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疑不定的看著眼前的謝堯,他不會也穿過來了吧?
張曉曉這才回過神來:“抱歉,你跟我的一個朋友太像了。”
謝堯點頭要走,我還想問他是不是我認(rèn)識的謝堯,于是趕緊跑過去抓住他,動作太大,只聽“咔嚓”一聲。
我把腰閃了。
謝堯用看碰瓷的表情看我,最后還是把我送進(jìn)了醫(yī)院。
打發(fā)走張曉曉后,謝堯見我沒事,又想離開,我連忙叫住他。
“等等!”
我試探性的問道:“春江花月夜?”
謝堯表情劇烈的變化了一下:“對影至天明?”
對視之間,我倆福至心靈,齊聲說道:“是你!”
春江花月夜,對影至天明是我給他寫的第一部劇里的名場面,可惜那時沒有導(dǎo)演愿意用他,所以這個劇本就擱置了,但它卻是我和謝堯的定情之作。
謝堯坐在病床邊聽我說完來龍去脈,眼神有點復(fù)雜。
“所以你就變成了一個七十歲老婆婆?”
我嘴硬道:“是六十八歲?!?/p>
其實我心里欲哭無淚,誰能想到,分手后的第一次見面,謝堯還是那么人模狗樣,我卻變成了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婆婆。
我問謝堯是怎么穿過來的,他眼神涼涼地掃過我。
“你電話里突然要跟我分手,我推掉行程來找你,被車撞了,一醒過來就躺在這邊大馬路上?!?/p>
我有點心虛:“你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
他又問道:“程念禾,到底發(fā)生什么了,為什么要跟我分手?”
我自認(rèn)為頂著郭海軍媽媽的皮囊跟謝堯說這些,著實是有點辣眼。
我岔開話題:“看來你是身穿,走吧,住郭海軍家!”
“但是,不想挨打就戴面具。”
誰讓你跟張曉曉的朱砂痣長得一樣。
謝堯:......
回到家,張曉曉跟郭海軍都還沒下班,我收拾了客房出來給謝堯住,叮囑他沒事就在房間里別出來。
謝堯青筋狂跳:“你把我當(dāng)什么,寵物?”
我誠懇的說:“你沒毛,跟年糕不能比?!?/p>
年糕是我們一起養(yǎng)的小狗。
我把謝堯趕進(jìn)了客房。
沒過一會,張曉曉就失魂落魄地回來了,我叫她她也沒反應(yīng)。
我直覺她是對謝堯余情未了,她已經(jīng)44歲了,而謝堯——雖然不是同一個人——而謝堯卻還是那樣風(fēng)華正茂,帶給了她很大的沖擊。
我靈機(jī)一動,或許這是一個突破口。
“曉曉啊,媽知道,你是不是還忘不了謝堯?”
張曉曉反應(yīng)很大,一把甩開了我的手。
“媽,您不要亂說,我現(xiàn)在是海哥的女人,做女人就是要三從四德?!?/p>
我皺眉,這都什么歪理?。?/p>
正說著,郭海軍回來了,他一進(jìn)來就掐著張曉曉的臉:“很好,女人,你今天一天沒來找我,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快把那個什么狗屁朱砂痣,從你腦袋里面趕出去!”
張曉曉默默流淚。
郭海軍看見更是大怒:“你還舍不得他,你記住,你的眼淚只能為我而流!”
說著就強(qiáng)吻了張曉曉,兩人交纏著往臥室走去。
?我一個長輩還在這里??!
郭海軍真的是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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