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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糖溶解在雨巷

薄荷糖溶解在雨巷念福錦錦雪落

主角:林小滿陳嶼
最近,小說《薄荷糖溶解在雨巷》是許多年輕人爭相拜讀的一部小說。在和朋友聊天時,如果你對這部小說一無所知,那么你就會顯得格格不入?!侗『商侨芙庠谟晗铩分饕獌热荩毫中M第一次注意到陳嶼,是在高二那個暴雨傾盆的午后。她抱著一摞數(shù)學卷子沖進教學樓,書包帶子滑到肘彎,狼狽得像只落湯雞。轉角處突然撞上一堵“人墻”,卷子嘩啦啦散了一地,其中幾張直接飄進了走廊的積水里。“對不起!”她慌忙蹲下身,手指剛觸到濕透的紙頁,...
狀態(tài):已完結 時間:2025-06-13 23:5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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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期林小滿第一次注意到陳嶼,是在高二那個暴雨傾盆的午后。

她抱著一摞數(shù)學卷子沖進教學樓,書包帶子滑到肘彎,狼狽得像只落湯雞。

轉角處突然撞上一堵“人墻”,卷子嘩啦啦散了一地,其中幾張直接飄進了走廊的積水里。

“對不起!”她慌忙蹲下身,手指剛觸到濕透的紙頁,

就看到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先她一步撿起了最臟的那張。抬頭望去,男生穿著干凈的白襯衫,

校服外套搭在臂彎,額前的碎發(fā)還沾著雨珠,眼神卻像浸在冰水里的薄荷糖,

清冽又帶著點不耐煩?!白呗凡豢绰??”他聲音低沉,把卷子遞給她時,

指尖不小心擦過她的手背,涼得讓她瑟縮了一下。林小滿小聲道了謝,

手忙腳亂地把卷子攏成一團,逃也似的跑開了。后來她才知道,他是隔壁班的陳嶼,

成績頂尖,性格卻孤僻得像座孤島,連走廊里遇見老師都只是淡淡頷首。真正和他產(chǎn)生交集,

是在三個月后的晚自習。林小滿被一道物理題困住,咬著筆桿對著草稿紙發(fā)呆,

忽然聽見后排傳來輕微的敲擊聲。她回頭,看見陳嶼推過來一張紙條,

上面用鉛筆淡淡畫了個電路圖,旁邊寫著:“F=BIL,這里的電流方向錯了。

”他的字跡和人一樣,利落又帶著點冷感。林小滿愣了愣,小聲說了句“謝謝”,

他卻已經(jīng)轉回頭去,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從那天起,

后排的“匿名”紙條成了她的救命稻草——有時是數(shù)學公式,有時是化學方程式,

偶爾還會畫個簡筆畫吐槽她的解題步驟太繁瑣。

有次她忍不住在紙條上畫了個問號:“你怎么知道我哪里不懂?”隔了很久,紙條才推回來,

只有兩個字:“巧合?!绷中M看著那兩個字,忽然覺得這“巧合”像夏日傍晚的風,

悄無聲息地鉆進了心里。她開始偷偷觀察他:看他早讀時總把英語書立得老高,

看他打球時會把校服袖子卷到小臂,看他喝可樂一定要加冰塊,像個固執(zhí)的小孩。

學期末的家長會,林小滿的媽媽臨時出差,她硬著頭皮自己去教室簽到。

剛坐下就看見陳嶼領著一個拄著拐杖的阿姨進來,阿姨笑著和班主任打招呼,

聲音溫和:“陳嶼這孩子,就是不愛說話,麻煩老師多費心?!绷中M這才明白,

他身上的疏離感從何而來。那天家長會結束,她看見陳嶼扶著阿姨慢慢走下樓梯,

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他低頭聽阿姨說話時,嘴角會微微上揚,

那是林小滿從未見過的溫柔。高二暑假,林小滿在圖書館做義工,再次遇見陳嶼。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攤著一本厚厚的醫(yī)學書,陽光透過百葉窗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她猶豫了很久,才端著一杯溫水走過去:“這里有人嗎?”他抬眼看她,

