?!毙±畈唤獾年P(guān)了音樂,心想女人真愛變卦。
明明剛開始很喜歡,現(xiàn)在又是一副厭惡樣。
女人得心思真難猜啊!
將鹿綾送到地方后,小李便被遣了回去。
“鹿鹿,你可算是來了。”沈牧牧跑了過來。
“票呢,現(xiàn)在就走!”鹿綾興奮的拉著沈牧牧的手道。
“Alan的最新音樂會開在巴黎,我已經(jīng)定好機票了,咱們現(xiàn)在就去?!鄙蚰聊恋?。
“巴黎?”
還真是冤家路窄,梁識硯前腳剛?cè)チ税屠?,自己居然也要去了?/p>
為了Alan!
鹿綾下定決心,當(dāng)天便和沈牧牧飛到了巴黎。
晚上的音樂會,二人進了場,演出還未開始,所有人都等在了外面。
不少金發(fā)碧眼的帥哥向鹿綾的方向看來過來,這樣古典的東方美人在這還真不常見。
為了不引人注目,鹿綾從包中掏出墨鏡戴上。
“鹿鹿,你這婚戒都不戴,這些人難免會來搭訕?!鄙蚰聊量聪蚵咕c白嫩的手道。
婚戒?那玩意早不知道被自己扔到哪里去了。
等待片刻后音樂會終于開始,鹿綾與沈牧牧走了進去坐在第一排的位置。
第一排的位置很少有人坐,寥寥無幾,其價高不說,還有一些甚至得托關(guān)系才能買到票。
沈牧牧便是打著鹿綾的名號買到手的,鹿綾本就是知名鋼琴家,這些年雖然開的音樂會少了,但名聲一直在。
“唉唉唉,你看那邊那人眼熟不?”沈牧牧戳了戳鹿綾指了指另一側(cè)的位置。
觀眾席是半圓形狀的,鹿綾順著沈牧牧的指引看過去,頓時眼前一黑。
第一排另一側(cè)的位置上,一個男人正看著自己。
那男人身材修長,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手腕處的腕表閃著細弱的光,無一不在彰顯著高貴與優(yōu)雅。
那張熟悉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俊美異常,此刻正端坐在那盯著自己。
梁識硯!他怎么會在這?
書友評價
《花式寵妻:你我乃是前世姻緣》不愧是目前備受網(wǎng)友喜愛的一部小說,作者千槐敘事清晰,文筆流暢優(yōu)美,且不失詼諧有趣,可讀性強,具有典型的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