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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我再次醒來時(shí),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醫(yī)院的床上。
宋延初一臉疲憊地趴在床邊睡著了,眼底烏黑,下巴處還長出了短短的胡須。
我輕輕動了一下,前胸后背瞬間痛得我冷汗直冒。
宋延初驚醒,緊張地看著我,眼角通紅。
“畫畫,你醒了?是不是哪里疼?”
“你心臟驟停,在手術(shù)室里搶救了一天一夜,你嚇壞我了,知道嗎?”
“宋延初,你放我走好嗎?”
我沒有回應(yīng)宋延初的擔(dān)憂,而是向他提出了離開。
“為什么?待在我身邊,你不快樂嗎?”
宋延初假裝毫不知情問道。
我苦笑出聲,宋延初,有多少次你撞見文依依傷害我卻視而不見的?
“畫畫,依依拿水槍沖你的事,我已經(jīng)罰過她了,她也是好心辦壞事,以為高壓水槍能將你身上的蛆沖掉......”
聽著宋延初明顯無腦偏袒文依依的話,我心中的寒意,降至冰點(diǎn)。
“依依已向我保證過,再也不會那樣對你,你乖乖養(yǎng)病,我以后多陪陪你,好嗎?”
我知道宋延初是不會放我走的,雖然這種挽留與愛意無關(guān),大約是舍不得自己用過的容器,就好像小孩子玩壞的玩具,大多都不會選擇扔掉,而是收藏起來。
也許是擔(dān)心文依依會再次為難我,宋延初最近都沒有讓文依依出現(xiàn)。
他倒是每天都會抽時(shí)間來陪我一會,我對他的這種行為感到隱隱的不安。
果然,文依依很快便鬧到了醫(yī)院里。
“我就納悶了,你為什么會突然提出讓婚期延后,原來是抽時(shí)間來陪她!”
“宋延初,你到底還要不要同我成婚了?!”
文依依沖進(jìn)病房,指著病床上的我,對著宋延初哭得梨花帶雨。
宋延初瞬間慌了,一把將文依依扯進(jìn)懷里,耐心哄著。
“好了好了,人是你弄傷的,我這不是幫你贖罪來了嗎?”
“就延后一個(gè)月而已,我們請?zhí)及l(fā)出去了,還怕我會賴賬不成?等畫畫能下床了,我就把全部時(shí)間都給你好不好?”
宋延初輕輕拍著文依依的背,像哄嬰兒一般溫和。
“我不需要你來看我,你去忙你們的婚禮就好?!?/p>
我真心勸說著宋延初,他對我越好,就算只是做的表面功夫,文依依也會醋意大發(fā),最后受苦的還是我。
我只是他的未婚妻,他最后決定和誰成婚,我左右不了。
還不如主動放手,讓自己好過一些。
“你少在這里假惺惺的,我知道你就是嫉妒延初娶的是我,而不是陪了他五年都沒有名分的你?!?/p>
文依依氣得掙脫掉宋延初的懷抱,上前用力扇了我一耳光,巨大的沖擊力,讓我的左耳瞬間失去了聽覺。
尖銳的刺痛,使我不自覺地捂著耳朵,痛苦呻吟,豆大的汗珠濕了枕頭。
“依依,你干什么?!”
“有什么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你是想打死她嗎?”
宋延初呵斥著文依依,連忙跑去喊醫(yī)生。
“你裝什么裝?不就是一個(gè)耳光嗎?還能聾了不成?你起來,別再給我裝了,你這個(gè)綠茶婊?!?/p>
書友評價(jià)
非常佩服小說《未婚夫換走我的心后,徹底瘋了》的作者半糖,他雖然是一名新生代網(wǎng)絡(luò)作家。但他卻用樸素老練的語言、曲折精彩的故事、性格飽滿的角色(林淺宋延初)繪制出一部優(yōu)秀巨作。