眼神比初見時柔和了些:“沒有?!蹦翘煜挛?,他們一起在圖書館待到閉館。林小滿才知道,

他看醫(yī)學書是因為阿姨的腿疾,他想考醫(yī)學院,想成為能治好媽媽的醫(yī)生。而林小滿也坦白,

自己數(shù)學不好是因為小時候生過一場病,落下了學習障礙。“其實你的思路很特別,

”陳嶼忽然說,“只是需要換種方式表達?!彼闷鸸P,在她的筆記本上畫了個思維導圖,

“比如這道函數(shù)題,用圖像法比代數(shù)法更適合你?!彼闹讣庠诩埳匣瑒?,

薄荷味的洗發(fā)水清香若有似無地飄過來。林小滿看著他專注的側臉,

心臟像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泛起細密的甜。開學后,

他們成了默認的“同桌”——雖然隔著一條走廊,但傳紙條的頻率越來越高。

陳嶼會幫她整理錯題本,

用不同顏色的筆標出易錯點;林小滿則會在他打球后遞上一瓶冰可樂,

偷偷在瓶蓋里塞一顆薄荷糖。變故發(fā)生在高三上學期。陳嶼的媽媽病情突然加重,

他請了一周的假。林小滿每天放學都會去醫(yī)院附近的便利店,買好熱牛奶和面包,

卻始終沒勇氣走進住院部。直到第五天,她在醫(yī)院門口遇見了他,他穿著件灰色的衛(wèi)衣,

眼底帶著濃重的疲憊,下巴長出了青色的胡茬?!敖o?!绷中M把袋子遞給他,

聲音有點發(fā)抖。陳嶼接過袋子,沉默了很久,

忽然低聲說:“我媽……可能撐不過這個冬天了?!蹦鞘撬谝淮卧谒媲靶断滤蟹纻洹?/p>

林小滿看著他泛紅的眼眶,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見他時,他眼里的冰冷或許只是保護色。

她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沒關系,我陪你。”從那天起,

林小滿每天都會去醫(yī)院陪陳嶼照顧阿姨。她學著削蘋果,笨拙地給阿姨讀報紙,

聽阿姨講陳嶼小時候的趣事。陳嶼的話漸漸多了起來,會在深夜送她回家時,

指著天上的星星說哪顆是北極星,會在她打哈欠時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阿姨最終還是在那年冬天走了。葬禮那天,下著小雨,陳嶼穿著黑色的西裝,

像一尊沒有溫度的雕像。林小滿站在他身后,看著他微微顫抖的肩膀,

突然想起高二那個暴雨天,他撿起她卷子時冰涼的指尖。葬禮結束后,陳嶼送她回家。

路上很安靜,只有雨點擊打傘面的聲音。快到樓下時,他忽然停下腳步,

從口袋里掏出一顆薄荷糖,剝開糖紙遞到她面前:“小時候我媽總說,心里苦的時候,

吃顆糖就好了?!彼氖种赣行觯『商堑奶鹞痘熘晁臐駳?,彌漫在空氣里。

林小滿接過糖放進嘴里,冰涼的甜意從舌尖蔓延到心底,卻突然紅了眼眶?!瓣悗Z,

”她抬起頭,雨水順著臉頰滑落,“以后你的苦,分我一半好不好?”陳嶼愣住了,

雨水打濕了他的劉海,貼在額頭上。他看著眼前這個眼睛亮晶晶的女孩,

像看著一道突然照進孤島上的光。很久之后,他才輕輕“嗯”了一聲,

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年夏天,他們一起考上了同一座城市的大學,

陳嶼學了醫(yī)學,林小滿選了教育心理學。開學那天,陽光很好,陳嶼幫她搬完行李,

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林小滿遞給他一瓶冰可樂,笑著說:“不加冰,記得嗎?

”陳嶼接過可樂,擰開瓶蓋時,一顆薄荷糖掉了出來,在陽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

他抬頭看她,眼里的清冽早已被溫柔取代,像融化的薄荷糖,甜得恰到好處?!坝浀?,

”他說,“就像記得第一次在雨里遇見你一樣清楚?!憋L穿過走廊,

帶著夏末的蟬鳴和少年少女的笑聲,把關于薄荷糖和雨落時分的故事,

悄悄藏進了大學時光的扉頁里。第二節(jié)薄荷糖罐里的晨光大學報到那天,

陳嶼的白襯衫被汗水浸出淺淡的印子。林小滿蹲在宿舍樓下拆涼席包裝,

忽然看見他從帆布包里掏出個鐵盒子——是高中時她送他的薄荷糖罐,邊角已經(jīng)磕出了銅色。

“還留著?”她伸手去夠,罐子沉甸甸的,搖起來嘩啦作響。

陳嶼把罐子塞進她手里:“你塞的糖紙都在?!标柟獯┻^他微卷的發(fā)梢,

在睫毛上落了層金粉。林小滿打開蓋子,里面果然整整齊齊碼著淡綠色的糖紙,

鉛筆寫著日期:“高二籃球賽贏了”“你物理考了82分”“第一次叫我小名”……“幼稚。

”她笑著紅了眼眶,卻在低頭時看見罐底墊著張紙條,

是她高三時畫的簡筆畫:兩個歪歪扭扭的小人撐著一把傘,旁邊寫著“以后分你一半傘”。

他們的大學隔著三條街,陳嶼的課表永遠排得像滿弓。林小滿會在他解剖課結束后,

帶著保溫桶等在實驗樓門口。有次下午,她看著他穿著白大褂從薄霧里走出來,

睫毛上凝著水珠,突然想起高中那個暴雨天他遞來的薄荷糖?!敖裉鞂W了什么?

”她把溫熱的排骨湯遞過去。陳嶼接過湯碗,

呵出的白氣混著薄荷牙膏的味道:“講了臂叢神經(jīng)的分布?!彼鋈焕∷氖滞?,

指尖在她小臂內側輕輕點了點,“這里是肌皮神經(jīng),負責屈肘。”林小滿的心跳漏了半拍,

書友評價

  • 此顏差矣
    此顏差矣

    這兩天,對于《薄荷糖溶解在雨巷》這部小說的喜歡,可以用著魔來形容。為了追讀這部小說,廢寢忘食,蓬頭垢面。不過,為爾著魔,吾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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